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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逃玉奴在線閱讀 - 逃玉奴 第76節(jié)

逃玉奴 第76節(jié)

    他還是那副自在的樣子,“天真要塌下來,你也扛不住不讓它塌,何況太太又不是你我的天,何必在這里干著急?我外頭還有事。”

    本來嚜,老太太誰都不信,所以即便桂太太給問罪,他們也沒多大虧可吃。家終歸是家,天大的事老太太也不愿意鬧得動靜太大,給外頭人聽見,還不是笑話。他倒也放心,只叫翠華留心在家里聽著,仍往外頭去。

    翠華攔他不住,只好一遍遍地打發(fā)瑞雪去那頭打聽。不多幾時,就聽見桂太太被叫去了,一并給叫去的,自然還有大老爺。

    夫婦兩個才剛進門,玉漏便招呼了眾人出去,只毓秀蘭花大老爺桂太太四個在屋里當面對峙。玉漏在廊下側耳傾聽,也沒聽見什么,心下惴惴的,唯恐砒霜的事露了底,因此將那日偷放砒霜的情形細細回想一遍,好在并沒露什么馬腳。

    小半個時辰過去,先見大老爺垂頭喪氣地出來,顯然受了桂太太牽連,給老太太狠罵了一頓。

    旋即聽見老太太叫人,眾人又都小心翼翼踅入房中,只見桂太太并毓秀還跪在榻前,兩個人皆哭得眼睛紅紅的,桂太太更是面容淹淡,全無血色,又像一朝病發(fā),拚命地咳嗽。

    老太太恨恨地睨她一眼,冷笑道:“你這會又裝起病秧子來了,倒像受了天大的冤枉,我這把老骨頭在險些死你手里,我還沒喊冤呢!”

    桂太太忙抑住咳嗽,氣虛聲弱地分辨一句,“媳婦真是冤枉,媳婦哪來那個膽子,敢害婆婆性命?不過是一時自作聰明,擔心那藥太猛,反沖了老太太——”

    “你給我閉嘴!”老太太氣得聲顫,連篤了幾下腳。玉漏見狀,忙上前去撫她的背。她便向玉漏胳膊里一歪,咳嗽兩聲,顫顫巍巍指著桂太太道:“砒霜的事你不承認,耽擱我用藥的事明擺在這里,你還不承認,你是打量我不好將你移送官府。好好好,我拿你無法,攤上你這么個媳婦,是我前世造孽,我自認倒霉!你給我滾!”

    桂太太還待要央求的樣子,老太太倒像比她還沒奈何些,狠跺幾下腳,“滾!”

    幾個上年紀的mama便斗膽勸桂太太,“太太先回房去吧,先回去——”

    玉漏一面彎腰扶著老太太,一面斜睇桂太太那則病懨懨的背影,疑惑難道此事就如此重拿輕放了?

    正是此刻,老太太倏地平復下來,端直了腰,眼睛冷釘在毓秀頭頂,須臾叫那盧mama。盧mama忙由人堆里站出來答應,“老太太您吩咐?!?/br>
    老太太道:“既是你的媳婦,就還交由你回家教導,按府里的規(guī)矩,打她四十板子,你就領回去吧,從此不許她再進府里來,我不想再看見她,也不想再聽見她的聲氣?!?/br>
    “聲氣”兩個字咬得極輕,但似個千斤墜砸在盧mama心上,她是跟她最長的人,自然領會這話的份量。好在她話里并沒有怪罪盧家的意思,只是單怪毓秀,所以一句情沒敢討,任由兩個婆子來拖毓秀出去角門打。心想著,反正媳婦死了還可以再討。

    毓秀死抱住老太太的腿不撒手,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老太太、老太太看在我伺候您二十來年的情分上,就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不待別人,那盧mama親自彎腰下去狠掰她的手,指揮著兩個婆子,“快拖她出去!免得鬧得老太太耳根子不清靜?!?/br>
    四十板子打下去,不知幾時才能好,這也算重罰了,只是桂太太那頭難道就不追究?玉漏還疑惑,忽又見個管家婆子進來回話:“老爺才剛一回去,就將桂太太陪房來的那些人都打發(fā)了。原是咱們家的人,也都過來這院里了,不知安插到何處去?”

