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故人相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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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顏再次給云兒把了把脈,察覺身后有人,李雪顏轉(zhuǎn)身一看,竟然是元景炎,李雪顏趕緊關上房門說道, “你怎么來了”? “我擔心你有沒有受傷,故過來看看才放心”, “我沒事,云兒她……”, 李雪顏嘆了口氣,這南雍辰真是暴戾,話沒說清楚就動手,元景炎從袖口掏出一個小瓷瓶, “這是治療內(nèi)傷的藥,給云兒服下,兩日之內(nèi)便可痊愈”, 李雪顏接過小瓷瓶打開聞了聞,都是一些上好珍貴的藥材制成的,這東西應該是進貢之物,不是你有銀子就能買到的,可見它的價值不菲,沒想到元景炎既然如此大方的便給了, “我在此先替云兒謝過你了”, “是我該謝她,謝她救了你,再貴重的東西比起你的安好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李雪顏總覺得這廝在愛情方面并沒有那么簡單,如此rou麻的話說的如此順口,何況還是如此封建的古代,李雪顏一臉的探究的看著他, “為何如此看我”? “你真的是我認識的元景炎嗎”? 元景炎攤開手臂,一副任李雪顏宰割的樣子, “如假包換”, 李雪顏不怕死的捏了捏元景炎的臉皮,最后確定的點點頭, “鑒定完畢,還真是如假包換”, 元景炎哭笑不得的說道, “普天之下敢捏本王臉的女子怕只有你一人了”, “王爺過獎了”, 元景炎臉上笑意慢慢散去,隨后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 “他找你所為何事”? 李雪顏也收起笑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他說兩年前我們便見過面,但我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但又覺得很是熟悉”, “南雍辰此人雖性格暴戾,但卻從不會空xue來風,既然他如此說,你們就定是在哪里見過”, 李雪顏小聲嘀咕起來, “在哪里呢?紅發(fā)男子?兩年前?” 元景炎立于一旁安靜的等待李雪顏的結(jié)果,李雪顏仔細回想兩年前的事情,突然啊了一聲, “我記起來了”? “在哪”? “兩年前去靜國寺參拜,那一晚便在寺廟里下榻,李景煙設計欲毀我清白,便是此人救得我,當時情況緊急,那人又是蒙著臉的,那頭紅發(fā)在夜色之中也沒看清,所以才記不起來”? “兩年前靜國寺?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哪里”? 李雪顏沒聽清元景炎說什么, “你說什么”? “沒什么,如此說來他倒是救過你一次”, “救過我一次就能打傷云兒了嗎?真是欺人太甚”, 元景炎正欲說些什么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小姐,奴婢回來了”, 是秀秀回來了,李雪顏示意元景炎快走,元景炎卻一臉笑意不急不慢的在李雪顏臉上小酌一口才從窗口離去,李雪顏打開門對秀秀說道, “云兒由我照顧就是,你回去歇著吧”, “這哪成呀,還是奴婢來照顧吧,小姐您也累了一晚上了,快回去歇著吧”, 這時楊嬤嬤端著燒好的熱水走進來說道, “秀秀說的是,就讓我跟秀秀輪流來照顧吧,小姐您快去歇著吧”, 李雪顏知道拗不過她們二人,喂了云兒吃元景炎送來的藥丸之后叮囑幾聲便回了房,結(jié)果躺下才知道哪有睡意,腦子里盡是在回想著今夜的事情還有兩年前在靜國寺那一夜,既然他是南雍國的王爺,為何會出現(xiàn)在元梁國的國寺之中?他深夜到訪到底有何企圖?腦子一轉(zhuǎn),睡意就全無了,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結(jié)果天已經(jīng)快要亮了,這一夜真是難熬。 三王爺府 元景炎一大早便起身練武,隨后凈身換上朝服前去上早朝,正巧在門口遇見了宋瑞,宋瑞恭敬的行禮, “王爺”, “吳堅回來了沒有”? “昨夜剛回來”, “待會下朝之后讓他來書房見本王”, “是”, 宋瑞這幾日閑的無聊,便將王府書房里的武功秘籍全都找了出來溫習一遍,沒想到許多招式平常不用都疏忽掉了,最后收掌宋瑞覺得全身都舒坦,決定找個人來練練手,出了吳堅還有誰?