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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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覺得以你一己之力能叫醒她,那我們回去就寫和離書。自此一別兩寬,傾珞謝世子成全?!?/br> 榮允神色訥訥:“你不會殺她是嗎?” “我從沒想過殺她。”生不如死才是懲罰惡人的最大罪行,直接讓她死可太便宜她了。 見林傾珞如此回答,榮允倒是沒什么可說的了。 云琛回了魏太傅的小院,略微傳達(dá)了一下林傾珞的意思,靳蘭汐也知道,林傾珞需要時間消化。時間也不早了,她也起身打算離開。 林安志應(yīng)該也快下學(xué)了,再耽擱下去,也只是消磨時間。 等馬車漸要離開山道的時候,跟在馬車邊上的孫mama忽然感覺到不對勁,然后回頭看了一眼,見到不遠(yuǎn)處一人騎著一馬,不急不慢跟在了后面。 這路是下山唯一的路,有人倒也不奇怪,她匆匆看了一眼以后就收回了目光,可是隨后,心又咯噔了一下,又轉(zhuǎn)過頭去。 那人帶著斗笠,青天白日的,這身打扮屬實不正常,再仔細(xì)一看,那人一邊的袖子,扎在了腰上,顯然是個獨臂。 孫mama暗道不好,湊近馬車就低聲和靳蘭汐道:“姨娘,身后有一男人騎馬跟著。” 靳蘭汐問:“一個人?” “是的?!?/br> 靳蘭汐沒有當(dāng)回事:“應(yīng)該是子硯不放心我們獨自下山,所以派人跟著的吧?!?/br> 跟了一路,都快離開山腳進(jìn)入鬧市了,那人若是懷有不軌之心,早就下手了。 見靳蘭汐這樣說,孫mama也放心了下來。不久,馬車就到了林府。 那人的馬車,一直跟在了后面,哪怕身處鬧市,他也沒有離開。 孫mama后面也沒有和靳蘭汐說這件事情,直到扶著靳蘭汐下馬車,后面坐在馬背上的男人才利索的下馬。 兩方人隔了幾丈遠(yuǎn),人流在他們之間穿梭。靳蘭汐本沒有在意,可就是有那么一瞬間,似是感覺到了對方的視線了一般,忽然抬起了頭掃了過去。 大大的斗笠擋住了那人的臉,風(fēng)帶起了那人空蕩蕩的衣袖,高大的身形屹立在人群中,是那樣的顯眼。 靳蘭汐看著他,然后見他緩緩抬起手,拿下了頂在頭上的斗笠。 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安靜了下來,彼此眼中,似乎唯有彼此。 誰都沒有上前,誰都沒有靠近,二人隔著茫茫人海,對視輕笑了一下。 真好,人沒事,她的噩夢中,有一人不會再出現(xiàn)了。 靳蘭汐轉(zhuǎn)過身,將即將溢出眼眶的淚水給忍了回去,然后匆忙邁上臺階。 林辭在門口矗立,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過了許久,才離開。 轉(zhuǎn)眼又過了兩日,晟王和東突厥前來和親的公主馬車離京城越來越近。 京城外一間破爛不堪的小屋內(nèi),昏暗的光線照射著浮動的塵埃,寥寥幾柱光落在了雜亂的稻草上,落在一雙滿是紗布的腿上。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在這個時候響起,緊接著,是開門的聲音。 蔣信走在了前面,給林傾珞開路,屋內(nèi)雖然雜亂,但多少還算干凈,就是門窗被封死了,讓屋子看起來像座牢房。 聽到動靜以后,躺在床上的人動了一下,睜開了困頓的雙眼。 入眼,一身潔白華服的女子立在了床前,因為是背著光的,鄧丘難以看清她的面容,但是光憑她那綽約的身影,便知道是個美人。 蔣信見人醒來了,兩步走過來,就想將人給拉起來,林傾珞卻道:“就讓他躺著說話吧?!?/br> 借著光影,鄧丘這才看清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是何模樣。 蛾眉螓首,膚如凝脂,而且,還是他認(rèn)識的人。 鄧丘掙扎著起身,問:“世子妃為何救我?” “我不是救你,是救自己?!彪S后她又問,“可還記得蔡越?” 眼前之人,正是之前被孫芝荷買進(jìn)王府的幾人之一,都是伺候過孫芝荷的人,只是王爺歸京在即,孫芝荷便將那幾人送出城給殺了,只有這個鄧丘僥幸逃過一劫,若不是林傾珞,這人怕也是要暴尸荒野了。 “自然記得。”鄧丘垂眸道,“當(dāng)初我們一行人之中,就屬他容貌最好,后來聽說……” 他笑了一下:“聽說他被派去伺候世子妃您了,王妃想讓他,給王府傳宗接代。” 林傾珞輕笑。蔣信這時候上去,揚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屋內(nèi)回響,他怒道:“舌頭若是不想要,我待會就給你割了?!?/br> 林傾珞道:“我便不繞彎子了,孫芝荷要殺你,我救你也不是出自好心,但我不殺人,所以,你愿不愿意賭一把,讓孫芝荷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我放你自由。” “我有選擇的余地嗎?”鄧丘頂著一張腫脹的臉,一臉苦笑。 林傾珞知道他不甘心,這樣的人最容易變卦,防不勝防,不過她也沒打算用誠心說服這樣的人幫忙。 “你老家的meimei似乎有了身孕,你若是年底趕回家,可能還能看到你小外甥?!?/br> 聽到林傾珞的話,鄧丘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你是不殺我,可是還有別人會殺我,王爺,甚至是孫芝荷,而且如果我給你指證,王爺怒及我meimei怎么辦,你還不如現(xiàn)在殺了我,我好死得干脆一點。”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