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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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雋說:“這周事情多,下周我開始休假?!?/br> 從廚房出來,王雋擦干凈手,不經(jīng)意地問了她一句:“下周回北城?” 本來這次休假就是為了這事,剛才季煙那么故意拐彎問他有沒有假期也是為了試探,見他主動提出來了,她也不再扭捏,直接問:“你想什么時候回去?” 王雋牽著她的手在沙發(fā)坐下,沉思了好一會,拿起手機,說:“我看看安排?!?/br> 他劃了一會手機,擱在茶幾上,說:“下周一怎么樣?” 今天周四,也就是四天后要去北城,季煙心一下子快速跳了起來,猶豫片刻,她說:“你不是事情多嗎?周一來得及?” 王雋盯著她看,眼睛里帶著笑,有種逗趣她的意思,季煙推了他一下,低頭倒在他的懷里,說:“你不用這樣看我,周一太趕了,換個時間吧,你讓我再做點心理準備?!?/br> 王雋好長一段時間沒說話,只是拿手把玩著她的頭發(fā)。 季煙在他懷里裝了一會鴕鳥,見撒嬌無用,她仰起頭,去蹭他的下巴,說:“我才剛回來,你讓我多休息幾天?!?/br> 王雋不咸不淡地說:“三天休息夠了?!?/br> 一想到就要上門見他父母,她心跳還是剛才那般快速,嘗試和他商量:“周三?周三怎么樣?” 他笑了笑,幽幽說:“知道我原本計劃什么時間帶你回去嗎?” 她搖搖頭。 王雋把她身體往上抬了些,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說:“原本我打算周六下午回去?!?/br> 她傻了:“你不是下周才休假嗎?” 他攬住她的后脖子,把她壓向自己,一邊親她的唇,一邊說:“工作會在周五全部完成,周末正常休息,周一正式休假?!?/br> 他的鼻息撲在她的臉上,引起陣陣癢意,她躲著,同時笑他:“歪理,你這分明就是歪理?!?/br> 他有商有量:“周六下午回去?” “不要,周一,”說完,又自覺不對,“周三,周三回去?!?/br> 王雋放開她,笑意深深地看著她:“要么周六要么周一,你選一個。” 季煙愣了一會,頃刻后反應過來:“你詐我。哪有你這么砍價的?!?/br> “那就周六回去?” “……” 對視許久,見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季煙知道這事多半定了,她根本無從反駁,于是抓住他的手摁著,惡狠狠地說:“晚上你別想睡臥室。” 話落,她從他身上下來,往旁邊移了幾步,她又說:“不對,不止今晚,直到周一你都別想睡臥室?!?/br> 放完狠話,她不再搭理他,往臥室走去。王雋看著她的背影,就在她快進走進臥室的時候,不緊不慢來了一句:“這么久不見,你就一點都不想我?” 聽到這話,季煙真是想笑,她出差這兩個月,他幾乎每周過去找她一次,兩人見面的頻率基本維持在一周內(nèi),電話更是兩天打一次,談不上很久不見。 她沒回頭看他,進了房間,徑直關(guān)上門。 這個晚上,王雋確實沒再來打擾過她。 快睡著的時候,季煙看了下臥室,漆黑孤寂,她伸手摸了下旁邊,空而冰涼,王雋并沒有進來。 這么聽話? 不像他的性格。 季煙想出去找他,但又怕這一找,她幾個小時前的話就白說了,不過就是一個晚上不在一起睡,不差什么,想罷,她閉上眼睛。 次日早上醒來,一睜開眼,她習慣性地轉(zhuǎn)頭往旁側(cè)看去。 空的。 再摸那側(cè)的被窩,冰涼冰涼的一片。 也就是說,王雋昨晚真的一晚上沒進來。 在臥室的盥洗室洗漱完畢,季煙打開臥室的門,忽地,一陣飯菜香撲鼻而來,她朝餐廳走去,王雋正端著一口奶鍋從廚房出來,看到她,尋常地問:“起來了?” 季煙嗯了聲。 “過來吃早餐?!?/br> 她哦了聲。 早餐有粥,有豆?jié){,季煙吃了半碗粥,再喝半杯豆?jié){,填飽肚子,她盯著正在用餐的王雋看了一會,不情不愿地問:“你昨晚在哪睡的?” 王雋抬眼,笑笑地看著她。 她微不自在的:“看什么看,快說?!?/br> 他笑了下,放下湯匙,拿張紙巾擦了擦嘴角,才慢悠悠地說:“書房。” 書房? 季煙想到一種可能:“你昨晚加班到幾點?” 王雋沒答,起身拿過她用過的碗和杯子,轉(zhuǎn)身走進廚房。 她急了,跟在他后邊,說:“不會又是加班到三點吧?” 這兩個月他去臨城找她的時候,沒少熬夜加班。 