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算總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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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道劃痕,吳正剛夫婦愣住了。 他們身為小老百姓,平日里見到官兵的刀,都嚇得身顫。 每天接觸到的,也都是地里的樁稼,哪里見過這樣的世面? 更不用說,會這個的,竟然還是自己傻了二十多年的兒子! “這……” 吳正剛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了。 雖然他們每天都在為生計發(fā)愁,好像思考的事情不多。 但是現(xiàn)在見到兒子這樣,他們竟然也產(chǎn)生了一絲,眼前這個人,不是自己兒子的想法! 可左看右看,還有他說話時候的動作和神態(tài),都在證明著就是自己的兒子。 這太奇怪了。 就算是他在南宮家里面得了什么奇遇,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三個月時間里面,變得像這樣,手指輕輕一劃,就劃出這么凌厲的劍氣來吧? 這個世界,還是有修練武道的,所以吳正剛夫婦,對于這些,還是比較懂的。 可他們并不覺得,自己能跟這些人有什么交集? 就好像當朝皇帝,高高在上,他們這些小老百姓,是根本不可能遇到的。 這時,王鳳伸手過去,在吳東的額頭上面探了探,看看他是不是發(fā)燒了,所以才會這樣的? 可是并沒有。 “爸,媽,你們放心,這個家,以后就由我來守護!” 吳東說道。 爸媽雖然不相信自己,但吳東也能理解,畢竟兒子傻了二十多年,突然之間就變好了,好了就好了,可是還附加了這種超凡能力,任誰,都沒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接受的。 之后,吳正剛夫婦沒有再質(zhì)疑吳東,而是拉著他進屋,仔細看了好一陣子。 這兩口子是真的很想念這個兒子啊。 當初他入贅南宮家的時候,兩口子是不同意的,可是既然兒子想去,那就讓他去好了。 誰想到,吳東進了南宮家之后,他們就沒有辦法再見到兒子了。 不過倒是可以從南宮家的一些家丁那里,花點錢,打聽到關于吳東的消息,每當他們聽到,吳東在南宮家里面,其實是受到欺負的,兩口子心里面就很是心痛。 想進去見他,可是南宮家又攔著不讓進。 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親家看待。 三個月見不到兒子,同時又偶爾聽說兒子在里面是被欺負的,這讓兩口子很是擔心,一下子就老了十歲。 可是吳家在南宮面前,根本不堪一提,這種命運,也只能接受了。 現(xiàn)在回來,兒子腦子還好了,他們當然是要好好瞧瞧這個兒子了。 “媽,我弟呢?” 吳東問道。 在地球那邊的位面,吳東是沒有弟弟的,他就是獨生子。 可是在這里,他卻有一個弟弟。 不過吳東對于這個弟弟的印象,似乎沒有太深,大概是弟弟很少在家的原因。 可畢竟是弟弟,吳東也知道弟弟是個混混,在外面闖,可他變成這樣,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久而久之,也就改不過來了。 “他在外面闖天下呢,隔個三兩天就會回來!”王鳳說道。 提到這個小兒子,他們又是嘆了口氣。 當初大兒子傻,這個小兒子又不爭氣,不懂得替家里分擔重擔,只會跑到外面瘋玩,一若事了,就只知道回來躲著,有時候打傷了人,還得家里人給拿錢去處理。 聽到她這么說,吳東也就明白了,所以也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 等哪天他回來了,吳東覺得,還是教他走正道好一點。 吳正剛這時候才想起來,一拍腦袋:“瞧我這腦子,我馬上就痛知大家,我兒吳東回來了,腦子還正常了,這是大喜之事,讓大家都過來喝酒慶祝慶祝!” 說著,吳正剛就沖出門去了。 而吳東則是在家里面,跟母親拉著家長。 到了外面,吳正剛就一家接一家地說著。 “啥?吳東他不傻了?” “不可能吧?