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攔住松田
萩……” 黑煙沖天,濃煙瀰漫,炸彈引爆點燃20層樓周邊易燃物,大火在助燃的空氣下,如龍捲風樣席捲而上。 數(shù)量消防車架起云梯按部就班進行滅火,淺井別墅廣場早已停滿救護車,原本是在現(xiàn)場待命救人,但現(xiàn)在別說是尸體了,在這場爆炸下連殘骸都不剩。 幼馴染的死亡強烈沖擊大腦神經(jīng)回路,松田陣平仍然遲遲無法相信這個事實,此刻他真的覺得自己和萩原研二之間的距離好遙遠啊。 他呼吸越發(fā)沉重,每一次的吸氣和吐氣心臟抽痛發(fā)疼,彷佛隨時都要驟停,松田陣平不顧身后機動隊長官的呼喊,沖向淺井別墅。 “攔住他,你們快攔住松田!” 爆炸威力影響下,玻璃被震碎一地,墻體破裂,燒焦漆黑的痕跡爬滿天花板,無法確認建筑結構是否被破壞,需要搜救隊配合消防隊進入建筑物。 “別攔著我!讓我進去!萩!” 松田陣平目眥盡裂的一把扯開死抓他不放的機動隊長官,手臂一個推開擋在面前的警官們。 這什么怪力大猩猩啊,五六個人都拉不住松田。 “陣平……” 熟悉的女聲讓激動的松田陣平身軀一震,剛才接獲通知,炸彈犯有共謀,搜查一課圍捕出意外,炸彈犯的死亡刺激共犯,即使宮崎月熙試圖阻止,但共犯還是留了一手。 松田陣平緩緩回身,看著自家女警的眼神空洞而絕望,彷佛世界的盡頭就在她的眼前,他們百般呵護的女人此刻滿是擦傷瘀青,涓涓血液從傷口淌下,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猙獰可怖。 “對不起,我沒有救到研二……都是我的錯……” 她沒資格落淚,身為警察她救了所有民眾,但她卻救不了心愛的人,強烈的悲慟和愧疚如黑洞幾乎將她吞沒,光想到他的名字就會一陣心悸,胸口被碾壓般的痛。 松田抱著心愛的女人,心如刀割,他瞪大雙眼,咬牙壓制住洶涌的情緒,背脊顫動,音量逐漸拔高,雙手死死抱住月熙,幾乎要將她揉碎在懷里,他們是彼此的依賴,是彼此的后盾和情感依託。 痛苦、折磨如利刃一刀一刀劃開皮膚,他必須振作,不能倒下,月熙還需要他,他也需要她。 “這不是你的錯!你盡力了……” 淺井別墅四周喧囂嘈雜,警員們沉痛的垂首不語,心中對于仍然存活的炸彈犯越發(fā)怨恨,憑什么,那么優(yōu)秀的警官們在最青春洋溢時,卻早早逝去。 ………………… “喂!喂!小陣平,你要抱著小月熙到什么時候呀?真是的,研二也想要抱小月熙啦?!蓖现d長的尾音,帶著柔軟像是撒嬌一樣從淺井別墅的大樓門口傳出。 相擁互相舔舐傷口的兩人僵直在原地,大腦還未反應過來,他們瞪大眼睛互視,眼底滿是錯愕和不解。 所有人像是生銹的機器人,咔咔咔地轉向聲音來處。 只見長發(fā)俊美的男人和其他隊員互相攙扶彼此走了出來,他們里頭最嚴重的傷口只是被爆炸的玻璃碎片劃傷,整個小隊奇蹟般的全部存活。 “那是……萩原隊長?” “有鬼!” “什么嘛!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叭c原研二揚起溫暖的笑容緩緩地走向眾人,當松田陣平回身時,他這才看到被擋住的女人滿身的傷口,他面色慍怒的問:”小月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將懷里的女警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到一旁的救護車上,踏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向自家幼馴染,靛藍色深邃的眸子醞釀起海嘯。 宮崎月熙原本空洞的眼神越發(fā)幽深,身體穩(wěn)穩(wěn)坐著,頭如木偶般一點一點轉向萩原研二,朝著他溫柔漾起笑容,平靜木然的神情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殺氣。 “呃,那個......小月熙受傷了,我們先去醫(yī)院吧!” 完蛋了!小陣平和小月熙氣瘋了!萩原的目光飄忽不定不敢直視兩人,有些顧左右而言他。 萩原研二看著松田陣平的腳步停在自己面前,他已經(jīng)做好要被小陣平揍死的打算,倏地,幼馴染用力抱住他,背脊顫動,萩原研二溫柔的回抱說道:”小陣平,我是不會那么輕易的死掉,唔!” “你這個白癡! 一拳重重的打在萩原研二的腹部,松田陣平下了死手般拳拳到rou,將幼馴染按在地上毆打,他宛如一頭被激怒野獸,無人敢靠近,看著抱著頭不停求饒的萩原研二,大家一致瞥過頭或忙起手邊的東西或吹著口哨望天,裝作沒看見。 “陣平!” 宮崎月熙出聲阻止兩人的動作,露出嬌媚的笑容說道:“可以陪我去醫(yī)院包扎傷口嗎?” 當松田陣平和宮崎月熙搭上救護車,而萩原研二逕行被拒絕在車外,只能委屈巴巴看著幼馴染陪著心愛的女人離開,這股詭異的氛圍才消失。 ”耶!大家還活著!“ ”萩原警官…….嗚嗚嗚,太好了!“ “隊長,萩原隊長…...我們好想你們!” 作者有話說: 準備補寫警校時期的故事 感覺故事和情感會更完整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