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獻盡殷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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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剛走到門口便愣在了原地,王爺?shù)故峭鯛?,但不是本國的王爺,而是南雍國的王爺南雍辰,李庭芝心中一顫,自己與他素昧相識,他怎會找上門來?要是讓皇帝的探子稟告回去,自己可就是百口莫辯了。 “下官不知辰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本王也是恰巧路過便過來拜會,冒昧之處還請李大人見諒”, “辰王爺折煞下官了,快里面請”, “請”, 南雍辰帶頭走進李府,李庭芝緊跟在后面,最后是風跟著進去,府中的下人見到南雍辰那一臉的冷漠全都避開了,唯恐自己遭殃, “管家,快上茶”, “是”, 三人走進前廳,李庭芝一臉笑意的說道, “辰王爺請上座”, “李大人請”, 風立于南雍辰的身后,就如柱子一般悄無聲息,李庭芝一邊賠笑一邊琢磨此人的來意,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李庭芝知道想南雍辰如此淡漠的人沒什么目的豈會找上自己?而另一邊,南雍辰前腳剛進李府,后腳便有各路的探子回去稟告了,一路便是元景炎,而另一路則是皇帝派人監(jiān)視南雍辰在元梁國一舉一動的,第三路嘛,除了元景弘還會有誰。說起元景弘,他正在趕去坤寧宮的路上,皇帝已經(jīng)交代下來的事情他哪敢不辦。 坤寧宮 “皇后娘娘,五王爺在門外求見”, “讓他進來”, “是”, 元景弘一臉笑意的走進坤寧宮, “兒臣參見母后”, “起來吧”, “謝母后”, “秦嬤嬤,去看看雅公主來了沒有?要是還沒來就催催,莫讓五王爺久等了”, “不急不急,公主慢慢來便是”, 秦嬤嬤與皇后娘娘對視一眼之后便退了出去, “五王爺請坐”, “謝母后”, 機靈的宮女立馬上前來奉茶,元景弘接過茶水一臉笑意的說道, “多謝”, 小宮女立馬臉紅的退下了,兩人喝著茶半響沒有言語交流,皇后本就因為早上的事情有些不快,所以只是與元景弘寒暄了幾句就不再說話了,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尷尬,茶涼了又被換上,反反復(fù)復(fù)好幾次,南雍雅才給宮女太監(jiān)們簇擁著走進來, “雅兒拜見姑姑”, “五王爺有禮了”, “公主有禮”, “雅兒,怎如此拖拉,難為五王爺在此等候多時”, “雅兒知錯了,雅兒這就給五王爺賠罪”, 說著,南雍雅轉(zhuǎn)過身朝元景弘伏了伏身,一臉愧疚的說道, “讓五王爺久等了,還請王爺恕罪”, “無妨,皇上已經(jīng)準備本王三日的假期,所以這三日本王定會帶公主好好游玩一番的”, 南雍雅心中是一千一萬個不愿意,奈何圣命難違,她只有打腫臉充胖子了,一臉謙和的笑容說道, “那這幾日就要叨嘮五王爺了”, “雅公主客氣”, 皇后提醒道, “雅兒,姑姑一會便讓人將你的行李送往三王府,莫要玩的太瘋,早些回府”, “雅兒明白”, 元景見差不多了,便向皇后告辭, “那兒臣就先告退了”, “去吧”, “是”, 兩人一前一后退出坤寧宮,元景弘接過下人手中的傘親自為南雍雅撐傘, “日頭毒辣,雅公主莫要傷到了”, 換做別的女人怕早就被元景弘給虜獲芳心了,但眼前的人是南雍雅,那個早就一心一意喜歡元景炎的人,對于這種獻殷勤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哪敢勞煩五王爺,娟兒”, 娟兒是皇后娘娘派給南雍雅的貼身奴婢,此女武藝高強,沉默寡言,跟隨皇后多年,算是皇后的心腹之人了,派給南雍雅就是以防發(fā)生什么不測的時候有個照應(yīng), “是,五王爺,還是讓女婢來吧”, 五王爺對于皇后娘娘身邊的人是瞪也瞪不得,罵也罵不得,這個婢女一臉的冷漠便拿過了元景弘手里的傘,絲毫不因為他是五王爺而有所顧慮,元景弘識趣的退至一邊,三人一路無言來到了宮門口,門口停著象征五王爺身份的馬車,豪華的讓人唏噓不已, “雅公主請”, 南雍雅由娟兒攙扶著上了馬車,元景弘跟著上去,按理來說娟兒是不得坐進馬車里的,不過因為皇后娘娘的特許,娟兒必須貼身保護公主的安慰,寸步不離,所以娟兒便挨著南雍雅而坐,馬車里有茶水, “公主可要喝些水解解渴,這是本王最近得來的上好的碧螺春”, “本宮不渴,謝王爺關(guān)心”, 馬車平穩(wěn)的駛在官道上,南雍雅透過飛起的窗簾間的空隙看向外面,好熱鬧的京城大街,比起自己的南雍國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好戰(zhàn)的皇兄愿意親自前來講和,只怕再打下去,兩軍的勢力會越來越懸殊。 “公主可有想去的地方”? “一切但憑五王爺安排就是”, “好,毛寧,去梨園”, “是”, 其實元景弘早就讓人在梨園安排好了,詢問一番無非是為了征得南雍雅的意見罷了,既然人家客隨主便了,元景弘也就順水推舟去了梨園,馬車在一處官道轉(zhuǎn)彎,向北直奔而去,梨園在京郊,并不在城內(nèi),況且能進梨園的都是京城之中非富即貴之人,有了車馬豈會不方便。 三王爺府 “王爺,屬下在霧靈山埋伏了這么多天,就打探到這些,還請王爺恕罪”, “你說當?shù)氐陌傩沼H眼上山看過了”? “正是,他們是結(jié)伴上山的,看到的不止是一兩個人”, 元景炎思索著,這頭一夜出現(xiàn)的,為何第二日清晨遲遲沒有離去,好像就在等人到來發(fā)現(xiàn)她一般,元景炎不屑的一笑,原來如此。吳堅見元景炎這般表情便知道王爺知道其中的內(nèi)幕了,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王爺”, 是宋瑞,元景炎讓他進來, “何事”? “探子來報,五王爺帶著南雍國的公主上了自己的馬車,看馬車的方向像是去的梨園”, 元景炎嘴角一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還有就是咱們派去盯著南雍國辰王爺?shù)奶阶右不貋砹恕保?/br> “說了些什么”? “說……說……”, “為何如此吞吞吐吐”? 元景炎的聲音有些不快,吳堅死命的瞪了宋瑞一眼示意他快說呀,宋瑞深呼一口氣全盤托出, “南雍辰一大早就去了李大學(xué)士府”, 宋瑞說完,明顯感覺到周身的溫度驟降, “還有一事……,剛剛宮里來人了,說是皇上這幾日身體不適,一切朝政由太子代勞,讓王爺您協(xié)助”, “本王知道了,吳堅,霧靈山那邊你要繼續(xù)盯著,最好能揪出幕后造謠之人”, “屬下遵命”, “宋瑞,你……”, “但憑王爺吩咐”, “速去準備一份厚禮,本王該去拜會拜會本王的夫子了”, “遵命”, 元景炎的夫子出了柳國公便是李庭芝了,李庭芝是在柳國公告老還鄉(xiāng)之后頂替上去的,所以也算元景炎半個夫子了,宋瑞知道一會兒便有好戲看了,這辰王爺看上誰不好今日看上了李姑娘,這李姑娘可是自家王爺?shù)男念^rou,豈是他能染指的?宋瑞在庫房挑了幾樣珍貴的古玩包好在府門口與元景炎匯合,兩人躍上高頭大馬,待宋瑞反應(yīng)過來,元景炎早就在百米開外了, “王爺真急了”, 說完,宋瑞揮鞭欲趕上卻還是落在了后頭,他的馬豈能跟元景炎的馬相比。 李府前廳 “不知辰王爺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本王聽聞李大學(xué)士乃是元梁國赫赫有名的學(xué)者,故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李大人, “請教不敢當,王爺請說就是”, “敢問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只”? “這……,容下官思索片刻”, “李大人請便”, 這個問題是南雍辰偶然在一個外國商人那里聽聞的,迄今為止似乎沒有一個人解得出來,不過這不包括南雍辰,他苦思冥想一個時辰總與解出來了,因此贏得了那外國商人手中的至寶鹿血石,據(jù)說此石磨成粉能有恢復(fù)人的容顏的功效,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機會嘗試,也不相信世上竟會有如此蠱惑人心的東西。李庭芝在一旁想的腦袋上都出汗了還未想出來,這也在南雍辰的意料之中,反正有的是時間,慢慢來,他不急。 “老爺,聽說有貴客來訪,不知是……”, 李母從后走進前廳,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眼前之人給嚇住了,這一頭紅發(fā)除了南雍國的辰王爺還有誰,良好的教養(yǎng)使她很快便恢復(fù)過來了, “臣婦拜見辰王爺,王爺?shù)钕虑q千歲千千歲”, “夫人免禮”, “不知王爺為何會在……”? “本王路經(jīng)此處,便進來坐坐,順便向李大人詢問幾個問題的答案”, “原來如此”, 李母看了李庭芝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是滿臉的苦惱,到底是何問題既然將自家老爺為難成這般, “不知臣婦是否可聽一聽王爺提的問題”? “夫人可以尋問李大人”, “夫君,不知王爺問了什么”?(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