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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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就是知道了,他叫什么名字。 楊嶠。 “你又叫什么?” “我叫小武……” 林妍輕輕笑了笑:“知道了,謝謝你的酒,調(diào)得不錯?!?/br> 一杯雞尾酒喝完,林妍付了賬離開,沒多會兒,小武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在他走近時,小武立即告訴他:“嶠爺,昨天那個女人又來過?!?/br> 楊嶠黑衣黑褲,單手抄在口袋里,余光撇過去,神色冷淡:“誰?” “就是昨天傍晚那個女人?!?/br> “哦?!睏顛袷琴M勁想起來,疏懶目光中沒什么波動,“不用管她?!?/br> “……好的?!?/br> 小武看著老板一如往昔的不以為意態(tài)度,撓了撓頭,昨天看老板調(diào)戲人家,還以為他對人家有意思呢。 畢竟其他前赴后繼女人可沒得到過這種待遇,他也實在捉磨不透老板的想法…… 林妍喝完酒去,吃了當?shù)氐奶厣〕?,又逛了逛,等到天黑了才重新回到“火湖”?/br> 這個邊境小城夜晚有著另一番滋味,酒吧生意也比想象中更好。 林妍進去時大部分吧臺和沙發(fā)都坐滿了。 正在忙碌的小武看到她,驚訝:“您又來了!” “你們老板回來了嗎?” “額……” 林妍勾唇:“看你這個表情應(yīng)該是回來了?!?/br> 小武心虛的眼神亂飄,林妍順著視線,轉(zhuǎn)過身朝著酒吧最里面看過去。 酒吧昏暗的光打在那里,每個人的模樣都不真切,但她可以清晰看到坐在沙發(fā)最中間的男人。 他嘴里輕含著一支煙,清冷神色混合著散漫氣質(zhì),像是只打盹的獅子,不易被人察覺到危險,但確確實實是個可怕的存在。 此刻,有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正坐在他旁邊,雖然沒有挨著他,但已經(jīng)離得很近了。 她拿出打火機,身子往他湊近,似乎想給他點煙。 但火苗還沒出現(xiàn),就被楊嶠側(cè)臉避過,似乎有點嫌棄。 女人嬌滴滴說:“嶠爺,我很干凈的?!?/br> 旁邊有個紅毛呵呵道:“你說這話不虧心啊?你不知道咱們嶠爺有潔癖,非清純女大學(xué)生不要?” “……什么嘛!我哪里比那些女大學(xué)生差了?” “我看你除了比人家搔首弄姿,哪哪兒都比不上……” 你來我往爭辯時,楊嶠就像是個局外人,神情倦怠,漫不經(jīng)心的,似乎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但他下垂的視線范圍內(nèi),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雙女人的腿,白,細長,筆直,骨rou勻稱,但不單薄。 楊嶠撩起眼皮,視線上抬,正對上某道笑盈盈的目光。 林妍眼妝很淡,卻自帶勾人的嬌意,紅唇在暗光下又增添幾分魅惑,深刻濃烈的五官帶有極強視覺沖擊力。 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俯身,西裝外套里是條黑色吊帶裙,性感的恰到好處。 “嶠爺,我給你點上?” 撩人的音色能把骨頭都給聽酥了,說著,她從手里拿出個……兩元店買來的塑料打火機,蔥白指尖用力,藍色火苗倏地燃燒。 那只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細膩又漂亮,硬生生把塑料打火機用出了高級感。 楊嶠的桃花眼微微瞇著:“你真是不怕死?!?/br> “死也死在你這里才有意思,不是嗎?” 林妍把打火機湊近,煙頭點燃,白色煙霧繚繞上升,模糊了兩人的面容。 楊嶠沒躲,就那么深沉和她對視。 旁邊,一個個的大眼瞪小眼,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不是吧?”紅毛顫抖著嘴唇。 “說好只愛清純女大學(xué)生呢,那我算什么?!”濃妝女人不滿叫囂。 眼前這個和清純沾不上一點邊,又妖又艷,可沒比她好到哪里去! 她這么想,也這么說了,紅毛就不客氣嘲笑:“瑪敏,人家是女妖精,你頂多算個女妖怪?!?/br> 一字之差卻天差地別。 “阿飛你——” 他們爭吵時,林妍自來熟的坐在了茶幾上,坐下之前,把塑料打火機扔進了楊嶠的衣服口袋里。 男人表情幽深,難辨喜怒:“拿出來?!?/br> “不拿,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兩塊錢呢,好好保管著?!?/br> 林妍不理他那陰沉之色,招手叫來服務(wù)員:“給我一杯金湯力,謝謝。” “嶠爺,這位是……”紅毛阿飛終于是憋不住好奇了,“您相好的?” 楊嶠冰冷徹骨的視線向他射去,一個字不說,就嚇得紅毛立馬求饒:“我說錯話了!嶠爺您別生氣!” 誰知坐在茶幾上的女人晃晃那雙過分惹眼的長腿,笑得嬌艷:“現(xiàn)在還不是,但說不定過幾天就是了?!?/br> “哇哦?” 眾人目光都變得曖昧,追他們嶠爺?shù)呐藦膩砭蜎]少過,可直白大膽到這樣程度,還沒有被趕走的似乎是頭一個? “嶠爺!”被冷落許久的瑪敏似乎再也坐不住了,憤怒又委屈地問,“您是要這個女人了?可是我愿意為了您連命都不要!” 喲,這個男人不愧長的一副風(fēng)流相,情債還不少。 林妍故意捏著嗓子:“嶠爺,我也是愿意為了您連命都不要呢?!?/br> 她本意就是搗亂而已,看得出楊嶠對那個女人沒什么意思,兩人之間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才敢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