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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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顧淮將寬袖往后收了一些,伸手便敲了敲墨沉的腦袋。 “在想什么?” 墨沉被這一敲,人也清醒了許多,不過目光依舊是放在沈顧淮的身上,極其自然道:“想師尊。” 沈顧淮:“……” 沈顧淮當即便夾了一塊雞腿塞進墨沉的嘴里,輕哼了一聲:“巧舌如簧。” 墨沉咬了一口雞腿,便用筷子將雞腿放下。 誰知,下一刻墨沉便湊上前朝沈顧淮而去,將沈顧淮抱在了懷里,嘴當即察覺湊了上去。 唇與唇之間的觸碰,本就柔軟,結果墨沉倒是好,將沈顧淮牙撬開后,便長驅而入,將口中的雞rou推出,入了沈顧淮的口中。 沈顧淮嗚咽一聲,本想吐可是卻被墨沉遮掩的嚴嚴實實,根本不給他機會。 再加上一知道他這是想要吐時,墨沉的臉上頓時便委屈了起來,變臉倒是變得十分快。 沈顧淮也只好妥協(xié),回抱住了墨沉。 這人的手也是不老實,漸漸的便往沈顧淮腰處伸,到處亂摸,都不想停下。 直到沈顧淮喘著粗氣,制止住墨沉的手時,墨沉才依依不舍的松開。 沈顧淮面色泛紅,輕咳了一聲:“去峪北城?!?/br> 墨沉的臉上明顯的帶著一股失落,應了一聲好。 隨之兩人便一路偷偷摸摸前去了峪北城,兩人并未有要打擾峪北城城主的意思,只想悄然的進入又悄然的離開。 這峪北城說來也是有意思,這最大的一處竟是那賭坊。 說來,這峪北城城主倒是放縱此人的很。 雖不知墨沉來此所為何事,但既想來,那便來吧。 兩人望著牌匾上的二字,并無一絲遲疑走了進去,沈顧淮與墨沉依舊保持著一股距離,也免被看出不對勁。 墨沉也知曉,并未強求。 賭坊倒真是熱鬧,人似乎是更多了。 也不知會不會與上次那樣,南宮塵離一下令,這些人便都離開了。 心中所想,下一秒,既沒想到成了事實。 賭坊中的賭徒在沈顧淮思想落下一刻,已全離開,唯獨留下的便只有這些已經開的賭局。 上方紅簾飄過,一位綠衣男子如十年前那般再次出現(xiàn)在兩人的視角。 “沈宗師,十年不見,活的倒是比誰都好呢。當初假死,倒是害慘了梧焦?!蹦蠈m塵離輕哼了一聲,語氣之中透露著強烈的不滿。 奈何沈顧淮身旁還站著一位墨沉,南宮塵離倒也不想動手。 打得過,他自然會打??扇羰谴虿贿^,他也不會硬碰硬,自尋死路。 沈顧淮:“梧焦所做之事,遲早會被知曉,我不過就是早些將他做的這些全盤托出,揪出罷了?!?/br> 南宮塵離聽后明顯已經動怒:“所以你便想要他死是嗎?他可從未想過要害你,看你在那望山之峰過的如此不好,便想為你出氣。” “可你倒好!竟將他從我這帶離,你可知他一個沒有靈力術法又離了劍的情況下會如何嗎?!他如今還躺在七坊閣昏睡不醒,你該拿什么來償還!” 沈顧淮倒也沒有嘴軟,當即便懟了回去:“梧焦算計我多年,難道就不該死嗎?我與梧焦的事,恐怕也輪不到南宮坊主來訓斥!” 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南宮塵離當即拍桌站起,氣無法壓制,直冒于腦,怒吼道:“沈顧淮!” 沈顧淮本想再說,卻被墨沉攔住,對他搖了搖頭。 “不管昔日都發(fā)生了什么,南宮坊主總是要給我一個交代,當初為何要派人害我?guī)熥穑俊蹦劣渺`力將紅簾燒成灰燼,露出了里面人的真容。 “我?guī)熥鹨膊辉^你,這又該如何說?” 害他?沈顧淮怎不知還有此事,從沒遇到過。 南宮塵離聽后,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畏懼:“這不還沒傷到嗎?墨少主倒也是閑情雅致,閑到極致,連我派的人也敢攔,你別以為你是魔尊看中的人我就拿你沒有辦法,我有的是法子將我曾經失去的都抓回來。也有法子對付你們。” 南宮塵離聲音交換自如,甚至二者皆和。 墨沉這人廢話從不多說,既然不說明緣由,那墨沉也只好動手。 這賭坊,也別想留了。 九鈞隨墨沉的意念而出,劍身如若風霧,一吹便無影無蹤,直向南宮塵離。 紅簾盡散,化為灰霧,若是在,說不準還能遮擋半分力。 南宮塵離閃過,不過還是留下了傷痕,劍穿透高座,回到墨沉的手中。 墨沉握著劍的手緊了半分,對身旁之人道:“師尊在這等我,我與他比試一番?!?/br> “我……要他的命?!?/br> 最后五個字落下的那一刻,墨沉便已經上前,站在高座旁,看著一旁的南宮塵離。 南宮塵離也只是看了一眼墨沉手中的九鈞,便將宮塵抽出,絲毫不畏懼。 宮塵并不是一把劍,而是銀針。 南宮塵離最是擅長銀針傷人。可變化大小。隨心而變。 沈顧淮也并未參與,他相信墨沉的能力。 不管是死是活,也與沈顧淮無關,他不想管任何人,更不想管這些害他的人。 人總是會自私的,如若無絲毫私心,那這人怕是連誰都斗不過,空有一副修為又有什么用。 或許墨沉說的是對的,該動手時還是要動手的,不動手只會使人變本加厲,不知后退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