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對我念念不忘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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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萂干嘔了幾聲,硨磲在旁拿帕子捂著嘴直笑,長富也看出來了,他這是被嫌棄了。 硨磲將自家兄長擠開,笑著問夏川萂:“要不要去庖廚看看?這里沒什么好玩的?!?/br> 夏川萂皺皺鼻子,道:“不要,這里挺好玩的,”又去看長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長富抱著手臂一只腳一顛一顛的側(cè)目而視她,哼哼道:“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夏川萂張口:“密......” 夏川萂靈巧的一個躲身,躲開了長富的魔爪,夏川萂道:“不跟你鬧了,你不跟我說,我自己找,應(yīng)該就在這里,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就是現(xiàn)在逮住我,等晚上公子回來我還不能自己問他?” 長富無語大極,對硨磲抱怨道:“meimei,這丫頭這么刁鉆的嗎?沒聽你說過啊?!?/br> 硨磲笑道:“川川這是聰明,怎么就是刁鉆了?川川,你看出什么來了?” 夏川萂去看長富,長富無奈道:“行吧,你自己找,找到了算你本事?!?/br> 夏川萂笑道:“謝謝長富哥哥,我就是純粹好奇,你放心,就是找到了也不會往外頭說的?!?/br> 長富:“最好是這樣?!?/br> 長富去讓幾個無關(guān)人等出去忙活,自己守在門口一邊監(jiān)工一邊偷空瞧著夏川萂這邊。 硨磲見狀好奇道:“這里有什么?我哥也知道?” 夏川萂小聲道:“我沒猜錯,這里應(yīng)該有密道?!?/br> 硨磲倒抽口氣,也捂著嘴含糊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哥知道不稀奇,他們一家現(xiàn)在都是公子面前的紅人,她哥只比公子大幾歲,被公子委以重任,這鄔堡里的密道他知道是應(yīng)該的,他哥知道了密道可以帶著人手幫助公子御敵。 這鄔堡有密道也不稀奇,桐城國公府就有,郭氏鄔堡里也有,就連她自己家中幾間屋子也挖有密道呢,這是亂世中必不可少的保命絕招。 稀奇的是夏川萂是怎么能這么精準的說出密道就在這里的? 夏川萂拿小拳頭敲著跟自己頭頂差不多齊平的墻壁,隨口道:“墻體的內(nèi)外尺寸不一樣唄,你聽,這墻壁敲著聲音是不是有點子虛,跟敲木桶似的,說明這不是實體墻,對面有空間。還有,這屋子房梁的高度和從外面看著的屋脊的高度也出入甚大,我要是沒猜錯,這房梁上面應(yīng)該還有個二層,硨磲jiejie,你來幫我搬動這個燈座?!?/br> 硨磲聽的一頭霧水,在她看來,墻就是墻,房梁就是房梁,屋脊就是屋脊,沒有什么不一樣一說。 但夏川萂叫她,她也就蹲下身來,看著眼前的這個方形石頭燈座。 眼前這個半尺高的燈座是石頭材質(zhì)的,石座中間被挖出了一個凹槽,凹槽里面填著些許燈油,現(xiàn)在看著只剩下一個底子,但等到需要點燃的時候,放上燈線添上燈油就可以點燃照明了。 現(xiàn)在石座臺面上有一層熏出來的墨灰,看著很新,應(yīng)該是昨晚燃燈留下的。 這前屋大廳兩面墻根每隔上三尺就有這么一個石頭燈座,硨磲按照夏川萂的指揮,對著眼前這個石燈座一會朝左轉(zhuǎn),一會朝右轉(zhuǎn),都轉(zhuǎn)不動,她還半起身雙手掰著燈座向上用力拔,燈座一動不動。 硨磲用腳踹了踹,道:“搬不動?!?/br> 夏川萂眼睛一亮,突然直直的踩了上去,只聽輕輕的一聲“咯”...... 夏川萂和硨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和驚奇。 