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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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含著水霧的雙眸,有種天然的不自知的嬌媚,足以撩撥人心弦。 這還是許罌從不給他送便當(dāng)開始,他第一次聽見許罌喊他的名字。 陸瀝成,空氣。 只不過在他的名字后面,補了一個空氣。 結(jié)合許罌近日來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陸瀝成竟然沒有感到迷茫。 這是要把他當(dāng)空氣的意思? - 遠處,和小情人來這個ktv幽會的何白曼倉皇地收好手機。 當(dāng)陸瀝成消失在視野,她的緊張感也隨之散去,隨后,唇角綻出一抹不自禁的笑容。 瞧瞧她拍到了什么? 陸瀝成半抱著一個陌生女子。 她就知道,陸瀝成就算有感情,也不可能是對許罌。 何白曼不敢拿這張照片去威脅陸瀝成,因為那個男人太過高深莫測,她自覺沒有那個頭腦與他周旋,也許能訛到陸瀝成的人還沒有出生。 一旦翻車,她不但不能從陸瀝成手里獲得一分錢,更可能遭到陸氏的報復(fù)針對,到時候,她的丈夫可以剝了她的皮。 但她可以去威脅許罌。 比頭腦,她比不過陸瀝成,但可能比不過許罌么? 以許罌對陸瀝成的專一癡情,估計看到這張照片,半條命都沒了。 趁著許罌兵荒馬亂,她可以和她說,若她不給她一筆錢,她就把這張照片公開出去。 許罌一定是世界上最怕這張照片公開的人。 她和陸瀝成是豪門塑料夫妻,本就人盡皆知,只是旁人到底無法在陸氏插個眼。 而這張照片恰恰可以坐實,她在陸氏空有名頭,沒有地位。 以許罌對陸瀝成和自己名聲的在意,斷然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到時候,就會乖乖把錢轉(zhuǎn)給她。 何白曼清楚,許罌的小金庫本就不富裕。 如果能更空一點,她將再也買不起愛馬仕的新款,也不可能營造出自己在陸氏受寵的假象。 陸瀝成走的是側(cè)門,何白曼離得遠,只能看見那是個年輕的長發(fā)女子,但看不清臉容,陸瀝成大半個身子擋著,也看不到她的身材。 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許罌,她也從來沒想過那個人是許罌。 因為在她的認知里,陸瀝成下輩子也不可能以這樣一個親密的姿勢摟著許罌。 所以不經(jīng)猶豫就得出定論,那是一個幸運的博取了陸瀝成歡心的女人。 等她針對完許罌,再去想辦法針對那個女人。 - 陸瀝成把許罌送到私家車后座上,回去接陸辭。 司機見到這種情形,也是一愣。 女人皮膚白皙,身段美好,朦朧的夜色中,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他敢說,沒有男人能抵御得了這種誘惑力。 不知道陸總…… 司機車內(nèi)后視鏡飛速掃過一眼,甚至不敢轉(zhuǎn)頭看她。 當(dāng)陸瀝成回到包廂,喝醉的陸辭直接往他身上扒拉,不顧襯衫被扒拉出褶皺。 陸辭對陸瀝成的依賴感其實很重。 陸瀝成手掌揉了下他的后腦,弓了下身,把陸辭背在背上。 見陸辭喝醉,陸瀝成趁人之危地問他:“阿辭,你覺得你后媽怎么樣?” 陸辭竟然真的回答了他:“不,不錯,像……像我朋友?!?/br> 陸瀝成應(yīng)了一聲:“嗯。” “爸?!迸吭陉憺r成肩上,陸辭無意識地喃喃道,“想你了。” 陸瀝成身形微滯。 - 周阿姨第無數(shù)次看向客廳的掛鐘,擰著眉頭道:“這都幾點了,少爺和太太怎么還沒回來?” 雖然已經(jīng)深夜十一點了,但陸宅沒有一個人回來,她們也不敢睡。 