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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眼,透過落地窗灑進這座在巴黎教區(qū)的莊園室內。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泛起層層金色波紋。整座別墅環(huán)繞著精心修剪的玫瑰花叢,空氣中彌漫著馥郁芬芳。 一位白人貴婦身著天鵝絨長裙,修身的剪裁凸顯出完美的身段曲線。她斜倚在扶手椅上,一只手托著精致的瓷杯,悠閑地抿著紅茶。她膝蓋上的蕾絲遮罩若隱若現(xiàn)地映襯出筆直筆直的大腿線條。柔軟的皮膚在燈光下如白瓷般光潔無瑕。金色的長發(fā)猶如瀑布一般垂下,猶如圣潔的絲綢。 那名黃種男奴跪在她的腳邊,單薄覆肩長發(fā)半遮住了臉龐,布滿淤青和傷痕的背部赤裸著。只見他痛苦地喘息,瘦骨嶙峋的身子微微顫抖。 貴婦無情注視著他,突然,她輕蔑地笑了。她絲縷般輕柔的笑聲熱切而嘲諷。 “我還真是瞧不起你們這些下等種族?!彼表抗怃J利如刀,眼神中滿是高傲,“切,老娘我當年帶領艦隊征服你們那可悲的國家的時候,都不知道殺了多少個黃種畜生了!” 在墻上,掛著這位貴婦的軍裝油畫和無數(shù)功勛獎章,揭露了這位白種貴婦曾經是一位征服了東方的女將軍。而這個黃種男奴,則是她在戰(zhàn)場上的男奴。 她優(yōu)雅地將紅茶一飲而盡,然后惡狠狠地將杯子擲向男人的胸口。他沒有躲閃,直挺挺地被擊中,嘴角立即滲出絲絲鮮血。 “啐!”可憐的奴隸憤怒地仰頭注視著她,雙目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攥緊了雙拳,呼吸粗重,仿佛再也無法忍受這可恥的羞辱。 白人貴婦神情高傲而凌厲,她的目光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帶著嘲弄與不屑。她斜斜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黃種男奴,薄唇微微撇起,一副鄙視的神色。貴婦,卻被他那副無助的模樣逗樂了。她仰起頭,爆發(fā)出一陣響亮的大笑。 “你這種賤奴還敢反抗我?”她慢條斯理地說著,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種低等種族的蔑視。隨即,她輕巧地從茶幾上捻起一片點心,優(yōu)雅地放入口中。她用襯著锃亮指甲的纖纖素手托起下頜,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是啊,就是這么個下賤的味兒?!彼f著,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丁點兒也不掩飾語氣中的厭惡之情,“賤貨,現(xiàn)在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嗎?做一個聽話的奴才,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出路了!” …… 白人貴婦慵懶地躺在大床的中央,赤裸的身體在昏黃燈光的映襯下,白皙的皮膚仿佛閃耀著珍珠般細膩的光澤。她懶洋洋地向前勾起一只纖細的長腿,用腳尖輕輕戳弄著跪伏在床邊的那名亞裔男奴。 “過來,我的黃種狗奴。”貴婦輕佻地招手,語氣中滿是傲慢和不屑,“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上等白種女人的支配與主導!” 亞裔男奴低垂著頭,一動不動,似乎有些猶豫。貴婦見狀,腳尖用力一勾,將他的下巴勾了過來,上目線盯視著他黝黑的面龐。 “動作太慢了,狗奴?!彼龂K嘖嘴,語帶威脅,“你那點黃種基因果然是劣等呢?” 話音剛落,她突然用力將小腿一繃,狠狠踢在了亞裔男人的下體。對方悶哼一聲,整個人向前栽倒在地。貴婦發(fā)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趴下,狗奴?!彼淅涞孛畹?,“舔舐這雙曾踩上過你同胞頭顱的白人貴婦之足,以示你對白人主子的虔誠和忠貞。” 亞裔男人似乎猶豫了片刻,但很快半跪下來,伸出舌頭開始細細舔舐起貴婦雪白筆直的雙足。貴婦滿懷期待地等待著,臨時挺起胸脯,以便那對豐碩渾圓的雙峰在月光下更顯嬌艷動人。 …… 黃種男性奴隸的舔食讓白人貴婦不禁呻吟沉淪起來,她驚恐萬分,不愿意承認自己被一個黃種男人挑逗起情欲的事實。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賤貨,還,還蠻厲害嘛…”白人貴婦呻吟著,“不過,歸根結底,也,也只是個劣等種族罷了!” “哦?是嗎?” “等等,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啊啊?。。?!”白人貴婦忽然驚恐地發(fā)現(xiàn),她的奴隸竟然一把將她按在床上。轉瞬間,主人和奴隸的位置就對掉了。 