但除了這么一聲“咯”,就再沒其他動靜了。 夏川萂跳下來,對著燈座左看右看,想找找是不是還有什么她沒想到的機關(guān)。 硨磲也蹲下身來,伸手對著燈座順時針一轉(zhuǎn),“咯咯咯”...... 夏川萂:“哇!開了?!?/br> 只見隨著這只燈座的轉(zhuǎn)動,左面靠墻角的墻壁突然后移了一寸,然后緩緩重疊墻壁,現(xiàn)出一個至少能輕松通過一個成年男子身形的向上的木梯出來。 以夏川萂目前的身形,能并排通過兩個還綽綽有余。 這樓梯不算窄了。 長富背著手晃蕩著過來,道:“還真被你找出來了。” 夏川萂壓抑著興奮問道:“樓梯上面是什么?” 第62章 第 62 章 上面是什么?去看看就知道了。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長富并沒有不讓夏川萂和硨磲上去看,實際上,如果真的有危險, 像夏川萂和硨磲這樣的女眷, 是要優(yōu)先到這樣的地方去躲避的。 所以, 長富很痛快的就讓兩人上去了。 樓梯不長, 傾斜而上,垂直高度大約在三到四米之見, 這也是夏川萂覺著這前屋大廳和外面看到的屋脊不搭配的原因,從屋檐傾斜的角度和日光投下來的陰影長度來看,這屋脊至少要在七米開外, 而室內(nèi)只有三四米, 剩下的三四米去哪里了? 所以夏川萂才會斷定這屋子一定另有乾坤,比如還有一個隱藏的第二層。 除非是搞機關(guān)和搞建筑的大師來看,否則, 一般人是發(fā)現(xiàn)不了其中貓膩的,而夏川萂之所以能發(fā)現(xiàn),是因為她學(xué)過數(shù)學(xué)和物理啊。 果然,沿著樓梯而上,出現(xiàn)在眼前的豁然是一個高度在二到三米之間的閣樓,閣樓里正有人進進出出的搬運箭矢弓箭長矛等兵器, 顯然,這里暫時定為一個兵器儲藏室。 上面正在搬運兵器的漢子們見到長富和夏川萂三個,紛紛跟長富見禮:“伍什長?!?/br> 長富竟然是五十個人的小頭目, 也對, 在樓下的時候就見這些人就進進出出前屋,而長富的工作是監(jiān)工, 但也不知道他監(jiān)的是什么工。 現(xiàn)在來看,長富應(yīng)該是奉了郭繼業(yè)的命令,今日帶領(lǐng)他的手下們武裝這座房屋。 這里畢竟是家主最重要的工作場所,武力武裝上自然是重中之重。 長富對漢子們很有領(lǐng)導(dǎo)派頭的揮揮手,道:“你們繼續(xù),我?guī)Ч拥氖膛畟冸S意看看。” 一聽說這是公子的侍女們,朝這邊頻頻側(cè)目的漢子們收回視線。 公子的侍女們代公子來視察武器庫是很正常的事情,這里不僅是武器庫,還是一座隱藏的堡壘,可以向外頭射箭攻擊,如果有外敵圍困,這里就是公子和女眷們最佳藏身避禍之所。 夏川萂對著堆在角落和立柱旁比她還要高的口袋看來看去,用手摸不算,還要用鼻子去聞。 夏川萂:“花椒?” 硨磲疑惑:“怎么把花椒存這里來了?下頭沒地方了嗎?” 夏川萂若有所思:“放這里,應(yīng)該是為了防蟲的吧?” 但要是真為了防止這里的立柱等木制建筑被蟲蛀了導(dǎo)致坍塌,不應(yīng)該是將胡椒磨成粉或者浸泡成水摻雜進桐油或者其他材料里涂抹在木材上嗎? 怎么是粗暴的直接裝在口袋里就這么堆放著? 長富隨口道:“臨時先放放?!?/br> 夏川萂摸著小下巴若有所思道:“聽說,花椒很值錢吶......” 長富恨恨的敲了夏川萂的小腦袋一下,嘀咕道:“你這丫頭簡直成精了??!” 哦豁,明白了,這花椒放在這里的時候起驅(qū)蟲的作用,等物資不湊手的時候,這些花椒,就是現(xiàn)成的錢財啊,嘖嘖,想到這個法子的人真是雞賊。 雞賊的郭繼業(yè):謝謝夸獎啊! 看完花椒,她又來到欄桿前往外探頭看,她是真的很好奇,為什么在外頭看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來這上面還隱藏著一個不小的二樓,而從這里往下看,卻能清楚的看向鄔堡之外? 看了半天,她也沒弄明白,只能歸之于屋檐傾斜的角度巧妙,既能最大限度的隱藏內(nèi)部空間,又恰好虛化了房屋外觀上的不協(xié)調(diào),讓進出這里的人不會輕易察覺出不同。 