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劫持太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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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那邊傳信過來說已經(jīng)找到毛侍衛(wèi)了,也將您的命令告訴了他,毛寧如今正火速趕回來”,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興許是舟車勞頓,興許是一行人許久沒睡到床了,眾人一碰到枕頭便呼呼大睡起來,如今寧靜的夜晚,不知道還能過到幾個?皇帝的到來使莒縣這個小城一時(shí)間便熱鬧了起來,看似祥和的背后,一個驚天的大yin謀已經(jīng)在慢慢醞釀著了。 翌日清晨,皇帝的馬車架在全城百姓的歡送之中離開了莒縣,未時(shí)(北京時(shí)間1時(shí)至15時(shí))左右就會到達(dá)元景炎曾遇刺的燕州,元景弘對于燕州有些排斥,畢竟自己的二十多個精挑細(xì)選出來的暗衛(wèi)葬身在了那里,萬一留下了什么蛛絲馬跡,那可就不好辦了。 “王爺,宋瑞來信說皇上將于今日下午到達(dá)燕州”, “宋瑞隨隊(duì)回來了”? “是的,不過宋瑞說四王爺與趙小姐都選擇留在了圍場,繼續(xù)搜尋您與李姑娘”, “恩,本王知道了”, “還有,潘府今早已經(jīng)貼出了告示招收廚房幫忙的下人和馬車夫,您看……”? “讓履良準(zhǔn)備準(zhǔn)備前去應(yīng)征”, “是”, 李雪顏正好從內(nèi)室走出來, “不如讓履善一同前去,二個人的幾率要大一些,況且二人是兄弟,也好相互有個照應(yīng)”, “不知履善是否愿意”? “他正整日里叫喊著無趣,不如給他找點(diǎn)事做做”, “那好,屬下這就去支會二人一聲”, 吳堅(jiān)退了出去,李雪顏與元景炎一同用過早膳之后便去了雁兒的屋子,與她說說話,元景炎一人在房中思考著吳堅(jiān)剛剛說的話,老四與自己,沒有什么交情,斷不可能是為了自己留下來的,那就是為了顏兒,沒想到過了兩年了,老四表面不在乎,心中卻還是惦念著的,竟然會為了顏兒決心留在圍場,要知道這找人可是沒有歸期的,況且大隊(duì)已經(jīng)走了,留下來的人可就要受苦了,難道他愛她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了?元景炎心中泛起一股酸味, “王爺,履善(履良)求見”, “進(jìn)來”, 兄弟二人推門而入, “草民參見三王爺”, “起來吧”, “謝王爺”, “你們二人這是……”, “吳堅(jiān)兄弟已經(jīng)將事情告訴我們二人了,我們二人愿意一同前去”, “好,此事就辛苦你們二人去辦了”, “王爺,草民知道王爺見多識廣,所以走之前有一件事想向王爺您打聽”, “說來聽聽”, “王爺可還記得草民飛鴿傳書給吳堅(jiān)兄弟的那張字條”? “就是你遇刺的那一次”, “正是,那夜我們被十幾個黑衣人包圍,這些黑衣人各個都是武功了得,履善我心中暗想此次怕是要葬身于那小樹林之中了,就在草民快支撐不住的時(shí)候,我狠狠的抽了馬鞭,馬兒狂奔起來,他們安全離去,草民則是死守住那條道路,黑衣人朝我揮下刀劍的那一刻突然就倒地了”, “你的意思是有高手在暗中幫你”? “正是,那人簡直就是神出鬼沒,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將所有的黑衣人殺掉了,要是暗器的話應(yīng)該會有聲音,但是什么都沒有,離去時(shí)還給了草民一瓶治傷的金瘡藥”, 說著,履善從袖口中掏出那個小瓷瓶遞給元景炎, “次日清晨草民還想去檢查過尸體,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些尸體全都化為了一灘血水,什么都沒留下,不過草民在血水之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 履善從袖口中掏出一塊疊的四四方方的帕子,將帕子打開,里面躺著一根又細(xì)又短的,如同繡花針一般大小的銀針,銀針已經(jīng)發(fā)黑了,說明上面之前被人淬過很厲害的毒。