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最后,谷驚縉幾乎是哄著讓蕭漾把這個鏡頭拍完。 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場景,畢竟,谷驚縉就連大影帝跟影后都不會給好臉色的,但他現(xiàn)在居然會對新人蕭漾連哄帶騙的。 有人懷疑蕭漾是不是有很硬的后臺,但這個猜測很快就被否定。 在谷驚縉的劇組里,從來沒有任何咖位跟后臺的優(yōu)勢,只有演技跟與角色的適配度征服得了他。 蕭漾顯然是后者,而且是被谷驚縉看出了他的潛力。 裴硯洲跟白漓走近時,谷驚縉還在給蕭漾講戲:你的形象跟角色很貼近,但你必須要有信念感,只要在鏡頭里,你就是吳恙本人。 這是蕭漾第一次拍戲,本來覺得劇組隨時可以把他換掉,但真正的踏進片場才發(fā)現(xiàn)這里有很多人的心血。 所有人都在為《無望》付出,而他是《無望》的基調(diào)跟主線,只有他把吳恙演好,其他人的努力跟付出才不會白費。 他突然有點敷衍不起來了。 你好好感受一下。 白漓跟谷驚縉往旁邊走,有些劇本上的細(xì)節(jié)要聊。 裴硯洲則是站在原地,看著拿著劇本皺眉的蕭漾,他看起來很為難,眼神里還有些不知所措。 不適應(yīng)片場的環(huán)境?看到他后脖頸泛起紅,裴硯洲壓低聲,抑制劑還是沒有用? 聽到這句話,蕭漾下意識抬手摸向后脖頸:又起紅疹了? 在來片場的車上,他已經(jīng)打過抑制劑,這才過去不到四個小時,怎么又失效了。 偏偏今天又是第一天,他現(xiàn)在請假回酒店休息似乎不大好。 可是,他不想再讓裴硯洲給他臨時標(biāo)記,臨時標(biāo)記過于會讓他對裴硯洲產(chǎn)生依賴的。 然而蕭漾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就算沒有臨時標(biāo)記,他們倆也是綁定的關(guān)系。 不是他對裴硯洲產(chǎn)生依賴,就是裴硯洲對他產(chǎn)生依賴。 總之,他們倆鎖死了。 裴硯洲r(nóng)ou眼看著蕭漾的后脖頸越來越紅,他不可能當(dāng)眾抱蕭漾,只能脫下外套,披到蕭漾的身上。 你 這里人太多,我不能抱你,也給不了臨時標(biāo)記。裴硯洲解釋道,衣服上有我的信息素,你先將就擋一下。 白漓過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這一幕,他愣住幾秒,收起的笑意重新?lián)P起,邁腳來到裴硯洲跟前,但話卻是問蕭漾。 蕭漾,你不舒服嗎?要不要跟導(dǎo)演請個假回去休息? 白漓看起來是真的挺擔(dān)心他的,但更多是好奇他跟裴硯洲是什么關(guān)系,尤其是他身上披著裴硯洲的外套。 我沒事。蕭漾抓了抓衣領(lǐng),看了裴硯洲一眼,抬腳走掉。 他走遠(yuǎn),白漓才似鼓起勇氣般地開口:硯洲,你跟蕭漾 話音未落就被裴硯洲打斷:我下午還有個視頻會議,先回酒店了。 白漓跟上:你還要在這里住嗎?其實劇組這里只需要今天露個面就好。 嗯,還有點事。 裴硯洲對人向來冷漠,白漓早已習(xí)慣他的性子,可今天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難過。 他很敏感,尤其是對關(guān)于裴硯洲身邊的人,他直覺裴硯洲跟蕭漾之間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直到他親眼看到裴硯洲拿著房卡刷開了蕭漾的房間,進去后再也沒有出來過。 白漓跟裴硯洲同一年畢業(yè),同一年回國,他很清楚裴硯洲這些年沒有走得近的omega,可這個蕭漾到底是什么時候搭上裴硯洲的? 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別人的眼中釘?shù)氖捬谄瑘隼锔腶lpha閑聊。 你真是第一次拍戲? 魏聞川有些意外,雖說他剛跟蕭漾演了兩場對手戲,但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給到他的信念感。 鏡頭里,他不是蕭漾,他能將蕭漾完全的摒棄掉,他只是吳恙,暗戀著江望的小男生。 沒在戲里的蕭漾歪著腦袋:現(xiàn)在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我要是拍過戲,能瞞得住誰? 一開始,路家壓根不答應(yīng)他要進娛樂圈的想法,這個圈子沒有表面上看得那么平靜。 作為經(jīng)常應(yīng)酬的路泊淵更是清楚,娛樂圈里有不少藝人為了上位出賣自己,用自己換取資源跟利益。 盡管蕭漾不需要用任何東西換取資源跟利益,但免不了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對他感興趣。 可最后還是抵不過蕭漾的撒嬌,他一句話,路泊淵能把天上的月亮給他摘下來。 事實證明,蕭漾很適合演員這條路,無論是他這張臉,還是他的領(lǐng)悟力都屬于老天賞飯吃的存在。 幸好我比你大幾歲,還出道早,否則我會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的。 魏聞川很喜歡蕭漾,他身上有種難得可貴的天真跟單純,盡管不了解蕭漾的家庭如何,但卻能從他的言行舉止看出,他在家必定是很受寵愛的存在。 突然間,魏聞川有些感慨地說:你家里人一定把你保護得很好。 何止是好,簡直是好得過頭。 這不,蕭漾剛收工,路泊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第21章 你欺負(fù)人! 蕭蕭,哥哥在你拍戲的劇組附近應(yīng)酬,晚點過來看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