那邊王雋打開水龍頭,廚房水聲嘩嘩響起,他在洗杯子,顯然拒絕回答她這個問題。 季煙站在門口看了一會,走過去,把水龍頭關(guān)了,盯著他。 他被迫和她對視,神情不悲不喜,好半晌,才問:“知道關(guān)心我了?” 季煙不作聲。 他又說:“那做昨晚怎么舍得把我關(guān)在門外?” 說得他多委屈似的,她抿抿唇,瞥了他一眼,忙移開,不自在地說:“我又沒鎖門,只是關(guān)門,誰讓你自己不過來開的?” 剛說完,就聽到他的笑聲,她實在尷尬,卻也硬著頭皮往下說:“誰知道你昨晚就那么老實,之前不讓你進,你還知道拿鑰匙開門,昨晚你連開門都不愿意?!?/br> 他定定地看了她會,突然抱住她,她嚇了一跳,只見他靠在她的肩膀,聲音無不熨帖:“季煙,我真的想周六把你帶回去,昨晚加班是想在放假前把事情做完?!?/br> 她心里瞬間軟成一片,隨即又聽到他說:“現(xiàn)在想來是我急了些,聽你的,周三回去。” 不知為何,季煙忽然覺得周一回去也不是太著急,畢竟他都這么努力在加班了,她總不能拖他后腿,于是輕聲說:“周一吧,周一回去?!?/br> 目的達成,王雋抱緊她了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無聲微笑。 之后,王雋換衣服準備上班,他嘴角始終彎起,看著很是愉快,給他系完領(lǐng)帶,見他還是笑著,無不春風得意,季煙后知后覺,剛剛是不是太心軟了,總有種掉進他陷阱的錯覺。 送他到玄關(guān),王雋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說:“在家好好休息,回北城的事情不用擔心,東西我都準備好了?!?/br> 臣服于他的體貼和周到,季煙被他說得暈暈乎乎的,大腦停止運轉(zhuǎn),她送他出門上班沒再多言。 晚上,王雋下班回來,兩人吃完晚餐,洗完澡,坐在客廳看了會電視,到了睡覺的時間,王雋問:“今晚我能回臥室睡嗎?” 季煙恍惚了一會,忽然想起白天的事,她說:“你故意賣慘的對不對?” “我昨晚確實沒在臥室睡。”他牽著她的手,無比真誠地看著她,“為了加班?!?/br> 她腦子終于轉(zhuǎn)回來:“所以是因為加班你才在書房睡?!?/br> “加班是為了休假,休假是為了帶你回家。” 好的,邏輯閉環(huán),無懈可擊。 季煙被說服了。 這個晚上,王雋如愿以償睡在了臥室,周六也是,到了周天晚上,已是半夜一點,季煙累得犯困,而他仍舊孜孜不倦。 季煙拍開他纏在腰上的手,說:“明天要回去你沒忘吧?” 王雋嗯了聲:“下午的機票,你可以睡一個早上?!?/br> 這是睡覺的事嗎? 季煙伸手摸到開關(guān),摁下去。 臥室一下子明亮起來,兩人忽然間坦誠相待。 季煙愣了愣,王雋揶揄著:“喜歡開燈?” 她氣急,隨手抓了個枕頭砸向他,枕頭軟軟的,說是砸,倒更像是調(diào)情。 季煙躲進被子里,說:“你爸媽好說話嗎?” 王雋靠近她,在她腰間摩挲著,說:“還可以?!?/br> 季煙去推他的手,他存著勁,不讓步。 較勁了一會,以季煙落敗告終。 王雋親她的臉頰,說:“回去就是打個照面,以后在深城生活,你和他們一年大概就過年會見個面。” 他說得平靜,不像是托辭,她猶豫了會,問出兩個月前的困惑:“你和……你和叔叔阿姨的關(guān)系怎么樣?” 她本來想說的是不是不好,可又擔心會冒犯了他,萬一是她猜錯了,難免傷了他的心,臨到嘴邊就換了個詞。 王雋看著她,她臉色微紅,雙眼明媚,唇瓣微張,像足了書上寫的櫻桃小口,他是沒忍住誘惑,低頭吻她。 她突然安靜了許多,并且配合他,和他纏綿著,過了會,他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平緩著呼吸。 臥室一片寂靜。 兩人近得不能再近。 可季煙卻感覺這一瞬,王雋似乎離她有些遠,她在想是不是剛才那話問錯了。 正思忖著,王雋撫著她的臉龐,說:“我和他們的關(guān)系一般?!?/br> 猜測得到證實,季煙并不意外,她沉默了一會,問:“方便說嗎?” 王雋說:“想聽?” 她點點頭。 他說:“故事有點長,我慢慢講?!?/br> 她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不料,王雋只是伸手把燈關(guān)了。 黑暗中,她問:“怎么把燈關(guān)了?” 他回得云淡風輕:“故事有點長,我們先做點其他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