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波斯來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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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不忘勾一勾李雪顏的小鼻頭,李雪顏知道他那孩子氣的一面,故對于這些話沒太大的驚訝,想著要是宋瑞或者吳堅知道自家王爺有如此可愛的一面,怕是要驚掉下巴,想著想著李雪顏便忍不住笑出來,誰能想到,冷血的性格不輸二王爺?shù)娜鯛斢幸惶烀鎸π膬x的女子竟如孩童一般。見李雪顏笑得如此開心,元景炎不禁好奇這小妮子在笑什么, “顏兒何事如此開心?” “你猜?” “……難不成想著嫁給本王為妃” “你想的到美” 李雪顏嗔笑到,卻也羞紅了臉,貌似嫁給她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糟,元景炎不在繼續(xù)追問,而是雙臂緊緊環(huán)住眼前的人兒, “顏兒,待我足夠強(qiáng)大時,我便迎娶你過門,讓你一生無憂” 李雪顏沒有回答,卻在心里悄悄說了一個‘好’字, “快去吧”, “恩,你早點休息” “好” 元景炎戀戀不舍的松開懷里的人,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李雪顏的眼前,輕功之好讓人咋舌。元景炎一會便出現(xiàn)在了吳堅等人所在的農(nóng)院里,眾人發(fā)現(xiàn)來著是自己的主子,紛紛下跪行禮, “爺” “起來吧” 元景炎抬了抬手,一眼望去院子里都是跟隨自己多年的暗衛(wèi),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情況怎么樣?” “還沒動靜” 吳堅回答, “他倒是沉得住氣” 元景炎冷笑,有意思,太弱的對手不值得自己親自走一趟,眾人一直保持警惕狀態(tài),不敢有絲毫的松懈。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午夜,人最疲勞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有消息傳來。 “爺,他們來了?” “多少人?” “目測二十幾個,絕不超過三十” “先別動手,看看他們想干什么?” “是” 那群人一看便是訓(xùn)練有素的樣子,一進(jìn)入八王爺府,便按原先的計劃前往各處,解決掉躲在草叢中的暗衛(wèi),一眨眼的功夫二十幾人的隊伍便消失了,而那群人的頭目卻是直奔八王爺元景翊的臥房,毒針飛去,守夜的丫鬟小廝不知不覺的便在睡夢中死去。那頭目推開房門的一瞬間,元景炎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吳堅立馬吹響口哨,躲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一擁而上,加入了府中的打斗中。在那頭目還沒走到八王爺?shù)拇策?,元景炎早已在那等候了?/br> “你是誰?” 元景炎沒有回答,只是嗜血的笑著。那頭目一震,顯然剛才房里是沒有人的,那他又是哪里冒出來的,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他立刻平復(fù)住心態(tài), “此事與你無關(guān),速速離去,我便饒你不死” “你有什么本事擾本王不死?” 元景炎笑的更加嗜血,那眼神就像地獄出來的修羅一般,讓人忍不住只打寒戰(zhàn)。 “你到底是誰?” “你沒資格知道” 說完,元景炎懶得和他糾纏下去,直接一個掌風(fēng)掃過去,那頭目立馬躲閃開來,稍微慢一步怕就沒命了。那頭目也是無心跟元景炎打下去,解決掉床上那男子才是自己此行的目的。元景炎打的那叫一個云淡風(fēng)輕,那頭目心中暗嘆對手的深藏不露,反而更加小心,手中的力道也不知不覺加重,元景炎心中閃過一計,故意不小心暴露自己弱點,讓那頭目乘機(jī)靠近八王爺?shù)拇玻瑓s在反身時甩出藏在袖口里的暗器,待那頭目知道有詐卻為時已晚,暗器已經(jīng)插在了他的頸椎處,一擊斃命。 “宋瑞” 聽見主子叫自己,宋瑞急忙走進(jìn)屋里,之間那頭目的尸體橫在地上,脖頸之上有個大窟窿,往外不停地滲出血來,宋瑞心中暗罵,就這樣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爺,他們總共來了二十六人,廝打時暗衛(wèi)殲滅敵人二十二人,生擒三個活口,但其中兩個咬破嘴里的毒囊自縊,待屬下反應(yīng)過來,只留下了一個,還請王爺責(zé)罰” 說著,宋瑞便跪了下來,元景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回府自己去領(lǐng)三十軍棍,下不為例” “謝王爺” 宋瑞暗自松了口氣,元景炎帶頭走了出去,一眼掃過院子里的所有人以及那么存活下來卻奄奄一息的黑衣人, “將屋子里的那具尸體以及這個活口送往王府大牢”, “是” 元景炎徑直邁出八王爺府的大門,門外早就有小廝牽馬等候,元景炎利落的翻上馬背,拽起馬韁便往三王爺府的方向揚(yáng)長而去,今日剛好是五日之期,如今天就快要亮了,元景炎得回去收拾一番準(zhǔn)備上朝。 五王爺府 五王爺元景弘剛從姬妾房里出來,便聽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來報,元景炎昨夜已經(jīng)緝拿兇手歸案了,頓時氣血上涌,一掌飛去,眼前的大樹應(yīng)聲倒下,嚇醒了王府里的眾人。如此厲害的競爭對手讓元景弘心中升起一股斗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眨眼的功夫天就大亮了,文武百官陸陸續(xù)續(xù)整理上朝,有些來得早的早已在殿門口等候,今日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太監(jiān)打開殿門,眾人便井然有序的走進(jìn)去,在自己的位子站好,等候皇帝駕到。 “皇上駕到” 眾人齊齊下跪高呼, “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在龍椅上坐定,抬了抬手, “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 皇帝居高臨下,看著下面的眾位大臣,等待著他們向自己啟奏,最近幾日,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疲憊,有時稍稍走動便累的氣喘吁吁,他雖然來了,但是誰在暗地里蠢蠢欲動結(jié)黨營私,他卻清清楚楚,表面上畢恭畢敬的,背地里耍花招的大有人在。 “皇上,臣有本奏” 外交大臣單思維站了出來, “準(zhǔn)奏” “啟稟皇上,昨日波斯使臣史密斯先生來府,說是今日早朝想面見陛下,商討聯(lián)姻的事” “荒謬,朝堂之上,豈容一個外使大放厥詞,皇上三思,切不可召見,否則至我朝的顏面何在” 不等皇帝發(fā)話,那些征戰(zhàn)沙場的熱血男兒第一個不答應(yīng),自己多少兄弟們都是死在他們手上,如今讓自己如何心平氣和的站在這里看著他們商討。 “袁將軍稍安勿躁,皇上都沒發(fā)話,你急什么” 有些看不慣武將的大臣出言諷刺,皇帝皺了皺眉頭,他雖喜文不喜武,但沒有武將在戰(zhàn)場上的廝殺,哪有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現(xiàn)在如此安逸的生活,所以文宗帝對武將還是尊重的。 “袁愛卿的意思朕明白,如今此事迫在眉睫,朕覺得還是盡早解決為妙” 眾人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多說無益,反而會觸怒龍顏, “皇上圣明” 眾位大臣再一次下跪高呼,文宗帝給劉公公使了個眼神,劉公公心中明了, “宣波斯使臣史密斯先生覲見” “宣波斯使臣史密斯先生覲見” “……” 這次,他自己帶來了一個精通中原文化以及波斯文化的波斯人作為翻譯使, “波斯使臣史密斯拜見天朝皇帝” “不必多禮”, “不知天朝皇帝何時將你的公主嫁給我們國王” “這……” “您這是不愿意與我們波斯聯(lián)姻的意思嗎”? “史密斯先生多慮了,能與貴國聯(lián)姻也是我朝所希望的,不過近來天氣多變,怕是不宜長途跋涉,史密斯先生可在京城多住幾日,比起你們波斯的雪景,我朝的雪景也別有風(fēng)味”, “希望您能遵守您對我的承諾” “中原有一句話叫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況且朕是天子,君無戲言” 說完便單手扶肩,對文宗帝鞠了一個躬, “愿神保佑您” 那翻譯使說完也單手扶肩,鞠了一個躬。