老吳你悠著點,這很可能是他在南宮家被打傷了腦袋,回光反照呢!” “不傻了又能怎么樣?還不是給人家當孫子?” “以為攀上南宮家,就想來搶走我家的地?做夢吧!” 這些鄉(xiāng)親,對吳正剛一家,都態(tài)度不一。 有一些人是由衷在為他們感到高興,有一些人,則是覺得吳正剛這么叫大家過去,是想借機收紅包。 更有人覺得吳東可能是回當反照,指不定明天就死了。 反正,就是對他們家態(tài)度很差。 因為,吳正剛有這樣一個兒子,在村子里面,是時常受到欺負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吳正剛過來之前,他們也的確是聽說了吳東回來的消息,而且腦子很正常,從外面看,好像并沒有被打的樣子。 嘴上雖然說著回光反照,但是心里面也打鼓。 不行,得過去看看。 吳正剛通知完全村之后,就開始拉著驢車,往集市趕去,這回是真高興啊,兒子腦子好了,比什么都好。 當然要買一些rou類回來,好好招待一下大家。 …… 到了下午的時候! 吳正剛召集了幾個關系比較好的兄弟,過來幫忙做菜,招待客人。 而村里人聽說了這件事情,也都很好奇,吳東傻了二十多年,怎么進了南宮家,突然就好了? 這真是天大的奇跡了。 也有一些人,是抱著看吳家笑話過來的。 不一會,人們就陸續(xù)來到。 鄉(xiāng)下地方,院子大,能擺下好多個桌子。 所以很快,院子里面,就擠滿了人。 而吳東就坐在屋里頭,定定地看著外面的眾生相! 說真的,他以前雖然傻,但是所有的記憶還是有的。 以前誰欺負過他,羞辱過他,誰又欺負過父母,誰,又霸占了自己家的一些地等等! 他都一一記得。 而且十分的清晰。 這次吳東答應讓父親辦這次酒席,目的就是為了把大家召集過來,好好跟這些人算一算賬的。 小孩們嘻笑打鬧著,他們天真可愛,并不知道這次酒席,到底是為什么要擺? 而大人們,也難得閑下來,再說這次是因為吳東,大家才能夠聚在一起,所以也就都聊著家長,樁稼頭里的事情。 整體看來,還是比較和睦的。 可是,吳東知道,這些人當中,大多數(shù),還是瞧不起自己家的。 有一些人,甚至從外面進入院子之后,就直接往屋里頭走來。 想要看看吳東到底傻沒傻? 這些人,才是真正平時吃了吳家不少便宜的人,過來確認一下,自己以后到底還能不能再繼續(xù)占老吳家的便宜了? 而吳東就坐在房子里面,一動不動的。 那些人進來之后,吳東也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們。 這讓他們進來瞧見之后,也摸不著頭腦。 可是乍一看下去,這個吳東,好像并沒有變回正常啊! 所以,他們瞧見吳東,又沒有什么反應之后,就覺得吳正剛真的是在鬧笑話。 可能是覺得兒子能從南宮家回來,以為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呢! 再過不久,在吳正剛的招呼下,大家都紛紛入坐。 “正剛,該讓吳東出來,讓大伙瞧瞧了吧?” “是啊,還藏起來,整個得跟個新娘子似的?!?/br> “哈哈哈……誰說他不是新娘呢?一個男的,嫁給別人,這不就是新娘嗎?” 這句話頓時引起大家的哄笑。 吳東入贅南宮家,在村里面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笑話。 畢竟,一個男人,入贅給別人當牛做馬,那是一件很丟祖宗臉的事情。 再加上吳東又不是個正常的人,這不僅沒有得到大家的同情,反而更讓大家笑話得更重了。 現(xiàn)在過來吃酒席,也大多是想看看,吳正剛到底有沒有騙人? “大家別急,我兒子吳東,確實好了。” 吳正剛說著,吳東馬就從屋里頭走了出來。 全村人,大概一千口人,吳東家的這個院子里面,就擠滿了三百多人。 他們剛才還有些幸災樂禍的神情,在見到吳東之后,頓時僵住了。 此時的吳東,神彩奕奕,氣勢凌然。 他背負著雙手,身姿挺拔,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傻子。 我的媽呀! 他,真的好了? 有一個與吳東差不多年紀的人,叫做何能,他以前就沒少欺負吳家,而吳東,更是時常被他帶去干苦力,有時候上山砍柴,何能就會把吳東給騙過去,然后讓他幫忙背柴。 