    老太太道:“將他們都交給二奶奶安插吧,看哪里用得上就派去哪里?!?/br>
    敢情把桂太太屋里的下人都裁撤了去,那樣個病懨懨的人,跟前連個使喚丫頭都沒有,叫她日子如何好過?玉漏不由得睨下眼瞟老太太,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既不是衙門里的公案,不能按律執(zhí)法,就自有那慢磋慢磨的法子,虧得才剛還做出副拿桂太太全沒辦法的樣子。

    不承想這才是發(fā)軔之始,今日裁撤干凈桂太太干屋里的下人,次日玉漏就聽說,連太醫(yī)也不叫請了,只按先前的舊方配了藥送去。

    玉漏因問:“沒了下人,誰給她煎藥呢?”

    金寶道:“自己煎嚜,可憐桂太太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哪里會做這些活計?聽見送午飯的人說,為煎藥,手上燙了好大個泡?!?/br>
    玉漏把眼睛朝下轉一轉,“她在婆家遭罪,老太太就不怕她娘家人上門來問?”

    “舅老爺在杭州,山高皇帝遠的,誰來問?縱有些親戚往來,誰還真能管咱們家的事?何況桂太太理虧在先,娘家人避還避不及?!?/br>
    娘家人哪管得了婆家的事,何況桂太太年紀這樣大,爹媽早死了,兄弟姊妹誰還來替她討情?她又沒有親生的子女,有誰還理她?

    “大奶奶和二奶奶呢?沒去伺候她?”

    金寶咕噥道:“連大老爺還為怕老太太生氣不去理她呢,兒媳婦還敢去?”

    第76章 經(jīng)霜老(十五)

    桂太太如今這情形,連兒媳婦都不敢去服侍,玉漏當然也是不敢去,只聽下人們常議論她因為無人服侍,不得不拿出體己錢來請后院里幾位姨太太的丫頭們幫著她煎藥跑腿。

    老太太聽說后,對著大老爺把嘴一撇,漫不經(jīng)心抱怨,“唷,她的錢還多呢。說起來也都是錢惹的禍,要不是為這份家財,她也不敢逆道亂常來害婆婆。這也是你們多心,我早晚都是要死的,難道能把那些產(chǎn)業(yè)帶到棺材里去?還不是都是你們的!”

    “你們”二字顯然是將大老爺也繞進了那大逆不道的一類里,誰叫他與桂太太是夫妻?他有點坐立不安,忙起來打拱,連聲道:“兒子不敢,兒子不敢。”

    老太太也只是淡淡地把嘴角向下一掛,“誰曉得你們的心,都是外頭孝敬?!?/br>
    大老爺此番回去后,便將姨太太們都警告了一回,要她們管束好屋里的下人,不許去理桂太太的事,說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老太太聽說后才放寬心,養(yǎng)了幾日精神,重又打理起家務來。

    這日絡嫻來回,說是自桂太太屋里裁撤出來的那些人安插到了別處,里頭有兩個老mama,仗著從前在那屋里說一不二,狠養(yǎng)得些脾氣,如今離了那屋里,也不大聽差遣。

    老太太聽了生氣,怪她沒有主子的威勢,茶碗蓋子嗑地落在茶碗上,“你去傳我的話,革這兩個婆子一月的銀米?!?/br>
    絡嫻原有此心,不過因為其中個mama原是大老爺故去的奶母的兒媳婦,從前又是在桂太太屋里當差,所以一向對這mama有點懼怕,沒敢私自做主。