古代建筑師的智慧真是讓人嘆服。 從這里往外頭看,庭院之外鄔堡之內(nèi)小廣場上用樹枝和茅草蘆葦?shù)扰R時搭建了一個長長的草棚子,作為避雨所用。 草棚子下頭或是兩人一組或是三人一隊的提著木桶來來去去,或是驅(qū)趕著騾子轉(zhuǎn)磨盤,或是晃動著支架搖豆渣,汩汩汁水從紗布之下流出,落進下面土陶大缸里,被人用葫蘆瓢舀出來裝進水桶里,然后拎至現(xiàn)糊的大灶上去熬煮。 夏川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筐板擺放好,上面壓著大石,大石下面壓著的就應(yīng)該是豆腐了。 徒四正背著手看人在點豆腐,一個小伙子手抖抖索索的往里面添加酸漿,徒四一掌拍在他后背上,這個小伙子被拍的一個趔趄,手下沒拿穩(wěn),舀酸漿的葫蘆瓢整個的掉進熬制好的豆?jié){里,這下徒四簡直暴跳如雷,憤怒的吼叫聲她站在這里都能聽見了,而那個可憐的小伙子則是被他逮著踢的抱頭鼠竄,竄進雨中逃跑了...... 夏川萂瞧到這一幕直呲牙,這徒四真是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上手,看把人嚇的手抖腳抖的估計連腦子都不轉(zhuǎn)了,還怎么做活呢? 嘖嘖,還是人師傅呢,估計就是個壓榨手下學(xué)徒的主兒。 夏川萂問長富:“長富哥哥,外頭的人看不到咱們在這里看他們吧?” 長富:“看不到?!?/br> 夏川萂:“哦?!蹦撬筒缓霸捔?,省的暴露了這里。 在上面看了一會就沒意思了,夏川萂和硨磲下到一樓,恢復(fù)了機關(guān)門,又到其他房間看了下,夏川萂猜這里一定會有地窖之類的秘密空間,或者通往外界的地道,但很可惜,她沒找到。 地面之上的她可以通過計算得出蹊蹺之處,但地下的,她就沒那個眼力看出來了。 硨磲跟著她晃蕩了一圈見她面露失望,便道:“你看,外頭雨停了?!?/br> 夏川萂來到庭院里,果然,雨已經(jīng)停了。 夏川萂:“唉,春雨就這樣,下不長的?!?/br> 硨磲也道:“就下這么一點,挖地都不夠,修渠的苦力們要吃苦了?!?/br> 郭繼業(yè)今日出去就是去勘探河渠去了,以前椒山不屬于郭氏,屬于郭氏地界的河流、水井和水渠自然不能流向椒山,現(xiàn)在椒山也成了郭氏的一部分了,一些截斷的河流和荒廢的水渠自然要重新挖開,讓椒山這邊也能方便用水。 同樣的,原先椒山的水流也可以改改道,流向原先郭氏的土地。 農(nóng)耕時代,水就是生命,有水灌溉,莊稼才能豐收。 所以,春耕前的第一個大事,就是疏通水利。 而搞水利工程,最耗的就是人力,如果有雨水滋潤了土地,那堅硬的土地挖起來要輕松很多,如今只淅淅瀝瀝的下了一早上的細雨,也就只能打濕地皮,再深入的就不能了。 夏川萂在庭院的泥地上跺跺腳,或許是這庭院的地是夯實過的原因,這泥地積了一些小小的水洼,腳踩上去卻是堅硬的很。 夏川萂正要和硨磲回后院呢,徒四托著一個淺籮筐進來了。 徒四看見夏川萂,露出大大的笑臉,呵呵道:“喲,小姑奶奶,怎的來前頭玩了?” 夏川萂昂著頭故作傲慢道:“要你管!” 徒四嘿嘿笑著將手里的籮筐拿給她看,道:“您瞧,這是什么?” 夏川萂瞥了一眼,眼睛就定在上面不動了。 她上前仔細看了看,又嗅了嗅,拿手指頭捻了捻,疑惑道:“這是......豆皮?” 徒四:“豆皮?您管豆?jié){里撈出來的頭層干皮叫豆皮?倒也貼切。” 夏川萂見這籮筐里擺了足足有十二條糯在一起的豆皮,似是剛從鍋里撈出來不久,不由道:“你這是打算把它們平攤在籮筐里晾曬?為什么不搭個架子給架起來晾呢?” 徒四眼睛一亮,道:“這法子好,之前弄的時候就是這樣平攤著晾的,還得費心翻弄,麻煩的很,拿跟棍子架起來,四面受風(fēng),也不用翻弄,白放著就能晾干了?!?/br> 此時夏川萂看徒四也沒那么不順眼了,這是個外粗內(nèi)細擅于觀察勇于嘗試的大廚啊,你看,豆皮人家自己就弄出來了,壓根不需要某人去蘇。 夏川萂也不去后院找鄭娘子她們了,她跟著徒四去了庖廚,這回徒四沒攔著不讓她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