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書迷正在閱讀:不死魔女可以接受愛嗎?、十八線糊咖是大佬、凌亂不堪的床尾、請先輕輕閉上眼、時光的盡頭是你、馀燼馀溫、我們消失的那一年、宋慈洗冤筆記4、發(fā)現(xiàn)自己是古耽文的炮灰女配后(NP)、穿為黑化男二的炮灰meimei
他瞧出了其中端倪,便派人先一步找到了那孩子。可惜那人早就被人欺負得癡癡傻傻,和一個老乞丐相依為命,問他母親的事情,他也一概不知。左右人是被他先一步找到了,他便吩咐屬下將人安置在了別處,而他,頂替了那個傻子,成為了晟王府的外生子。 方才截過來的晟王妃的信上說,若他能代替世子,給王府留下后,孫芝荷便將那外室抬為妾,讓他的名字入族譜,成為晟王府的二公子。但在事成之前,他不能暴露身份。 和他之前猜想的一樣,世子不行,孫芝荷想找一個人代替他兒子生孩子。 這條件對于那個外生子來說何其誘人,可惜他傻了,拜她孫芝荷所賜,他沐家和靳家全族傾覆,還背上了叛賊的罵名,拜她那丈夫所賜。晟王府絕后,實乃因果報應(yīng)。 熵州七萬將士和三萬百姓的亡魂開始向他討債了吧。云琛輕笑。 沐青忽然開口:“主子當(dāng)真打算假扮世子入王府嗎?” “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晟王當(dāng)年為何這么做,受誰指使,我不信姓孫的不知道?!?/br> “那,犧牲著實有些大?!便迩喔尚α艘幌拢值?,“那主子想好如何和那世子妃相處了嗎?” 不能暴露身份,可不就是得和那世子妃好好相處嗎,他家主子向來討厭和陌生女子接觸,真不知道,放一個女人在他身邊,會不會令他發(fā)瘋。 果然,云琛的臉色不好看了,他扶了一下額,隨后吩咐:“去查一下那秘書丞的三小姐是何性子,樣貌,習(xí)慣以及癖好,都給我查清楚?!?/br> 若是奇丑無比,又性格怪異,那他可能會考慮換個法子查十六年之前的事情。 不過在他這里,似乎沒有哪個女子是樣貌好看,性子又合他意的。 傍晚時分,林志安下學(xué)歸來,剛一踏入玉聽院,便感覺到了不對勁,院里靜悄悄的,孫嬤嬤也是守在了門口,沒有進屋伺候,母親的房門關(guān)著。 他抬頭望了一下天,覺得這個時候,也不是休憩的時辰啊。 剛一走近,孫嬤嬤便示意他,不要進去,然后走到一邊,猶豫了一下,開口:“少爺,今日主母,給三小姐定了一門婚事?!?/br> 林安至訝然:“是何人家?” 孫嬤嬤緊鎖眉頭,囁嚅著唇。這副面容,倒是讓林安至猜到,對方怕不是什么好人家了,神色旋即也冷了下來。 孫嬤嬤道:“晟王府的世子。” “那個京城人人都知,因騎馬折了腿變殘了的晟王府世子?!” “是的?!?/br> 聽完孫嬤嬤的回答,林安至便轉(zhuǎn)身,朝著林傾珞的屋子走去。 林傾珞此刻已經(jīng)起身,正坐在窗邊,撐著下顎,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 聽到腳步聲,她回過頭,一雙瑩亮的眸子有些紅,看見是林安至的那一瞬間,她飛速地收起自己哀戚的神色,眨眨眼,笑道:“就回來啦。” “阿姐不想嫁我們就想辦法推到,不要難過。” 林傾珞笑了下:“我已經(jīng)決定嫁過去了,這樣對誰都好。” “對誰都好,唯獨對你不好?!绷职仓緝刹阶吡诉^去,走到了林傾珞對面,板著稚嫩的小臉道,“胡氏本就是個勢利眼,就是想利用阿姐你去攀權(quán)貴,阿姐你不能……” “可我也想攀權(quán)貴啊?!绷謨A珞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有權(quán)有勢多好啊,胡氏她們就不敢欺負我們了,而且那世子腿腳不便,整個京城,也就只有我愿意嫁,不然你以為王妃會找我么個身份低下的人做他的世子妃了?” “阿姐,你不能這么想。”似乎是恨其不爭,林安志甚至有一些急眼。 “好啦,你還不去練射箭,娘看見肯定又要說你了?!?/br> 林安志依舊坐在那,靜靜地看著她。 “以我的身份,本就只能嫁給富貴人家為妾,或者嫁給窮苦人家為妻,如今能攀附上晟王府,何其幸運?!?/br> 看著林傾珞一臉接受的模樣,林安至緊緊地握緊了拳頭,忽然道:“今日在書院聽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本想告訴大jiejie的,不過我忽然不想說了,嫡母不是喜歡富貴嗎?那就讓大jiejie受了那潑天的富貴吧?!?/br> “你此話何意?”林傾珞著急問他,可是林安至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林傾馨的婚事就在十五日后了,此時若是有關(guān)她婚姻的大事,應(yīng)該盡早說才是,可瞧阿弟的模樣,似是打算隱瞞。 林傾珞追出去兩步,見林安志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她又停了下來。 她那嫡jiejie和她母親一樣,對他們?nèi)藰O度不滿,雖說她沒有報復(fù)的心思,但是此刻已經(jīng)沒了管別人事情的精力了,更何況還是那種對自己不好的人呢。 玉聽院的小院內(nèi),林安至出來以后,便直接朝著自己往日練射箭的空地走去。 稚嫩的小臉陰沉沉的,走至一邊放置弓箭的架子前,一把撈過弓,另一只手拿箭,拉滿弓以后,就以那樣歪斜的位置直接將箭射入了樹干的靶子中央。 隨著箭尾的嗡鳴,他想起了今日在書院里有人和他說過了一件秘聞。 坐在他前頭的是兵部侍郎的二公子,年紀和他一樣大,清古書院里的大部分都是士族子弟,看不上他這樣的五品秘書丞的庶子,平日里除了譏諷他,拿他開玩笑,便不會和他這樣的人往來,今日卻一改常態(tài),和他這樣的人說起了話,可是話里話外依舊是嘲諷的意思。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