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欲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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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季軒坐在那悠閑的喝著紅酒,他抬眼看著因為不安而來回走動的蘇柔,露出了一絲笑容,“柔柔,怎么了?” 蘇柔被季軒這么一叫,倒是嚇了一跳,她和季軒雖然身體上親密,但是心里她依舊覺得是隔了一層膜,她笑了笑,可是卻不知道她此時的笑容有多敷衍。 “沒什么,只是換了地方有些不習慣?!碧K柔其實想的并不是這個,在這里看見白正橫的表現(xiàn),她就覺得這次她跟來嚴如玉沒有什么表現(xiàn)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這個原因可能就是白正橫,蘇柔一想到這有些不安的看向一直悠閑的季軒,她不是不知世事的小丫頭,一切在家里她也經常和她爸爸商討一些事兒。 她知道季軒在g市算是龍頭老大,可是相隔這么遠的y市,白正橫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季軒敢如此大搖大擺的來到y(tǒng)市,要不就是他膽子夠大,要不就是他和白正橫達成某種協(xié)議。 某種協(xié)議? 蘇柔心里一顫,她不是感覺不到白正橫對她的興趣,她忍不住去想,他們的協(xié)議不會是她吧,季軒冒著惹怒嚴如玉這個威脅的險也要帶她來不會是想借花獻佛,把她送給白正橫吧。 蘇柔越想越覺得恐懼,她想說服自己不要這樣去想季軒,畢竟他們已經生死患難過,可是之前種種的傷害過后,她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蘇柔忍不住后退一步,當意識到季軒一直看著她時,她才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貌似也太過分了,她皺著眉頭卻不知如何能解釋這種心情。 “餓了嗎?”季軒當然看出蘇柔眼里的戒備,他卻沒有多說什么,因為他知道,有些東西或許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比如他們之間的信任。 蘇柔以為季軒沒有發(fā)現(xiàn)她心里的小秘密,急忙掩飾起來,她心里雖然害怕,可是仍舊逼著自己去信任他,畢竟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她所能依附和信任的人也就剩他了。 “嗯!”蘇柔又恢復了以往的淡定神態(tài),她笑著向季軒走去,乖巧的想坐在他身邊,季軒手一伸卻把蘇柔摟在懷里,他緩慢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想也不想低頭把蘇柔的小嘴覆上。 蘇柔猝不及防,一大口酒灌了進去,嗆得她直咳嗽,季軒則安靜的看著鮮紅的酒順著蘇柔嫩白的皮膚流下,喉嚨一緊,略微冰冷的薄唇直接親吻著那些紅色的液體。 “我也餓了!”朦朧曖昧的話,季軒緩慢的親吻,大手還不忘占著便宜在蘇柔的酥胸上緩慢的揉捏著,他嘴角帶著一絲懲罰似的微笑,剛剛蘇柔的出神他可是不喜歡。 季軒本是想簡單的懲罰一下蘇柔,哪想到居然讓他自己也陷進去了,現(xiàn)在弄得他渾身燥熱,想停也停不下來。 就在季軒想把蘇柔吃干抹盡時,門突然被猛地推開,然后就傳來聶寬歉意的聲音,那嗓門大的讓季軒憤怒。 “大哥,對不起,我又忘了敲門了!”門口的聶寬并沒有看見陷在沙發(fā)里的兩個人,他站在門口無助的看著四周在尋找季軒的身影。 他搓著自己的一頭卡尺,露出一臉迷茫的樣子,要說他大哥不在很正常,可是蘇柔那丫頭怎么也不在啊? 季軒猛地吸了口氣,然后拉著一旁剛剛脫下的上衣胡亂的給蘇柔蓋上不整的衣衫,他接著猛地站了起來,沉聲說道,“聶寬,你是不是活膩了?” 聶寬看著他大哥突然從沙發(fā)上跳出來,本來就下了一跳,再被他這么一吼愣是嚇得后退了一步,當看見他大哥季軒光著上身,沙發(fā)上露出蘇柔紅彤彤的臉時,聶寬真是恨不得直接鉆到地板里。 聶寬呵呵的笑著,看著他家大哥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真是嚇人?。∷唤麑σ粫阂f出的話兒感到擔憂。 “大哥,我這個,我來是想告訴你,白正橫找你們吃飯……”聶寬說完急忙閉上眼睛,估計他家大哥這回應該是真生氣了吧,在他欲求不滿的時候提他煩的白正橫,還真是一個找死的不錯的舉動。 季軒瞇著眼睛看著縮著脖子閉著眼睛的聶寬,他蜷了蜷手,似是忍了好久才手開手,他低頭看了看窩在沙發(fā)里臉紅的仿佛要滴出血的蘇柔,又看了看聶寬,這回是暴怒的吼道,“你還不快滾!” 聶寬一聽如聽到大赦一般,急忙溜了出去還不忘關上門,才關上門,聶寬就靠在門口劇烈的呼吸,心里郁悶極了。 他狠狠地冷哼一聲,心里對歐陽文鄙視極了,怪不得剛剛歐陽文主動來找他讓他叫大哥吃飯,想必歐陽文一定猜到他大哥在這做運動呢,才讓他來找死。 聶寬越想越氣,黑著一張臉大步離開了,要不是歐陽文那個小子身體跟個藥罐子似的,他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頓才能解氣。 可是聶寬一想到歐陽文那破敗的身子,心里一陣酸楚,剛剛那點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知道那小子時不時的就吐血,饒是他大哥找了那么多名醫(yī)也是無濟于事。 他嘆了口氣,終究是把這個委屈自己吞了,想當年要不是歐陽文那個小子舍命救了他們大哥,此時他那還能過得如此安逸。 …… 最后季軒還是晚了一個小時去吃飯,而蘇柔卻沒有到,依季軒的話說她暈車了,可是真正的緣由或許只有聶寬知道了。 聶寬在餐桌上聽季軒冷淡的說,“她暈車了?!边@四個字后,忍不住嘖嘖了兩聲,又讓季軒一頓冰冷的眼神掃射,嚇得他一頓飯都沒干出聲。 白正橫倒是自來熟,一頓飯也不管季軒態(tài)度冷淡,談笑風生和歐陽文倒是談得很開,天文地理,無所不及。 倒是顯得一旁的季軒和聶寬成了透明人,一頓飯好在也吃的還算愉快,并沒有發(fā)生歐陽文擔心的下馬威之類的。 只是晚餐結束時,白正橫卻突然提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吃驚的話,囂張得很,和剛剛他那一直保持的紳士風度完全不同。(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