元景炎仔細(xì)打量那個小瓷瓶,要是他猜得沒錯,這是南雍國皇室才會有的一種金瘡藥,這種金瘡藥使用的藥材都是十分名貴的,所以就連朝中大臣也都是用不起的,他知道是誰了, “本王沒有告訴顏兒你遇刺一事,就怕她擔(dān)心,所以……”, “草民明白,草民不會在小姐面前提起此事的”, “這金瘡藥是南雍國皇室專用的,普通人家買不起這么好的藥材,本王曾在南雍國送來的賀禮之中見過,而這毒針,并不是什么暗器,只要你的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你也可以做到”, “南雍國皇室專用?難不成救我的人是辰王爺”? “很有可能,只不過本王也不知道他怎么會救你,是碰巧遇上的還是他一路跟蹤你到此”? “草民也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不會有這么碰巧的事情吧”, “那就是前一種了”, 履善想不通南雍辰為何會救自己,但這不代表元景炎不知道,他會一路跟隨,出手相救只是因?yàn)樗麑钛╊伒膼垡馀c愧疚,如今他應(yīng)該也知道自己二人還活著,早就離去了吧。 “多謝三王爺指點(diǎn)迷津,草民終于解了這困擾多日的疑惑”, 二人離去不到一會,李雪顏便興沖沖的趕回來了,之后便是坐在那寫些什么東西, “好了”, “這是什么”? “這是我為雁兒專門配置的安胎藥,算是我這姨母對安安的一片心意了”, “安安”? “正是,安安是我們給孩子取得乳名,寓意為平平安安”, “不錯,看來我也要當(dāng)姨夫了,那不知道我這姨夫能做些什么”? 元景炎打趣的說道,李雪顏想了想說道, “當(dāng)然是準(zhǔn)備一份大禮了,不過這份大禮可得你親自準(zhǔn)備才有意義”, “好,此事我記下了”, 李雪顏將方子交給了店小二前去抓藥,而后是她自己親自煎藥,雁兒格外的喜歡吃酸的東西,李雪顏打趣的說到酸兒辣女,看來雁兒以后要生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雁兒則表示兒子女兒都喜歡。元景炎看著李雪顏整日的笑顏,他跟著心情都變得不錯,臉上的寒意褪去了不少。另一邊,履善與履良正在潘府的大門口排隊(duì)等候應(yīng)征,他們沒想到會來這么多的人, “哥,你說咱們能不能被選上”? “這又不是皇帝選秀,你有什么好急的”, “要是沒被選上,你與吳堅(jiān)兄弟前幾日的辛苦可就白費(fèi)了”, “閉上你的烏鴉嘴”, “哦”, 履善訕訕的閉了嘴,隊(duì)伍慢慢地往前面移動著,長相不好的不要,面黃肌瘦的不要,過于肥胖的也不要,理由是,胖子胃口太大,潘府哪有那么多糧食給你吃,履善看著那些被淘汰掉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來,不就選個伙夫與馬車夫嘛,搞的還真跟皇選秀一般麻煩, “你們二人應(yīng)征什么”? “我是來應(yīng)征馬車夫的,這是我的弟弟,他來應(yīng)征廚房的伙夫”, “原來是兄弟,難怪長得那么像,好了,你們?nèi)ツ沁吪抨?duì)等候下一輪挑選”, “多謝多謝”, 兄弟二人一看長得就順眼,所以一下子就通融過去了,果然這女人都是看相貌的,沒錯,挑選人手的主管是一個中年的女子,入不了她的眼的男子全都被趕回去了,最后她有些不耐煩的嘀咕道, “真是的,這是潘府,又不是菜市場,怎么什么人都來”, 