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如此緊逼
書迷正在閱讀:皇后命、龍婿歸來、朕被攝政王壓了、宋慈洗冤筆記4(出書版)、穿書后我成了瘋批仙尊的續(xù)弦、太過迷人是要被冀圖的[快穿]、穿為七十年代美人小姨、在娛樂圈做資本的廚子、穿成大佬的隱婚妻、驚!我家喪尸王得哄著吃晶核才行
“碰!”但是這樣溫馨的氣氛偏偏有人來打擾,并沒有鎖上的門被人猛然的打開,季軒眉心微微糾結(jié)在一起,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蘇柔想看看門口是什么人這么大膽,居然敢如此,可是季軒的手依舊死死的捏住她的下顎,讓她無法動半分,她只能假裝乖巧的低垂著眼看著季軒放在膝上受傷的右手。 季軒倒是漫不經(jīng)心的回頭,因為憑感覺他就猜出是什么人來了,他回頭看著一臉怒氣的嚴如玉,倒是絲毫不在意。 而嚴如玉身后的守衛(wèi)一個個一對上季軒冰冷的眼神都嚇得后退一步,露出深深的恐懼和歉意。這門不是他們守不好,是誰也不敢攔啊! 嚴如玉一手扳著門,一手垂在身側(cè)緊緊的握成拳頭,她一雙如絲的眉眼死死地盯著季軒抬著蘇柔下顎的手,那眼里簡直要噴發(fā)出怒火。 季軒冷笑一聲,然后松開抬著蘇柔的手,他利落的起身,雖然神情有些不屑,但是語氣還算恭敬,“什么事兒勞煩嚴姐親自上來一趟?” 嚴如玉的怒火只是表露出一刻,然后她就又露出以往邪魅的笑容,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皮衣,外面罩著一件白色的小貂,此時脫了下來挽在胳膊上,身材魔鬼,引人聯(lián)想。 她看著季軒,然后眼角又掃了一眼低頭背對著她的蘇柔,接著搖著水蛇腰向季軒走去,“阿軒,jiejie我這不是想你了嘛!瞧你板著個臉干什么啊,怪嚇人的。” 這柔膩的聲音如果從別的女人嘴里飄出來,或許會讓男人覺得渾身酥軟,但是從嚴如玉這個出了名的蛇蝎美人嘴里說出,只能讓人覺得一陣惡寒。 門口那兩個看門的守衛(wèi)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門口,季軒早看出他們的不適,可是對于他們的失職,他可不覺得有什么好同情的,他在嚴如玉走過來后,他涼薄的開口,“你們?nèi)フ胰耸轮鞴堋!?/br> 一句話便已經(jīng)把他們打入地獄,他們想開口辯解什么,但是撞上季軒冷冰冰的眼神,他們卻退縮了,急忙鞠躬然后離去。 此時只是失去工作,但是如果惹怒了季軒,那就不是失去工作這點小事了,他們在這里做事兒多年這點眼界還是有的,今日嚴如玉硬闖進來,季軒雖然沒表示,但是他一定十分的不高興,他們也不敢再造次了。 那兩個人識趣的把門關上了,屋子里瞬間變得安靜,但嚴如玉細長的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卻格外的清晰,一下一下,讓蘇柔覺得像是催命似的。 她可還記得這個女人的警告和上次她派人發(fā)了瘋似的毒打她,她心里清楚連季軒都得讓這個女人三分,她被打也只能如此不了了之了。 她雖然心里不甘心,可是卻也只能忍著,蘇柔背對著他們,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壓抑著心里的不滿,此時她無計可施,只能認命。 嚴如玉表面只是把蘇柔當做空氣,她扭著水蛇腰晃到季軒的面前,她伸出涂著紅色指甲的手指覆上季軒的胸。 她細細的若有似無的摩擦著季軒的身體,嘴角帶著嫣然的笑意,“阿軒,這么好的時間,浪費了多可惜啊!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兒如何?” 季軒淺笑,他低頭看著對他笑的曖昧的嚴如玉,倒是也挑釁的問道,“那嚴姐覺得什么事兒是有意義的呢?” 嚴如玉絲毫不在意季軒話里的諷刺,她依舊笑的曖昧,然后她的手有些肆無忌憚的挑開季軒襯衫的前兩個扣子,手便伸了進去,摩擦著他的皮膚。 “阿軒,春宵一刻值千金……”她說完曖昧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季軒的臥房,暗示之意十分的明顯,只可惜她轉(zhuǎn)頭的這一瞬間錯過了季軒眼里一掃而過的鄙夷和厭惡。 “嚴姐,這大中午的做這事兒,有傷身體,再說你那些弟弟可能會不高興吧!”季軒說的輕松,可是卻故意在小弟這兩字加重了語氣,嘲諷意味甚弄。 嚴如玉一聽他這么說,撫摸著他胸膛的手瞬間變得僵硬,她緩了一會兒,她才又恢復了以往的媚笑,然后輕輕拍打季軒的胸膛一笑,嗔怪的說道,“阿軒,你可真壞啊,誰說要去做那種事兒了!” “再說,我是你的未婚妻,那些弟弟都是子虛烏有罷了,你要是信,我可經(jīng)不起你吃這個醋啊!” 她說的嬌媚,可是讓蘇柔卻忍不住想吐,思及此處,蘇柔還真為季軒可憐了一把。他這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大帥哥,居然還得娶一個大自己多歲的女人,還得容忍被帶綠帽子,真是可悲。 季軒的位置正好能看見蘇柔的側(cè)臉,雖然只是一角,他也能感覺到她眼里流露出的可憐,他心里更加的不滿了,天下人都可以在背后鄙夷他,但是只有這個女人不可以,因為他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嚴如玉當然看見他的失神,順則他的眼睛看過去,她細長的眼里流露出一絲恨意,她輕哼一聲,裝的完好的偽裝瞬間破滅。 “阿軒,我能容忍你有一個兩個暖床的,可是為什么偏偏是這個女人?她害得你還不夠慘嗎?”話一說出,嚴如玉就愣在那了。 季軒當然也感覺到不對,他一把握住嚴如玉放在他胸前的手,死死地握住,“你怎么知道的?”他漆黑的眼睛瞬間變得深沉,那一片漆黑仿佛要把人硬生生的吸進去。 嚴如玉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她定了定神,才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為什么不能知道?這道上的事兒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尤其是你季軒的事兒,我當然要清楚的了解,否則怎么能為你報仇呢?” 說到最后一句,嚴如玉輕笑,她還是勝利的一方,至少季軒現(xiàn)在還是得依附她,離不開她,雖然可悲但是也是她唯一的資本。 季軒也覺得剛剛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他甩開嚴如玉的手,似是警告的提醒道,“嚴姐,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過多的干涉我的事兒?!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