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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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與望山之峰尊主薛牧應(yīng)傳音,卻發(fā)現(xiàn),沈顧淮根本就不知道薛牧應(yīng)是哪位,便只好算了。 出關(guān)前總是有這么幾天,腦子有些遲鈍,反應(yīng)不過來。 沈顧淮剛要下床時,腦子突然傳來一大片的記憶,閉關(guān)前夕,初入望山之峰時的記憶,以及剛收墨沉為徒弟時的場景,以及在鶴觀城的種種。 還有便是自己隱藏身份去湖碟鎮(zhèn)時的那些日子…… 沈顧淮皺了皺眉頭,不愿相信。 少年的變化很大,性子也出現(xiàn)了莫大的改變。 記憶總是這般突如其來。 沈顧淮走下了床,拿起手中的玉佩便趕了回去,沒有再待在天恒城。 用玉佩不過就是眨眼間,雖路途要要遙遠(yuǎn),路程也有些長,但總歸就是在那一霎那,就到了。 時辰是過去了,只不過在穿梭者的眼里卻過的飛快,好似就眨眼的功夫。 沈顧淮來到了望山之峰大殿當(dāng)中,通常時候,薛牧應(yīng)都會在大殿當(dāng)中,處理著門派要務(wù)。 沈顧淮邁過門檻走了進去,坐在大殿高位上的男子注意到有人來說,不禁抬起了頭,望向了門處。 當(dāng)看到沈顧淮時,薛牧應(yīng)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怪色,不過很快就收了起來,但也還是被沈顧淮捕抓到了。 沈顧淮朝著薛牧應(yīng)行了一個禮,宛若當(dāng)年剛來時的模樣:“尊主?!?/br> 薛牧應(yīng)應(yīng)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竹簡:“何事要說?” “此番前來是與尊主說一聲,我……” 薛牧應(yīng)打斷了沈顧淮接下來所要說的,直說道:“昨日洛寒已與我傳達(dá)過,其他的不必說了?!?/br> 沈顧淮有些沉悶的嗯了一聲,并沒有離開:“尊主可知墨沉為何會去天恒城?” “他自己主動請纓前去,我也不知。” “謝尊主?!?/br> “南幽閣謝沂白謝長老昨日時來找你了?!?/br> 沈顧淮要走時,薛牧應(yīng)告訴了他一件事。 沈顧淮點了點頭,回了蓮花居一趟,也不知洛寒此時在不在蓮花居,自從沈顧淮閉關(guān)之后。 洛寒便很少與墨沉有來往,除非說是在一些弟子多的地方時,與之小打小鬧片刻。 沈顧淮一回去便開始找起了洛寒的身影,畢竟是十三年,這么一來,洛寒也有十八了。 也不知長成了什么樣,自己倒是沒有見過。 沈顧淮一進到蓮花居,蓮花居便有了動蕩,結(jié)界也很明顯的震了震。 而一直待在水中的玉麟在沈顧淮回來的那一刻,也從水中跳了出來,身上帶有些水漬。 沈顧淮閉關(guān)的這么多年里,玉麟也隨著和沈顧淮一樣閉關(guān)了,不過玉麟是在養(yǎng)傷,沉入了水底。 “主人。” “何事?” 玉麟搖了搖頭:“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洛寒一直在等主人回來,坐在外面坐了很久,就像是一個……”玉麟猶豫了好久,也不知該不該說,依照沈顧淮此時的性子,玉麟應(yīng)該是能說這句話的,“就像是一個望夫石,一直呆呆的坐在那里,等著主人回來的一樣?!?/br> “望夫石,是什么東西?” 只可惜,沈顧淮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玉麟啊了一聲,隨后也做出了反應(yīng):“主人難道不知?” “不知。” “就是思念一個人的意思,聽說當(dāng)初有位女子在家中一直在等著高榜的丈夫回家。巧然,茅屋的前面就是一塊石頭,這塊石頭還是當(dāng)初男子送給女子的定情信物,上面還有著刻畫?!?/br> 沈顧淮嗯了一聲:“那你這話說的也很是不妥。也罷,我去看看。” “主人還是不要過去的為好,洛寒此時的靈力很高強,怕是連主人過去都會受些傷。” “不僅如此,我希望主人能離他們遠(yuǎn)一些,不管是墨沉還是洛寒這兩人都不是什么善類,主人要小心的為好?!庇聍胍恢倍际且桓睉n心忡忡的模樣,就像是不放心沈顧淮的一樣,一直在囑咐著。 沈顧淮也知道他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也沒有說什么反駁的話,點了點頭。 “你先回去吧?!?/br> 玉麟應(yīng)了一聲:“好?!?/br> 蓮花居依舊是和十三年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怕是人變了。 荷花池中的蓮花此時開的正茂,荷葉位處于荷花的上方以及下至,不會與荷花同等高。 而蓮花池的岸邊,就坐著一位少年,少年坐在一個木椅上,歪著身子躺著,手撐著太陽xue處,一直盯著蓮花池看。 少年身穿一襲白衣,全身上下的花紋都是以白色為主,膚白若雪,就如同冰雪般,腰間帶著一個掛飾,是一個黃色的小葫蘆,下面還有著掛穗。 少年的側(cè)臉上剛好有一道暖陽灑落,銀發(fā)上都帶著鎏金色的光澤,煞是耀眼。 沈顧淮朝著少年靠近,少年依舊是坐在坐椅上,分毫沒有動彈。 直到沈顧淮走到了少年的跟前,正要開口言語之時。 銀發(fā)少年當(dāng)即便伸出了手,緊緊的抱住了沈顧淮的腰身,頭也靠在了沈顧淮的懷里。 可憐兮兮的喊著沈顧淮:“師尊……” “師尊是去了哪里,怎么去了這么久才回來?弟子很是想念師尊,在墨古池更是等了許久。”洛寒越說越委屈,好似下一刻就要哭了一樣。 沈顧淮也是沒有想到,伸出的手頓了頓,還是放在了洛寒的背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安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