黃種男人凝視著白人貴婦那雙驚恐萬分的眼睛,嘴角浮現(xiàn)一絲笑意。他的手掌緩緩游移,肆意撫摸著她細膩絲滑的皮膚。白種貴婦劇烈顫抖著,似乎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卻被牢牢鉗制在床上無處可逃。 男人低下頭,貪婪地嗅著她身上散發(fā)的馥郁芳香。那氣息宛如一股迷香,令他情不自禁地亢奮起來,堅硬的roubang高高挺立,滲出幾滴晶瑩的yin液。他用力撩開她的長裙下擺,露出兩條又白又直的大腿根部。男人粗喘著,眼中盡是貪婪的光芒。 “嘖嘖,這白嫩的大腿可真是讓人垂涎欲滴啊?!彼吐曉憜?,慣用的嘲諷語氣多了幾分情色的意味。說著,他挺腰把碩大的gui頭抵在了貴婦的蜜xue口,慢慢地磨蹭起來,在那嬌嫩的部位留下一道道水光淋漓的痕跡。 “啊?。。?!”貴婦發(fā)出一聲壓抑的驚呼,神情恐慌萬分。她劇烈搖著頭,用力想要掙脫開來,卻徒勞無功。男人粗暴地將她的雙腿掰開到最大,讓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過于羞恥了。 “放開我!住手??!你這個下賤的黃種佬!”貴婦渾身發(fā)抖,氣急敗壞地大喊大叫。然而男人充耳不聞,只是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那根猙獰的巨物。 “放松點,我的白種妞。”他用低沉的嗓音低語,眼中透出一股子獰邪的色欲,“待會就讓你領教一下,我們東方雄風的厲害了!” 黃種男人粗喘著氣,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在狹小的臥室內肆意擴散開來。他掐住貴婦纖細的脖頸,強迫她仰視著自己,目光中盡是令人膽寒的獰厲。貴婦的眼神在這一瞬間變得渙散無助,似乎被這股濃郁的雄性氣息徹底沖昏了頭腦。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虛軟無力,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服從的沖動。 此刻,這個自以為自己征服了東方的白種女貴婦忽然意識到,也許,自己有些過于傲慢了。 “看來是時候教訓教訓你這個不馴的白種母馬了?!蹦腥死淅涞卣f著,語氣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掐緊貴婦的脖子,用力將她按倒在床上,欺身而上。貴婦徒勞地掙扎著,卻連一絲一毫的力氣也使不上來。 男人惡狠狠地撕開了貴婦的裙子,露出她那具雪白豐腴的裸體。他粗魯?shù)厝嗄笾寥说碾p峰,直到那兩團嫩rou被捻得通紅發(fā)腫。貴婦痛苦地呻吟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男人卻置若罔聞,只是低下頭,嘴唇在她的乳尖處流連忘返。 “唔嗯……住手……啊……”貴婦發(fā)出陣陣悲鳴,雙手卻無力地垂在身側。隨著男人的愛撫和吮吸,她竟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令她倍感羞恥。 男人的大手不老實地向下游移,終于探入了她的私處。只見那處嬌嫩的花瓣早已濕潤一片,散發(fā)出一股銷魂的幽香。男人低笑出聲,用力揉捏起那處敏感的部位。貴婦渾身一陣痙攣,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雙腿忍不住夾緊了男人的手掌。 “嘖嘖,看來你這sao貴婦也挺喜歡我的套路啊。”男人譏笑著,低頭在她耳邊吐出guntang的氣息。說著,他微微用力,巨大的roubang突然沒入了貴婦濕軟的蜜xue之中! “啊啊啊……好漲……好脹……我受不了了……”貴婦痛苦地尖叫起來,雙手無助地抓撓著身下的床單。那根黝黑的兇器一下子就頂?shù)搅怂眢w的最深處,瞬間將她徹底填滿!她從未經歷過如此巨大的roubang,只覺得小腹一陣絞痛,整個人都要被貫穿般。 男人對著她的耳畔低低地笑了,然后開始大開大合地抽chā起來。每一次沖撞,都會將碩大的gui頭送到xiaoxue最深處,一次次碾壓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部位。貴婦痛苦萬分,又有說不出的快感在體內肆虐蔓延。很快,她就被男人猛烈的撞擊cao干得眼神迷離,口中不斷溢出黏膩的yin聲浪語。 “啊……好爽……好棒……使勁cao我……求你了……” 她再也無法招架住這股猛烈的沖撞,徹底淪為了雄性荷爾蒙的俘虜。纖細的腰肢不住扭動,主動去迎合男人的撞擊,雙腿更是羞恥地大大張開,好讓那根兇器能插到最深處!男人擼動著她光潔無毛的私處,在她體內狂送猛cao,很快就將她僅剩的理智全部沖垮。 黃種男人粗暴地把貴婦翻了個身,迫使她跪伏在床上,高高撅起豐滿的臀部。貴婦哀鳴一聲,無助地扭動著腰肢,想要逃離這荒yin的命運,卻被男人狠狠一掌扇在白嫩的臀瓣上。 “給我乖乖聽話!”男人沙啞的嗓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著便揪住了貴婦那頭耀眼的金發(fā),無情地向后一拽。