    待她去后,玉漏便在跟

    前替她分辨了兩句,“也不怪二奶奶降不住,一來上了年紀的老mama們都該敬重,二來又是大老爺奶母家的人,三來二奶奶從前往那屋里進出請安,看她們的臉色看慣了,倒有點怕她們,不敢重罰?!?/br>
    老太太點頭道:“是這緣故。不過二奶奶脾氣雖有,性子卻直,也有些壓不住人,這些老婆子們誰會怕她?何況咱們家許多老mama們,在這府里混了幾十年,都混成人精了,養(yǎng)得十分怠惰,一般年輕的主子,還支使不動她們。我呢,也真是上了年紀了,比從前不足,也有難看管的地方?!?/br>
    玉漏見她經(jīng)歷這場風波,的確是比前頭欠缺了兩分精神氣,興許是裝病裝得久了的緣故,或者是把周身精力都調度在防范人上頭,旁的地方不免力不從心。

    這不正是個及鋒而試的時候?玉漏便在旁提議,“老太太說得是,那些老mama們怠惰也是有的,何況年紀大了,手不應心也是常事。我看不如趁這時候,將那些年紀大了的,腿腳不便宜的老mama們都打發(fā)家去。一則她們忙了幾十年,也該歇歇,二則留在咱們家里也是無用?!?/br>
    老太太無奈笑笑,“你這主意雖在理,可那些人誰肯輕易出去?在這府里,既省了家里的口糧,每月又能領些銀米,請神容易送神難吶?!?/br>
    “這也不難,咱們恩威并施,也不叫她們白出去,每人賞她幾兩銀子,再有呢,許她們另薦人進來,少了她們的缺,咱們本來也要添補人手。何況我心里還惦記著,自從毓秀家去了,老太太跟前也少個年輕得力的人,也該補上來一個。”

    老太太想著由別處調來的不放心,又覺她眼光毒辣,從前又是在這屋里服侍,對這院里的人都有些了解,便問她:“你瞅著我這院里誰能當這份差?”

    玉漏思忖片刻,笑道:“老太太要問我,我倒覺得丁柔不錯,也是服侍老太太許多年了,對老太太的習慣,性情都清楚,勝在為人敦厚實誠些?!?/br>
    老太太嘖了聲,“就是沒幾多才干?!?/br>
    沒大才干才好呢,玉漏因想,這樣往后凡有什么機密大事,不好差遣家人的,就只能要她來辦,三五件辦下來,也就成了老太太的心腹了。便跟著嘆道:“若論起能為,丁柔是不大如毓秀姐。”

    提到毓秀,老太太又覺得跟前丫頭太能為了也不好,還是忠實敦厚要緊!自己就笑了笑,“要那么些才干做什么,又不是去當官,手腳機靈就行了。就依你,把丁柔提成一等丫頭吧,補毓秀的缺?!?/br>
    丁柔在外間聽見,高興得要不得,心里忙謝玉漏不迭。

    老太太又道:“終歸還是有個缺,你方才說裁去些上年紀混日子的老婆子,另補些年輕的進來,很有道理,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我看二奶奶也辦不好,那些人還不纏死她?!?/br>
    玉漏答應下來,一面回去要揀個得力的老mama幫手,無奈自己沒有陪房的人,便叫了池鏡的奶母顧mama來吩咐,“mama依我的話,去和那些年過五十五的老mama們說,不白叫她們出去,每人賞她們?nèi)齼摄y子,缺的人手,許她們薦自家親戚進來補。”

    那顧mama在這院里混了許多年,因為池鏡從前不在南京,常年不受重用,不過管管這院里的丫頭,正可恨英雄無用武之地。當下一聽,總算有份權力落在頭上,心里自然高興,少不得也對玉漏另眼相看,直在榻前贊嘆,“到底是我們奶奶有本事,能得老太太器重,連帶著我們這些人也沾光?!闭f著把那邊池鏡嗔一眼,“往后再不用指望我們這不理事的爺了!”

