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五人去哪里都是一起行動,16號晚上逛完回來,還在大廳里和老板一起喝酒。 17號下午,司薇六人來辦理入住,周霞他們正在打牌,分貝很高,司薇被吵得捂住耳朵。 民宿的監(jiān)控有限,有很多死角,院子門口雖然有攝像頭,但進(jìn)出民宿不是非得走正門。 監(jiān)控的時間線往后推,董京、朱小笛、司薇、都應(yīng)、張品下樓,司薇問前臺霍燁維家怎么走之后,朱小笛留下來看人打牌,另外四人離開。李仁一直在樓上待到晚上。 17號似乎沒什么異常,但18號,龔小洋、盧峰未再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中。從中午開始,朱小笛、李仁、董京、張品、都應(yīng)、司薇分別離開民宿,晚上回來時,卻沒有董京和朱小笛。 李疏問:“他們要住到什么時候?” 老板找到訂單,“董京他們就到今天,19號,老太太老大爺時間多,住到明天?!?/br> “鳴警官,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呢?假期完了我還要上班?!彼巨焙苤保拔覀兌际巧缧?,不回去有麻煩的?!?/br> 陳爭問:“董京和朱小笛具體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這……”司薇看看身邊的都應(yīng),都應(yīng)輕輕搖頭。 陳爭問:“那你們誰和他們住一間?” 張品和李仁互相看了看,李仁說:“我和董京一間,張品和朱小笛一間?!?/br> 陳爭先來到董京和李仁的房間,兩室一廳,兩人各自占一間臥室,董京的臥室離門更遠(yuǎn)。 李仁說,17號那天剛到,大家都比較興奮,再加上出了明星被砸的事,他們都睡得很晚。他關(guān)門時已經(jīng)是18號凌晨2點(diǎn)多了,董京比他睡得更晚。18號上午,李仁起來時,董京的房門還關(guān)著,他以為董京還在睡覺,收拾完畢后就自己下樓了,和其他客人打了會兒牌,覺得沒什么意思,就獨(dú)自去商業(yè)街溜達(dá),快5點(diǎn)時下山去湖邊看煙花。 陳爭又轉(zhuǎn)到張品和朱小笛的房間,這個套間很大,三室一廳,還有個可以用來烤rou開party的陽臺。張品連忙介紹,他住的是靠近陽臺這間,朱小笛的則挨著門。17號晚上他打游戲到18號凌晨4點(diǎn)多,戴著耳機(jī),沒聽到外面的動靜。18號中午出門,也沒看見朱小笛。 陳爭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你們訂這個房間,是為了聚會吧?但怎么沒點(diǎn)聚會過的痕跡?” 客廳的沙發(fā)、茶幾都很干凈,沒有烤rou啤酒,連零食都沒有。 “這個……”張品撓撓頭,看看其他人,“我們起初是這么決定的哈,不過可能年紀(jì)大了,不像前些年那么能玩了,這大老遠(yuǎn)的來,也挺累的,就……都休息了?!?/br> 司薇說:“民宿組織了烤全羊宴會,就在院子里,所以我們直接在院子里玩了,回房間差不多就各自休息了。” 張品又說,18號中午陽光很好,他用帶來的食材下了碗面,在房間里待了會兒,下樓時覺得奇怪。 陳爭問:“哪里奇怪?” 張品撓了撓頭,“大廳居然不吵了。那群中老年很能吵的?!?/br> “他們沒在大廳?” “只有那個姓汪的老頭在看別人下象棋,女的沒看到。” 李仁挑了下眉,“我下樓時他們都在。” 張品接著說,他也沒多想,跟著其他游客一起下山,在湖邊玩到天黑,遇到司薇和都應(yīng),就一起吃羊rou湯鍋和烤魚去了。 李仁補(bǔ)充,他和張品是6點(diǎn)多時在湖邊會和的。 陳爭看向司薇,她18號下午的行蹤已經(jīng)不用問,監(jiān)控記錄得很清楚。司薇扯了扯都應(yīng)的衣服,“嘟嘟,你什么時候走的?我睡太死了,都不知道?!?/br> 都應(yīng)撥了下頭發(fā),認(rèn)真地看著陳爭,“我上午10點(diǎn)多吧,睡不著了,出去走了一圈。回來薇薇還在睡,我就下山了?!?/br> 張品有點(diǎn)著急,“陳警官,我也得回去上班,你看,啥時候能放我們回去???實(shí)在不行,那我早點(diǎn)請假。” 陳爭聽完四人的描述,心中疑問更多。鳴寒早前已經(jīng)跟他說過這六人的大致情況,他們沒有一人留在永申律所,卻相約一起跨年,本就很古怪。更怪的是,他們約好了18號下午一起行動,晚上一起吃羊rou湯鍋、烤魚,看煙花表演,但18號下午卻全部獨(dú)自行動。 司薇還算有理由,喜歡的明星臨時開音樂會,換成誰,都會改變計劃。但都應(yīng)、張品、李仁呢? 他們明明是個小集體,但都在不同時間離開民宿,在傍晚之前沒有互相聯(lián)系過。他們說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其實(shí)沒有人能夠證明。 陳爭帶入自己想了想,刑偵支隊一起出游,要是在約好的時間,有人沒有出現(xiàn),那手機(jī)一定會被打爆。 陳爭再次觀察四人,司薇和張品正在為無法趕回去上班著急,都應(yīng)和李仁各自平靜,看不出什么情緒。他忽然嗅到了危險的味道,董京、朱小笛的失蹤可能與霍燁維有關(guān),也可能牽扯到更神秘的案子。 “18號下午你們說好了一起游湖,為什么最后還是獨(dú)自行動了?”陳爭問。 司薇立即說:“我不是說了嗎,我去看霍爺?!?/br> “那你呢?”陳爭問都應(yīng)。 都應(yīng)說:“我知道薇薇肯定會去聽演唱會,她不在,我和他們幾位男士……不太方便。居南湖我第一次來,自己到處走走也行。” 陳爭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又問:“你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