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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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人多尷尬?” 這是一方面,但還有另外一個因素,季煙小聲說:“這不是很嚴肅的事情嗎?你不該好好準備,不該給我個驚喜嗎?” 王雋口吻極是無辜:“我聘禮都給了?!?/br> 聘禮,季煙不免想到了他之前陸陸續(xù)續(xù)轉(zhuǎn)過來的巨款。 額…… 好像也是哦。 咦,不對! 季煙迷糊了一下,立即清醒:“那能一樣嗎?不一樣?!?/br> 她一臉嚴肅,王雋看著她,嗯了聲,說:“好,下次我好好準備?!?/br> “……” 怎么覺得怪怪的。 季煙狐疑地看著他。 王雋卻是拿過她手里的抹茶冰淇淋桶,微微笑著:“都化了,我?guī)湍闳恿?。?/br> “???” 看著他轉(zhuǎn)身去找垃圾桶的身影,季煙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 半晌,她突然意識到了,那桶抹茶冰淇淋她攏共就沒吃幾口,時間都浪費在和他掰扯中了。 沒一會,王雋回來了。 季煙不滿地看著他。 他問:“怎么了?” “你說呢?” 她繼續(xù)往前走。 王雋兩步追上來,同她并肩:“我哪里惹到你了?” 她轉(zhuǎn)過頭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接著走。 穿過馬路,就到了對面的步行街,這邊人群更為密集,很難一同行走,沒一會,季煙回頭看,身后盡是洶涌的人群,全是陌生的面孔。 哪里還有王雋的身影。 這…… 也能跟丟嗎? 季煙拿出手機,找到他的號碼,正要撥出去。 頂部跳出一條消息欄,王雋發(fā)過來的,只有五個字。 【王雋:抬頭,往前看?!?/br> 她抬頭,王雋就在兩步遠外看著她。 他笑笑的,見她呆呆的,明顯還在狀況外,他走過來,攬住她的肩,將她護在懷里,隔開外邊的人群。 人群還是那般洶涌,嘈雜聲此起彼伏,夜色下,熱鬧肆意的一條步行街,周圍像他們這樣擁著走的情侶不在少數(shù),他和她并不是例外。 可季煙覺得,多少是有點不同的。 她被他攬在懷里,圈出一個小小的世界。 一個獨屬于她和他的小世界。 季煙慢慢朝他靠攏,突然想起剛才他發(fā)過來的那句話—— 抬頭,往前看。 她看著他,忽然有些慶幸。 在這樣忙碌、卻又熱鬧的一個跨年夜,她和他是一起過的。 如果他今天沒過來,她會和同事們一起度過,還是能這般快樂和開心。 大抵因為這會身邊的人是他,陪她跨年的人是他,她又覺得這份快樂多了一份特別。 周圍嘈嘈雜雜,人聲鼎沸,前方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隊伍突然停滯,沒再往前。 她出聲喚他:“王雋?!?/br> 聲音很輕,近似呢喃。 可王雋還是聽到了,他轉(zhuǎn)過臉,低下頭,說:“我在,怎么了?” 季煙朝他笑了笑,他挑眉跟著笑。 下一秒,她踮起腳尖,親吻他的唇角。 世界繁華如錦,人群攘來熙往,每一個角落,處在其中的人都在上演屬于他們自己的喜怒哀樂,和他們正在發(fā)生的故事。 而在這條漫長擁擠的步行道,在這個被人群擠到邊上的角落里。 是她和他的喜怒哀樂,是她和他的故事。 它們似昏暗卻又明亮,似寂靜卻又繁鬧。 第66章 純屬一時興起的一個念頭,她也大膽地這么做了。 蜻蜓點水的一個親吻,不帶任何深入,可季煙卻察覺王雋心跳得有些快。 她抬眼,看了看他。他低眸,望了她一會,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 她攬住他腰的手一下子抓緊,下一秒,頭頂傳來一道輕輕的笑聲。 似有若無的,很熨帖,也很迷人。 不用去想,那道聲音是他發(fā)出來的。 