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對我念念不忘 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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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彥玉臉都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腿、腿上?!?/br> 夏川萂:“哦,那不方便看了。影響走路嗎?慈靜大師醫(yī)術(shù)十分精湛,又會調(diào)制很好的金瘡藥,要不要請她來給你瞧瞧?” 喬彥玉忙道:“沒事,真沒事,就是劃了道口子,小傷。” 夏川萂無語:“......那你躺在床上跟個(gè)重傷不治的樣子做什么?” 喬彥玉:...... “我..那我現(xiàn)在起身走動一下?” 夏川萂站起來,一把給他掀開被子,笑道:“我扶你?!?/br> 猝不及防被掀了被子的喬彥玉羞窘的眼前都出現(xiàn)重影了,有在外伺候他的丫鬟忙進(jìn)來道:“公子、公子先別下床,外面冷,您先披好外衣......”說話間將夏川萂給擠了出去,夏川萂見這丫鬟手腳麻利的將喬彥玉給按回到床上去,又重新給他蓋好被子,這才拿了在熏籠上暖著的棉衣裳給他穿上...... 夏川萂在旁看的十分有趣,心道喬彥玉的大丫鬟還當(dāng)他是個(gè)小孩子呢,讓人幫著穿衣裳這等事,她從小就沒見郭繼業(yè)干過,她要幫忙,還不樂意呢,嫌她笨手笨腳的。 夏川萂自覺喬彥玉這里是用不上自己的,就站到了窗前,撐起了窗戶。 “唉呀公子還沒穿好衣裳,怎么能開窗呢?看再吹著風(fēng)了......”另一個(gè)大丫鬟將還沒撐好的窗戶又重新關(guān)上,臨走還瞪了夏川萂一眼,讓夏川萂好笑之余又搖頭嘆息,喬彥玉真是艷福不淺,這些大丫鬟是真的很緊張他。 兩個(gè)大丫鬟上下齊手的給喬彥玉收拾妥當(dāng),兩人到書房對坐,其中一個(gè)大丫鬟給兩人斟熱茶,夏川萂甜甜笑道:“多謝jiejie?!?/br> 這個(gè)丫鬟沒去看夏川萂,反倒看了喬彥玉一眼,可惜喬彥玉心思不在她身上,她只能失落退下,嗯,退到了茶爐邊伺候兩人煮茶。 喬彥玉皺眉道:“你下去吧?!?/br> 這丫鬟拿茶匙的手頓了下,輕聲細(xì)雨垂眸道:“是,公子。” 退到屋外之后,還體貼的帶上了門。 好在兩人臨窗而坐,透過開著的窗子可見外頭枯木褐土,還有麻雀嘰嘰喳喳的在樹枝間跳躍,十分的活潑無慮。 夏川萂調(diào)笑道:“你的丫鬟真漂亮,細(xì)心又體貼,真讓人羨慕?!?/br> 喬彥玉忙解釋道:“她們都是母親調(diào)派來照顧我的,等我定親之后,她們也該嫁人了?!?/br> 夏川萂可惜道:“我還以為她們會一直伺候你呢,竟然還要出去嫁人的嗎?這樣鮮花般的丫鬟就這么放出去了,你也舍得?” 喬彥玉著惱道:“我的丫鬟,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反倒是你,我看你倒是十分舍不得?!?/br> 夏川萂笑的前仰后合:“我夸你的丫鬟好你倒是惱了,開開玩笑都不行?” 喬彥玉正色道:“......我、我心悅一人,這種玩笑以后還是不要開了吧。” 夏川萂不免有些訕訕的,咳嗽兩聲,道:“那啥,你回京之后也沒給我送個(gè)信兒,我還以為你怎么了呢?!?/br> 喬彥玉臉上神情慢慢消散,良久才道:“......沒什么好說的。走的時(shí)候,信誓旦旦的不要你失望,真到了動真格的時(shí)候,我卻一點(diǎn)用都沒有,再沒有比我更沒用的人了......” 夏川萂忙勸慰道:“你怎么能這么說自己呢?你若是沒用的人,那這天下就沒有有用的人了,你可是京都人人叫好的如玉公子,怎么突然妄自菲薄起來了?” 喬彥玉:“我辜負(fù)了你的信任?!?/br> 夏川萂失笑道:“這更是無從說起了,你瞧外頭這枝頭上的飄搖落葉,它什么時(shí)候掉,是掉在樹根底下泥土里,還是隨風(fēng)飄過墻頭落到什么地方去,誰又能說的準(zhǔn)呢?你出門在外,遇到意外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我記得臨走的時(shí)候只要你保重,可沒要你保住糧食吧?” 喬彥玉:“......你果然知道了?!?/br> 夏川萂:“我若是個(gè)萬事不知的,也走不到今天了,你又何必做此驚疑姿態(tài)?” 喬彥玉捏著茶杯不語。 夏川萂問道:“你是不是知道刺傷你的是誰?” 