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燒壞腦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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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鬢角的汗水,李雪顏?zhàn)叱銎溜L(fēng),元景炎立馬起身走過來,元景灝跟著走過來, “如何,可有的治”? “我已經(jīng)將她傷口上的腐rou挖下來了,只要不再次感染,應(yīng)該就沒問題”, “可為何還是高燒不退”? “燒的太嚴(yán)重了,就算最有效的藥也得過了今晚才有作用”, “那幫庸醫(yī),待回京之后,本王定要稟明父皇,將他們?nèi)祭鋈タ沉恕保?/br> 李雪顏?zhàn)钣憛挼谋闶撬麄冞@些人動不動就說把誰拉出去砍了,人人生命平等, “還請七王爺放過他們”, “你不必為他們求情,這幫庸醫(yī)就是留著也是白拿俸祿”, 李雪顏見他不聽勸,怒罵道, “要是七王爺要將他們拉出去砍了,就算上我李雪顏吧,都是大夫,我怎能看見自己的同行無辜冤死”, “三哥,你看她……”, “閉嘴,就按顏兒說的做”, 元景灝訕訕的閉了嘴,元景炎開口了他怎敢拒絕, “是” “要是再這么高燒不退,我也沒辦法了”, 這里不是現(xiàn)代,感染引起的高燒打一針青霉素就好了,這是醫(yī)療水平不發(fā)達(dá)的古代,如此高燒怕就等死了。元景灝聽李雪顏這么一說更加害怕,要是嵐兒死了,他這一生都要愧疚了。元景炎扶著李雪顏回去,都已經(jīng)半夜了,兩人洗漱一番便入睡了。今夜,元景灝注定是要守在她的床前陪她一起度過了。感覺才剛閉眼便天亮了,元景炎小心翼翼的起身,以防驚醒睡夢中的李雪顏,就連梳洗就是輕手輕腳的,元景灝不知何時睡去,醒來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亮了,她摸了摸葉爾嵐的額頭,糟了,高燒還未褪去,嚇得他趕緊又往元景炎的房中跑去,守在門外的士兵見元景灝這把模樣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一個個都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不敢有一絲的馬虎。吳堅與宋瑞天蒙蒙亮就醒了,如今正守在元景炎的房門口,元景灝不敢不顧的跑過來就要沖進(jìn)去,兩人熟諳自家王爺?shù)钠猓母易屧盀M(jìn)去, “還請七王爺稍等,待屬下通稟之后再進(jìn)去”, “狗奴才,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阻攔本王”, “七王爺恕罪,卑職職責(zé)所在,宋瑞,快去稟告王爺”, “好”, 宋瑞敲了敲門,得到元景炎的允許之后才走進(jìn)去, “王爺,七王爺求見”, 元景炎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李雪顏, “讓他在門口等著,本王這就出來”, “是”, 宋瑞還沒走出去,元景灝便沖了進(jìn)來, “三哥,李小姐呢?嵐兒她……”, 元景灝還未說完,便感受到一陣掌風(fēng)襲來,自己便被打了出去,元景炎手掌,全身散發(fā)著怒意,吳堅疾步走近來, “王爺恕罪,屬下沒有攔住他”, “自己下去領(lǐng)二十軍棍”, “謝王爺”, 宋瑞也跟著出去了,李雪顏被響聲驚醒,坐起身來朝門口望去,便看見元景灝倒在地上,嘴角還有絲絲血跡,這大清早的發(fā)生了何事?元景炎見李雪顏醒來,臉上的怒意散去,溫柔的說道, “醒了”, “大清早的為何如此大動肝火”? “有些人不打就是不長記性,吵到你了”, 元景灝在外面聽見兩人的對話,大喊道, “李公子,嵐兒還是高燒不退,請你救救她吧”, 李雪顏聽完一轱轆從床上爬下來,拿起架子上的外衣往身上披便走了出去,連鞋子也忘了穿,元景炎一臉怒意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元景灝,嚇得他趕緊起身往回跑,元景炎撿起地上的鞋子跟了出去。 “讓太醫(yī)全去七王爺門外守著”, “遵命”, 宋瑞領(lǐng)命便朝太醫(yī)住的地方去,李雪顏沖進(jìn)元景灝到房間,入眼的便是臉紅的發(fā)燙的葉爾嵐奄奄一息的樣子,李雪顏替她仔細(xì)的把過脈,一般引起高燒不退是因為血象白細(xì)胞低,那就要查布氏桿菌凝集試驗、crp、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肥達(dá)氏與外裴氏無異常,那就要試行腰穿診斷。這些在這都實現(xiàn)不了呀,要是這時候有撲熱息痛片或者布洛芬緩釋膠囊就好了,實在不濟(jì)就是有阿司匹林泡騰片也是好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說的便是這時候的李雪顏。