季煙跟他一樣,想笑,但人多,不敢,只覺心里跟滲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她看了眼四周,都是人,但她被他護著,站在角落里,只要沒人往這邊仔細看,倒也瞧不出什么。 她放了心,靠在他的胸前,嘴角最大弧度地彎起。 沒一會,人群再次流動起來,王雋帶著她順著人群往前走,無奈人實在多,走走停停。就這么反反復(fù)復(fù)幾次,其實也才挪出十來米的距離。 正當季煙想著要不要從邊上的門店繞路的時候,王雋突然牽住她的手,走進了身側(cè)的一家門店。 是一家珠寶金飾店。 這家金飾店和商場相連,季煙一開始以為他是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不想在外面和人擠,改從里邊走,方便些,直到被他拉到一個項鏈專柜前。 見他盯著玻璃歸下面的東西看,她恍然發(fā)覺,他是過來看金飾的。 今晚是跨年夜,出來游玩消費慶祝的人異常的多,店家們也借著這個節(jié)日開出各種消費打折名目。金飾店也不例外,比如滿多少即可用一張券抵扣,這會店內(nèi)看首飾的人不少。 他們剛在這個專柜站了沒多久,立馬有工作人員熱情過來招呼,問需要看哪款,或者需要什么,她們可以幫忙介紹。 季煙不明白王雋為何來這邊,他身上從來不帶任何首飾,跟工作人員笑了笑,她戳了下王雋的手臂,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你看這個做什么?” 王雋不答反問:“有看上什么嗎?” 季煙懵了。 他笑著看了她一眼,指著玻璃柜其中的一條黃金瑪瑙項鏈,跟工作人員說:“可以看下這條嗎?” 他一指就是這柜子里最貴的一條。 工作人員微笑著把盒子拿出來,一旁的另外一位工作人員更是有眼見地遞過來一面鏡子。 幾乎是前期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就差季煙這股東風了。 王雋見她一副呆滯的模樣,笑了笑,按著她的肩膀在椅子上坐下,跟工作人員說:“麻煩你幫她試戴?!?/br> 工作人員說了句好,從柜內(nèi)走出來。 季煙還是有些在狀況外,任由王雋安排。 吃完火鍋后,身體熱乎乎的,她就沒帶圍巾了,跟鞋子一起放在了車上,這會,她脖子空落落的。王雋把她隨意綁在腦后的頭發(fā)拿起,以便工作人員幫她試戴。 她皮膚白皙,膚質(zhì)細膩,黃金的顏色以及紅潤的瑪瑙,戴在她脖子上,很是相得益彰,有幾分珠圓玉潤的意思。 盡管事發(fā)突然,但季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是多了幾分喜歡的。 一旁的王雋說:“很適合你?!?/br> 工作人員聽這話,忙跟著說:“很襯您的氣質(zhì),您帶著,這條項鏈都跟著多了幾分貴氣?!?/br> 后面這話聽得季煙直想笑,沖著這價格,它能不貴氣嗎? 正想著,王雋說:“我們就要這條了,麻煩您幫忙重新拿一條,謝謝。” ??? 工作人員笑著說稍等,隨即走開去拿貨。 季煙抓住他的手,不可置信:“就這么買了?” 王雋盯著她的脖子看了一會,說:“工作人員說得沒錯,這條項鏈戴在你身上,確實多了幾分貴氣。” “那是工作人員的推銷話術(shù)。” 季煙的母親季硯書喜歡買黃金收藏,家里就存了不少黃金首飾,有好些是她早年間托人從港城帶回來的。以前讀書時,她沒少讓季煙戴,后來出來工作了,那幾年季煙出差到處跑,不慎丟了兩條,從那以后,不論季硯書怎么說,季煙都不再戴了。 王雋說:“剛才吃火鍋,看你脖子空空的,缺了點什么,今天就讓我獻個丑。” 限一個丑就要拿出三萬塊嗎? 季煙把之前丟項鏈的事告訴他:“我之前丟了兩條,一條一萬,一條兩萬,把我心疼得半死,要是這次也是沒幾天就丟了,你確定不心疼?” 他不甚在意地說:“丟了說明它和你緣分很淺,提醒我們需要再換一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