他想偷看別人洗澡的時候,就會坐在吳東的肩膀上面,被發(fā)現(xiàn)之后,就把責任推到了吳東頭上。 有時候,因為家里懶得碾米了,于是,就教唆吳東回家,把家里的米搬出去給他。 現(xiàn)在,最不想?yún)菛|恢復正常的人,可能就是這個何能了。 他走過去,來到吳東的面前,申手過去,想要捏一下吳東的臉,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好了? 結果! 何能的手剛剛伸出去。 突然,就被吳東一把給抓住,然后猛地一扭。 咔嚓! 何能的手瞬間就被吳東給扭斷了。 “哎呀~~~” 何能頓時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痛,痛,真雞兒痛啊!快松開!” 何能大叫著,全身都軟了。 這種痛,恐怕是他這輩子體會過,最痛的那種了,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都被吳東給扭曲了。 而席上,基他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大驚了起來。 吳東真的變了! 以前,吳東還傻的時候,不管別人怎么欺負他,他都只是往后縮,如果誰想欺負,只要大喝一聲,吳東就會嚇得不敢躲了。 可是現(xiàn)在,何能剛剛伸手過去,還沒有碰到吳東的時候,竟然就被吳東給一把抓住手,然后扭斷了。 這種反常的舉動,實在是讓人大吃一驚。 甚至還覺得,吳東可能不是變好了,而是變得瘋顛了。 只有瘋掉的人,才能有這么大的力量,把一個人的手給這樣扭斷掉。 骨頭都斷了呀,這得多狠心的人才能做得出來? 吳正剛見到兒子這樣,也是十分的震驚。 “吳東,你做什么?” 吳正剛大聲喝道,想要制止,但是已經(jīng)遲了。 誰也沒有想到,吳東會在這個時候,給大家來了這么一出! 更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吳東,你個王八蛋,你敢扭斷我的手,老子要讓你當我家的牛使!” 何能雖然受了難,但是對吳東的那種欺負心里,不是這一下子就能夠改變得了的。 所以他就敞開了罵! 而吳東則是低頭看著何能。 此時,吳東的眼神,峰芒畢露,凌厲陰冷。 根本不是一個傻子能夠做得出來的。 “是嗎?” 吳東問道。 他的聲音,竟然陰冷得,如九天寒幽的空氣,能夠凍結人的靈魂。 本來還很兇狠的何能,在聽到這道聲音之后,竟然嚇得下意識地收住了聲。 同時心里面也很意外,就算是吳東腦子變好了,可是他的力量,也不可能變得這么大的??! 何能安靜下來之后,眼神閃爍,不敢跟吳東直視。 媽的,這是怎么回事? 以前老子欺負吳東的時候,害怕的是他?。?/br> 怎么現(xiàn)在,自己竟然下意識地,就覺得吳東很可怕起來了呢? “你,你敢傷我,你賠!” 大概是想要挽回一些顏面,何能再次指著吳東大叫起來。 畢竟這種無故傷人的事情,吳東并不在理。 可是。 他的手剛剛伸出去,就被吳東給抓住了。 有前車之鑒,何能頓時大驚,想要把手給抽回來,卻是怎么也無法掙脫吳東的手。 “既然你想讓我當你家的牛使喚,那你就不需要留著這雙手了!” 說著,吳東再次一扭。 “啊?。?!” 何能再次慘叫連連,這回,他痛得冷汗直流,臉都憋得通紅起來。 而且看樣子,臉色死氣沉沉的,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半條命! 沒有人能夠明白,吳東這個時候,為什么會這樣來傷害何能? 更不明白,他為什么一點都不害怕? 難道從傻子變回聰明,就不用顧及法律了嗎? 吳正剛馬上就沖上去,把吳東給抱住,不讓他再繼續(xù)傷害別人。 只是,他連接近吳東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大家可以看到,吳東的身上,突然溢出來一股氣息,這些氣息,把地上的灰塵吹了起來,才讓大家看到的。 正是這股氣息擋住了吳正剛,使他沒辦法繼續(xù)接近吳東。 而何能這個時候,已經(jīng)躺在地上,看起來豪無生氣。 這里的醫(yī)療水平并不是很發(fā)達,何能的兩條手被吳東同時給廢掉了,就算是以后好了,也很難再生活自理。 這時,有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指責吳東道:“太不像話了,誰給你的權利,把何能的兩只手給廢掉的?!?