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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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琛從沒穿過這般艷麗的衣裳,此刻他的這一身,落在旁人眼中,可謂是驚為天人。 弄完這一身以后,云琛眼睛一瞄,看見了三個(gè)人并列一排,癡癡看著自己的蠢笨模樣,不由得心煩,開口:“本公子如此好看,閃瞎你們的眼啦?” 沐白沐青回神,忙眨眼別開腦袋。 蕭管笑了笑:“這不是頭回見你穿婚服嘛,稀奇。不如我給你畫一幅,給沐夫人捎過去?” 云琛冷笑:“還是不要臟我娘的眼了?!?/br> 若是他真正成親,想必母親會(huì)很高興,可此刻不是,還是以仇人兒子的身份和別人假成婚,換做任何人,都會(huì)難受的吧。 而此刻,如云琛所想,萬般難受的,還有一個(gè)人,那便是靳蘭汐。 說是成婚,但是林家和晟王府都沒有多少喜慶氛圍。 林傾珞一個(gè)身份低微的庶女,想要胡氏給她大cao大辦自然是不可能,本來礙于王府的面子,想假模假樣熱鬧cao辦,不曾想王府的人卻來說,婚宴不要太過繁瑣,一切從簡(jiǎn)。 這倒是如了胡氏的意了,她巴不得如此。 整個(gè)林府,怕是除了林老爺,無人是真心實(shí)意為這場(chǎng)婚禮高興的。 林傾珞卯時(shí)便起來梳妝打扮,前來給她梳新娘裝的乃是一位晟王府的嬤嬤。 說是這位嬤嬤生了兩對(duì)雙生子,所以特意叫她過來給林傾珞梳妝,想讓林傾珞沾點(diǎn)多子多福的好喜氣。 李嬤嬤給林傾珞戴好發(fā)冠以后,對(duì)著鏡子滿意一笑,笑自己手藝精巧,也笑新娘子溫婉貌美。 面若桃花眸若水,唇若櫻果誘人品,李嬤嬤越瞧越歡喜。 弄完,她還面向鏡子中的林傾珞低笑:“我們世子妃真是好看,今日世子見了豈不是心猿意馬,洞房良辰,定叫世子欲罷不能?!?/br> 這話她倒也不是夸大,她也是女子,知道有些女人光有容貌沒有身段也是一大敗筆,可這位林三小姐不同,不僅長得好看,身段也是極佳。方才給她換衣服的時(shí)候,肌白勝雪,如綢緞一般細(xì)膩,身子上該細(xì)的地方細(xì),該飽滿的地方飽滿,恰到好處到不行,可謂是尤物。 她一個(gè)上了年紀(jì)的女人見了尚且如此,更別說血?dú)夥絼偟哪凶印?/br> 就是不知道世子腿不行,那方面行不行。 一想到這里,李嬤嬤的臉上又多了幾分惋惜之情,不過這種惋惜之情也只是涌現(xiàn)了一瞬間,頃刻便被收到晟王府送的高額賞錢給吹散了。 天底下可憐人多的是,能嫁入晟王府享福,已經(jīng)不錯(cuò)了。 林傾珞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沒什么笑意,這時(shí),房門忽然被推開了,靳蘭汐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新娘子出嫁,生母自然是不舍的,李嬤嬤也是過來人,自然是懂的,于是便主動(dòng)退出,還將門給合上了,讓母女二人能說說體己的話。 林傾珞的想法和李嬤嬤一樣,也以為娘親是不舍自己出嫁,所以過來看看。 靳蘭汐在看見李嬤嬤出去以后,回身就貼在門邊上,確定李嬤嬤遠(yuǎn)去了以后,才走到林傾珞身邊,搬過一邊的小矮凳坐下,拉過林傾珞的手,一臉的認(rèn)真地望著她:“孩子,你聽娘說,娘無能,不能救你于水火,你切記,晟王府的人,不是什么好人,無論那晟世子待你如何,你的不能交付真心,知道了嗎?” 林傾珞怔怔地望著她,眼底盡是茫然。 尋常女兒出嫁,母親都是依依不舍,囑咐一些相夫教子,好好和婆家人相處的話,如今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左右都是改變不了嫁入晟王府的事實(shí)了,可娘親卻叫她提防著晟王府的人。如此,不是很奇怪嗎? 靳蘭汐說完,又從袖子里拿出了一瓶藥,塞到了林傾珞的手里,然后道:“你記著,千萬不能讓那晟王府世子碰你,做了他的人,你會(huì)誤了終生的,記著,千萬記著。此藥名為渙神散,你只需要抹在唇上,亦或者抹在他喝酒的杯上,或筷子上,只需要一點(diǎn)點(diǎn),便能令其昏迷,你隨身帶著,你等娘親一段時(shí)日,娘親一定會(huì)救你出來的?!?/br> “為什么?”過了許久,林傾珞才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娘親為何如此篤定,晟王府的人不是好人,還是說,娘你與晟王府的人有過結(jié)?” 靳蘭汐的眼睛落在那瓶藥瓶上,指尖用力摩挲著,許久沒有說話。 半晌,她才開口:“晟王害死了你外祖父。”說完,她又忽地抬眸,看著林傾珞的眼睛,認(rèn)真嚴(yán)肅道,“這事我有機(jī)會(huì)再和你說,你先把藥拿著,記著,晟王府的世子,不是你的良配。” 林傾珞低眉看了一下藥瓶,輕笑了一下,點(diǎn)頭:“知道了?!?/br> 知道了,也猜到了。 這些年,她從未從娘親口中聽到有關(guān)外祖父家的只言片語,這不免讓人往壞處想,是不是她的祖父不能被人提及。 什么樣的人才不能被人提及,當(dāng)然是千古罪人。 她娘親姓靳,擅武,可是父親和嫡母對(duì)外的稱呼一直都是晉姨娘,這也是她長大以后,無意間在父親和外人的談話中聽到了。那人問靳姨娘是什么靳,父親說,是“晉”。 她從識(shí)字開始,就會(huì)寫娘親的名字,還是娘親手把手教她的,所以怎么可能不知道母親的姓氏呢。 一個(gè)不能被提及的姓氏,以及娘親從未提及的外祖父一家,還有市井上流傳的靳將軍叛國的傳言,此間種種,怎能讓她不聯(lián)想到自己的身世。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