想著,宋瑞便來到了下人的院里,發(fā)現(xiàn)吳堅正在舞劍,宋瑞蒙上面提掌便朝吳堅打去,吳堅沒看清人,以為是刺客,便與他廝打起來,宋瑞可是手無寸鐵,全靠rou搏,他靈活的躲開吳堅砍來的利劍, “你是誰”? 吳堅一臉殺氣的問道,宋瑞不說話,只是挑釁的朝吳堅招招手,示意他上,君子打架講究的就是公平,吳堅扔下手中的劍,赤手空拳的與宋瑞搏斗起來,那飽含全身暴發(fā)力量的拳頭揮過去被宋瑞一個后仰便躲開了,隨后宋瑞乘他收手那一刻立馬點住吳堅的xue道,扯下臉上的蒙面巾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贏了”, 吳堅看清來人之后松了口氣,隨后怒罵道, “你小子討打是不是”, 宋瑞一臉的得意, “想打我就先求我將你的xue道解開再說吧”, “宋瑞,待我xue道解開,看我如何報仇”, “以我的功力,xue道至少要三個時辰才能解開,你覺得待xue道解開的時候你還追的上我嗎”? “你就如此自信”? “那當然,本小爺?shù)狞cxue功夫可是王爺親自教授的,絕對沒差”, 就在宋瑞得意的那一瞬間,吳堅已經(jīng)站在他的身后了,宋瑞轉(zhuǎn)身之時可是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 “就憑你那點小伎倆還行困住我,剛剛我便料想到了你的下一招,所以在你點xue那一瞬間我將身體向后傾了傾,你便錯位了”, “你……老jian巨猾”, “彼此彼此,不過咱們現(xiàn)在該算一算剛才的帳了吧”, 宋瑞知道比起輕功自己肯定跑不過吳堅的,最后只得一臉諂媚的笑著說道, “我是替王爺前來傳話的”, “王爺說什么”? “王爺讓你……讓你……”, 宋瑞想乘機偷襲卻被吳堅快速的制住了,他一臉的失望甩了甩手臂,怏怏不樂的說道, “王爺讓你待會早朝結(jié)束之后去書房見他”, “我知道了”, 吳堅撿起地上的劍繼續(xù)練習,宋瑞無趣便回去了,吳堅這小子真是越來越厲害的,簡直就是第二個王爺,及冷酷無情又狡猾無比,以后還是少招惹他為妙,宋瑞懷念起了遠在邊疆的張巡與徐博了,不知他們二人過得如何? 金鑾殿 “皇上,臣有本奏”, “準奏”, “皇上,最近京郊這一代頗為不太平,不少的江湖組織聚集在那里好像在尋找什么人”, “尋找何人”? “臣多方打聽之后才知道有人散布謠言說實在京郊一代看見了消失多年的……的……”, “莫要吞吞吐吐,快說”, “是,說是看見了天女”, “什么”? 皇帝激動地從龍椅上站起來, “皇上息怒,下官已經(jīng)派人在追捕散布謠言之人的,相信不日便能將他緝拿歸案”, 皇帝許久沒有說話,護城軍首領以為皇上沒有聽見,在此說了一遍, “請皇上放心,下官定會將此耳賊千刀萬剮來給您泄憤”, “此事就交給你辦了,務必給京城百姓一個合理的解釋”, “下官遵旨”, 京兆尹退回自己的位子,剛才皇帝反應如此激烈著實讓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此次怕是要人頭不保了,沒想到皇帝竟然只是這般便放過自己了,心中暗自慶幸。負責外交的大臣單思維出列說道, “皇上,下官有本奏”, “準奏”, “如今南雍國的使臣與公主都已經(jīng)安置妥當,咱們這地主之誼也應該……”, “善愛卿言之有理,老五”, “兒臣在”, “將你手里的事情交托給負責的大臣,你便好好陪南雍國的公主游玩吧”, “是,兒臣遵命”, “皇上,下官還有話要說”, “準了”, “此次南雍國的辰王爺?shù)絹砭褪菫榱藘蓢暮推桨罱坏模恢獙Ψ胶螘r與咱們簽訂和平條約”? “此事他們未曾提起朕也不好親自開口詢問”, “皇上,此事要盡快辦妥才是,否則夜長夢多呀”, 單思維一說完,就有不少的大臣出來復議,覺得此事還是盡快落實為好,皇帝看了一眼元景炎問道, “老三,此事你覺得該如何做較為穩(wěn)妥”? 元景炎一臉嚴肅的出列, “既然皇上拉不下面子先說,不如派太子前去交涉,這樣既不失了皇家的體面,又給太子爺立了威信”, 皇帝思量一番之后,覺得這個法子算是最穩(wěn)妥的,心中對元景炎更加滿意,皇帝本想著讓元景炎前去的,但是此事事關君主之間的盟約,越過太子讓元景炎前去怕是不好,太子黨那邊總得安撫住才行,相通利弊之后, “太子”, “兒臣在”, “此事就交于你來辦了,務必辦妥,不得出一點差錯”, “兒臣遵旨”, “老三,你與那南雍辰打過交道,對他的為人應該頗為熟悉,為了安全起見,你就隨太子一同前去”, “下官領旨”, “太子,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請教你的三弟”, “兒臣明白,那就有勞三弟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