貴婦的頭顱猛地朝后仰去,優(yōu)美的天鵝頸線完全暴露無遺。她痛苦地張開櫻唇,口中卻只能發(fā)出難以塞聽的yin叫。 “啊啊??!好痛……求你……求求您了大人!饒了我吧……”此時,曾經高傲的白人女將軍已經徹底被黃種男人的roubangcao服。 男人對她示弱的哀求充耳不聞,只是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高了頭顱。隨即,他挺腰將那根黝黑的兇器對準她濕漉漉的花xue,狠狠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好漲……插得好深……”貴婦痛苦地嘶吼著,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淚水。男人的陽ju比方才更加粗長堅硬,一下便頂?shù)搅怂w內最深處的宮頸!那種被徹底填滿的撕裂感,令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男人卻置若罔聞,只是按住她的腰肢,發(fā)狠般開始了抽chā之舉。每一次挺進,都會讓貴婦仰頭發(fā)出蕩人心魄的浪叫。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不住晃動,甚至連床架也被撞得吱嘎作響。很快,貴婦那張嬌媚的臉蛋就被cao得滿是潮紅,口中還不住溢出黏膩的yin言浪語。 “啊啊……好厲害……你的roubang……好棒啊……我愛死它了……” 黃種男人咆哮一聲,狠狠揪住貴婦的長發(fā),逼迫她高高仰起頭顱。貴婦痛苦地翻起了白眼,被cao得眼神完全渙散。男人得意地冷笑一聲,并沒有放慢抽chā的節(jié)奏,只是猛攻頂弄更加用力。 “這就是你這種白人母馬應得的待遇!”他厲聲喝斥,一記記兇猛的撞擊險些將貴婦撞得跪不住身形,“記住,你只是條賤母狗,記住你是如何被黃種男人征服的!”白種貴婦只覺得小腹一陣陣抽搐,嫩rou被cao得通紅發(fā)腫。她的花心竟然開始瘋狂地收縮,似要把男人那根兇物吸得更深些。很快,她就被男人干得尖叫連連,口中狂亂地嚷嚷起來。 “啊?。Σ黄稹逸斄恕艺娴妮斄?!黃種男人的roubang太厲害了……我徹底被打敗了……啊啊啊!” 貴婦在這般兇猛的抽chā之下,很快就達到了高潮的頂點。她仰頭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尖叫,身子猛地一陣痙攣,濕熱的yin水噴涌而出,將男人的roubang澆了個遍…… ********* 幾日之后,時光徐徐流轉,昔日的權力對等發(fā)生了驚人的逆轉。昔日貴高傲的白人貴婦,如今卻跪伏在她的黃種男奴的腳邊,順從地舔舐著他的下體。 室內明亮的燈光將她的一切無所遁形。那張原本高貴冷艷的面容上,此時寫滿了諂媚與臣服。她原本象征著尊貴身份的軍禮服被改造成了一襲極盡情色的情趣裝,前襟大敞,雪白的酥胸和覆有恥毛的私處一覽無遺。 男人悠然地陷在扶手椅之中,雙腿以一種趾高氣揚的姿態(tài)大大分開,以便白種女奴更好地伺候他的雄風。他手中把玩著一根煙斗,吞云吐霧間滿是優(yōu)哉游哉的閑適。 白人女奴的舌尖細細描摹著主人那根巨碩的rou根,殷勤地將它從根部舔到冠狀頂端。她柔軟的豐唇在那里流連繚繞,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曖昧的吮吸聲。很快,那根雄偉的roubang便在她的細致服務之下,挺立如松。 “啾……啾啾……”白人女奴親昵地吮吻著那根roubang的gui頭,仿佛在親吻一件心愛的珍寶。她白嫩嫩的臉蛋滿是陶醉的神情,似乎為能侍奉這根東方雄根而感到無上的榮幸。 “主人……”她發(fā)出一聲夢囈般的低吟,語氣中滿是臣服與順從,“您今晚一定要內射賤奴……賤奴好久都沒嘗過您那香濃的愛液了……” 說著,她順從地將臉頰貼在了男人赤裸的足掌上,虔誠地親吻舔舐起來,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態(tài),都美妙得令人浮想連篇。很快,白人女奴的舌尖就流連到了男人的腳趾縫之間,變著花樣地吮吸挑逗。她那雙曾引以為傲的藍眼睛也滿懷愛意地注視著主人,時不時發(fā)射幾縷癡纏的目光。 “嗯……主人……賤奴好想念您那根雄偉的大ji巴啊……”她輕聲嬌喘著,口中癡纏地重復著下流的字眼,顯然已經把持不住內心的渴望。白嫩的手掌緩緩攀上男人的小腿內側,色情地在那里游移愛撫。 片刻之后,她竟然捧住了男人的腳掌,濕滑的舌頭開始在腳心大肆流連!一股咸澀的味道瞬間充斥了她的口腔,卻讓她欲罷不能,越發(fā)賣力地舔舐起來。 眼看著白人女奴在自己腳下卑躬屈膝,竭盡全力地取悅討好,男人展顏一笑,臉上盡是懶洋洋的恩賜之色。他倚在椅背上,饒有興致地欣賞這般畫面…… 就這樣,高傲的白人貴婦,淪為了她最看不起的東方男奴的奴隸…… 而很快,其他白人貴婦也將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