喬彥玉:“你來就是問我刺客是誰的?” 夏川萂看著一瞬間跟個(gè)刺猬似的喬彥玉,道:“我說了,我是來看你的,你若是不愿意說就不說,我也不是非得要知道?!?/br> 喬彥玉刺道:“即便我不說你也知道吧?你是誰,夏女君,向來神通廣大,耳目眾多,交友廣泛,就連我......就連我......” 夏川萂:“就連你怎么樣?” 喬彥玉低頭看著茶水,不言不語,夏川萂嘆道:“你是不是想說,就連你也被我所用?喬公子,我記得我一開始就提醒過你,你們喬氏和三皇子分割不開,你與我走的近,你會為難?!?/br> 喬彥玉嗤笑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諷自己,道:“......我以為我會處理好。” “至親和朋友,如果我是你,你知道我會怎么選嗎?”夏川萂問喬彥玉,自問自答道:“不管在什么情況下,至親和朋友,我永遠(yuǎn)會選至親,不問對錯,不問是非,至親一定會是我的首選。喬彥玉,你呢?” 喬彥玉有些失神,逃避般道:“你沒有至親......” 夏川萂:“沒錯,正因?yàn)槲覜]有至親,我才會更向往有父母疼愛的生活,”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笑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怎么看你的嗎?” “怎么看我的?”喬彥玉好奇問道。 “好個(gè)肆意天真的小郎君,他家里一定非常寵愛他,真讓人嫉妒!”夏川萂玩笑一般答道。 喬彥玉瞬間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難道不應(yīng)該是羨慕嗎?為什么要嫉妒?”他從未覺著夏川萂需要去嫉妒別人。 “想要擁有你所擁有的啊,所以嫉妒你。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我難道就不能嫉妒嗎?”夏川萂笑瞇瞇道。 夏川萂是真的挺嫉妒喬彥玉的,她想成為他。她都沒想過要成為郭繼業(yè),郭繼業(yè)太苦了,她寧愿做被父母干脆賣掉的小丫鬟,也不想成為被至親算計(jì)利用的大將軍。但她著實(shí)羨慕喬彥玉,含著金湯匙出生,被父母親人疼愛,不用做任何努力,只要好好活著,就能擁有一切。 多么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官 富n代啊。 這種人,生來就是享福的。 不像她,生來就是吃苦的。 喬彥玉張口結(jié)舌的說不出話來,夏川萂繼續(xù)道:“我雖然沒有至親,但我有勝似至親的人,為了她們,我可以放棄跟你的友情。所以,喬公子,我不明白你在糾結(jié)猶豫什么,若是覺著辜負(fù)了我,或者覺著對不起我,大可不必?!?/br> 喬彥玉看著夏川萂,良久苦笑道:“是因?yàn)槟銖囊婚_始就沒對我抱期望吧?哪怕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期待呢?” 夏川萂看著窗外的枯木,道:“樹有枯榮,人亦是,我就如那無根的浮萍,說不定哪一天就沉水了,你不去戀有根的荷花,偏去注目無根的浮萍,你說,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喬彥玉惱羞成怒道:“那郭繼業(yè)怎么說?難道你也當(dāng)著郭繼業(yè)的面說他喜歡你是腦子不正常嗎?” 夏川萂:...... 喬彥玉脫口而出之后就想找個(gè)縫隙鉆進(jìn)去,除了那次在太極宮偏殿說了一回愿意結(jié)親的話,其他時(shí)候,他從未在夏川萂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意。 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愿,而是他還沒做好準(zhǔn)備。 但現(xiàn)在,猝不及防之下脫口而出,這讓他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了。 夏川萂輕笑,喬彥玉:“你笑什么?我很好笑嗎?” “不,如玉公子純真率直,我很喜歡。” 喬彥玉臉都紅透了,訥訥不能言語。 夏川萂輕聲道:“我不知道你了解我多少,但我跟郭繼業(yè),是打斷骨頭連著筋,輕易不能分開的關(guān)系。我再跟你透露一點(diǎn),我跟他小時(shí)候睡一張床,我是他的暖床丫鬟,這你也不介意嗎?” “暖、暖床丫鬟?”喬彥玉驚的都失聲了。 