/br> 指責吳東的這個人,名字叫做楊年。 五十歲。 他霸占了吳正剛家的一分地頭,那個時候吳正剛跑過去跟他理論,爭論到最激烈的時候。 楊年突然就指著吳正剛說道:“你家兩個兒子,一個傻了,一個混球,遲早要完,沒人給你們兩個送終,留著這么多地干什么?” 當時這話說得,把吳正剛給氣傷了身子。 所以也就沒有再跟他理論。 而楊年則是覺得,吳正剛妥協(xié)了,也同意了這塊地就是他的了。 后來吳正剛再去找他理論的時候,他則是拿這事來說,“你當時都沒再說什么,就已經(jīng)是默認了,這塊地是我的了,不關你事了!” 而吳正剛,因為不想惹事,畢竟他們家是外來戶,這一分地,也是當時村里分給他們家的。 如果他因為這塊地再跟楊年打起來,那就會讓別人覺得自己吳東很兇,很不好打交道,到時候他們可能就會聯(lián)名讓自己家離開這個村子。 所以,吳正剛為了能夠繼續(xù)留在這里,也只能妥協(xié)了。 而現(xiàn)在,楊年見到吳東腦子竟然好了,而且居然還把何能的兩只手給廢掉。 他就想到,自己以前也經(jīng)常欺負吳正剛他們一家。 只有現(xiàn)在馬上站起來指責吳東,才能讓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楊年,既然你都站起來了,那就算算你霸占我家的地這筆賬吧!” 吳東仍然站在那里,看著席上的楊年,說道! 此時,與吳東的眼神接觸之后,楊年竟然嚇得有些心虛起來。 他霸占吳家的地,大家都知道的。 只是由于吳正剛不追究,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 于是這件事情,就這樣遺留了下來。 在鄉(xiāng)下,這種事情,如果你不馬上爭取的話,過了一兩個月,他們就會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霸占了的東西,就是他們的了,就算是請鄉(xiāng)里的審判隊過來也沒有用。 可是現(xiàn)在,吳東再次提起,大家都覺得吳東有點異想天開了。 這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這個時候提起來,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楊年是不會承認這塊進被他霸占走的。 果然! 楊年馬上就冷笑一聲,說道:“吳東,你怕不是在做夢吧?我霸占你家哪塊地了?有什么證據(jù)嗎?” 這些鄉(xiāng)霸,有時候就是這樣,當責問起來的時候,就一句“有什么證據(jù)?”完事! 以為這樣,就能夠蒙混過去。 卻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吳東,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吳東了。 他這次回來,就是要把賬,一筆接一筆的算清楚了。 “我不需要證據(jù)!” 吳東搖頭。 “切!” 場上面,馬上就響起了一片切聲。 覺得吳東這么做,根本就沒有什么做用,也就是想靠兇狠的樣子嚇唬大家罷了。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 意外發(fā)生了! 只見吳東輕輕招手,在楊年桌上,有一根筷子突然升了起來,懸浮在楊年的頭旁邊! “我的嗎呀!” 有人見到這根筷子,突然大叫了起來。 跟楊年同一桌的人,見到之后,竟都猛地站了起來,遠離這個桌子。 這太特么的詭異了。 可是,剛到過剛才從吳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之后,他們都覺得,這是吳東所為。 “你想要那塊地是嗎?” 吳東看著楊年,問道。 這個時候,楊年見到了那根筷子,也是嚇得突然腿軟了起來。 他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兇一點的農(nóng)民,怎么也想不到,吳東居然變得這么厲害了。 先不去糾結吳東為什么變成這樣的,眼前這一關,自己得過去再說。 “吳,吳東,別開玩笑,那塊地,我只是借來用用,現(xiàn)在,馬上就還給你們,以后,這塊地永遠都是你們家的了!” 楊年吞了吞口水,口干舌燥,但還是說道。 如果是平時,讓他把這一分地吐出來,無疑是割他的血rou。 可是現(xiàn)在,那根筷子就那樣懸浮在自己的頭旁邊,它就是一根奪命筷子。 再說他也不知道吳東不傻了之后,對法律這個概念重不重? 如果他沒有這個意識,隨便殺了自己,就算后面有人會追究,可自己也人死不能復生了??! 所以只能選擇妥協(xié)了。 “僅僅,只是一塊地那么簡單嗎?” 吳東盯著他,再次責問道。 那筷子,這個時候,對準了楊年的眉心。 后者頓時嚇得攤軟下來,坐回到椅子上面。 然后,楊年馬上說道:“那頭牛也是你們家的,我只不過是借來用用,現(xiàn)在還給你們!你滿意了吧?” 聽到這個,吳正剛愣住了。 “什么?那牛犢子,是被你偷走的?” 吳正剛問道。 其他人也不由得一愣。 這件事情,其實知道的人并不多。 當時吳正剛家的那頭牛,本來已經(jīng)生下了小牛犢子,只是那個時候,吳正剛夫婦正好在地里頭干活,根本不知道這個事情。 而楊年正好看到了這牛在下仔,當時吳東就在旁邊,還是吳東給母牛接生的呢。 于是,楊年就哄騙吳東,說這牛仔養(yǎng)不活,而且還會給吳家?guī)頌碾y。 當時吳東也傻啊,根本不知道這是在騙人。 于是,就同意讓楊年把這頭牛給拿走了。 之后,吳東就騙父母說母牛下的仔已掉了,吳東把小牛仔拿到山上埋了,父母追問埋哪兒了? 吳東直言說不知道。 這就是當年小牛犢子的事件。 吳正剛夫婦一直以為牛犢是死掉了。 沒有想到啊,居然是被楊年給騙走了。 難怪后來他家多了頭牛,而他家養(yǎng)的那頭,則是公牛,根本不可能下仔。 只是由于吳正剛沒有什么證據(jù),所以就沒有去追問罷了。 而現(xiàn)在,吳東變得正常了,仍然記得當年的事情。 楊年覺得自己不可能騙過去,所以就只能從實招了。 在場的許多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也從楊年家的那只小牛來看,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是這個情況了。 只是由于不關他們的事情,而且楊年近年來一直都很霸道,他們也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懶得去管了。 可是。 要知道。 在這種農(nóng)耕世界,人們最看重的就是牛了。 你霸戰(zhàn)了地這種事情,都沒有偷走人家一頭牛的罪重! “楊年,這事你做得,就有點過份了吧?” 有人指責道。 “偷牛,這是要坐牢的。” 一聽到坐牢,楊年就急了。 “我都把田和牛還回去了,還想要我怎么樣?你們是盼著我楊年進去對吧?” “別以為這樣你們就能好過了,總有一天老子會出來,到那個時候,你們就等著瞧吧!” 這個時候了,楊年還在這里耍狠。 反正他覺得,自己耍狠的對象,又不是吳東,所以說話就難聽了起來。 卻不知道,吳東要追究他的,不僅僅只是這些罪行。 “你不用坐牢!”吳東說道。 “聽見了嗎?吳東都說了,我不用坐牢,你們瞎囔囔什么勁?”楊年說道。 然后給吳東陪著笑臉。 誰知。 吳東接著說道:“死罪能免,活罪難饒。” 說著,他氣息一動。 那根筷子突然炸裂。 上下翻飛,來回切割! 瞬間就在楊年的臉上寫下了一個很明顯的“賊”字! 過了一會,楊年才感覺到痛。 “???你在我臉上做了什么?” 楊年大驚,抬手去摸自己的臉,結果就摸到了血。 拿在面前一看,見到血,楊年擔心自己的臉皮被吳東給扒了,頓時痛苦地大叫了起來。 “啊啊啊~~我的臉啊!” 楊年的聲音,響切了全村。 這個時候,楊年的老婆趕了過來。 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楊年橫行鄉(xiāng)里,霸道無情,他的老婆,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次吳東回來要擺酒,她是沒有心思過來喝這酒的。 所以就楊年一個人過來了。 可是,他很快就聽說自己老公在吳家正在被審判。 許愛蘭馬上就放下手頭的事情,往這邊趕來。 “媽的姓吳這家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連我家楊年也敢審判?” 