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不合理忘卻、女配今天也在洗白、我回家后愛上了假千金、beta拒絕瑪麗蘇(np)、HP霍格沃茨男生隱秘數(shù)據(jù)測評表、真酒假酒誰是臥底(NPH 名柯同人)
小孩穿著牛仔褲和一件長袖襯衣,剛解開幾顆扣子,卻發(fā)現(xiàn)江倚青還是站在眼前。 “jiejie,我要換衣服。”小孩語調(diào)軟軟的,竟然在害羞。 “好……好,我不看?!苯星啾尺^身去。 等了一會,小孩又說:“我好了?!?/br> 江倚青便轉(zhuǎn)過身來,替她擺好枕頭,又蓋好被子。 溫璃雖然頭暈,卻也不再困了,靠坐在床頭。 江倚青下樓去煮粥。 溫璃便拿起一旁的一本書來簡單翻看。 白粥煮的軟糯,又添了雞湯、雞rou、香菇和青菜,氤氳的香氣漫了整個屋子,怕小孩嘴里太清淡,江倚青又盛了一碟母親做的黃瓜咸菜,一齊端上了樓。 溫璃沒什么胃口,卻也還是喝了整碗,順滑軟糯,胃里也暖和起來,兩人坐在書桌的兩端,江倚青吃飯時也是慢條斯理的,瓷勺握在手里像是握著一柄玉如意。 背后一面巨大的書架,空氣中也隱隱有些紙質(zhì)書本的味道。 江倚青收拾干凈書桌,又替溫璃找了牙刷。 躺到床上時,已近午夜。 溫璃吃了藥,又有些昏沉勁兒,江倚青探了探她的額頭,燒似乎退了一些。 留了盞夜燈,江倚青又替小孩擦了幾次汗。 溫璃睡覺不安分,像只小狗似的,愛往人懷里蹭。 江倚青便小心的安撫著她,輕輕的替她揉捏脖頸和太陽xue。 破曉時分,溫璃做了一個夢,夢見小時候的她和奶奶坐在翠屏街的院子里,墻角落了幾只鳥,嘰嘰喳喳的亂叫,正要去撲時,夢卻醒了。 醒來時天是灰藍(lán)色,一旁昏暗的夜燈還亮著,天窗外能看到樹影婆娑,有一雙纖細(xì)溫暖的手掌,輕輕緩緩的覆蓋在她疲痛的額頭上。 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她的燒終于退了下去。 溫璃正躺在江倚青的懷里。 她的手搭在女人纖瘦的腰間,這次她沒逃,只是微微轉(zhuǎn)身,睜著眼睛,好整以暇的去描摹女人的五官。 江倚青的呼吸平穩(wěn),想來還是在睡夢中。 溫璃生在高知家庭,自小便是自持又清高,除了明澈,也沒有什么別的親近朋友。 同床共枕這種經(jīng)歷更是少之又少。 江倚青睡時模樣嫻靜,抬頭只見纖細(xì)又白凈的一段脖頸,夜燈是細(xì)膩的柔黃,搭著天邊那抹昏藍(lán),胸前的起伏都落了點陰影,恰好又被小臂箍著,勾人心癢的東西全在溫璃的眼前。 她有些熱,掀了角被,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邊出了些細(xì)密的薄汗。 被江倚青細(xì)弱的吐息一拂,倒是有些微涼。 一番動作,江倚青也朦朧的醒了,她探出手來摸了摸溫璃的額頭,已經(jīng)退燒了。 “還難受嗎?” “頭還是有點暈?!?/br> “要不要喝點水?!苯星嗫粗『⑽⑽⒏闪训淖齑?,從床頭柜上取了保溫壺,倒了杯熱水給她。 一滴水珠沿著唇角溢出,江倚青用拇指輕輕拭去,女人的指腹溫潤,吊帶睡裙的肩帶滑落,溫璃移開眼睛,瞥向褶皺的被角。 “要不要再睡會?”江倚青側(cè)躺在一邊,輕柔的去按小孩的太陽xue:“頭暈的話我給你按一按,明天如果還發(fā)燒的話要再去醫(yī)院?!?/br> 溫璃點了點頭。 “jiejie,你對我真好?!彼鋈徽f。 “你比我小那么多,我把你當(dāng)meimei看的,何況你還病著。”江倚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將她散亂的金發(fā)一齊順到耳后,漂過的頭發(fā)并不枯燥,反而毛茸茸的,像是小狗,她低聲說:“別想那么多,再休息一會吧。。” 溫璃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誰料她竟又燒了起來,精神萎靡,同班導(dǎo)請了兩天假,江倚青心急,又帶著她去社區(qū)門診輸液。 吃了退燒藥后,她窩在江倚青的矮沙發(fā)上看了一中午的書。 明澈去了別墅照顧金寶,她這一月都窩在家里,公司有意冷落,宋玉同她的聯(lián)系也少了許多,只有一個模特比賽時結(jié)交的男孩,因為住的近,來探望過她幾次,帶了點公司的消息來。 郭蓓蓓的資源好的不得了,大老板安排她下月去米蘭觀摩學(xué)習(xí),并弄了個上臺的機(jī)會給她,這個機(jī)會本是簽約時宋玉許給她的。 也由不得她唉聲載道,畢竟t臺事件是她自己搞砸的。 剛走到樓下,卻見一輛白色的賓利正駛到單元門口,阮殊清正要下車,看見人來了,莞爾一笑,問了句:“要去哪?” “有事出門?!?/br> “我送你?” “多謝阮老板好意?!泵鞒翰恢@人底細(xì),也不想同她有什么過多的聯(lián)系,便回了句:“不用?!?/br> “我找小明也有事?!比钍馇逄缴恚蜷_副駕車門,重點提了句:“明家那批貨的事?!?/br> “我給你發(fā)信息怎么沒回?” 明澈報完地址,正系安全帶,面對這冷不丁的問題倒是愣住了,思索片刻,不著痕跡的扯謊道:“工作太忙,沒看到?!?/br> “是嗎?!比钍馇遢p聲一笑,俯身壓了過來,明澈哪見過這架勢,正要推搡之際,只聽見“咔噠”一聲響,女人的身形也隨即后退,她的發(fā)絲滑過臉龐,香氣也馥郁。 “最近不是沒工作嗎?” “哪來的小道消息。”明澈不知曉她是從什么途徑得知的,輕咳幾聲,一臉尷尬地反駁:“我明明忙得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