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垂憐誘主caoxue(H|二更)
“樓序”的目光有片刻滯澀。 只在紂嫽的笑望中,他又仿佛得了某種首肯,指尖輕輕摩挲著她腰上軟嫩的膚,喑啞道: “令主只喜阿序么?” 他抬眸,終于將眉眼間那掩藏的鋒芒顯露出來, “還是阿序能做得,屬下便做不得?” 紂嫽挑眉,未曾料到他竟如此……坦率,確是與樓序截然不同的性子,竟讓這肖似的容顏都添了別樣的風(fēng)情。 她也不惱,以削蔥指尖沿著他烏鴉鴉的鬢角滑落。 若是樓序,此刻會低了頭,任由她撫摸,唯有耳際熱意guntang。 但樓槐卻不是個靜待的性子。 他膽大的反握住她,掌心寬厚而指骨分明,帶了薄繭,觸手有些粗糙。 可他的面頰肌膚卻光潔細膩,貼著她的手輕蹭了蹭,一雙俊目直勾勾凝著她,又以五指插入她指縫中,唇舌吻過她掌心,噴吐出濕熱氣息。 狂放而熱烈。 不得不說,紂嫽還真被他勾的心癢癢。 這是與樓序迥異的模樣,自有其獨到之處,此時此刻,她甚至有些共情那些個愛色的帝君了。 若要她來面對這各色美人,也難以把持自身。 “你想如何取而代之?” 她問著,拇指壓下他的雙唇,樓槐濕濡的舌尖隨之含舔她的指尖,小臂處整個又酥又癢,像叫人摁了麻筋似的。 他捉著她手腕,吻過瓷白的臂彎,頃身覆上。 紂嫽面前天旋地轉(zhuǎn),再緩過神時,已被壓倒在榻上,而她雙手讓樓槐一掌握住,高舉過頭頂。 這般強勢姿態(tài),新奇的讓她下腹燃起一團火,面上卻仍薄含嗔意: “放肆,這是要以下犯上了?” 語調(diào)不硬不軟,總歸不是真惱了。 于是樓槐就用膝頂分她雙腿,另一手扯開她衣襟,隔著小衣咬住她脹鼓鼓的雪乳。 “嗯……大膽……” 乳尖刺疼了一瞬,紂嫽鼻間逸出一聲嬌吟,胸脯卻挺的更高了。 那薄薄衣料壓根攔不住什么,他含住凸硬的乳尖嘬吸,唾液把小衣洇透,濕粘粘的貼在紅嫩的乳首上,涼中透出一絲脹。 見紂嫽瞇著眼瞧過來,他益發(fā)得寸進尺,用牙齒去磨去咬,時而捻著乳尖往外扯去,時而又張口含住吞吐,剝離時還發(fā)出“啵”的一聲響。 她喘了喘,下意識的要合攏雙腿,卻被他攔住。 只聽得衣物和束腰落地,發(fā)出窸窣聲響。 紂嫽睜目去看,樓槐已褪了玄袍,腰間松垮的掛著白色中衣,他背拱而肩寬,蜂腰猿臂,起伏肌理如刀削斧鑿,深刻分明。 很接近,但又有細微的差異。 樓槐更健碩一些,覆身壓下時氣息強勁,激的她面紅耳熱,興致高昂。 果然,世人皆喜新,她也不例外。 他抬起她一條腿,手指探入腿間,沿酥滑的內(nèi)側(cè)肌理一路觸碰,初時還生澀的尋路,待咂摸出滋味來,就準(zhǔn)確無誤的擠入了已濕濘柔滑的xue縫。 紂嫽身子一顫,乳首搖晃,曳出細微rou浪。 那修長的雙指觸到抽縮蠕動的小孔,研磨著往里戳去。 而樓槐也不閑著,咬住她小衣的系帶往外抽離,用齒叼起這薄薄一片衣料,丟去一旁。 由此,她胸口自然春光大泄,嫩乳粉尖,皆映入他眼簾。 “令主這處,好生姣美?!?/br> 他舌尖卷過嘴角,眉眼流溢過一抹狂浪蕩色,惹的紂嫽媚rou夾縮,咬住他手指緊緊吸附,仿佛要絞出汁液來。 可以想象,若得入內(nèi),該是怎樣的銷魂蝕骨。 紂嫽腿心盈一汪春水,黏糊糊的淌滿他掌心,嗓音如摻了蜜糖,媚聲道: “又是從何處學(xué)來這些話?誰教你的?” 比起樓序初次時的青澀,他簡直天賦異稟,無師自通。 樓槐咬住她耳垂,舌舔她耳廓,低道: “用不著旁人來教,每回令主與阿序纏綿,屬下如身臨其境,卻總不得紓解。” “此一回,已是想了千百次了?!?/br> 所以,總該是阿序去吃那yuhuo難消的苦頭了。 說話間,她腿間擠入熾燙碩物,冠口脹的圓鼓,抵在稠滑軟膩的xue縫上,擠著那rou孔的邊緣,用rou棱上下刮蹭。 “令主……這xue咬的這般緊……便讓屬下為你紓解,可好?” 他啞聲磨著她,嘴中求她,手掌卻緊箍著她腰胯,在xue口處淺淺戳弄,直作弄的她花核酸脹,欲情高漲。 好個樓槐。 紂嫽眉眼含春的橫他一記,正想拒了他,讓他再憋屈會兒,卻不防xue口一緊,他做那先行后聞之舉,硬將個碩大的rou冠插送進來,將甬道瞬間撐的脹滿。 “唔嗯……” 樓槐眉心緊擰,情不自禁咬住下唇,腰腹肌廓塊塊賁起,青筋鼓脹。 可真是, 極樂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