就在這個時(shí)候,一個小廝跑了過來在她耳邊嘀咕了幾聲, “王姐,里面都有五十多人了,差不多了”, “好,我知道了”, 之后那名叫王姐的中年女子對著還在排隊(duì)的眾人大聲說道, “真是對不住大家了,我們已經(jīng)招夠人了,感謝大家能來,下次要是還有機(jī)會,大家再來吧”, “切,排了那么久還是沒機(jī)會”, “就是就是”, 眾人不滿的嘀咕著散開了,王姐走進(jìn)了府中,那五十多人就在前廳的空地上等待著,王姐大聲喊道, “應(yīng)征馬車夫的跟我來著邊,應(yīng)征廚房伙夫的去那邊,一會兒有人帶你們下去的”, “是”, 履良與履善對視一眼,二人便分開了,王姐帶著那二十幾人來到馬棚,指著棚里的一輛馬車說道, “你們一個輪一個來駕馬車,依次通過那條坑坑洼洼的路,我會親自上馬車監(jiān)督,不過關(guān)的就請回吧”, “是”, 王姐上了馬車,第一個趕馬車的人還沒走多遠(yuǎn)就被叫停了,隨后便傳來王姐的罵聲, “你到底會不會趕馬車,顛死我了”, 那第一個人垂頭喪氣的離開了,之后便是第二人接上去,一次下來便輪到了履良,履良擦看了一下道路的狀況,除了坑坑洼洼之外還有些高低不平,履良坐上馬車架,隨后便開始慢慢地趕馬車,巧妙地繞開了一個又一個坑與凸出來的地面,王姐在馬車中只感覺到了輕微的顛簸,她探出腦袋看了看趕馬車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履良”, “很好,一會兒你留下”, “是,謝謝王姐”, 履良算是通過了基本考核了,再看看履善,他正在廚房處理豬腳上的毛,廚房的管事給他們的任務(wù)便是以最快的速度除去生豬腳上不易褪去的毛發(fā),當(dāng)然,也要除干凈了,履善可是學(xué)過刀劍的,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所以他便是第一個完成的,廚房的管事檢查之后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你留下吧”, “謝管事大人”, 最終,履良一組留下了兩人,而履善一組只留下了他一人,問什么?這廝完全五項(xiàng)全能呀,挑水,砍柴,燒火,洗菜……,一條活路都沒給別人留,管事看見他就一臉的笑意,這么能干的小伙子現(xiàn)在上哪找去呀,就這樣,履善在眾人仇恨的目光之中跟隨管事去了自己的房間, “從今以后,你就住這里了,一會兒有人給你送下人的衣物來,打明兒起,你就在這潘府安家落戶了,起初月錢是每月一兩銀子,干得好的話就給你升到二兩”, “是是,小的一定好好干,多謝管事大人”, 王姐對于履良還會是頗為喜歡的,一路都是十分的殷勤, “王姐,小人有意思想要拜托您”, “這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不必如此客氣,有什么事情直說就是了”, “我那弟弟初見世面,我怕他有哪里做的不周到,所以我能與他住在一間房中嗎?也好互相照應(yīng)”, “原來是這樣,這還不簡單,我去幫你跟管事的說一聲就是了”, “多謝王姐”, “小事罷了,不必言謝”, 王姐的辦事效率格外的高,一會便有人帶著履良去了履善住的房間, “哥”, “一會我會出去置辦東西,順便去一趟朋來客棧將消息告知王爺與小姐此事,你就留在這等我回來,切記不可出什么亂子”, “就一小會,怎么會出什么亂子呢,你去就是了”, “恩,還有一事,我求了王姐將我們二人安排在一處,以后辦事就方便多了”, “我也正有此意,看來還是哥你的魅力比較大,那王姐都被你迷住了”, “休得胡說”, 下午,履良便跟隨從上了街,他借故有東西忘記買了,之后偷偷的溜進(jìn)朋來客棧,將事情的原委告知了元景炎與李雪顏二人, “很好,你們這幾日先不要輕舉妄動,待取的潘府眾人信任之后本王自會讓吳堅(jiān)來告訴你們下一步怎么做”, “是”, 