王阿姨和周阿姨強打起精神,等到十一點半,別墅的門鈴終于響起。 隨后,司機扶著陸辭走了進來。 “少爺怎么喝成這樣啦?這是太太和他一起出去的吧?” 周阿姨不免對許罌充滿苛責(zé)。 陸辭極少這么晚回來,更不要說喝得酩酊,要是陸瀝成知道了,肯定要拿她們問責(zé)。 想到這里,她們心情極度不好,語氣不善地問司機:“太太人呢?” 司機看向她們的眼神卻是一言難盡。 周阿姨還欲吐槽,不想剛冒出幾個音節(jié),陸瀝成就攬著許罌進了家門。 許罌也醉得不輕,但幾乎整個人都軟倒在陸瀝成懷里。 王周:?。?! 上次許罌是和陸辭一起回來,這次竟然是和陸辭陸瀝成一起回來的? 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竟然是陸瀝成把她半攬著回來的。 連陸辭都被陸瀝成交給了司機…… 陸辭迷迷瞪瞪中看見兩位阿姨變幻莫測的神情,還不忘貼著陸瀝成耳朵說:“爸,別讓王阿姨和周阿姨照顧她?!?/br> 陸辭說的并不是很明白,但陸瀝成什么世故沒經(jīng)歷過?想起進門時她們不善的語氣,很快理解了陸辭的意思。 即使進了家門,他依然把許罌攬在懷中,不顧周阿姨和王阿姨驚訝的目光,一直把她帶進了臥室。 第16章 這是陸瀝成第一次進許罌臥室。 整個房間堪比五星級酒店般干凈整潔,空氣中有淡雅的香氣浮動。 原主曾經(jīng)三番兩次邀請他來,都被拒絕了。 陸瀝成開了盞夜燈,趁著昏暗的光,把許罌帶到床上。 床很寬闊,更顯得她纖瘦窈窕,水墨畫般的床單映襯得她肌膚如同脂玉。 氣氛或多或少有些曖昧。 陸瀝成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忽而有幾分手足無措。 看到許罌未卸的妝,思量片刻,用手機百度起卸妝流程。 許罌桌上瓶瓶罐罐很多,全都擺放齊整,印著密密麻麻的外文。 陸瀝成對日韓語言略知一二,很快從中找到卸妝水和卸妝濕巾。 隨后坐在床側(cè),俯身,擦了擦許罌的唇。 指尖不經(jīng)意觸碰到那溫?zé)岬娜彳?,竟帶起一陣過電般的酥麻。 陸瀝成手指一僵。 微頓片刻,方才換了卸妝巾,繼續(xù)擦拭她臉頰。 他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看過許罌。 她的五官精致如畫,即使離得近,每一處細節(jié)依然挑不出瑕疵,猶同他在法國美術(shù)展上看到的藝術(shù)品。 她的妝容很淡,即使卸去了口紅,唇色依舊紅潤好看。此刻更有種酒后的艷麗,引人擷取。 陸瀝成喂解酒藥給許罌服下,又喂了些水。 旋即錯開視線,沒有再看她。 他得承認,帶她回來的這一路上,他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理智。 陸瀝成替許罌整理好被褥,正準(zhǔn)備離去。 就在這時,許罌眼睫一顫,含著霧氣的雙眸徐徐睜開。 醉意朦朧中,許罌看到一個穿著襯衫,身材比例十分優(yōu)越的男人。 前世她見過的帥哥不少,她初戀般的顏值意味著追求者一向成群。 但真要說從長相到身材都完美到一定境界的帥哥,那還是相當(dāng)稀有的。 此時此刻,陸瀝成還沒有駐扎到她的潛意識里。 對于許罌來說,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太陌生了。 于是,她自動地把眼前的陸瀝成,替換成了她上輩子見過最極品的帥哥。 ——她少年時期喜歡過的全民偶像,原生世界里拿過三金大滿貫的影帝。 但不得不說,陸瀝成雖在商圈,顏值和影帝比起來那是一點沒輸。 許罌還在昏昏漲漲地想,這影帝怎么還變好看了? 顏值更俊美了,身材也更好了,這是要迷倒更多少女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