待兩人走遠(yuǎn),朝堂里議論紛紛, “蠻夷之族,太無禮數(shù)了” “竟敢在朝堂之上公然挑釁,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有些武將已經(jīng)出列請求帶兵攻打波斯,士可殺不可辱,最終文宗帝只是疲憊的擺了擺手,示意此事到此為止,無需再論。 “父皇,兒臣有事起奏” 七王爺元景傲站了出來, “準(zhǔn)奏” “五日之期已到,不知三王爺?shù)陌缸硬榈脑趺礃恿???/br> “是呀,老三,五日之期已到,你該給朕一個交代了” “皇上,臣昨夜已經(jīng)捉拿兇手歸案,如今正在送往大理寺的路上了” 元景炎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 “兇手是何人?” “兇手身份還在查明,不過昨夜臣與他過招時,看他的武功套路絕非中原人士” 眾人潛意識的想起了波斯來使,這世界真有如此巧的事?不過這三王爺著實厲害,五日竟然真的捉拿兇手歸案了,那些支持三王爺?shù)拇蟪疾唤闹邪底缘靡?,而那些支持五王爺?shù)拇诡^喪氣,心中暗自盤算著些什么,至于想什么,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既然如此,那此事交由你與大理寺卿追查,務(wù)必查出兇手來歷” 被點名的大理寺卿從容的站了出來, “臣(臣)遵旨” 元景炎與元景傲對視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五王爺元景弘咬碎一口銀牙,皇帝的偏心昭然若揭,他心中不服,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三王爺可真是厲害” 五王爺元景弘快步走到元景炎身后,略帶諷刺以及不甘的語氣, “承讓” “你……” 元景炎頭也沒回便徑直離開了,與其讓費時間與不相干的人磨嘴皮子,元景炎更愿意去大理寺審問犯人。 八王爺府 路上的血跡被沖洗干凈,屋里地上的羊毯子也被換上了一模一樣的新的,連損壞的花草樹木和桌椅板凳如此細(xì)微之處都注意到了。下人們雞鳴便起身,就如往常一般忙碌起來,昨夜的一切好像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各處的‘戰(zhàn)場’早就已消失了,只有府里的男女主人還沒清醒過來。最痛苦的怕是薛太醫(yī),如今兇手已經(jīng)抓到,剩下的就是他的事了,但他不便直接過府,畢竟他跟八王爺府的管家有過幾面之緣的,可讓別人去送藥他又不放心,用藥的計量也不好說,只有他自己明白,愁了一上午,總算想到了一個法子,剃掉了自己的胡子,倒騰些藥汁抹在臉上,原本微黃的皮膚瞬間變得暗黃,最后在嘴角上貼上一顆大痣,換上粗布衣裳,便去了八王爺府。雖然他不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何事,一切按三王爺說的便是。 “來著何人?” “老夫是來給八王爺看病的” 侍衛(wèi)懵了,昨日來了個說是給八王爺看病的,那氣質(zhì)倒是有幾分神醫(yī)的感覺,今日來的這位……,一臉的暗黃,明顯長久食不果腹的樣子,身上穿著粗布衣裳,倒是像那些來騙吃騙喝的人, “去去去,上別處去,來這騙吃騙喝可是要砍頭的” “你……” 薛太醫(yī)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自己身為太醫(yī)院元首,哪用得著來這里騙吃騙喝。 “你何以見得老夫就是來騙吃騙喝的?” 