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江明櫟:……但他們?nèi)ツ瓴皇且呀?jīng)社死過了嗎?】 【趙奕軒:去年是傅嘉逸抽到的簽,非要拉著我一起上去社死,今年我抽到了,不得把他也拖上?】 群里一片沉默,直到葉辰?jīng)h發(fā)了個【笑】的表情,兩人瞬間振作了起來,開始集火。 【傅嘉逸:你笑什么?你不也是要社死的嗎?】 【葉辰?jīng)h:我又不和你們一樣次次說相聲,沒點新意。】 【趙奕軒:相聲怎么了?那可是傳統(tǒng)藝術(shù)!你有本事給我想個創(chuàng)新的啊?!?/br> 【葉辰?jīng)h:我想想啊?!?/br> 一本正經(jīng)的四個字讓兩人一愣,一時間竟然真的安靜了下來。 然 而,等看到了葉辰?jīng)h的所謂“創(chuàng)新”,兩人簡直恨不得順著網(wǎng)線爬過去打他。 【葉辰?jīng)h:要不你們兩個表演抽簽吧,以你們兩個的運氣,說不定真能創(chuàng)造流傳千古的名場面?!?/br> 【傅嘉逸:?】 【趙奕軒:他是有點非,但你給我說清楚,我運氣怎么了?三分之一的概率,中一下不是很正常?!】 【傅嘉逸:???】 【葉辰?jīng)h:你都說很正常了,那不就是對自己的運氣心里有數(shù)嗎?】 【趙奕軒:……你不要欺人太甚,再這樣我要放大招了?!?/br> 【葉辰?jīng)h:還有大招?見識見識?】 【趙奕軒:這可是你說的啊?!?/br> 【趙奕軒:@時昕晏,有人嘲諷你三分之一的概率一抽即中!】 【葉辰?jīng)h:……】 【江明櫟:哈哈哈哈這大招厲害?!?/br> 時昕晏:“……” 并不是很想加入這種對話。 第31章 時昕晏只猶豫了半秒鐘,就果斷將群聊設(shè)置了靜音。 直到等她忙完手上的事,才不緊不慢地從靜音名單里把群聊解放了出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出意料,又刷出一個99 。 時昕晏隨意掃了兩眼,趙奕軒@完她之后,群里先是詭異地沉默了好幾分鐘,才終于有人試探著發(fā)了個[探頭觀察.jpg]。 而后,見她遲遲沒有出現(xiàn)的意思,江明櫟發(fā)了個【笑】的表情,禮貌詢問趙奕軒大招是不是失靈了。 這話一出,群聊里又陷入了新一輪的“爭吵”。 不過,他們熱熱鬧鬧刷了個99 ,葉辰?jīng)h倒是一句都沒有再摻和。 —— 假期前最后一天的晚上,晚會如期而至。 也許是為了讓氣氛更放松一些,地點刻意避開了莊嚴(yán)肅穆的禮堂,只在一間提前布置好的大會場里。 沒有事先規(guī)定的座位表,一切隨意。為了方便上臺,時昕晏選擇了前排靠右的角落。 而她一落座,其他幾人也很自然地沒有多想,全部坐在了附近。 “……” 陳奚澤小心翼翼地環(huán)視了一下:“我好像誤入了大神的包圍圈?” 旁邊的安怡謙聞言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覺得有些眼熟:“你……這學(xué)期選了情報信息類的課程?” “誒?是、是的。”陳奚澤有些意外。 明明自己的考核分數(shù)并不高,竟然也會被留意到嗎? “附加題是沒來及完成嗎?”聽起來安怡謙不僅留意到了她,甚至印象還挺深刻。 陳奚澤聞言,眼神似乎飄了一下,很快又恢復(fù)正常:“也不算‘沒來及’吧,嘗試了一小半,后面的不會了?!?/br> “這樣嗎?”安怡謙目光頓了頓,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然而,卻被坐在前排的江明櫟打斷了:“這種時候還聊考核成績,你是教導(dǎo)主任嗎?” 很少有人膽敢正面懟安怡謙,這話一出,11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江明櫟身上。 視線中心,江明櫟秒慫:“那什么,剛剛那話不是我說的。” 安怡謙笑:“不是你說的,難道是有人附你身說的嗎?” “你要這么理解其實也沒錯……”江明櫟真誠道。 安怡謙懶得理他:“那你從現(xiàn)在開始,管好自己?!?/br> 江明櫟點頭乖巧坐下,瞥了一眼旁邊的葉辰?jīng)h。 剛才那話確實不是他想說的。 雖然不知道葉辰?jīng)h為什么要打斷安怡謙,但這么些年來的“默契”讓他一看見葉辰?jīng)h正經(jīng)的指示,就下意識地做出了行動。 “剛剛的對話到底有什么問題?”坐回去后,江明櫟忍不住小聲問。 “場合不合適,人太多了?!比~辰?jīng)h說。 “嗯?”江明櫟理解了一下他這句話的意思,驚訝道,“你是覺得她……” “心里藏著點秘密吧,應(yīng)該問題不大?!比~辰?jīng)h模糊道。 雖然經(jīng)常徘徊在時昕晏身邊,但陳奚澤本身的存在感并不強,葉辰?jīng)h起先也完全沒有留意到她過。 然而,那天任務(wù)結(jié)束回來,昏睡中的時昕晏滿身鋒利,陳奚澤卻只表現(xiàn)出了驚訝和無措,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 葉辰?jīng)h當(dāng)時沒多想,事后看了下她的評級,才發(fā)現(xiàn)竟然五項都是a。 a級,對于大多數(shù)情況而言,已經(jīng)算是普通人的極限了,但在時昕晏這樣的“另類”面前,顯然是完全不夠看的。 所以,她這個不受影響的“a級”,很可能是故意想將自己隱藏在“平平無奇”的范疇,但由于那天事發(fā)突然,偽裝一不小心就出現(xiàn)了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