夏川萂十分肯定的點(diǎn)頭承認(rèn),笑道:“是,就是丫鬟當(dāng)中還要低一等的那種暖床丫鬟,是不是很失望?” 喬彥玉:“你、你不是夏氏的女君嗎?怎么、怎么......”喬彥玉實(shí)在是不能接受暖床丫鬟之說。 夏川萂飲一口茶,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想想,實(shí)在沒什么好說的,我跟你說一些,是要你不要將我想的太美好了,以及,在想我之前,先多想想疼愛你的父母,你還是喬氏的少主,更要多想想你的家族。不要犯錯,有些時(shí)候,人一廂情愿犯的錯,需要一生去彌補(bǔ)和償還,你也不想犯這樣的錯誤,是不是?” “金書jiejie,什么時(shí)辰了?” 金書從屏風(fēng)之后轉(zhuǎn)出來,笑道:“已經(jīng)快要午時(shí)了?!?/br> 夏川萂故作驚訝道:“這么晚了,太夫人說了要等我與她一同用膳呢,該等急了吧?” 金書無所謂道:“這有什么,等一等,太夫人又不會怪你?!?/br> 夏川萂對喬彥玉歉然道:“實(shí)在是還有事要忙,你既無礙,我就告辭了。” 說罷,起身對他微微福禮,就和金書攜手要離開。 喬彥玉起身挽留,在門口遇到了喬夫人。 喬夫人訝然道:“怎么才來就走了?留下用些酒膳吧?!?/br> 夏川萂笑著推辭道:“原本就是來探病的,不好多做打擾,讓病人清靜將養(yǎng)吧,咱們這就告辭了。” 親自將夏川萂和金書姊妹兩個(gè)送至二門之外,喬夫人看著兩人背影漸漸消失,才轉(zhuǎn)身回了喬彥玉這里。 喬彥玉眼見的神思不屬。 喬夫人對兒子嘆道:“這一年,你一心撲在她身上,我原本以為是她勾引的你,心里惱恨不已,現(xiàn)在看來,是人家清醒,你糊涂了?!?/br> 喬彥玉震驚的看著喬夫人:“母親,您都知道?” 喬夫人憐愛的看著兒子,道:“你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母親有什么不知道你的?” 喬彥玉更震驚了,還有委屈:“那您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我..我......父親呢,父親知道嗎?” 喬夫人哼道:“自然也是知道的。我知道你戀上個(gè)不知道哪里來的‘樓主’之后,就想將你關(guān)起來好好反省,還是你父親勸我,說孩子大了,堵不如疏,還說什么給你個(gè)差事,讓你出去走走見見世面就能長大,明白道理了?!?/br> 喬彥玉恍然:“怪不得,我一說要出去歷練,你跟父親就同意我?guī)剃?duì)去河西郡了?!?/br> 喬夫人:“......誰知道,在那里你竟然又遇到了她呢?躲都躲不掉?!?/br> 喬彥玉嘿嘿笑道:“緣分,都是緣分?!?/br> 喬夫人一錘定音:“孽緣!” 喬彥玉撒嬌:“母親~~” 喬夫人嘆息道:“你求我也沒用,人家心里沒你啊。” 喬彥玉瞬間就跟xiele氣的蹴鞠球一般,眼看著癟了下去。 喬彥玉還在垂死掙扎:“我不介意她以前......我誠心求娶,說不定她會答應(yīng)嫁我呢?母親,您能幫我去向英國公太夫人求親嗎?” 喬夫人著實(shí)心疼兒子,道:“你方才就沒察覺有什么不對嗎?” 喬彥玉茫然:“哪里不對?” 喬夫人:“文蘭文梅那兩個(gè)丫鬟?!?/br> 喬彥玉皺眉:“這兩個(gè)丫鬟怎么了?” 喬夫人搖頭道:“看來,你是真的無知無覺。我這么跟你說吧,但凡是個(gè)心里有你的女子,看到這么兩個(gè)丫鬟伺候你穿衣起床,心里都會不痛快,面上更會不自在,這叫吃味!她呢?她是什么反應(yīng)?什么表情?說的什么話?你可有留意?” 喬彥玉面色慘然:“她...她羨慕我的丫鬟漂亮,會照顧人?” 喬夫人可憐兒子:“正常女子誰這樣啊?不說將人打發(fā)出去,還羨慕上了,還跟你調(diào)笑,我就沒見過這樣、這樣、這樣不拘小節(jié)的女子!” 喬彥玉掩面,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當(dāng)著她的面讓丫鬟那樣伺候,她一點(diǎn)都不在,是不是說明,他們之間沒有一點(diǎn)可能了? 她應(yīng)該是介意的,看看郭繼業(yè)都做了什么吧。為了不跟其他女子有任何的牽扯,郭繼業(yè)自污名聲這種事都做出來了,難道是郭大將軍突然腦子不正常了,才對自己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舉? 只能是郭繼業(yè)對夏川萂了解至深,知道她不喜歡身邊有女人的男人,這是在安她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