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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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欲手撐著下頜,就像是在看戲,而清規(guī)則立在沈欲的身旁。 待這些修仙界門派的人打完,各個都身受重傷時,沈欲出手了,劍先落,人后到。 本還活著的長老,奄奄一息的弟子們,在沈欲出劍的頃刻間,倒地不起。 殺人的快感將沈欲淹沒。 劍身還在一滴一滴的滴著血。 沈欲喜歡殺人的感覺,也喜歡將這些修仙門派玩弄于鼓掌中。 這些人,都死不足惜。 就連練手,都沒什么多大的用處。 沈欲眼眸早已被血腥染上色彩,扯起一邊唇角,爽道:“好久沒殺人了啊,果然還是殺人痛快?!?/br> 一所城池里,地上全部都是尸首。 百姓,修仙者,殘劍,殘骸。 沈欲并沒有在這久待,收起劍便去了萬劍宗,沈欲臉上笑意盎然,瀟灑不羈。 沈欲并非萬劍宗弟子,而是魔族尊主分支系脈的殿下,身份尊貴,危險也迷人。 不過這修仙界并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會有人知道。 而他來這萬劍宗,只為一人,那便是萬劍宗宗主的寶貝掌上明珠:林危云。 沈欲不顧阻攔,決然朝著水易閣而去, “阿云?!?/br> 林危云聞聲,當(dāng)即便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林危云此時還懷著孕,已經(jīng)有四個月了,肚子也微微開始顯大。 沈欲臉上的笑很深,抱著林危云的腰,轉(zhuǎn)了好幾圈,親了親林危云細(xì)嫩的臉頰。 林危云對沈欲何其了解,沈欲一笑,林危云便知他做了什么事。 林危云臉色愁容,抬手摸了摸沈欲那如同妖孽般好看的臉頰:“你又殺人了?!?/br> 不是詢問,也不是質(zhì)問,而是肯定。 失望是有的,可林危云始終是不相信沈欲會是如此心狠的人! 沈欲一臉的不在意,嬉笑了一聲:“還是阿云懂我?!?/br> 林危云什么也沒說,就安靜的站著,陪著沈欲。 林危云現(xiàn)在有孕在身,沈欲自是不會讓她站如此之久,當(dāng)即便將人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朝著屋內(nèi)走去。 林危云臉色微紅,嬌嗔道:“沈欲。我……” “阿云前幾日說想吃一些甜的糕點(diǎn),我特地下山買了許多,有我守著,宗主斷然是不敢靠近。” -------------------- 父母愛情 第89章 謝沂白篇 苮南山,桃花樹下擺放著一盤未下完的棋,沈顧淮端坐在略微有些暗沉的蒲團(tuán)上,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一子黑棋,看著盤中的棋,思量了許久,不知該下,還是不該下。 苮南山并非是他一人的住所,還有一人,便是謝沂白。 一位黑衣男子便從遠(yuǎn)處走來,手中正提著一壇酒:“山下熱鬧非常,阿硯不去看看嗎?” 黑衣男子隨之坐在沈顧淮的對面,酒隨之放在一旁,拿起一個白子便落入棋局中。 “聽聞是云浮派掌門誕下一子,正行善事,在云浮地段施粥設(shè)宴,阿硯真的不去嗎?” 沈顧淮瞧了謝沂白一眼,并不在意這些:“云浮派掌門得下一子,與我又有何干?” 謝沂白輕笑一聲:“與你自然是無關(guān),不過你向來喜愛熱鬧,想必是會去的?!敝x沂白說的很是肯定。 沈顧淮何時與他說過自己喜歡熱鬧?沈顧淮夾在手中的棋子,在聽到謝沂白如此說時,便未有落下,停頓片刻將其放回棋奩中。 就像是故意賭氣的說道:“不去。”語氣也低沉了許多。 謝沂白連哄帶騙的說著:“山下還有你最喜歡的糯米糕,你真的不去?云浮地段可是很少有人會做糯米糕的,這次不去,怕是下次就吃不到了?!?/br> 而沈顧淮也成功上騙,嗯了一聲:“那便去瞧瞧。帶些拜訪的禮品?!?/br> 謝沂白嘴角泛起淡淡的弧度:“前幾日阿硯下山正獲得了一塊紅玉石,不如便將這個送與那掌門如何?” 沈顧淮想也沒想便拒絕了謝沂白:“不妥。” 并不是舍不得,而是這紅玉石并不是什么好東西,送禮又怎能送這些。 謝沂白見沈顧淮不舍,便也道:“那便帶些桃花釀如何?”征求著沈顧淮的意見。 從頭到尾,謝沂白的目光始終都落在沈顧淮的身上,從未移開。 沈顧淮并未回允,而是想了一會兒道:“將那把劍送給封小少主吧?!?/br> 謝沂白眼中帶著一股不可置信:“敵欽?” 沈顧淮:“此劍有靈,正巧也在尋主,云浮派想必也是一個很好的歸所。” 謝沂白:“敵欽是把好劍,你將這劍送出去做什么?” 沈顧淮:“我留著不過也是殘暴天物罷了,既是要去宴會,就早些去,以免慢了時辰?!?/br> 沈顧淮許久未曾下山,待在苮南山也有些悶的慌,雖未表達(dá)在面容上,謝沂白也觀察的出來。 沈顧淮瞥了一眼放在蘭锜上的清規(guī),并未想過要將其帶上,沈顧淮用劍,從不用清規(guī),只喜秋不盡。 也導(dǎo)致于清規(guī)放在蘭锜上落了灰。 謝沂白也將敵欽拿在了手上,與沈顧淮道:“走吧,阿硯?!?/br> 沈顧淮嗯了一聲,從蒲團(tuán)上站起,和以往一樣,喜歡走在前面,而謝沂白則是要追趕著他的步伐,走在身側(cè)。 苮南山離云浮派地段并不遠(yuǎn),甚至還可以說的上是近,只是沈顧淮近年來很少有下山,以至于不認(rèn)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