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郭文諾暗暗掐我胳膊,口不對心:“親愛的,這里挺好的,我們辦個會員,好嗎?” 好個der??!把你的手撒開!痛死了!不辦就不辦,掐我干嘛! 我默默摁住他的手,婉拒了。精英alpha見我態(tài)度如此,也不再堅持,可能怕惹惱了我,反而橫生枝節(jié)。 新配的眼鏡放進(jìn)一個手心大小的小方盒里,我接過以后,就帶著郭文諾出去了?;厝サ能嚿?,我把水晶片和小方盒還給他,可是他不要。 郭文諾把東西推回來:“這東西,你留著;眼鏡,你拿給唐叔。” 我不解:“你買的干嘛讓我送?” 郭文諾閉目養(yǎng)神:“我樂意?!?/br> 司機偷偷瞄了我倆一眼,但是依舊保持他的專業(yè)素養(yǎng),恍若未聞,盡心盡力地開車。 我把小方盒放在唐管家的床頭,里面夾了一張字條,寫著郭文諾的名字。我可沒那個本事模仿郭文諾的筆跡,但是總應(yīng)該讓唐管家知道東西是誰送的,對不對? 晚飯的時候,唐管家戴著那副新眼鏡,心情相當(dāng)愉悅,走路都輕快了幾分。保姆哪能看不出他的變化?她吹個彩虹屁,把唐管家的新眼鏡說得天上有地下無似的,讓他笑開了花。 郭文諾也被這歡樂和諧的氣氛感染了,但是他非常喜歡說反話,所以一邊強壓著向上揚的嘴角,一邊對我說:“就你多事?!?/br> 我才懶得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但是,說實在的,因為有他們在,這里總算有一點家的感覺了。 自從我接受了郭文諾的水晶片,這貨的興趣愛好就從在家琢磨惡作劇變成了出門扮演我的小白臉。每一次他都大搖大擺地出去,再心滿意足地回家,我的夜生活也跟著豐富起來。 今天他說要來大學(xué)城逛逛,看看新鮮的生命體。這形容,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篩選實驗小白鼠。 我搬新家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喬醫(yī)生算一個。她昨晚發(fā)信息問我新居所住得是否習(xí)慣,我三兩句話就揭了過去,但是隱瞞了和郭文諾同住的事。雖然說謊騙她有點愧疚,但是我想郭文諾大概也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們同居的事情。 郭文諾這一次出門收斂了很多,至少沒有舉著棉花糖讓我社死當(dāng)場。我們在小吃攤最多的地方找了空位,我負(fù)責(zé)跑腿,他負(fù)責(zé)帥氣,最后食物擺了滿滿一桌。 我不由地懷疑他根本不會吃,只是為了顯擺,畢竟以家里保姆的手藝都無法掌控他的味蕾。別看劉姨(保姆)其貌不揚,她可是abo聯(lián)盟廚藝大賽的季軍,家務(wù)只是她的兼職,做菜才是專長。 就是因為家里有劉姨,郭文諾的嘴巴特別刁,吃什么都不超過兩口。我對這種資產(chǎn)階級的浪費行為深惡痛絕,但這畢竟是他的錢,輪不到我cao心。 郭文諾已經(jīng)盯著那串油炸丸子超過3分鐘了,我試圖提醒他再不吃就要涼了。 我:“咋的?丸子有毒啊?” 郭文諾十分謹(jǐn)慎:“你先吃一個?!?/br> 我嘴角抽搐地咬住一顆丸子,示范性地嚼了嚼,咽了下去,然后把簽子遞給他。 郭文諾沒有立刻吃,他觀察了我?guī)追昼?,見我沒有異常,才試探性地張口嘗了半顆丸子。接著,等丸子里的汁水在口里四濺開來,他兩眼放光,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警惕心整天用在一些沒用的地方……我無語地?fù)u搖頭,繼續(xù)吃我的石鍋炒粉,炒得有點糊了,但味道還可以。 都說別人碗里的東西是最好吃的,所以郭文諾也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盯著我的炒粉,躍躍欲試。 郭文諾的眼睛都快掉進(jìn)我碗里了,他說:“有這么好吃嗎?” 我扒拉完最后一口:“你想吃,就點一份。” 郭文諾:“那你還不快去?” 行!我握緊了拳頭,心里默念:他是個殘廢,是個殘廢,啥也不會,讓讓他。 老板的動作還是很迅速的,我出去回來不到5分鐘,可是郭文諾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被人纏上了。 早知道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立刻跑,還回去干什么!純純的自找麻煩! 一個學(xué)生坐在我的位置上,眉飛色舞地說個不停,身后站著倆保鏢,一看就不好惹。郭文諾興致缺缺的樣子,只動筷子不動嘴,似乎不想理他。 我:“阿諾……” 郭文諾的靈動勁兒瞬間上來了:“親愛的~你怎么去那么久才回來???人家都快‘想死’你了!”這話翻譯過來的意思是:讓大爺?shù)冗@么久,你想死??! 我:“對不起,我回來晚了?!?/br> 學(xué)生蹭地一下站起來,圍著我上下打量,語氣有點慫又很沖:“你……是他的omega對象?” 我撇開伴侶兩個字:“我是beta,你是誰?” 學(xué)生:“beta?噢~beta呀~咳咳,聽好了!我是他的命定omega,鐘嚴(yán)?!?/br> 我還來不及驚訝,就聽見郭文諾小聲嗶嗶:“放屁!” -------------------- 第39章 鐘嚴(yán):“你不承認(rèn)也沒用,這是事實!你最近為什么都不回我信息!” 郭文諾:“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你別來煩我?!?/br> 鐘嚴(yán):“男朋友又怎么樣,一個beta而已,郭伯伯不會同意的。郭伯伯說過,我才是他心目中最適合你的人!” 郭文諾:“別一口一個郭伯伯,我們很熟嗎?” 鐘嚴(yán)見郭文諾難以溝通,只好朝我開炮:“你要怎么樣才肯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