    池鏡歪在那頭舉著本書看,也不理她,只是干笑兩聲。

    玉漏聽這風向真是轉得快,前頭還很嫌棄她出身不好,為池鏡直抱屈呢。不過人都是這樣,見風使舵,也是見怪不怪了。

    她端起茶呷了口,臉色端得幾分肅穆,“mama去和那些管事的人說,丑話說在前頭,往后定下規(guī)矩,從前誰薦來的人,往后出了岔子,不但當事的人該罰,就連薦他的人也要受罰。往后薦人,都要領到我跟前來我親自看看,留不留下,得看他的人品才干。免得不管什么人都往府里拉,你拉幾個我拉幾個,好好個家里拉幫結派,徇私徇情,如何好管?”

    顧mama連連答應,“是這話,否則都成了他們的天下了,咱們凈是花銀子養(yǎng)些沒用的人!”

    這里人出去,池鏡便丟下書笑道:“瞧,還是你能干,往后這屋里的人都要仰仗你露臉了?!?/br>
    玉漏疑心他這話不是真心夸贊,也玩笑道:“什么仰仗我,連我還是托你的福,還要指望你認真讀書,將來像老爺那般為官做宰,替我請封個誥命,那才算露臉呢。”

    池鏡望著她那一臉薄薄的汗打趣,“想得倒很美?!?/br>
    說話聽見那頭在擺午飯,玉漏卻燥熱得不想吃,只摧池鏡去吃。池鏡也不過才從史家回來,給太陽曬了一路,也熱得吃不下,便吩咐青竹,“飯且擺在那里,先來一碗冰酥山消消暑熱?!?/br>
    未幾端了碗牛乳酥山來,上頭澆著搗成漿的楊梅汁,兩個人對著在炕桌上拿湯匙挖著吃。吃得池鏡心靜下來,會心一笑,“從此你掌著府里人口進出,只怕就要得罪二嫂了?!?/br>
    原來是絡嫻和她手下的高mama管著訪班查值,遇見那些偷懶耍滑厲害的,要趕出去,就去回老太太,如今卻要來回她,她倒像成了絡嫻的上峰,做嫂子的自然會心里不痛快,何況還有素日的過節(jié)。

    玉漏也慮到這點,卻沒所謂,“只要管著一宗事,就免不得要得罪一些人?!?/br>
    池鏡又一笑,“二嫂一鬧,恐怕連二哥也要對我存些嫌隙。”

    玉漏認真端詳他一眼,他雖這樣說,臉上卻一副是不上心的神情。從前以為他與賀臺倒還算親熱,而今看來,也不過是場面功夫。

    她問: “這些時光顧著伺候老太太的病,倒沒留意二爺?shù)纳碜雍眯┝藳]有?你可去那頭瞧過他?”

    “前幾日去過一回,還是那樣,不見好也不見壞的,他那個病本來就好不了,有點風吹草動就咳嗽,這時節(jié)百花盡開,愈發(fā)連門也不便出。”

    玉漏見他還是那淡淡的神色,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對誰能有幾分情誼?剛認得的時候,以為他很記鳳翔的情,還不是照樣對他背信棄義。感念著鳳太太,后來鳳太太一死,也從沒再聽他提起過她。

    有一回因為什么她說到鳳太太,他也只是淡淡掠過。人死如燈滅這話,他倒奉行得很好。

    她想起上回在娘家他對她發(fā)的牢sao,便試探道:“聽說桂太太的病愈發(fā)重了,老太太又不給請?zhí)t(yī),又沒人理她,我看她是難熬過今年了。不知她死了,大老爺是就算了呢,還是續(xù)弦另娶?或是輕省點,將那院里的哪位姨太太扶正?”

