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霸道孫師叔
什么叫霸道,什么叫護(hù)犢子... 就在許諾還在思考怎么為自己狡辯時(shí),孫師叔已經(jīng)威脅執(zhí)法者要把對方按在地上摩擦。 用的理由更是霸氣十足,只一句敢動本座的弟子。 孫師叔這霸氣發(fā)言我是真的愛了! 顯然孫師叔給的理由,也把凈念給頂了個(gè)半死。 這位戒律堂首座此刻正大口喘著氣,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還是擔(dān)憂眉毛給拔了,他愣是半天沒憋出一句話;襖。 孫師叔并沒在意白眉而是沖他喊道:“慧空,還愣在那里干嘛?到我身邊來!” 許諾微微一愣馬上開口應(yīng)道:“是,師叔!” 他屁顛屁顛跑到了師叔身旁站定。 轉(zhuǎn)頭看了眼正在翻白眼的凈念,許諾不禁感覺內(nèi)心暗爽,有人撐腰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一場生死危機(jī)就這么被輕易化解了! 許諾松口氣時(shí),卻感受被窺視的感覺,他下意識向著視線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直沒說話的主持正笑瞇瞇看著他。 早課時(shí)主持處在高臺,距離他的位置特別遠(yuǎn),他根本看不清對方長相只有個(gè)模糊的概念。 這時(shí)許諾才第一次有機(jī)會,仔細(xì)看看這位注生寺的主持。 對方是一位平凡的老人,幾乎沒有任何的特別,只有一雙眼眸仿佛沉淀了無盡歲月。 只是對視片刻就讓他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許諾連忙低頭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他可以明確一點(diǎn)...這位老人家絕不好對付。 就在白眉凈念咬牙的時(shí)候,主持緩緩踏步介入兩人之間。 “凈孫師弟,凈念首座的行為是出于職責(zé),況且這小弟子確有過錯(cuò)...” 他僅僅是剛一開口,在三言兩語間就將三人矛盾拆解,并且將事情給定下了性質(zhì)。 所持角度不偏不倚讓人信服,更恐怖的是許諾本人都忍不住點(diǎn)頭。 他心頭一驚,不禁暗叫一聲不妙,這藏經(jīng)閣之旅...難道自己是避免不了了? “師兄,難道你也要冤枉我的弟子?”孫師叔絲毫不退讓,甚至向前一步擋在許諾身前。 氣氛瞬間更加緊張起來! 主持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仙有天規(guī),寺有門規(guī),我身為主持尚且不能例外,又怎能法外容情他人?” 一方堅(jiān)守,一方霸道,兩人自是僵持不下。 但許諾卻已經(jīng)看出,無論如何都是自己虧了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師叔,不如聽方丈說說,看我犯了什么寺規(guī),又需要什么懲罰吧?!彼麌@了口氣開口道。 孫師叔側(cè)頭看向許諾,原本面無表情的骷髏臉,第一次有了驚詫與不解。 講真的...許諾并不想自己找死,但他更不想看到孫師叔,因?yàn)樽约憾l(fā)展成被僧人們圍攻 一旁白眉凈念老和尚搶先開口:“擅自闖入佛門重地,是要廢去修為...” 許諾覺得脖子一涼,我的個(gè)乖乖...你這老梆子,真是不殺我心不死啊? “嗯?!” 孫師叔冷哼一聲,抬頭看向白眉和尚,對方頓時(shí)啞火不敢再說。 這個(gè)欺軟怕硬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混上戒律堂首座的? 混資歷的混蛋分明是故意在整我! 許諾暗中咬牙,同時(shí)偷偷給了對方一個(gè)白眼。 “你?!”凈念和尚長眉一抖。 他還沒發(fā)作,就又被孫師叔給懟了回去。 主持看著兩人也不說話,而是自顧自接下去講道:“慧空行動雖有不妥,但畢竟是外門弟子不懂情況,因此的確該從輕發(fā)落。” “主持師兄,你這...”凈念再一次插話。 下一秒,孫師叔揉了揉拳頭,直接讓對方后半句憋了回去。 “這樣就罰慧空在白天,就完成自己的雜物,而到了晚上就去打掃藏經(jīng)閣,直到打掃完三層經(jīng)書為之!”主持緩緩將懲罰說完。 聽到這話大家神色各異,許諾是早已做了心理準(zhǔn)備,因此沒有太過驚訝。 白眉凈念首座卻是微微皺眉:“師兄,你將藏經(jīng)閣讓他打掃,與其說是懲罰,倒像是...” “怎么?你還質(zhì)疑主持?!”孫師叔冷哼兩聲。 一句話又堵得凈念噎住了,他漲紅了臉忿忿一甩袖袍,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孫師叔和老梆子的表現(xiàn),打掃藏經(jīng)閣似乎不是件壞事,甚至從某種角度是一件大喜事? 許諾微微一愣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 待到凈念離去后,主持轉(zhuǎn)頭看向?qū)O師叔道:“師弟,我如此處事你可還滿意?” “謝過師兄。”孫師兄蠕動嘴唇竟是道了謝。 只是聲音沙啞干癟,絲毫沒有謝人的感覺。 看著兩人之間的交談,許諾感覺有些怪怪的,這對話完全不像是師兄與師弟。 “師弟不送你這弟子去藏經(jīng)閣受罰么?”主持開口了,仍是笑嘻嘻的模樣。 如果沒有模擬記錄,書柜上古怪游記心得,許諾肯定會覺得這是個(gè)明事理的智慧老人。 但結(jié)合現(xiàn)有的信息他只覺得寒毛豎起。 主持表現(xiàn)出來的,究竟是真實(shí)還是偽裝?! 隨著孫師叔走出方丈室,一路上看著師叔的身影,每每許諾都會忍不住驚嘆。 就是這么行將就木的老人,出手就是拳打佛光法印,為他硬懟戒律堂首座,甚至不惜對抗寺廟主持。 突然,許諾心中一緊開口問道:“孫師叔您沒事吧?” 無名拳法是搏命招式,每一式實(shí)力倍增的背后,都會讓使用者承受極大的壓力,輕則重傷,重則身亡! 傳授時(shí)孫師叔還多次強(qiáng)調(diào)不到萬不得已時(shí)切勿濫用。 但剛剛師叔可是用了拳法,并且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想到此,許諾就心中愧疚更甚。 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孫師叔停了下來看向了他。 “不過是第一式的起手罷了,倒是這一拳你看明白了多少?” 許諾微微一愣,什么是我能看明白多少? 難道孫師叔剛剛打出那一拳,不僅是要出手教訓(xùn)老梆子,更是為了給他演示無名拳法? “我好像看出了什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許諾回憶片刻后有些無奈道。 無名功法早已深種在他腦海,雖然感覺自己能使用出來,卻仿佛是畫皮難畫骨徒有其表。但看了孫師叔展示后,他對無名拳法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領(lǐng)悟。 “很好。”孫師叔微微頷首便轉(zhuǎn)身離去。 天哪,這該死的高冷霸總風(fēng)! 別說女人我也愛了 (灬owo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