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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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年咬在男人肩膀,悶聲道:“你怎么這么愛吃醋啊?!?/br> 只得到悶在喉嚨里的低笑,聽起來愉悅饜.足。 溫年有些不憤:“你到底是從哪學(xué)的花樣?。俊?/br> “只許溫老師學(xué)性感睡裙?!敝荦R斯嗓音混著低啞的笑,“就不許旁人學(xué)別的么?” 溫年張了張唇:“我……” 她這會竟然還記得不能暴露阮韞。 周齊斯又問她:“溫老師,不想知道還學(xué)了什么?” 溫年只是怔神幾秒,就錯過了捂住男人嘴唇的時機。 他的口吻幾分懶怠。 “落地窗、車?yán)?、書房,寶貝喜歡哪個?” 第56章 聽見 周一大早, 溫年被提前的鬧鐘鬧醒。 她昨晚寫教研記錄時,不小心趴到茶幾上睡著了,半夢半醒時, 被有力臂彎抱住側(cè)腰和腿彎。 上樓的時候,溫年暈乎乎地醒來, 鼻尖掠過熟悉的清冽木質(zhì)氣息,緊貼胸膛guntang,她貪戀地往男人懷里蜷了蜷。 鼻息輕撲男人肩頸, 流連一串細(xì)小酥麻的電流。 直往懷里蹭的姑娘, 含糊地喃喃:“你回來了啊?!?/br> “嗯?!?/br> “溫老師怎么在樓下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這么晚回來?” “公司有事。” “哦?!?/br> “溫老師是在等我回家?” 沒得到回答。 周齊斯半垂眼睫,瞥見懷里姑娘半闔著眼眸, 溫柔夜色籠罩她的眉目, 呼吸很輕,困意不住上浮。 卻還忍著沒睡:“我電腦關(guān)了沒……” 周齊斯回答:“關(guān)了,燈也關(guān)了?!?/br> 這才安心入睡。 之后的事情, 溫年就沒有一點記憶了,所以她一睜眼,就是視線模糊的棉柔衣料。 夜晚怕冷的她, 第二天總是在男人懷抱里醒來。 熟悉的氣息將她團(tuán)團(tuán)包圍, 溫年深陷溫暖的舒服里,難得賴床地往男人懷里更近地蜷了蜷。 身側(cè)傳來低沉嗓音, 剛睡醒還帶著?。骸斑€不起么, 今天不是有教研外出?” 溫年閉著眼眸, 薄被里太過暖和, 她整個人都懶懶的:“五分鐘后還有個鬧鐘?!?/br> 然后抱著她的專屬人形抱枕, 輕蹭了蹭側(cè)臉,像只乖巧撒嬌的貓咪。 只是這份“乖巧撒嬌”, 顯然對于一個早晨醒來的成年男人,活脫脫是份煎熬。 腰窩被大力揉捏了把:“大早上別亂蹭?!?/br> 溫年困蟲直接醒了,一開始是癢的,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滾.燙實在太明顯,已經(jīng)到了她完全不能忽視的地步。 緊貼身軀想退離,卻在下一瞬,被有力手臂箍緊,朝著胸膛更近地帶過去,嚴(yán)絲合縫地嵌到一處。 溫年感覺呼吸都被染上燙:“齊斯,你…… 落在脖頸的鼻息,裹著咬著笑的低沉嗓音,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有意逗弄她。 薄唇將觸未觸,只任由發(fā)燙呼吸,噴薄柔膩皮膚,反倒像是難捱的凌遲。 “溫老師,你的歷屆生物老師們,沒有告訴你這是正常生理現(xiàn)象么?” 溫年當(dāng)然知道這是正常生理現(xiàn)象,可當(dāng)她“身臨其境”時,這件事就顯得危險起來了。 她的嗓音放輕,生怕輕微動靜,燃起一把火。 “老公我還有教研外出?!?/br> 可當(dāng)她一說話,喉間薄薄的白皙皮膚,輕微浮動,反倒將自己送上這張薄唇。 溫?zé)嵊|感落在脆.