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目眩(H)
他們幾乎從不接吻,上一次可能還是在他們的新婚之夜。 那一夜,他的吻是蠻橫的、帶著血腥的。 而此刻,他的吻卻是如此小心翼翼。 他的唇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唇上,停頓片刻像是在等她的反應,當她微微啟唇后才又再次覆上,然而這次卻變得霸道而富有侵略性,不容反抗地索取著、舔弄著,勾著她的舌肆意交纏。 這一次,她也沒有閃躲,而是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頸,反將他的上唇含于唇間,輕輕吮吸。顧燁彤感到自己臀下的roubang彈跳了一下,而下一秒男人悶哼一聲單手分開她的大腿讓自己滑入了她的花xue。 今天的靳南庭顯然并不為理智所控,他沒有像以往一樣做足前戲,非要看她饑渴難耐才肯傾身進入。當那粗硬的巨物硬生生擠入她才微濕的甬道時,顧燁彤吃痛地皺緊了眉,忍不住咬了下他的嘴唇。 馬上意識到自己錯誤的男人,立刻收住了繼續(xù)沖鋒的沖動,但也沒有退出,而是將自己深埋在她體內(nèi),等待著她慢慢適應自己。 和初夜一瞬間的劇痛不同,粘膜摩擦間的痛不算強烈,卻是一陣一陣漾開的。伴隨著自己rouxue的顫栗,這種痛讓她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此時此刻靳南庭的一部分是屬于她的,被她包覆、被她占據(jù)。 這樣的認知讓她的花xue迅速泌出了更多汁液,她試圖想要動一下更深地體會獨占的滿足,卻被靳南庭按住了。 “別急。”男人在她耳邊粗聲說道,“別弄傷自己?!?/br> 男人的手來到他們的交合的地方,輕柔地在她的花蒂上揉捏圈畫,雙唇也來到她敏感的脖頸間,一路輕吻舔吮。 酥麻的快感讓顧燁彤忍不住高高仰起頭,半軟的身子癱靠在靳南庭的身上。在花xue的陣陣緊縮間,她幾乎能夠感受到男人roubang上凸起的根根青筋。 他一定忍耐得非常痛苦,卻絲毫不見冒進,即使她的花蜜漸漸浸潤了他的整根粗長。 “可…可以了?!彪y耐的女人被扣住腰肢無法上下移動,只好輕輕左右搖擺臀部想要止一止自己體內(nèi)蔓延開的癢。受到鼓舞的男人終于試探性地退出些許,隨即又溫柔地重新進入頂開層層花rou。 在確認自己的抽插沒有再引起她任何的疼痛之后,男人身下的節(jié)奏陡然一變。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含住了她所有的驚呼。一雙大掌從她的腰肢一路下滑,修長的十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rou,將她推高放下,霸道地全面掌控了她吞吐著自己roubang的速度和深度。他堅實的胸膛,碾壓著她的豐乳,扁平的rutou有意無意地劃過她的乳蕊,又引得她花芯一陣顫動。 這樣的姿勢,讓男人可以輕易地撞入她的宮口,可是在她第一次痛呼之后,男人就忍住了。他抽插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太陽xue旁的青筋卻越來越緊繃。 “靳…靳南庭!”她想要告訴他,可以不用為了自己忍耐,那直至核心的撞擊是酸痛的,卻也是余韻繚繞的。 然而男人卻突然從她體內(nèi)退出,一翻身讓她雙膝跪在溫泉池內(nèi)而雙手撐在了池邊的巖石上。 “跟你說過,這種時候不要叫我全名?!焙蜕洗我粯?,男人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那么到底該叫他什么?到了唇邊的問題,在他的毫不留情地沖撞中碎成了陣陣銷魂的呻吟。后入的姿勢不如之前那么深入,卻能讓男人的每一次進入都精準地研磨過她最敏感的那點,也讓他更容易騰出手在她腿間敏感的花蒂上施展手段。 溫泉的池水像是被燒滾了一般,燙得她雙頰通紅,呼吸局促。 每一次的撞擊,男人都仿佛想要將自己嵌入她體內(nèi)一般。她漸漸失去力氣,想改用手肘支撐自己。一對嫩乳在險些要剮蹭上粗糙的石面之前被男人的大掌猛然護住,那挺立的乳尖傳來的酥麻耗盡了她最后的一絲體力。 終于,在那層層積累的快感沖破最后的那一層束縛直接竄向她天頂?shù)哪且豢?,顧燁彤兩眼一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