侍衛(wèi)傻眼了,一般騙吃騙喝的被揭穿了立馬就會落荒而逃,這人怎么還問自己如何看出來的,總不能說看你長得賊眉鼠眼,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就像來騙吃騙喝的, “這……” “既然這位小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請勞煩通稟一聲” “你這人怎么敬酒不吃吃罰酒,都讓你走了還不滾,小心我將你送進(jìn)大牢” “我是應(yīng)皇榜來給八王爺治病的,耽誤了病情,你可承擔(dān)的起” 侍衛(wèi)頓時愣住了,反應(yīng)過來后眾人哄堂大笑, “哪來的山村野夫在這撒野,兄弟們,將他抓起來送去報官,讓他嘗嘗牢里的滋味” “住手,爾等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 “我乃是……” 薛太醫(yī)差點就自報家門了,總不能告訴別人自己是太醫(yī)院院首,那要是被人問為何這幅打扮前來?怕是自己有十張嘴也說不清,薛太醫(yī)算是明白自己今日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了。 “兄弟們,別跟他廢話了,直接抓起來送官就是,你有什么話,去公堂上跟官老爺說去吧” “你們……你們簡直不可理喻” “誰在喧嘩?” 剛好路過的向總管聽見府門口有人在大聲喧嘩便過來看看, “向總管,此人說是來給王爺治病的,小人不讓他進(jìn)去,他便與小人爭吵起來” “你……惡人先告狀,老夫明明是來給八王爺治病的,你卻說老夫來騙吃騙喝,敢問這位總管大人,皇榜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為何不能來一試?” “你……你血口噴人”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問問眾人便知” 門口早就吸引了無數(shù)看熱鬧的老百姓,看矛頭指向自己,紛紛作鳥獸狀散去,薛太醫(yī)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倒是找出證人來” 那侍衛(wèi)見眾人散去,頓時得意起來, “住口,老先生請隨我進(jìn)府” 薛太醫(yī)憤憤的用力甩了甩衣袖便帶頭走進(jìn)王府,向總管立馬跟上,心中雖有些不滿但卻沒有吱聲。昨日那個神醫(yī)為何遲遲沒有來?這都辰時(北京時間07時至09時)三刻了。 “總管可是在等昨日那名‘大夫’?不必等了,他來不了了” “你怎知他來不了了?” “此事老夫不便透露,不過你放心,一炷香的時間你家王爺便可醒來” 向總管有些懷疑,此人來王爺?shù)拿}象都沒見過,怎么能斷定就能治好自家王爺,薛太醫(yī)心想,我的藥我怎么不會解毒, “前面那間就是了,還請神醫(yī)跟我來” 向總管為表示尊敬,稱呼他為神醫(yī),哪個人不喜歡聽好話,對于管家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薛太醫(yī)心中冷笑一聲便過去了。走進(jìn)屋子里,薛太醫(yī)放下手里的問診箱,打開箱子拿出卷鎮(zhèn),熟練地抽出幾根銀針,在不同的位子刺下,細(xì)心的人便會發(fā)現(xiàn),與昨日那刺客所選的xue位完全不同。薛太醫(yī)看了看架起的香爐里面燃著的香,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從頭到尾有順序的拔出銀針,隨后從問診箱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青花瓷瓶,拔開塞子,到出一粒棕黑色的藥丸給八王爺喂下, “蛇毒已解,昏迷了多日怕是身子虛得很,還是先吃點清淡為好” “不知我家王爺何時會醒?” “這香燃盡,你家王爺便醒了” “那王妃?” 薛太醫(yī)把手中的青花瓷瓶交給向總管, “你讓人把這里面的藥給八王妃服下,不日便可醒來” 當(dāng)時為以防萬一,元景炎給兩人都吃下了那藥,只是八王妃是真中毒,無需針灸,服點藥就可醒過來。說著薛太醫(yī)便整理東西要走,向總管趕忙攔住他的去路, “向總管這是何意?” “神醫(yī)莫走,神醫(yī)救醒了我家王爺,容老奴派人進(jìn)宮告知皇上,皇上定會對神醫(yī)進(jìn)行封賞” “在下山村野夫,閑云野鶴慣了,如此福氣怕是消受不起” “這……神醫(yī)要是走了,皇上那邊老奴怕是不好交代” “你放心,皇上要是問起來,你便說我愿意把賞賜全捐給邊疆戰(zhàn)士,算是為國出一份力,皇上定不會怪罪” “那……” “別這呀拿呀的,快看,你家王爺醒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