弱喉間,醇厚沉啞的低笑,帶著幾分愉悅,隨著骨質(zhì)傳遍她的全身,自尾脊竄起一陣細(xì)小電流般的酥麻。 溫年聽到男人的宣判。 “接下來的二十五分鐘,還有五個鬧鐘。” “老婆,我們有的是時間解決。” 氣息覆蓋上來的時候,溫年還被這混著笑的一聲“老婆”惑住,絲毫沒有防備。 至于鬧鐘聲響了又停,響了又停。 第一次鬧鐘響溫年下意識想伸手去關(guān)。 手伸到半道,卻在半空被寬大手掌逮到,修長指骨穿過指縫,緊緊交握成十指相扣,強勢按在了頭側(cè)。 第二次鬧鐘響溫年被嚇了一跳,眼里臥了水汪汪的清泉,隨著眼睫抖動,臉頰潮.紅一片,瞧著無辜又可憐。 被輕吻過眼角,男人慣會用輕哄她的法子,可行徑卻愈發(fā)惡劣,絲毫不留情面。 第三次鬧鐘響溫年還有依稀的印象,可等第四次響時,她已經(jīng)完全喪失感知,渾身燙得像高燒,只能環(huán)緊兩條細(xì)長胳膊,抵在男人肩膀啜泣。 第五次響時,溫年半睜著迷蒙眼眸,身上裹了層薄毯,被男人打橫抱起。 進(jìn)了浴室,她沒穿鞋,就被放下踩到男人的腳背上。 盥洗鏡前,晨光松松在半空浮成光霧,映著親昵交疊的身影。 家里的用具幾乎都是都是配套的,就連牙刷漱口杯也是配套的,她的是明橘色,對方是藏青色,色彩極為反差,卻也像是最為巧妙合適不過的搭配。 溫年伸手刷著牙,泡沫和軟刷碰在一起的聲響,在耳畔響起。 瞥見鏡子里,站在在她身后的高大身軀,也在跟她一起刷牙,家居上衣領(lǐng)口皺巴巴的,松垮垂下,明顯是被緊攥過的痕跡。 冷白鎖骨完全露了出來,上頭飄著幾道曖昧紅痕,甚至還有個鮮紅牙印。 對于這道罪證,溫年覺得實在是太過顯眼。 要不是剛剛男人欺負(fù)得太狠,又加上在耳畔不住誘.引。 還是生平第一次被哄著咬人。 溫年低頭刷完牙,抬眼,又掠過那道罪證,男人靜靜等她刷完,借著從身后圈著她的動作,低頭洗漱完。 用溫水打濕的毛巾擦過臉。 視線又不自覺晃過鎖骨。 感覺越不想去注意,反而會變得更加去在意。 低沉嗓音落在耳畔:“怎么一直盯著看?” 顯然是抓包了她的偷看。 “疼不疼?。俊?/br> “哪疼?” 他明顯是明知故問。 溫年微抿嘴唇:“就是牙印,看著還挺嚴(yán)重的?!?/br> “不疼。”他口吻隨意,“貓撓似的?!?/br> “下次可以咬重點?!?/br> “咬那么重做什么啊?!?/br> 溫年想男人喜歡咬人,沒想到還喜歡被咬,她的肩頭剛消紅暈,就又新添一個,像是落下獨特烙印似的。 鬼使神差間,她問了句:“除了咬,你還喜歡什么???” 剛問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她真是大白天腦袋不清醒了,什么都敢問出口了。 沒想到周齊斯反倒口吻懶怠地回答:“用領(lǐng)帶蒙住眼睛,束住手腕?!?/br> “或者坐我身上,自己來。” 與之相關(guān)聯(lián)的記憶,瞬間襲滿腦袋,溫年覺得自己真是起了個話題的錯頭。 尤其是校服那晚,溫年感覺自己被折騰到最后,都變得不像她自己了,耳畔一遍遍還被哄著“寶貝做得好”、“寶貝真棒”之類的話。 最后累到綿若無骨地倒進(jìn)男人懷里,又被抵在墻上,又來了一回。 腿彎的白色布料,都一路跌掛在腳踝,不住抖著。 至于校服被蹂.躪得皺巴巴,洗干凈晾干,溫年把它跟上次的睡裙放在一處,放進(jìn)櫥柜的最深處。 那時周齊斯懶倚旁邊衣櫥,靜靜看著她欲蓋彌彰,眼里露出幾分縱容。 此時盥洗鏡里映出的姑娘,臉頰脖頸覆上一層薄紅,她生得白,只要一點紅都很明顯。 顯然是羞赧模樣。 可偏偏周齊斯卻沒有放過這個話題,稍稍低頭,溫?zé)岜窍⑤p撲耳尖,附在耳畔問:“那老婆喜歡哪種?” 隔著鏡面,溫年驟然跟男人對視。 漆黑眼眸掠過明晃晃笑意。 完全是借機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