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坦白(H)
靳南庭從來都不曾這樣生氣過。 從提議分手,到提到他的母親,再到暗示他以后都別再碰她,顧燁彤的思路快到跳躍,但卻準確地、密集地踩在了他的每一個雷點之上。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這個一旦褪下拒人面具就容易變得急躁的女人已經被他釘在墻上。 他的膝蓋正頂在她懸空的雙腿之間,他的雙手幸好是掐住的她的纖腰而不是脖子,而她那更多傷人的話語被他一字一字地吞進了自己的嘴中。 她小卻有力的拳頭密集地落在他的臂膀上,劃過他臉頰的五指也不再輕柔而是如同貓爪般在他的下顎、鬢角留下血痕。 “放開我!”當他松開她的唇時,顧燁彤咬著牙地說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求你cao我的。” 她紅腫的朱唇間難得吐露的粗俗字眼,讓他的欲望更加堅挺了幾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再次將她的紅唇含入自己的嘴中,顧不她的撕咬撬開她的牙關,任由那血腥的味道在他們的唇齒間彌漫開來。 他錯了,他錯的是那么離譜。 誰說接吻是低效的而無用的,和顧燁彤每一次唇舌的交纏,無論是爭斗或是嬉戲總能如此輕易地挑動起他的情欲。她每一個細小的動作、輕聲的嗚咽都反應了他對她施加的影響,而那種影響力又再次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她喜歡或是不喜歡,他都在意。 “你根本不知道...”當她的雙腿纏上了他的臀,當她的雙手終于安靜地停在了他的肩頭,靳南庭才松開了唇,頂著她的額頭喘著氣重復道。 “那讓我知道。”顧燁彤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讓他和自己四目相對?!澳闶裁炊疾徽f,我怎么知道我到底不知道什么?” 她的雙腿也同時收緊,隔著層層布料用自己的柔軟折磨著他的欲望。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要求什么?!蹦菞l被她拉在手中的領帶仿佛在越收越緊,讓他快要說不出話、喘不過氣。 “我在要求你坦白一點,這很過分嗎?”但是女人絲毫沒有任何心慈手軟,將他越拉越近,卻又在他即將再次吻住她的那一刻將他推遠。 盡管只是將他推遠了幾公分,但是靳南庭覺得有什么東西被她扯斷了。 “坦白?” 他終于忍無可忍,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腦勺,將她更緊地貼向自己。 “坦白我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你...看到你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我不得不在浴室里解決一次,才能忍住躺到你身邊不把你cao醒?” 他不敢看著她的眼睛,只能將她按在自己肩頭在她耳邊啞聲低語,不出意外地感受到懷中的女人渾身一顫。 “坦白即使這樣,我醒來時依然常常還是硬到發(fā)疼,只能比你先一步起床?” 他向前挺了挺身,幾乎要將自己囂張的roubang隔著彼此西褲的布料塞入她的花xue。 “坦白我害怕有一天我終究會忍不住打破我的諾言,強迫你懷上我的孩子,強迫你做更多不愿意的事情?” 他有著很多粗暴而骯臟的幻想。 和她躺在一起的時候,甚至一個人坐在這間辦公室的時候。 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會要他坦白。 突然,勒著他脖頸的領帶松開了,女人的手也來到了他的腦后。 “你做不到的?!彼龑W著他的樣子,在他耳邊低語,然后偏過頭用舌頭舔過了剛才被自己的指甲劃破的肌膚。 她還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會敢于這樣地引誘他。 他想要躲避她的唇舌,卻被女人結實地吻住了嘴唇。當她的雙手移到他的衣領間扯掉了他的領帶時,仿佛也扯掉他所有的自控力。 終于,放任自己跟隨著本能的驅使,靳南庭置于她臀部的右手不甘示弱地向上游走,拉出了她塞在西褲里的襯衫下擺。 “別太高估你自己?!彼M而解開了她西褲的扣子,最后一次在她耳邊警告。 “我只是相信你。”可女人卻置若罔聞,一邊踢掉鞋子,雙手一邊急著解開他的皮帶?!澳銜ε?,就說明你不會這么做的,不是嗎?”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再一次重復。褪下她礙事的西褲,靳南庭一把將她從散落在腳邊的布料中抱起,轉身看了眼冷硬的辦公桌,然后向桌后的皮質辦公椅走去。 “我只知道...女人的雙腿和雙臂緊緊地纏著他,仿佛是將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了他的身上,“我也不會讓你那么做的,讓你破壞自己的諾言?!?/br> 她的話是這么的輕,又是這么的重。 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自己平日辦公的座椅上,將剛才隨手從門邊訪客沙發(fā)上拿的抱枕塞到她的腰后。然后單腿跪在她的身前,將她的雙腿分開掛在辦公椅的扶手上。 他剝開她霧灰色的蕾絲內褲,迫不及待地將那芳草叢中的花蒂含入嘴中,伸出舌頭貪婪地將溢出花唇的yin液一并吞入口中。他如愿看到伶牙俐齒的女人弓起后背,在他兩根手指的勾弄間,嘴中只剩下咿呀的呻吟。 她一手插入他的發(fā)間,督促著他用唇舌舔舐自己的每一個角落,一手撩起自己襯衫的扣子,然后拉起他空閑的手撫上了她的rufang。 他當然不會拒絕她這首次的邀請,在胸罩解開的瞬間代替布料承托起她飽滿的雪乳。 “這就是你要的嗎?嗯?” 他毫不留情地揉捏著,直到絲滑的乳尖在他掌心硬成待放的花苞,直到白皙的乳rou自他的指間溢出。而舌頭更在手指抽插的間隙,模仿著性交的節(jié)奏和速度肆意在濕滑的窄xue中進出。 “這樣被老公隨時隨地不顧場合地壓在身下cao?” 在他的yin言浪語下,女人的花xue開始不規(guī)則地亂顫。當她的五指抓緊他短發(fā)的那一刻,一股清甜的花液自嫩xue中噴涌而出,被他的嘴一滴不剩地接住。 高潮后的女人像只貓一般慵懶地半瞇著眼倚躺在他的辦公椅上,黑色的皮革襯得她的嫣紅的嘴唇、乳尖和花xue更加嬌艷。 目不斜視地看著她yin靡的樣子,靳南庭伸手拉下了自己西褲的拉鏈。 可當女人的眼神回焦的那一剎那,她突然抬起雙腿,一條腿擱在他的肩膀,而另一只玉足按住了他剛剛被釋放出的roubang。 在那次清晨的歡愛之前,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對女人的雙足意猶未盡??傆幸惶?,他要在她的雙足間真正釋放一次。 那個用一雙水眸勾著他的女人狡黠地勾起唇角,“靳南庭,好像現(xiàn)在被壓在身下的人是你。” 妖精。 他早就知道的,動情后的顧燁彤是個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