    是暗示他如果有意,她可以替他在老太太跟前吹吹風,將他親娘扶正成大太太。也未為不可,畢竟大老爺這把年紀,要敲鑼打鼓地外頭擇人續(xù)弦,未免不大好聽。

    他卻全沒意思的樣子,反勸她,“這種事你最好少去管,大伯和老太太還沒想到那么長遠呢,何況大伯是長輩,你去cao這種心,沒上沒下的?!?/br>
    玉漏平白吃他兩句教訓,心里驀地不高興,暗罵對他是好心沒好報,吃午飯的時候就一直沉默著不和他說話。他給她搛菜,她也端著碗讓過身去。

    飯后池鏡看出不對來,便故意來纏她一起歇中覺。外頭鶯啼蟬鳴嗡嗡地鬧得人昏倦,太陽猛烈地曬在地上,繡鞋踏上去也會覺得燙腳,下人們都不

    肯這時候出去逛,只管在各屋里打瞌睡。這時候便分外寧靜,靜得沒有盡頭,白晝像熬不完的樣子。

    玉漏也有些困意,卻在榻上硬挺著,“我不睡,一會兒興許老太太有事要叫。”

    “這時候能有什么事?”池鏡從床上起來拉她,她屁股像粘在榻上扭動兩下,他不由分說把胳膊伸去她腿彎下將她抱起來,“我又不做什么,一起躺著睡個午覺還不肯?”

    玉漏推說“熱”,卻也將將就就地給他放在床上。如今鋪了竹席,皮膚驟然碰到還有點涼意。

    “你怕熱就睡外頭,不放帳子,有風吹進來就涼快了。”

    一向都是他睡外頭,因為男人起夜方便。玉漏偏往里頭翻去,咕噥道:“我睡外頭?那不是沒上沒下的?”

    池鏡沒奈何笑了,“我方才是說別人會說你沒上沒下,又不是我要這樣說?!?/br>
    玉漏沒吱聲,蜷著身子面向壁隅。她心里那一點點火氣平復下來,不由得反思自己,真是不應該,怎么今時今日,僅僅因為一兩句話就和他慪起氣來?她摳著那帳子,那湖綠的帳子是整片的,從床頂上罩下來,陡然覺得是陷入網(wǎng)中,不由得警覺。所以氣雖不氣了,卻還是不愿意和他說話。

    竟看不出她有如此小性,池鏡只得翻來將她摟住,湊在她后腦勺小聲說:“忠言逆耳,不過你不喜歡聽,大不了我往后不說了?!?/br>
    她想著那門簾子沒放,怕丫頭在小書房里看見,忙轉來推搡他。

    幾下后,他也像是生了氣,也翻過身去不理她。沉默一陣,后來竟都睡著了。

    還是下晌丫頭進來叫兩個人才起身,起來又再想不起睡前慪氣的事。池鏡還是那樣,來替她戴耳墜子,坐在一旁梅花凳上,雙膝分得很開,像將人圍困起來。戴好珥珰他又不經(jīng)意地抱怨,“你眉毛長得齊全,我想學著給你畫眉也是多此一舉?!?/br>
    玉漏轉頭向鏡中一照,的確從沒有畫眉的習慣,虧得沒這習慣!此刻已經(jīng)是過度親昵了。

    “我和玉嬌的眉毛都生得齊全,素日都是只用刀子剃一剃,從來不畫的?!?/br>
    提及玉嬌,池鏡有絲心虛,起身走到榻上去,“你們姊妹倆是有點像?!?/br>
    “人家都說我和她眉眼最像,她是鵝蛋臉,我的臉尖了點,鼻子也不如她的高,比不上她標志?!?/br>
    她是瓜子臉,不過勝在腮上有兩片豐腴的rou,看著并不刻薄。她的長相很能騙人,只有他知道她的心有多么鋒利。

    “自那回她走后,也沒有聽你講她有書信回來過。你不惦記她?”

    “惦記她?”玉漏悵然地對鏡笑起來,一向覺得自己是個薄情之人,玉嬌走后,很少想到她。可一旦想到,不免唏噓,也怕她過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