第214章
書迷正在閱讀:不死魔女可以接受愛嗎?、十八線糊咖是大佬、凌亂不堪的床尾、請先輕輕閉上眼、時光的盡頭是你、馀燼馀溫、我們消失的那一年、宋慈洗冤筆記4、發(fā)現(xiàn)自己是古耽文的炮灰女配后(NP)、穿為黑化男二的炮灰meimei
她怪他自作主張,她有何嘗不是呢,那根被藏在她袖子里的簪子,讓他忍不住心肝發(fā)顫。 若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發(fā)生了,那叫他怎么辦? 那幾個突厥人被林辭的人活抓,打算押回京城,和上京前來談合的使臣看看,他們突厥就是這樣求和的,如此不再割讓一座城池,這戰(zhàn)繼續(xù)打也行。 云琛等人,就地休息了片刻,大軍準(zhǔn)時出發(fā),朝著京城前行。 時光荏苒,林傾珞記得她離開京城的時候,就是將要入冬的時候,如今回京了,也是冬天。 這幾日,云琛并未往她面前湊,可是林傾珞視線里,總能看見他的身影。 似乎只要他一出現(xiàn),自己的視線就會不自覺地定格在他身上。 是夜,一行人到了驛站落腳。大雪天,天寒地凍的,不宜趕路太晚,便在驛站歇下了。 連續(xù)十來日的奔波,林傾珞已經(jīng)疲憊到了極致,女子的體力終究抵不過男子,叫驛站的人備點熱水,清洗了一番,正要熄燈上榻之時,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了異樣的動靜。 窗戶的位置,傳來了敲窗的聲音。 林傾珞浸在燈火下的眼眸帶著淺淺的笑意,問道:“誰?” 屋外那道落在窗戶上的影子修長挺拔,見他環(huán)臂依在窗戶邊上,道:“前來爬窗的男狐仙,姑娘怕嗎?” “是嗎?男狐仙我倒是沒看過,臭流氓倒是有一個?!?/br> 窗外傳來一聲輕磁的低笑,云琛道:“那長的好看的臭流氓,姑娘想不想見?” 這幾日,二人幾乎沒說過話,那日心有余悸以后,二人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那些飽含關(guān)心的話語,光用一個眼神就能代替。 可不能時刻相見,還是叫人難以抑制那份想戀。 “不想見,我個良家女子,何故和陌生男子攀扯不清?” 話音未落,就看見外面的身影顫抖著笑了幾下,再度響起的音色,透著幾分寵溺:“好,不見,外頭冷,早點休息,如果覺得屋內(nèi)也冷,和我說,我叫人添些炭火?!?/br> 說完,看了一眼屋內(nèi),可惜云琛看不見林傾珞的身影,見沒有動靜,便以為林傾珞可能是真的不想見,便要走:“我先走了?!?/br> 方轉(zhuǎn)身,身后的窗戶忽然就被人打開了,吱呀一聲,一股香風(fēng)夾雜著冷風(fēng)撲面而來。 涌入的冷風(fēng)刺骨凍心,林傾珞還只是套了一件薄薄的水衣,溫柔的發(fā)絲垂在皙白的香肩上,冷風(fēng)糊住了臉,她甚至沒來得及完全睜開,便感覺眼前一暗。 一只干燥卻又冰冷的大掌襲上了她的后頸,溫柔的唇就襲了下來。 灼熱的呼吸掃過冰冷的肌膚,林傾珞一時之間不知是冷還是熱,連拒絕都忘記了。 云琛也沒有留戀太久,親完以后就退開了,只是繾綣的眼眸還是落在林傾珞臉上,似乎是在貪戀剛才的味道,隨后他笑道:“躲了我這么久,我以為你要躲我一輩子呢?” “誰躲你了,不是你一直無視我嗎?” “我哪里無視你了?”云琛無奈,“我見你一個眼神都不給我,我又怎敢靠近。” “如此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林傾珞腦袋一側(cè),帶著嬌嗔,“既然我天天臭著臉,怎不見別人對我避之不及,只有你不敢靠近?” 云琛目光凜凜,藏著膩死人的柔光。 他指尖輕輕摩挲,躊躇片刻才繼續(xù)開口:“我與別人不同,別人未曾傷害你,而我……你曾說過,恨我,千刀萬剮也難解你心頭之恨。” “我未曾說過。”林傾珞道。 “那你一定這樣想過?!?/br> 二人就這樣默了下來。 過了片刻,云琛有道:“今日你開窗了,我就當(dāng)你又重新接納我了?!?/br> “方才一開窗就耍流氓,現(xiàn)在說這些未免太冠冕堂皇了?!?/br> “哦,那就是開窗之前就原諒我了是嗎?”他眉眼帶笑,似乎又恢復(fù)成了之前浪蕩輕浮的模樣。 繞來繞去,似乎只是想從林傾珞口中,得到一聲原諒。 可是林傾珞無論如何也不如了他的愿望:“沐云琛,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也是生你養(yǎng)你之人的,你沒資格隨意安排?!?/br> 見她神色嚴(yán)肅,云琛也嚴(yán)肅了起來,回道:“是。” “以后不許為任何人做傻事,明白嗎?” 他豈會不明白,可當(dāng)時的情況,怎么可能容他想那么多。 而且,他不認(rèn)為護(hù)她安全,是傻事。 這話,他沒有順著林傾珞的話答應(yīng),而是義正辭嚴(yán)道:“林傾珞,你是我認(rèn)定要過余生的人,你的性命,在我眼中,和我娘一樣重要,此刻若是身陷囹圄的是她,我也會這么做,你明白嗎?你若是出事,我會生不如死?!?/br> 這個問題似乎沒有答案,誰都有誰的道理。 冷夜里的風(fēng)肆意呼嘯著,林傾珞卻覺得心口guntang著。 后來,也不知道云琛是什么時候走的,林傾珞只知道那一晚,心情無比的松快,這段時間,從未如此愉悅過。 嫁入晟王府是一種不幸,可是遇上云琛又何嘗不是一種幸運。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