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3號:“b怎么了?你是真沒點自知之明啊。咱老大那眼神,是抓了個奴隸嗎?那分明是逮著正主了!傻a!” 1號:“呵!老大能看上他?憑老大的身家,再次也得找個o吧,他也太埋汰了。不可能不可能!” 4號:“埋汰?誰昨天瞧一眼就信息素狂飆,還收不住???” 1號:“那是身體出了問題,偶爾的……機能故障!” 3號:“喲,一出事兒就是機能故障,以后和對象那啥會不會故障?。抗??!?/br> 1號:“三兒,你嘴忒損了!” 2號:“別說話了,老大看過來了,走快點!” 1號:“喂!你們等等我??!他們又聽不見,有什么關系!喂!” …… 我無語望天:不好意思啊,聽得很清楚。a了不起??!擦!不就投了個好胎!回爐再造還說不準誰運氣更好呢!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大家靠著abo區(qū)分彼此,從性別分化的那瞬間就決定了各自的一生走向。明明都是同類,卻非要分個高下,爭個高低,甚至自相殘殺。 我以為我早就習慣了不平等的感覺,原來并沒有,那是刻在骨子里的無法釋懷。 只是走神了這么一會兒工夫,回神竟發(fā)現(xiàn)濃霧聚集起來。我的前方早就沒了郭文諾的蹤影,可是連接頸銬的鎖鏈依舊懸在空中,指引我繼續(xù)前行。 什么鬼東西!它要帶我去哪兒! 我向左右兩側(cè)呼喊郭文諾的名字,但是無人應答。那玄妙的力量倏忽又大了幾分,稍微與它對抗一下,就勒得后頸生疼,似要讓脖子和本體分家。 人最害怕的事,不是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災禍,而是不知道已確定的災禍何時會落下。我每步都在與死神博弈,等待踏空墜落的致命一擊。 “我會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一個聽著略微耳熟的聲音說道。 我:“誰在說話……話啊——!” 腳下一空,我跌進了迷霧深淵,口鼻剎那間的窒息感令人幾欲昏厥。 “0407……赤佛雕……獄寺山……源頭,你的源頭……” 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在我耳邊徘徊,像是卡bug似的,吵得耳朵疼……獄寺山跟我有什么關系? 幾分鐘后,像動物初生時那般,我艱難地睜開了雙眼,竟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而郭文諾正給我做心肺復蘇。 怎么回事?我不是掉下懸崖了嗎? 郭文諾見我醒了,便停下了動作,緊張地問:“是不是心臟又不舒服了?” 我瞇著眼睛適應正午的陽光,緩過來后說:“有點。我昏過去了?” 郭文諾掏出藥瓶:“嗯,大概三個半小時,先吃藥。” 他竟然隨身帶著救心丸……我看著手心的藥有點發(fā)懵…… -------------------- 第70章 郭文諾:“有病還不知道帶藥,愣著做什么,吃?!?/br> 我吞下藥丸,問:“我昏過去之前,這里是不是起霧了?” 郭文諾:“沒有。做夢了?” 我覺得古怪,但也沒再繼續(xù)深究下去:“大概吧?!?/br> 郭文諾:“還能走嗎?” 我:“能。” 小弟1號聞言立刻湊過來:“你應該說不能,這樣我們老大就會抱你下山了。是不是傻啊!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2號:“就你長了嘴是吧!” 1號:“我說錯什么了!這才符合一般的劇情走向吧!啊呀!別打!啊——!” 3號笑瞇瞇擋住他們:“老大,不用管他們,你們繼續(xù)?!?/br>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我們和唐鎮(zhèn)碰頭時,他雙手正捧著大家心心念念的赤佛雕。 唐鎮(zhèn)恭敬地將赤佛雕交予郭文諾,我便踮著腳在他后頭瞅了一眼這傳說中的物件……只是……這東西說得好聽些叫木雕,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塊上下凹凸不平的紅色爛木頭。 丘四說赤佛雕的佛臉嘴歪眼斜,可是……嘴在哪?眼又在哪?恕我眼拙,這磕摻的東西要是丟在路邊,說不定會被人撿去當柴燒。 郭文諾注意到我的表情,便拿近了些:“嫌丑?” 我:“您老怎么看?”(內(nèi)心:好不好看,不全在你一句話?) 郭文諾:“有價值的東西不能只看表象?!?/br> 我:“您說得對。”(內(nèi)心:大佬放個屁都是香的。) 郭文諾:“不是想要嗎?” 我表面淡定:“你打算送我?”(內(nèi)心:有這等好事??。?/br> 唐鎮(zhèn)無法維持從容的表情,出聲反對:“少爺,赤佛雕不能拱手相讓?!?/br> 郭文諾:“沒想到我在你們心里還挺大方的。唐叔,我沒這個打算,你帶著東西先回去,路上注意點,別出岔子。” 唐鎮(zhèn)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想問郭文諾要帶著我去哪里,但恪盡職守的本分讓他將疑問都藏在肚子里,最終只回了個“是”。 走?那可不行!錯過了今天,再想找赤佛雕就是難上加難。 我立馬出言阻止:“等等!” 郭文諾的表情則瞬間垮了下來,一言不發(fā)看我作什么妖。 我:“不送的話,摸一下總可以吧?!?/br> 郭文諾反問道:“你覺得行嗎?” 我底氣不足地回答:“行。” 郭文諾嘲諷道:“你覺得行就行嗎?我憑什么答應?對我有什么好處?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