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錦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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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秋似不敢想象張曦君會(huì)再理她,何況還是這樣的一句關(guān)切之言,盡管落入耳中的語聲平平,卻叫她霎時(shí)欣喜若狂,顧不得剛被扶起還未站穩(wěn),便急忙揮開左右攙扶,踉蹌上前,淚如雨下的哽咽道:“夫人……” 她已是雙身子,又剛及站起,就激動(dòng)向前,腳步不覺虛浮,方跨出兩步,似要給張曦君跪下,腳下就一個(gè)不穩(wěn),身子朝一邊倒去。 錦秋赫然一驚,惶然驚叫一聲,雙手本能地向一步之遙的張曦君抓去,口中也一并感激道:“謝夫——” 一個(gè)“人”字不及出口,只感伸出去的手落下之處成空,她不可置信的愕然抬頭,卻見張曦君竟已然退至一旁。 “夫人……”錦秋臉色一白,雙唇嚅嚅微動(dòng),無聲的喚著張曦君,她這次真的不敢相信了——見她這樣了,張曦君居然還避開,這怎么可能!? 張曦君也沒想到在那一剎,她竟然不假思索的避開了,看來除了對錦秋的失望以外,她到底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在乎,尤其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都已下馬問錦秋如何了,現(xiàn)在卻這樣的閃避開,倒遭人詬病。心下苦笑一聲,見錦秋臉色蒼白若紙,神色間惶然不安,只道是錦秋這接連受驚嚇腹中胎兒不妥,而這卻是她無法承擔(dān)的罪責(zé),乃至是正室王妃也無法擔(dān)受之責(zé)。 于是斂了一斂這一刻繚亂的心神,伸手要扶握住錦秋的手,以挽回方才的失誤,然剛要將馬鞭折在手中,還不及向過伸手,只聽錦秋的侍女一聲驚叫傳來。 “夫人!?”見錦秋身子搖搖欲墜,兩侍女嚇得趕緊上前,“您沒事吧???”說話時(shí),堪堪扶住錦秋即將倒下的身子,讓馬場一眾人等都大吁了口氣,張曦君也隨之止了幫扶的動(dòng)作。 錦秋靠著侍女的攙扶站穩(wěn)腳,再次抬頭,仍見張曦君無動(dòng)于衷的在那,心中一緊,隨即一把揮開兩侍女的攙扶,不顧這六個(gè)多月的身子,也不顧向過跑來的馬場眾人,徑直在張曦君面前跪下,似悔不當(dāng)初般的淚如雨下道:“夫人,這三個(gè)多月來,奴婢自知無顏再見夫人,不敢去求見夫人,只在屋子里日夜祈盼著夫人原諒奴婢的那一天?!?/br> 聞言,張曦君似想起不久前一侍女回稟的話,目光從錦秋的臉上落在緩緩下移,落在了錦秋腰間的一枚玉環(huán)上,這是她在錦秋滿雙十時(shí)送予之物。 感受到張曦君的目光,錦秋婆娑的淚眼乍現(xiàn)一抹希冀,她急切的拽出腰間的玉環(huán),情緒激動(dòng)道:“夫人,您可還記得它么?這是您一年多前送給奴婢的生辰禮物。這些日子來,奴婢不敢求見您,每日就只好用它想著夫人!” 說到這里,昔日深厚的主仆之情,似歷歷在目一般,錦秋的淚水落得更兇了,仿佛陷入了造成今日種種的回憶中,神情漸是迷惘的泣不成聲道:“……夫人,奴婢真的沒有背叛夫人,半年前那次……也是因夫人陪嬤嬤去上香,王爺遠(yuǎn)行回來將奴婢當(dāng)作……”話方到此地,便是又一陣的嚶嚶哭泣,思緒卻驀然回到了那一日。 那日的齊蕭比往日更為冷峻,讓一眾侍人不敢上前,也許是懷著私心,她以一幅解圍的樣子,暗自示意其它侍人退下,獨(dú)自服侍齊蕭盥洗。 在這樣華燈初上的夜晚,只有孤男寡女的兩人,又服侍著主宰一方疆土的男人,一個(gè)可以決定她命運(yùn)的男人,還是如此英武的正當(dāng)壯年,她如何不心生旖旎。 然而剛跪在一旁,顫巍巍的將溫?zé)岬慕碜舆f上,得來的卻是一句冷冰冰的問話:“夫人什么時(shí)候回來???” 全然不同平日的森冷語氣,讓她害怕不已,曾經(jīng)偷偷仰望的剛毅面龐,也是那樣的充滿沉郁之色,讓人不寒而栗。如此,她也就惶然的答道:“今早去的,應(yīng)該明日午前回來。”說著在那銳利如戰(zhàn)戟的目光迫視下,她不自覺地將事情逐一稟道:“嬤嬤說要趕在明早燒第一炷香,才能顯得誠意,夫人也才能得佛主眷顧早日為王爺誕下子嗣,所以今晚才要在那——??!”“住一晚”三字還未說出口,冷不丁被齊蕭一把拽起,她驚恐得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齊蕭目光深沉的看著自己,卻又仿佛不是看著她,而是望著她不知名的遠(yuǎn)處,然后聽他沉聲道:“既然都這樣想要孩子,那就這樣吧?!痹捳f完,根本不在她反應(yīng)之間,也不等她明白過來,只感初秋的下裙被一撩,褻褲被胡亂拽下來,接下來便是——! 不及想畢,錦秋猛地打了一個(gè)寒顫,從回憶中省過神來,揮去那夜的劇痛記憶,繼續(xù)道:“……當(dāng)做您了,才……”到底是大庭廣眾止下,這般直白的話語終究難以啟齒,錦秋下唇一咬,停下了話來。 其實(shí)話不用說完,其意早是不言而喻。 原來竟是她隨許嬤嬤去寺廟的那日,又恰逢齊蕭突然從太原回城,難怪將自己直至事發(fā)才知道。 可是,這一切的原因,就是齊蕭將錦秋當(dāng)做了她了,還是一切不過只是男歡女愛……? 張曦君深吸口氣,袖中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馬鞭深深地陷入柔軟的手心,勒出一道疼痛傳來,止住不斷伸延的思緒,耳畔重又響起了錦秋愈加卑微的泣聲,“……奴婢不是不愿,可是又怎能忤逆王爺……還有聽到王爺說要子嗣的話,又想著夫人那日是去寺廟求子,于是想著為夫人誕下一子,也就應(yīng)了!” 一語說完,錦秋一把死死捂住唇口,壓抑著陡然作大的哭聲,似悲痛欲絕的哭著。 在眾人面前,將如此隱私之事揭開,對于任何女子而言,不下于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掌摑般難看;又將眾人本臆測的些微寵愛,也說成了只是將她當(dāng)錯(cuò)人,更是將自身置于卑微的塵埃之下。 顯然,從種種跡象都表明著錦秋的無辜與一心為主。 只是可惜了…… 張曦君默然垂下眸來,聲音不辨喜怒道:“若真是為了我,為何要對我隱瞞有孕之事?反而在三月胎穩(wěn)之后,向王爺全盤拖出?還有你不是足不出戶的祈求我原諒,此時(shí)此刻又何為出現(xiàn)在此處?” * ps:不好意思,完全靜不下來,總是胡思亂想,真是庸人自擾!還搞得沒好好更新,浪費(fèi)了這個(gè)節(jié)假日的時(shí)間。要停下讓人浮雜的不好事物,以后下班吃完飯?jiān)谕砩习它c(diǎn)0碼字,在凌晨后在更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