就在她犯難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醫(yī)學(xué)課上教授講過的物理退燒法,就是用酒精來擦拭身體降溫, “云兒可在外面”? “小姐,奴婢在”, “去將木匣子里那個盛滿的小瓷瓶取來”, “是”, 還好自己多做準(zhǔn)備了,元景炎走進(jìn)里面,毫不介意躺在床上的葉爾嵐,男女授受不親對他來講什么都不是,他在乎的還是李雪顏打赤腳萬一感染了風(fēng)寒可就不好了。親自替她穿上鞋,李雪顏這才想起自己沒穿鞋子便跑出來了,這要是讓人家看見還不笑死,李雪顏不知道的是,女子的足是只能給丈夫看的,否則就是傷風(fēng)敗俗,天底下怕是沒有人會像她一般赤腳就跑出來的。云兒取來了酒精遞給李雪顏, “云兒,再找塊干布給我”, “奴婢這就去”, 元景炎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元景灝自從受了他一掌之后如今安分多了,見到元景炎就如老鼠見到貓一般躲開了,他知道這一掌元景炎并沒有下狠手,只是給自己一個教訓(xùn), “三哥,臣弟知錯了,還請三哥不要放在心上”, “如有下次,本王并不輕饒”, “多謝三哥,多謝三哥”, 元景炎冷哼一聲便離開了,屋子外站滿了御醫(yī),誰都不敢進(jìn)去找不痛快,見元景炎出來,齊齊下跪, “小官拜見三王爺”, “都起來吧”, “謝王爺”, “爾等身為御醫(yī),卻被履行御醫(yī)之責(zé),回宮之后習(xí)行去皇上那領(lǐng)罰”, “臣等謝三王爺教誨” 元景炎這話是說給他們聽得,也是說給屋子里的元景灝聽得,御醫(yī)們片刻便明白元景炎的意思了,心中自是千恩萬謝的,七王爺?shù)钠沸兴麄兌济靼祝缃袢鯛斶@么說了,自己的性命應(yīng)該是無憂了,至于降職減俸祿比起老命都是小事一樁。李雪顏將干布用酒精染濕,褪去葉爾嵐的里衣,只剩下一件肚兜,見她的兩只玉臂抬起,用沾了酒精的濕布來擦腋窩,這樣便可起到降溫的作用了,云兒不明李雪顏這是為何,難不成這還可以治病? “小姐,您這是為何”? “這樣做可以降溫”, “一般發(fā)燒不是用熱布貼在額頭上的嗎”? “那個對葉爾嵐來說已經(jīng)沒什么效果了,她燒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沒想到還有這這樣奇怪的法子”, “這酒精的用處大著呢,以后你便知道了”, “是”, “云兒,剩下的事情可就要麻煩你了”, “小姐請說”, “待會每隔一炷香的時間便替她擦拭一次,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便可以了”, “奴婢遵命”, 李雪顏真是服了自己,每次都想撒手不管,每次還是忍不住拼命想辦法救她,李雪顏對于葉爾嵐說不上喜歡,卻也不是很合的來能做無話不談的朋友的,頂多就算是認(rèn)識,況且期初葉爾嵐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不是很好,李雪顏救她只是因為醫(yī)者父母心罷了,她實在做不到見死不救冷眼旁觀。元景灝見李雪顏?zhàn)叱鰜?,便問道?/br> “她還有得救嗎”? 李雪顏突然覺得這場景是如此的熟悉,記得以前每次走出手術(shù)室的時候,病人家屬便圍了上來,焦急萬分的問道還有得救嗎?這一個有或沒有如何輕易說得出口,李雪顏本想罵人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看她的造化了”, 元景灝趔趄的走進(jìn)屋子,當(dāng)年自己失去母妃的時候也是這般無助,沒想到多年時候這種感覺再一次體驗到了,元景灝自嘲般的一笑,自己此生注定就要孤獨(dú)一世了嗎? “嵐兒,你倒是睜開眼睛看看本王呀”, 元景灝自言自語到,李雪顏對門外的御醫(yī)們微微頷首示意,御醫(yī)們圍了過來詢問里面那女子的情況,李雪顏大致的將情況都告訴他們,并虛心的詢問了他的意見,他的說的那些藥材李雪顏也都知道,能想出這種法子也算是難為他們了,李雪顏告辭之后便回了房間,發(fā)現(xiàn)元景炎并不在屋子里,她拿起毛筆準(zhǔn)備修書一封送去揚(yáng)州柳世家,卻不知該如何寫,最終還是停下筆來等元景炎回來商量之后再說。 一個時辰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云兒完成李雪顏交代過的任務(wù)之后便回來復(fù)命,下午還需要再去擦拭一次,李雪顏打算親自去,用過晚膳休息一番之后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去了七王爺?shù)姆坷铮@一整天見不到李雪顏?zhàn)屧把最H為惱火,酒精擦拭的效果看起來不錯,葉爾嵐的體溫經(jīng)過一早上的擦拭之后已經(jīng)退下去一些,臉也沒有早上那么紅了,氣息也平穩(wěn)了許多,這讓眾人都放心多了,經(jīng)過李雪顏一下午的擦拭,就看明早的效果了,要是邁過去這道坎便一切無憂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