另一邊,皇家的馬車隊(duì)已經(jīng)到達(dá)了燕州城,就如莒縣的場景一般,兩道擠滿了前來圍觀的百姓,燕州城內(nèi)的全體士兵都出動了,就在街道兩邊站成了一睹rou墻,死死地?cái)r住就要沖出來的百姓,燕州城的太守早就在城門口等候了, “下官燕州城太守胡世軍恭迎圣駕”, “草民拜見皇上,皇后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帝掀開了馬車簾子,看了跪倒在地的胡世軍, “起來吧”, “謝皇上”, 因?yàn)檫@燕州城并沒有修建皇帝專用的驛站,所以皇帝這時(shí)候一般都會下榻在太守家中, “下官已經(jīng)將府衙打掃干凈了,府衙簡陋,還請皇上見諒”, “無妨,啟程吧”, 皇帝放下簾子,馬車隊(duì)緩緩前行,府衙不打,那些官員則是沿路住進(jìn)了客棧,最后只剩下皇帝皇后以及王爺公主才住進(jìn)了府衙,這胡世軍將自己的主院都給騰了出來,自己則是去了小偏房,府衙上下的所有人則是以伺候這些貴人為主要任務(wù),整個府衙都顯得格外的忙碌,元景弘則是安排四處的防守,就在回到院子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有個熟悉的背影, “辰王爺,許久不見了,不知辰王爺這幾日都忙些什么”? “本王的事情何事輪到五王爺來過問了”? “小王這也是關(guān)心辰王爺,既然辰王爺不領(lǐng)情也罷”, 說完,元景弘就轉(zhuǎn)身離去,朝皇帝下榻的主院走去,南雍辰跟在他的身后,本想立馬去面見皇帝的,但是仔細(xì)一看自己如今的狼狽模樣,決定先換身衣服再去,不到半刻鐘的功夫,南雍辰回來的消息不一會便在府衙之中散播開了, “秦嬤嬤,你速去請辰王爺?shù)奖緦m這走一趟”, “是”, 等秦嬤嬤趕到南雍辰住的房間時(shí),他已經(jīng)去面圣了,秦嬤嬤便打發(fā)一個小廝回去稟告,自己則是在南雍辰的院子里等候, “皇上,南雍辰王爺求見”, “讓他進(jìn)來”, “遵命”, 劉正一臉笑意的迎著南雍辰走進(jìn)了屋子, “臣南雍辰參見皇上”, “還知道回來,這些日子都去哪了?走的時(shí)候坑都不吭一聲,還假裝生病”, “皇上恕罪,臣不是有意欺瞞的,裝病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那你說說你這些日子都去干什么去了”? “這……”, “你們都先退下吧”, “是,奴才(奴婢)告退”, “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 “臣懷疑三王爺與李姑娘尚在人世,臣的下屬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所以臣決定親自前往一探究竟”, “你說什么”? 皇帝驚訝地后退了好幾步, “你再說一遍”, “臣懷疑三王爺與李姑娘尚在人間,曾有人就在這燕州城中發(fā)現(xiàn)了李姑娘的馬車夫的蹤跡”, “現(xiàn)在人呢”? “不知道,臣想繼續(xù)跟蹤的時(shí)候蹤跡就斷了,所以臣就先回來了”, 皇帝面露喜色,要是真的如他所說,那自己的炎兒就還活著了,這真是太好了, “此事你不要向外人提起,剩下的事情朕會派人親自前去打探”, “遵命”, 南雍辰退了出去,走到半道上就遇見了趕來的南雍雅, “皇兄,你總算回來了”, 南雍辰見自己的meimei眼睛紅腫,就如好幾個夜晚沒有水覺一般, “雅兒,你消瘦了許多”, “還不是過于擔(dān)心皇兄你”, “倒是皇兄的錯了”, “皇兄,其實(shí)我今日來找你是為了皇后姑媽……”, 南雍雅還未說完,秦嬤嬤已經(jīng)上前行禮了, “老奴參見辰王爺,雅公主,辰王爺,皇后娘娘有請”, “好,你稍等片刻,我就這與你一同過去”, 南雍雅還想繼續(xù)說下去的,但是被南雍辰給打斷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