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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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了一小會,男人只是瞥著她,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又朝他輕輕張開雙臂。 意思很明顯。 周齊斯稍稍俯身,口吻意味不明:“溫老師是手酸了?” 溫年搖了搖頭,眼神格外地乖,輕聲開口:“要背……” 只是話音剛落,有力手臂攬過側腰和臂彎,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突來的懸空感襲來,溫年只來得伸出兩條細長的胳膊,緊緊環(huán)住男人脖頸。 懸在心口的心跳,好似要蹦出來般,唇角若有若無地擦過側頸,留下一抹曖昧濕.熱。 周齊斯邁著長腿走了幾步,懷里姑娘像是只乖巧貓咪,蜷進懷里,微燙泛紅的臉頰貼著側頸,鼻息也輕輕撲過。 白淑珍住在一樓,進入玄關時,周齊斯特意放輕了動作,所幸懷里姑娘一直很安靜,輕聲呼吸時不時竄到耳畔,并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 一樓籠罩在一片昏暗里,周齊斯夜視很好,一眼瞥到輕輕拉開門縫的房間。 全身陷入昏暗的白淑珍,朝他比了個“噓”的手勢。 周齊斯用目光示意,唇角微掀:“溫老師,老太太睡著了?!?/br> 肩頭傳來乖乖的輕聲:“我不會發(fā)出大聲的?!?/br> 白淑珍朝他揮了揮手,把探出腦袋的好奇小柴犬抱進懷里,重新關嚴半開的門縫。 經(jīng)過客廳時,耳畔傳來幾乎是氣聲的輕喚聲:“齊斯,我想要一個大花瓶?!?/br> 周齊斯邁著長腿,帶著溫年到櫥柜邊上,她在一眾花瓶瓷器里,選了一個玉色彩釉梨形花瓶。 溫年拿到了心儀的花瓶,又用手里握著的花束,指了指餐桌,完全是小朋友指揮錫兵的模樣。 然后被帶到餐桌。 落地窗映著高懸輝月,溫年側坐在餐桌上,淺色發(fā)絲被清盈月光染過,很寶貴地抱著懷里的花,半垂眼睫,白皙側臉寫滿認真,用剪刀小心裁剪花束,一枝枝放進去。 周齊斯也不催促,懶倚在餐桌旁,修長指骨輕叩桌面,只靜靜等著。 過了會,溫年把插滿粉白玫瑰的彩釉花瓶,推到他的面前,微彎著眼睛,尾音裹著幾分得意:“這是我的花?!?/br> “明天一起來,你就可以看到送我的花了。” 剛說完,打起一個困倦的哈欠,往男人旁邊挪了小半步,主動乖乖環(huán)住男人脖頸,被有力手臂環(huán)住抱起。 溫年表現(xiàn)一直很乖,從浴室里出來,發(fā)梢還籠罩著淡淡的水汽。 周齊斯懶倚墻邊,再次抱起主動求抱的姑娘,口吻幾分懶?。骸皽乩蠋?,你知道自己喝醉后,很愛撒嬌么?” 溫年微彎笑眼,很輕地搖了搖頭。 一路上樓梯進了房間,溫年沾到床,就蜷進薄被里。 等周齊斯洗漱回來,一盞小夜燈淺淺映下光芒,蜷進薄被里的姑娘,半張白皙側臉,陷進松軟枕頭里,睜著清透漂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周齊斯從另一側上去,瞥向她:“溫老師不困?” 溫年搖了搖頭。 溫年微仰著頭,有些苦惱地說:“齊斯,我的玩偶不見了?!?/br> 周齊斯目光稍稍下移,半米高的努努玩偶,正被她緊緊抱在懷里。 溫年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低垂眼睫,喃喃自語:“原來在這里啊,可是為什么還是好冷啊?!?/br> “我明明有很多只玩偶,可是現(xiàn)在只剩一只陪著我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可憐,朝著身旁挪了挪。 稍稍抬眼,沒有從男人眼里看到退離的意味,才安心環(huán)住勁瘦側腰,靠進溫熱懷里。 腦袋依舊鈍鈍的,鼻尖傳來好聞熟悉的氣息,那股越來越沉的飄忽忽暈感,頓時緩解了不少。 溫年微仰著頭,很輕聲地問:“你不抱我嗎?” 修長指骨輕捏白皙臉頰,周齊斯口吻幾分懶?。骸澳悄悻F(xiàn)在是坐在哪個男人身上?” 溫年乖乖開口:“我老公的?!?/br> 周齊斯又捏了一下白皙臉頰,嗓音有些發(fā)沉:“溫老師,你醒了會后悔的?!?/br> “不會后悔的。”溫年變得很多話,孩子氣地碎碎念,“齊斯,我好冷啊,你身上真的好暖和啊?!?/br> 周齊斯半垂眼眸,瞥著懷里輕蹭的姑娘,白皙臉頰泛著薄紅,像只愛撒嬌的貓咪,抱著懷著的努努玩偶,也不舍得撒開她的專屬人形玩偶。 垂目間,瞥到眼前姑娘系歪的睡衣紐扣,伸出修長指骨,解開紐扣時,露出白皙泛粉的皮膚。 溫年微仰著頭,一副乖乖任由男人動作的模樣,很輕聲問:“齊斯,你為什么要送我花?” 沒得到回答,又開口問:“你是不是不喜歡老板送的花?” “還是你不喜歡老板送我花???” “溫老師,你是小寶寶嗎?”周齊斯微掀漆黑眼眸,瞥著眼前姑娘眼里流淌的醉意,唇角微扯,“好奇地問十萬個為什么。” 