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書迷正在閱讀:慕卿回、步蟾宮、靜海旖旎(校園高H)、黑蓮花庶女攻略、溫柔纏綿、怪獸世界之異類養(yǎng)成系統(tǒng)、小太監(jiān)、逃玉奴、重生都市之始祖歸來、豪門囚愛:總裁的vip情人
沈顧淮隨處看了一眼,見有一處空位便坐下了,離那些人也有些遠(yuǎn),并沒有和他人一同坐,再者并不認(rèn)識,沈顧淮也不好意思。 也不知是沈顧淮來的巧還是上個故事剛好講完了,這接下來的故事,既然是講自己的。 說書先生拿起蒲扇便扇起了風(fēng)來,開始娓娓道來。 “這個故事,要講的是三百年前,十七歲時的沈大宗師,沈知硯?!?/br> 名諱一出,底下眾人紛紛攘攘,都開始說了起來,不過很小聲,沒一會兒便停下了。 若是他們不停下,說書先生怕是也不會繼續(xù)講。 說書先生也習(xí)慣了這種情況,在上處看著他們討論,遲遲沒有反應(yīng),等著他們說完,再接著說。 眾人也是常來聽書的??土?。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沒一會兒嬉笑吵鬧聲便停了,眾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說書人的身上。 說書人叫他們聽了,滿意的點起了頭。 “那我便繼續(xù)說了?!?/br> “兩百年前,跡仙之期,憑空出現(xiàn)了一位少年,少年天賦異稟,修為了得,年紀(jì)輕輕修為便已超過許多人,而這些人當(dāng)中包括的便是門派掌門還有長老,修為高強的讓人心生畏懼,可畏懼的同時也有瞻仰?!?/br> “是當(dāng)時所有修行子弟所景仰之人,尤其是那一套劍法,全是自學(xué)成才,比劃劍時行云流水,腳步輕盈,一旦出劍必出血,甚至快到連劍都看不到,而人也只能看到虛影?!?/br> “不僅如此,就連陣法也都是出奇的高強,甚至與玄宗派并肩而行,甚至還超出玄宗派許多?!?/br> “最厲害的,也是眾人都無法練就的本領(lǐng),那便是出劍時落地成陣,沈知硯在出劍時,腳下通常都會布下陣法,且方位極快,讓人無法捕抓,甚至就連手上的比劃的令訣也都快到只有虛影?!?/br> 沈顧淮就在下面聽著,倒是不覺得有什么,輕笑了一聲,自嘲道:“落地成陣能算什么本事,不過就是為了保命罷了?!?/br> 沈顧淮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坐在沈顧淮身旁不遠(yuǎn)處的人倒是聽的清楚,紛紛都朝著沈顧淮看了過去,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智障,就好像是在說。 “你個毛頭小子,你懂什么?” 沈顧淮并沒有在意這么多,而是繼續(xù)聽下去。 “沈知硯這個人修為高深,只不過脾氣很差,據(jù)說是因為從小時沒了爹娘所以便性格冷淡,不喜與人接觸。” “沈知硯的命格會奪人運氣,奪的運氣也正是他爹娘,十歲爹娘接連死去,只留下了一把劍,而這劍正是出名許久的清規(guī)劍。” 沈顧淮:“…………”奪人運氣嗎? “座下各位想必都有聽過一句話吧?那便是:若人不曾見過,則看劍認(rèn)其人?!?/br> 說書人此話一說,底下喧嘩一片,似是在回應(yīng)。 “聽過??!” “…………” 說書先生點了點頭,隨后用蒲扇朝前扇了扇,示意著他們停下。而這時,他們則會互相提醒著對方,莫要再繼續(xù)言語,阻了說書先生接下來所要說的故事。 “當(dāng)初少年血氣方剛,到云游派拜師學(xué)藝,結(jié)果門派沒有一位長老收他,以至于其他門派都沒有人敢隨意收下他,少年見沒人收他為徒后,也覺得算了,自己一個人闖蕩。” “五年之后,拂雪山雪山崩塌化為了汪洋,將近處的好幾所城池淹沒,修行門派合力出手插足此事,只可惜還是傷亡無數(shù),死了不少的人。” “重點來了?!闭f書人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瞇瞇的,只能看到一條細(xì)小的縫隙。 “雪崩再即時,一個陣法出現(xiàn)了,將所有正準(zhǔn)備施展陣法的修行門派長老還有弟子護在了陣法之中?!?/br> 突然,一個人大聲高喊道:“是不是沈知硯!” 說書先生看向了他,點了點頭:“對,就是他?!?/br> “沈知硯不僅護住了所有,甚至還為拂雪山設(shè)下了一道禁制,與外處隔開。厲害之處便是,人可進也可出,而拂雪山就算是雪崩了,也不會波及到外處?!?/br> “五年后……不就是說他才二十三嗎!怎如此厲害,比那些修行門派厲害那么多?” 說書先生聽后點了點頭:“他就像是天生就適合修道一樣,甚至不用修行,修為都能不斷的往上漲。” 沈顧淮:“…………” “解決拂雪山的那一次雪崩之后,名聲就真的是徹底響徹了整個修行門派,人人皆知。也算是出名了?!?/br> “沈知硯說來也是心高氣傲,喜愛一襲白衣,說是……”說到這時說書先生頓了頓,嘶了一聲,繼續(xù)道,“流血了會有人關(guān)心,也不知真假,想必是傳的多了,這種說法也多了?!?/br> “再者他這么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又哪里會受傷,又哪里需要人關(guān)心?” 此話一說,底下就有人開始問了起來。 一位少年哼了一聲,有些不滿這個說辭:“他修為高,心高氣傲也是應(yīng)該的。可心也是人心啊,又不是冰的,不知疼痛,希望能夠得到他人的關(guān)心,不是很正常的嗎?” 沈顧淮聞聲望去,目光落在了那位少年身上,少年也是獨自坐一桌,穿著一身淡藍(lán)色勁裝,并沒有戴手腕,領(lǐng)口之處有著祥云條紋,一頭墨發(fā)用藍(lán)棉全然梳起,高高的馬尾,其中還有一根很長的小辮子。也只能看到背影還有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