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因?yàn)樘K黎很難掌控。 可他們誰也沒想到,沒多久裴聲衍竟然真跟蘇黎在一起了。 甚至他對蘇黎的縱容是個人看了都眼紅。 習(xí)慣掌控的人卻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引以為傲的控制力,將她視為中心。 對蘇黎,裴聲衍可謂是縱容寵溺到了極致,幾乎不限制她的任何行為。 卻也會默默給她依靠。 這種男人,他們都想要了。 面對周謹(jǐn)這話,裴聲衍只是笑了笑,越過人群看向蘇黎的視線滿是驕傲:“其實(shí),我一直都知道我會是最早結(jié)婚的。” 聽到他這話,幾人皆是一愣。 商秦著急的湊了過來,忍不住八卦:“展開說說?” 裴聲衍將自己與蘇黎在警局認(rèn)識后的事大概說了一下,在眾人逐漸狗血的視線中勾了勾唇:“所以,從始至終單身的只有你們?!?/br> 暗戀也是脫單,這是裴聲衍的認(rèn)知。 莫名其妙被拍了一臉狗糧的眾人:“……” 商秦直接哭喪著一張臉:“那當(dāng)初我們下注時(shí)你在一旁不說話?” 他信誓旦旦的壓了裴聲衍最晚脫單,覺得自己穩(wěn)贏。 結(jié)果最后賠的最慘。 商秦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冤種。 裴聲衍聳了聳肩,不自覺把玩著自己中指上的婚戒,反問:“我說了,這游戲還有玩下去的必要?” 這話……沒毛病。 可商秦還是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冤種。 裴聲衍沒理他,而是收回視線看向周謹(jǐn):“等你遇到喜歡的人就懂了。” “單身時(shí)所謂的底線在她面前不值一提?!?/br> 同為南城圈子里人人敬畏的天之驕子,單身二十五年的周謹(jǐn)并不懂。 他聳了聳肩,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瞇著眸子:“或許吧?!?/br> 若是以前有人對他說這話,他只會不屑。 可看到了周炑為了桑南收起放蕩不羈,又看到裴聲衍為了蘇黎藏起不可一世,他突然沒底氣不屑了。 他從不期待未來的東西,作為南城周家繼承人,他沒有周炑的自由放蕩,沒有裴聲衍的不顧一切。 作為家中長子,他享受著無上榮譽(yù),卻也背負(fù)著家族重?fù)?dān)。 二十五歲而已,真到了需要他傳宗接代的那一天,或許他會選擇于家族利益最大的那一個人。 現(xiàn)在的周謹(jǐn)不知道的是,未來的他同樣會為了一個人放下所有驕傲自負(fù)。 愛情這東西,沒來之前誰都是局外人,自恃清醒,看別人荒唐。 來了之后,墜入迷霧,淪為別人眼中的荒唐。 第204章 :出嫁 晚上,蘇黎意猶未盡的被裴聲衍抱起來帶回桑家待嫁。 送裴聲衍離開,她睡不著,當(dāng)即爬去了桑南的房間,把周炑踹了出去。 桑家已經(jīng)鋪滿了紅妝,桑父和然后還坐在客廳不知道討論些什么。 蘇黎靠在桑南懷中,整個人黏著她:“我睡不著,你唱歌哄我吧?!?/br> 聽到蘇黎主動要求自己唱歌哄她,桑南小小的意外了一下,旋即眼底浮現(xiàn)一抹溫柔。 小時(shí)候蘇黎過的壓抑且弧度,夜里經(jīng)常會失眠或者做噩夢,桑南總是在這時(shí)候唱歌哄她。 后來兩人漸漸長大,蘇黎覺得幼稚,也沒有再提過這個要求。 此刻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女孩兒,桑南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清雅的童年曲緩緩流淌。 都說音樂能將人拉回一個美好夢境,聽著桑南的歌聲,蘇黎腦海中一幀一幀的閃過自己并不快樂的童年。 不自覺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只想感謝曾經(jīng)那個倔犟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自己。 桑南像哄小貓一般將蘇黎哄睡著,看著她在自己懷中安穩(wěn)的睡顏,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 衷心的祝福道:“黎寶寶,你一定要過的比我幸福啊~” …… 第二天一早,蘇黎被桑母的敲門聲吵醒。 桑母推開門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床上兩臉幽怨的蘇黎和桑南。 桑南不舉行婚禮,然后就在蘇黎這里好好的過一把嫁女兒的癮。 剛醒來睡眼惺忪的蘇黎被桑母催促著洗漱然后交給化妝師開始化妝,準(zhǔn)備拍攝晨袍照。 桑南和顧以站在一旁各種彩虹屁不要錢的輸出,蘇諾則乖乖站在一旁伺候自家親姐。 拍攝了晨袍照后又開始換妝容發(fā)型,出嫁的這一套是中式喜服。 鳳冠霞帔加身的蘇黎精致得仿佛一個擺件瓷娃娃,正紅色喜服將她的膚色襯得白皙紅潤,rou眼可見的幸福。 她坐在鏡前,桑母手持桃梳替她梳頭,梳著梳著眼眶不自覺紅了。 從小看著長大的丫頭如今就要嫁人了,桑母一想到她的不容易,眼淚不要錢的往外掉。 桑父連忙在一旁哄,桑南見蘇黎紅了眼眶,連忙道:“別哭啊,一會兒妝花了難補(bǔ)。” 她一句話出來,蘇黎的眼淚成功憋了回去,卻是從鏡中委屈的盯著桑南。 桑南笑了笑,抬手按動她鳳冠上的步搖引得一陣脆響:“你若是哭,一會兒你家裴先生可要心疼了?!?/br> 蘇黎撇了撇嘴,沒說話。 另一邊,從裴家老宅前來迎親的裴聲衍好幾次想要打電話給蘇黎,卻被周謹(jǐn)不由分說的拿了手機(jī)。 面對裴聲衍的冷意,他一本正經(jīng):“出門時(shí)伯母叮囑了,在成功接到黎姐兒前決不能讓你聯(lián)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