溫年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那我是你的小寶寶嗎?” 沒聽到男人回答,溫年眼前變得更加模糊了,往前湊近時,身形有些不穩(wěn),被有力手掌穩(wěn)穩(wěn)托小臂。 視線落在冷白凸起喉結,在眼前很明顯地滾了下,溫年抬起纖細手指,很輕地戳了一下。 被捉住作亂的手指,有些發(fā)沉的嗓音落在耳畔:“溫老師,別鬧了。” 溫年突然很輕地“咦”了聲。 “齊斯,你發(fā)燒了嗎?”溫年被攥住手指,只能探身,把額頭輕貼上去,“你身上好燙啊?!?/br> 鼻息交融間,懷里姑娘身上的馨香,淡淡的酒甜味,近在咫尺間縈繞。 寬大手掌不知何時落在后頸,有些灼熱發(fā)沉的力度,扣住白皙細膩的皮膚,甚至能感覺到修長指骨的清晰輪廓。 “溫年?!?/br> 溫年被他叫了全名,稍稍退開,睜著眼眸,直直看著他。 周齊斯瞥見她眼里的懵懂,伸出修長指骨,擋住了這雙漂亮眼眸。 眼前陷入籠著淺淺光暈的昏暗,溫年很輕地眨了下眼睛,松松蹭過掌心,像是藏著只輕盈蝶翼,蹭過一股心癢。 耳畔落下喑啞嗓音,像是忍受某種難耐的凌遲:“開始擔心你在外喝酒了?!?/br> 耳廓撲上泛燙氣息,溫年下意識瑟縮了下,卻被有力手臂箍緊后腰,更緊地貼近滾熱胸膛。 像是亂序的分秒鐘心跳,一聲比一聲沉地撞得胸口發(fā)燙,她有些無措地執(zhí)拗解釋:“沒喝酒,喝的是冰淇淋咖啡……” 男人沒理會她的醉話,只是在耳畔落下意味不明的沉聲:“溫老師再鬧,我不能確保會發(fā)生些什么?!?/br> 被卷掀起的睡衣后擺,修長指骨半掌住白皙側腰,像是懲罰般,落下難以忽視的發(fā)沉觸感。 “所以能乖乖睡覺了嗎?”周齊斯唇角微扯,挾著明晃晃的威脅意味,“mon bebe,寶貝?!?/br> 溫年本能感受到危險,像是受驚的小兔子,蜷在男人懷里,再也不敢亂動。 半垂眼睫微顫,鼻腔里溢出很輕的一聲“嗯”。 第31章 圈套 第二天溫年醒來時, 腦海還昏昏沉沉的,緩緩撐坐起來,發(fā)現(xiàn)每晚抱著睡覺的努努玩偶, 孤零零地躺在另外半邊的位置上。 剛睡醒思緒還有些緩慢,反應了一小會, 突然意識到她竟然又睡到了周齊斯這邊。 洗漱時,溫年后知后覺想起她昨晚喝了杯調酒,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來的, 可是她只是喝了幾口而已, 從喝酒之后記憶就變空白模糊,原來這就是斷片。 盡管已經(jīng)十點過一刻了, 房間內(nèi)還很安靜, 窗外陽光明媚,溫年半推開窗,微風輕輕撲到臉頰。 庭院里三只小動物, 在陽光下打滾嬉鬧,小柴犬翻滾時看到她,頓時露出圓滾滾的肚皮, 朝她發(fā)出興奮的嗷嗷聲, 跟主人熱情地打起招呼。 旁邊兩只小橘貓,也齊齊朝她看來, 有樣學樣地露出毛茸茸的肚皮。 醒來就看到, 三只小動物并排撒嬌, 完全是很可愛的場景。 溫年感覺心都要被它們萌化了, 很輕地笑了聲, 要不是有些餓了,她感覺自己能看整整一上午。 從樓梯下樓時, 剛好碰到周齊斯走上來。 他們停在半中間,溫年微仰著頭,朝男人瞥去,說不清為什么,在對視那刻,心里冒出種很莫名的心虛。 窗外透進近乎是透明色的陽光,男人瞳色過于深沉的眼眸,被松松映亮,勾勒出淺淺一圈修長流暢身形。 “溫老師醒了?” “嗯,剛剛醒?!睖啬暧行┆q豫地開口,“昨晚我喝醉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來的,有沒有鬧到你?。俊?/br> 周齊斯懶懶開口:“溫老師真擔心我把你丟到大街上么?” 溫年輕輕搖了搖頭:“我知道你不會的?!?/br> 周齊斯瞥著她:“昨晚也說過同樣的話。” 溫年問:“我昨晚還說了什么?。俊?/br> “溫老師不記得了?” “記不太清了。”在這道明晃晃的目光下,溫年乖乖回答,“我好像是斷片了?!?/br> 周齊斯隨意站著,深邃眉目泄出幾分懶怠,明明神情如常,卻總感覺跟平常的他有些不同。 “第一次見到這種醉法,邏輯清晰,說什么就做什么?!?/br> 溫年剛輕輕松了口氣,心想還好沒發(fā)生什么。 “可某位小朋友只是看著乖,怎么都不肯自己走,一定要抱著才肯動?!?/br> 溫年緩緩睜大了眼睛,定定瞥著男人神情,一時分不清對方是逗弄自己,還是她昨晚真的這樣做了。 周齊斯稍稍俯身,大片陰影覆蓋而下,裹著濃重侵襲性的目光,定定落在她的臉上。 “坐在我腿上,叫著老公,睡覺要抱?!敝荦R斯口吻幾分意味不明,“溫老師知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有多愛撒嬌。” 對視間,溫年感覺鼻息縈繞交融到一處,泛著灼燙,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腦海里閃過不連續(xù)的畫面,溫年瞬間想起她跨坐在男人身上,不僅要抱,叫老公,還傻乎乎地問他是不是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