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書迷正在閱讀:民國之南洋明珠、魚的百合短篇小腦洞(高h(yuǎn))、舊夢一場(非常規(guī)黑化病嬌合集)、向?qū)〗阌悬c(diǎn)忙(人外nph)、法國貴婦與她的黃男奴隸、多妻記,一夫四妻的性福生活、夜半撞見非人類、天!誰家癲公開局就創(chuàng)飛總裁、直播后被迫成為玄學(xué)大佬、野田黃雀行
秦淵眉頭一跳,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走!快走! 秦淵心中愈發(fā)焦躁不安,不對……究竟是哪里不對?秦淵感覺自己快要碰到那層真相了,可是總有一團(tuán)霧氣擋在眼前就然看不清前行的方向。 秦淵暗自在心中復(fù)盤著這場透露著詭異的大戰(zhàn)。涼地本為荒地,人口本就稀少,兵馬更是少的可憐,資源的匱乏使得他們將目光投向了富饒寬廣的大靖身上,可大靖實(shí)力強(qiáng)盛,涼地若要與大靖開戰(zhàn),不論是從兵力還是物力上都是遠(yuǎn)遠(yuǎn)無法匹敵的。 然而就在去歲,涼兵過境,主動打破了南方維持多年的平衡。這一仗打下來,不論怎么看都是涼地?fù)p失更為慘重,那他們主動打這一戰(zhàn)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說是什么給了他們敢于主動向大靖開戰(zhàn)的勇氣? 秦淵心中頓時疑竇叢生,在不曾關(guān)注過的地方,究竟忽略了什么? 走!快走! 心底的聲音愈加強(qiáng)烈,也愈加慘淡。 秦淵身上冒出了陣陣?yán)浜?,他?qiáng)行定下心神,帶著兵馬前行與父兄匯合。 行至驛站,秦淵端起一碗酒毫不猶豫的灌了下去。 “阿淵,你怎么了?”秦軒看向反常的秦淵,眼中有些擔(dān)憂。 秦淵沉思片刻,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父帥,五年前北狄進(jìn)攻大靖,是因?yàn)檠兄瞥隽硕救送龍D爭霸大靖,那涼地呢?涼地沒有毒人,什么都沒有,他們究竟為何會突然向大靖開戰(zhàn)?” 秦軒神色一凝,沉默的思考著。 秦淮開口道:“阿淵可還記得半年前我軍丟失的布防圖?我軍自北狄一戰(zhàn)后布防便隨時更變,布防圖丟失一事于我軍而言可大可小,而就在方才,我軍將士在敵營處搜到了丟失的布防圖?!?/br> 秦淮仍是不解:“可這不過是一張半年前的布防圖,耶律齊豈會自負(fù)到以為憑借區(qū)區(qū)一張布防圖就能敗退我軍?” “因?yàn)閬G失的不只是半年前的,還有更多更早以前的。”秦軒沉重的開口道。 秦淵心頭猛地一緊,還有更多以前的……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我軍最初的布防圖全都被涼地竊了去,而若非父帥應(yīng)對及時,我軍大有可能出師未捷身先死! 可是涼地怎么可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我軍那么多的布防圖?有!內(nèi)!探!秦淵瞳孔猛地一縮,他并沒有在人前說出口,父帥朝他使了個眼色,秦淵心下了然。 秦淵埋下頭繼續(xù)喝酒,酒水碰到了唇卻并未入口,縱使心中疑慮暫明,秦淵仍是不敢放松警惕。 驛站外頭下起了點(diǎn)點(diǎn)薄雪,雪落在人身上輕飄飄的,卻也憑借著自己綿薄的力量在這世間留下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水痕,可又有誰會知道?這一絲水痕又是否會掀起一場驚心動魄的血雨腥風(fēng)? 北歸途中路過的每一個城市都是人聲喧鬧,格外惹人眼。黃沙道上來來往往的商人旅客也是格外的多,秦淵仔仔細(xì)細(xì)打量著這些人,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常,可他的眉頭依舊跳的厲害。 塞外的風(fēng)沙格外干燥,引得秦淵心中更加煩悶。 不對……究竟是哪里不對? “父帥?!鼻販Y忍不住開口喚住秦軒。 “怎么了?你這一路上心很亂。” 秦淵心中實(shí)在怪異的很卻是有口難言:“我不知道……父帥,我們走吧……我們回家吧?!?/br> 秦軒軟下聲音:“這不是在回家嗎?” 不對!不對??! “父帥,我們走內(nèi)城吧!” 秦軒笑著拍了拍秦淵的背:“想什么?十幾萬人走內(nèi)城不得把路都給堵了?走個十天十夜都走不回去?!?/br> 秦淵當(dāng)然知曉,可是走在塞道上,心就是不安,很不安…… 大軍行了三天,這天夜晚,大軍終于行至了岷珠山腳,冬日里的雪下的是一日比一日大,整個岷珠山都覆在了綿延的白雪之下。 暮冀帶著兵馬前來接應(yīng):“恭賀大帥得勝歸來!” 秦軒下馬走上前:“這些時日北城一切辛苦暮兄了,兩年里北狄可有異動?” 暮冀拱手埋下頭:“大帥放心,一切都好。” “那便好。” “如果大帥沒有回來的話,那就更好了?!?/br> 秦軒微微皺眉:“什么?” 暮冀直起身子抬頭直視秦軒,語氣堅(jiān)定而又陰森:“我說,如果大帥沒有回來的話……那就更好了。” 秦軒凝起心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哈哈哈!”暮冀仰天大笑,雙眼猩紅:“驃騎大軍臨陣倒戈,秦軒引涼兵進(jìn)入北境,眾將士聽令!凡見逆軍,就地誅殺!” 此刻,東定軍全部亮起了武器朝著驃騎大軍沖來,同時,商道上來往的人全都在此時掏出了事先藏好的兵器,這些人……全都是由涼兵偽裝的! 鮮血散落,在地上蕩開了一朵又一朵嬌艷的紅梅。 “暮冀!你瘋了嗎?!”秦軒震怒,正欲拔刀,可內(nèi)里卻是前所未有的空空如也:“你做了什么?!” “一點(diǎn)見不得人的小東西罷了,冬日里的雪真好啊,既美麗又能□□,這還是大帥您當(dāng)年教我的,您已經(jīng)忘了嗎?” 秦軒不可置信的望著暮冀,這么多年……這么多年!不怕隔閡,就怕兵刃倒戈!可是……可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真的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