許愛蘭并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心底下是覺得,自家楊年在村里面那么有名望,得高德重,居然也敢有人審判他? 那他身為老婆的,當然是要跑過來幫老公撐腰了。 很快,許愛蘭就來到了吳東家里面。 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老公楊年被一個筷子,在臉上寫下了“賊”字的畫面。 “干什么?” 許愛蘭扯著嗓子大叫了起來,沖進來看到老公臉上的字之后,頓時心痛得要死。 “誰干的?給我站出來,老娘非扒了他的皮!”許愛蘭也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潑辣啊! 村里面根本就很少有人敢惹她。 跟楊年比起來,許愛蘭才是最狠的那個! 沒有人站出來告訴她,是誰做的。 這個時候,吳東說道:“我做的!” 聽到這個話,許愛蘭猛地轉(zhuǎn)過頭來,兇狠地往吳東看了過去。 剛才她聽到吳東在審判自己老公的時候,她心里面就憋了一肚子火了。 現(xiàn)在老公的臉又被寫了一個“賊”字,她就更火了。 而吳東,居然承認了是他做的。 這不就是在找死嗎? 她才不管吳東腦子好沒好,反正誰敢傷害自己的家人,她就要跟他拼命! 于是,許愛蘭順手就抄起了桌上的一個湯勺,直接就奔吳東而去。 有人想要攔著! 許愛蘭揚起了湯勺大叫道:‘我看誰來攔著,老娘非削他不可!’ 這話很有效果,沒有人敢再攔著她了。 很快,許愛蘭就來到了吳東的面前。 她揚起了湯勺,就往吳東有頭上砸去。 這個女人,其實對老吳家也不是很好。 有一塊地,吳家的是在高一點地的方,楊家的地在底一點。 有一年干旱,大家都沒有什么水。 但是吳正剛勤勞啊,自己從幾公里外,把水挑回來倒在地里面。 而且還倒了不少的水。 結果,許愛蘭就偷偷在吳家的地底下,挖了幾個洞,好讓吳家地里的水,流到他們家的地里面。 后來吳正剛還跟她理論呢,她則是以“水往低處流”這話給掩蓋過去了。 這可害苦了吳正剛夫婦,辛辛苦苦從幾里地外挑水回來。 人吳正剛也老實啊,之后把洞給埋好,就沒有再繼續(xù)爭論了。 可是這件事情,吳東當里也看到的。 現(xiàn)在吳東自然是記得。 所以他對這個女人,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現(xiàn)在,她居然還敢過來打自己? 吳東怎么可能讓她打? 當許愛蘭把湯勺剛剛揚起來的時候。 吳東氣息一動! 啪! 許愛蘭手里的湯勺,一下子就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那聲音,那力量,別人光聽著,就覺得痛到骨頭里了。 而許愛蘭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頓時大驚。 自己明明要拍的是吳東,怎么居然拍到自己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但是臉上火辣的疼痛,已經(jīng)沒辦法讓她繼續(xù)去想這是為什么了。 她把湯勺從臉上拿開,痛得直冒眼淚。 “嗚嗚嗚……痛死我了!”許愛蘭哭道。 吳東看著她,只覺得懲罰得還不夠。 “怎么,你還想要打我嗎?”吳東看著她,問道。 許愛蘭這會,又痛又氣,她不知道剛才自己打自己,是吳東弄的。 現(xiàn)在心中怨氣更深了,她揚起手中的勺子,再次往吳東打來! 啪! 再次一聲響,和剛才那樣,力道很強,聲音很脆。 打在了另外一邊臉上! “????。。?!” 許愛蘭要瘋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這第二次打吳東,居然又在自己的臉上。 這是造的什么孽??? 老天爺怎么要這樣對我,他瞎了嗎? “還要再打嗎?”吳東看著許愛蘭,再次笑著問道。 “你他媽的還笑得出來?”許愛蘭大罵著吳東,她再次揚起湯勺。 想要再打吳東。 可是這個時候,楊年沖了過來,一把將湯勺從許愛蘭的手里面奪了過去。 因為他知道,這是吳東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