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寵gl番外二(魔窟篇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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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寵視角: 我坐在樹干上,望著遠方仙氣繚繞的山峰,我知道我不是真的在望山峰,山峰沒什么好值得我在意的,在那里唯一我在乎的人才是。 烏鴉嘎嘎的叫著,不時飛過來幾只,擾得我心煩,那些過來打殺我的正道人士,通都被我處理了,他們的尸體化為枯骨,靈魂被我吃了,剩下的一些身體部件不知道飛到哪去,我也不在乎,魔窟就要有魔窟的樣子,雖然我也不知道本應該是什么樣,但我想應該可怕一點,這樣才嚇得那群慫包不敢來,也讓那個,我日日在等的人出手。 但真討厭…… 我跟他們本來沒什么兩樣,不過是力量體系不同,因為未知,所以恐懼,因為未知,所以就要抹黑我,我本來也應該生長在鳥語花香的地方,我也不想聽那些魔化了的生物難聽的嚎叫,聞那些經(jīng)久不散的血腥味兒,若在平時我只能爬上樹,望著離我不遠的山峰,因為只要從土地上走過,就會有被我殺掉的修道之人的枯骨,我雖然不怕,但也是惡心的。 看吧,就算是魔也會怕枯骨的,怎么總對我有刻板印象呢,我又不是真的長得青面獠牙,現(xiàn)在的面相也稱不上難看吧,怎么就怕我呢,對我喊打喊殺的。 名門正派……要不是他們湊上來非要殺我,我們本該相安無事的。 我周身的魔氣因為我壓抑的情緒而翻涌著,連那些魔獸的嚎叫聲都止了止。 我冷靜下來,探出我的魔氣,今天似乎有點不同尋常,我瞇起眼睛,看著遠處越來越近的黃點。 瞧,這人又來了。 無論多少次,她終究還是會來的。 是仙尊,她落下來,清冷的眉眼微蹙,看著眼前洶涌而來的魔物,那都是被我的魔氣所感染的,不該存在的生物,她拔起了劍,周身靈氣翻涌,絲絲縷縷的仙氣形成利刃隨著她劍的動作劈砍著,魔物的慘叫聲,血,還有靈力使出時的波動,充斥著我的感官。 我欣賞了一會兒,并沒有打算去幫忙,她還是那么執(zhí)拗,哪怕已經(jīng)受傷,卻還是奮力前進,哪怕靈力也漸漸支撐不住。 就在丑陋魔物的血盆大口即將咬上她胳膊的時候,我才終于動了,我跳下樹,驅動魔氣轟殺了他,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眼睛咕嚕一轉,有了一個好主意。 更多的魔物撲上來,我拽過她,壓縮著體內的魔氣,在一個魔物撲上來的時候,我假裝被咬到,悶哼一聲,用魔氣開了一個傳送的口子,我把她丟了進去,然后制造出屏障擋住那些魔物,把我周身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又在我身上制造了好幾個恐怖的咬傷,最后跳進了那個傳送口。 她正靠在樹邊包扎著傷口,秀美的眉眼在月光下顯得柔和,乳白色的靈力運轉,淡淡的光暈籠在全身,因為疼痛而緊抿的唇,似乎也泛著水潤。 “不管看幾次,還是覺得好看?!?/br> 我想著,捂著被制造出來的傷口,跌跌撞撞的朝她的方向跑過去。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睜開眼,眼中浮現(xiàn)出驚訝,我沒等她細想就把血淋淋的手伸過去,蹙著眉哀叫著,她停止了運行靈力,低頭湊了過來:“你還好嗎?” 我很想說我一點也不好,以引起她的同情,但看著她隱含擔憂的眼,我心微微一顫,突然又不想那么說了,所以我只是低頭:“無礙?!?/br> “怎么是無礙呢,都傷成這樣……你,你為什么要替我擋那些魔物……”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覺得裝柔弱挺沒意思的,所以我笑了笑,開口說:“仙尊啊,你不覺得,我很熟悉嗎?” 她蹙著眉思考了一會,終于驚訝的抬眼:“你……” 話才剛說出口,她就迅速退后,周身的靈力暴動,我笑了笑,佯裝虛弱,聲音里卻充滿了挑釁:“怎么,我剛救了你,你就要殺我?” 她默了片刻,收起了靈力,眼眸低垂,像很久以前我剛碰到她時的那樣,聲線柔和又堅定:“我不殺你?!?/br> 我嗤笑一聲,周身的魔氣蠢蠢欲動,似乎也醞釀著殺機,我看著她,威脅性的說:“但是,我可是很想殺你呢……” 她的眼里隱含著復雜,是恐懼嗎?不,不是恐懼,是包容,是理解,是明知道我是魔頭,但是依舊把我看作當初那個小東西的眼神。 很煩。 怎么能用這種眼神來看我呢? 我已經(jīng)不再弱小,我也不是因為什么苦衷才殺那些人,我可以不殺他們,我可以放他們回去,但我沒有這樣做。 