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敢?;ㄕ?/h1>
南雍雅都在玉清小筑等的不耐煩了, “陳嬤嬤,你快出去看看娟兒回來了沒有”? “是,老奴這就去看看”, “方嬤嬤,本宮這么穿是否得體”? “十分好看,老奴覺得王爺定會喜歡的”, “那就好,菜是不是涼了?要不要拿去熱一熱”? “公主,您不要焦急,要沉穩(wěn),您是公主,可不能失了身份”, “方嬤嬤說的是,待會王爺來了之后,沒有本公主的傳喚誰都不準(zhǔn)進來”, “是是,我們一定會把門口守得死死的”, 陳嬤嬤一臉笑意的疾步走進來, “公主,娟兒回來了”, 話畢,娟兒已經(jīng)邁了進來, “如何,本宮交代你的事情可辦妥了”? “啟稟公主,王爺說一會便到”, “做得好”, “謝公主夸獎”, “你們?nèi)既ネ饷婧蛑?,一會王爺來了早點通稟”, “是,老奴(奴婢)告退”, 元景炎在書房之中與老管家商談了許久,兩人最終決定借此將那南雍國的公主趕出去前,二來揪出幕后黑手,還三王爺府安寧,這幕后黑手不用說就知道是誰了,沒想到看起來倒是一臉無害的女子竟然心腸如此歹毒,上次燙傷之事元景炎是知道實情的,不過當(dāng)時為了將南雍雅趕出三王爺府,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她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的頭上,王爺豈能容她, “宋瑞,吳堅”, “屬下在”, “你們二人隨我一同前去,不過……”, “屬下明白”, 元景炎的意思是讓二人守在暗處觀察,等候隨機應(yīng)變。南雍雅在房中踱步,明明說要來的為何遲遲不見人影?難不成是敷衍娟兒的?正想著,門外響起了兩位嬤嬤與娟兒的聲音, “老奴(奴婢)參見三王爺”, 元景炎徑直推門而入, “南雍雅,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陳嬤嬤起身上前將門帶上,隨后立于一旁等候差遣, “三王爺,雅兒備了薄酒,是為上次燙傷葉夫人向你道歉了,還請三王爺見諒”, “道歉?公主不是說你是你干的?為何要道歉”? “這……三王爺聽雅兒解釋,當(dāng)時也是無心之舉,并不是故意想要燙傷葉夫人的,這幾日雅兒是越想越難過,想著一定要得到王爺?shù)脑彶攀?,所以……”?/br> “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葉蓉也不愿追究,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元景炎就欲轉(zhuǎn)身離去,南雍雅趕緊擋在他的面前, “雅兒可是費了好久才準(zhǔn)備的酒菜,王爺不吃一口就走太讓雅兒傷心了”, “本王已經(jīng)用過晚膳了,公主還是自己吃吧”, “那雅兒敬王爺一杯酒算是賠罪可好”? “本王可受不起”, “看來三王爺還是不愿原諒雅兒”, “南雍雅,沒想到你胡攪蠻纏的功夫那么厲害”, “王爺不說雅兒就當(dāng)王爺答應(yīng)了”, 南雍雅親自到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元景炎,元景炎接過,放在鼻翼下聞了聞,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想跟自己玩這套,你也未免太低估我元景炎了,南雍雅見元景炎這幅表情有些緊張,難不成他發(fā)現(xiàn)酒里有什么了?她試探性的問道, “王爺笑什么?難不成擔(dān)心這酒里有毒”? “上好的羅浮春,公主倒是有心了”, “……道歉當(dāng)然要‘用心’了”, 南雍雅話里有話, “三王爺請吧”, 元景炎早就用內(nèi)力將酒杯里的酒水蒸發(fā)掉了,他飲用的只是一個空杯子,做做樣子罷了,兩人都是一飲而盡, “酒也喝了,本王告辭”, “慢著,三王爺,您就沒什么話要對雅兒說嗎”? “沒有,本王還有事……”, 話還未說完便停了下來,南雍雅知道是起藥效了,她扶著元景炎在自己的床榻上坐下, “三王爺,你怎么不說話了呀”, “本王的頭好暈,你在酒里下毒”? “王爺說的真難聽,雅兒可不敢下毒,就是加了些讓人快活的東西罷了”? “你竟敢的本王的酒里下春yao,你好大的膽子”, “誰讓王爺對本公主總是愛理不理的,寧可寵信一個青樓女子也不正眼看我一眼”, “南雍雅,沒想到你身為一國的公主竟然這么恬不知恥,你就不怕你的百姓笑話嗎”? “只要能當(dāng)上三王妃,本公主什么都不在乎”, 元景炎一臉的潮紅,南雍雅知道他在努力克制著,她媚態(tài)萬千的褪下自己的衣裳,元景炎心中冷笑,毫無興趣的閉上了眼,南雍雅上前主動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低嚀著, “三王爺,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難受呀,抱緊我,抱緊我就沒那么難受了”, 元景炎內(nèi)心十分厭惡,最終還是一掌將她打飛出去, “恬不知恥”, “三王爺你中的可是最厲害的春yao‘醉生夢死’,不與女子交gou可是會怒血沖冠而死的”, “本王就是死也不會碰你一下”, 南雍雅氣急, “你是不是想去找葉蓉,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葉蓉可是很大放的把你給了我”, “什么意思”? “實話告訴你,這個法子還是葉蓉想出來的,要怪你就怪她吧”, 南雍雅相信過了今夜,葉蓉算是要徹底失寵了,而自己的清白之身已經(jīng)給了元景炎,他就是不愿意娶自己為妃也是不行的,到時候再對付那名素未謀面額女子,王府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元景炎知道是時候了,果然跟自己猜想的一模一樣,葉蓉,你真真好大的膽子。屋頂上的宋瑞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發(fā)現(xiàn),這公主哪還有一點公主的端莊,就跟青樓里的女子沒什么兩樣,吳堅白了他一眼說道, “非禮勿視”, “吳堅,這種惡毒的女人就是扒光了送到爺面前爺也不會動她一下”, “畢竟是公主,你就不怕她知道了要砍你的腦袋”? “有王爺頂著,我才可不怕,不過這公主的身姿……”, “宋瑞,你有完沒完了”, “好好,我不說,我繼續(xù)看還不行嗎”? 南雍雅就不相信他有如此好的定力,作勢就要解開自己身上的肚兜,元景炎實在看不下去了,將手里的被子猛地摔在了地上,吳堅與宋瑞知道這是王爺?shù)男盘?,立馬從屋頂上飛身躍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了房間,南雍雅還未反應(yīng)過來兩人已經(jīng)站在身后了, “啊……你們是誰?膽敢擅闖本公主的臥房”? 她立馬撿起地上的衣物遮蓋自己的身體,躲進了紗帳后面,兩位嬤嬤還有娟兒立馬沖了進來, “公主……”, “本公主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嗎?他們是怎么回事”? “公主恕罪,老奴實在攔不住呀”, “一群廢物”, 元景炎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走出內(nèi)室, “南雍雅,這回誰也救不了你了,來人”, “屬下在”, “派人將這間屋子看守起來,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得入內(nèi)”, “遵命”, “元景炎,我是南雍國的公主,你憑什么圈禁我?你就不怕我的皇兄來找你報仇嗎”? “就憑你敢在酒里下藥,本王就是現(xiàn)在要了你的命南雍辰也不敢說什么”? “你……你明明喝了我的救怎么會沒事”? “南雍雅,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就憑你這些小伎倆想要爬上本王的床,做夢”, “原來你早就知道酒里有毒,卻像看笑話一般的看著我在那……,元景炎,你已經(jīng)看了我的身體,要是你不娶本宮,本宮就死給你看”, 說著,南雍雅就要去撞柱子,元景炎看了吳堅一眼,吳堅頓時明白,眼疾手快的點住了她的xue道,讓她動彈不得, “元景炎,你這個卑鄙小人”, “比起公主在本王的酒里下藥,到底誰卑鄙一些”? “你放心,本王明日便會奏請皇上將你送回驛站,到時候你的皇兄回來接你的,所以今晚就委屈公主在此待一晚了”, 元景炎欲離去, “元景炎,你會后悔的,本宮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來人,將這兩個叼奴送回坤寧宮,順便轉(zhuǎn)告皇后一句話,這筆賬,本王記下了”, “是,屬下這就去”, 宋瑞推搡著二人出了玉清小筑,元景炎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娟兒,冷哼一聲離去,吳堅關(guān)緊房門,交代看守的侍衛(wèi)一些注意的事情之后便跟上了元景炎的步伐,元景炎回的不是書房,而是葉蓉住的葉蓉水榭,門口當(dāng)值的藍兒看見元景炎走進院門口便跑進屋里稟告, “葉姑娘,王爺來了”, 葉蓉正在上妝的手一頓,這個時辰他不是應(yīng)該跟那公主的房里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嗎?怎么回來這?難不成那公主將此事辦砸了,三王爺知道了真相?她穩(wěn)定住自己的情緒,趕緊出門迎接, “葉蓉參見三王爺”, “葉蓉,你好大的膽子”, 說著,元景炎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臉的怒火讓葉蓉感到害怕,但是求生的意志讓她不停地捶打著元景炎的手, “三王……王爺,饒……命”,(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