仙尊啊,你怎么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一個魔頭呢? 我揚了揚眉眼,笑了笑,語氣隨意:“開玩笑的呢,我現(xiàn)在重傷,殺不了你,哦,我受傷還是因為你呢……” 我戲謔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會怎么做呢?作為向來道貌岸然的仙尊,面對同門的催促,和我一個為了她而重傷的魔頭。 她會選擇怎么做? 過了似乎連四分之一炷香都沒到,她才終于開口:“只要你回歸正道,并且向天道發(fā)誓不傷我的同門,我就帶你回去,他們會理解的?!?/br> 什么? 我差點被氣笑,似乎連傷痕都真的隱隱泛著痛,滾滾的黑氣因為我的情緒而翻涌著,遮天蔽日,我扯扯嘴角,冷笑著:“天道誓?你要我發(fā)這個不就是想讓我死嗎?你真以為你那些同門會相信我會改邪歸正?我手上都是他們的血,他們又怎會放過我,你也太天真了?!?/br> “……” 她似乎沒辦法反駁,只是如水一樣的眼眸溫柔的看我,發(fā)絲在月光下籠著淡淡的光暈,蹙眉思考著什么。 我沒耐心了,裝重傷什么的只不過是想逗逗她,現(xiàn)在倒把自己氣得個半死:“我只問一句,若他們要傷我,你當如何?” “拼死相護?!?/br> 她注視著我,還是那樣認真又柔和的眼神,那樣的天真,純白無瑕,讓我忍不住挪開了目光。 騙子。 真可笑,護著我?難不成要為了我背叛同門?騙我發(fā)天道誓言,不過是想保護你那群沒用的師兄弟罷了。怎么,他們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好算盤啊,仙尊。 我嗤笑一聲,再也不想多說廢話:“你這人,什么時候學會說大話了?” 我周身的黑氣暴動,幻化成的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她沖去,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綁在了某個樹上,我特意將她纏繞得有趣了點。 “你這是做什么……” 她這下眼里總算有了點驚恐,看得我心生愉悅,所以我收了身上的傷,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做什么?我是魔啊,我還能做什么,仙尊,你說的這些話,我一個字也不信,怎樣,我剛開始就是騙你的,我重傷是假的,救你也是假的,你的那些回不去的師兄弟都是我殺的,魔物也是我放的,就是為了抓你。這世間大部分的混亂都因我而起,我就是這么的十惡不赦,怎么樣啊仙尊,嘖,怎么又用那種眼神看我,你應該想殺了我啊,我是你養(yǎng)大的啊……”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落了淚。 我竟然感到委屈。 胸口都被這股猛烈的情緒悶的澀痛。 我再次開口,帶著哭腔,聲線也嘶啞,也愈發(fā)的委屈: “我是你養(yǎng)大的啊……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明明不會變壞的,讓那么多人來殺我,你也來殺我,本來我們不用走到這個地步的,我好想你,仙尊……不要閉上眼睛,看看我吧。” 我收緊了藤蔓,指尖觸摸上她的身體,她原本暴露在空氣下略微發(fā)冷的肌膚,因為我的觸碰而泛了紅,我指尖慢慢的挪移,染上了她的熱度,她溫熱的肚腹,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我手向下,熟練地掀開她的裙擺,剝下了褻褲,她的胸腔急速地起伏著,終于忍不住罵出聲:“你放肆!” 我挑了挑眉,手蹭上了她的腿根,摸到了一片濕潤,滿意的露出個笑來:“仙尊,你的臉好紅,這里好濕……” 她緊蹙著眉,我看著礙眼,就隨手變出個丹藥來丟入口中,然后沖著她水潤的唇,吻了上去。 真的。 我想吻她很久了。 她就應該用這樣柔軟的唇來吻我,而不是用它來講一些讓我生氣的話。 我把藥渡了進去,然后抽開身,她猛烈的咳嗽著,卻沒什么用,藥已經(jīng)進入了她的體內。 “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 “好東西。” 我樂彎了眼,手摸上她的唇,看著她蹙眉瞪我的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是讓我高興極了。 “你說我放肆,但之后可就不知道是誰放肆了,仙尊,我們換個玩法,你會很高興的?!?/br> 我也會很高興。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