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人質(zh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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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無邊無盡的黑暗,鋪天蓋地壓著她。身體就像一縷幽魂,酸軟無力得不似自己一般。 混沌中,張曦君幾次三番地爭掙扎醒來,可每當(dāng)她用盡全力要睜開眼時,就有苦澀的液體被強(qiáng)灌入口腔,然后她又完全的失去了意識。 這是有蓄謀的! 害怕,恐懼,絕望在這強(qiáng)迫昏迷的一刻,她無比清晰的感受到。 淚水,也在這一刻順著眼角滑落——她怕死,更不想死! 于是后面每到有轉(zhuǎn)醒跡象的時候,她也不再掙扎動彈,只竭力讓意識多保持一刻的清醒。 如是劫匪不能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她轉(zhuǎn)醒,等再給她灌迷藥時,中間便有短暫的時間使她保有意識。 不過迷藥被灌了太多,即使在她努力謀來的這段時間里,意識也是十分的模糊。但從不時響起的車板相撞聲,以及身體傳來的劇烈顛簸,可以感覺她正身處在一輛飛馳的馬車上,而且以車顛簸的程度看,極有可能是一輛堪比軍用的雙馬追鋒車。如今戰(zhàn)亂四起,馬匹并不易得,現(xiàn)在回想一下,當(dāng)時引起暴亂的馬車,還有現(xiàn)在疾馳的馬車,可見劫持她的人不簡單,說不定就是軍營中的人! 這樣的話,劫持她的人就不是謝氏,畢竟謝氏雖是將軍夫人,卻沒有任何權(quán)利調(diào)動一兵一卒。 然若不是謝氏,會不會是河間王府派人做的……?可也不應(yīng)該,都三年過去了,也沒見河間王府動她一根汗毛。 不停地思索,又不停地否定,張曦君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劫持她的人是齊蕭在軍中的敵對! 想到這里,張曦君恨不得一下彈起來,攥住劫匪衣襟狠狠吼一句:你們抓錯人了!她對齊蕭一點(diǎn)都不重要! 可別說對劫匪撂狠話,她現(xiàn)在連動一根手指都極其費(fèi)力。 她知道這輛車上,除了她和駕車的人外,還有兩個人在車上看著她,隔上許久才給她喂一點(diǎn)粗糙的麥粥。這也導(dǎo)致她不僅整天昏昏噩噩,身體更是餓得越發(fā)軟綿,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可能。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劫匪給她灌迷藥的次數(shù)逐漸減少,從一天一次,到兩天一次,再到三天一次,而她也因此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 可是,張曦君非但沒有為此暗喜,反而更加的不安了。從劫匪明顯放松警惕的行為可以看出,他們離目的地近了,她獲救的機(jī)會幾乎斷絕! 無以名狀的恐懼中,張曦君更加不敢動彈一下,只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目的地還遠(yuǎn),她還有獲救的可能。 這一天,差不多又到灌迷藥的時候,一直疾馳的馬車忽然停下——不同于平日停車休整的夜間,此刻明顯是在白天! 張曦君的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若不是現(xiàn)在全身乏力得緊,她覺得自己恐怕就要尖叫出聲。 沒等她失聲尖叫,一路上照看她瑣事的女人有些不確定地道:“她不是謝氏,主公見了會不會……” 話沒說話,已被車上的男人粗魯打斷道:“別自己嚇自己!雖然抓錯了人,可你也知道齊蕭從不近女色,卻獨(dú)獨(dú)對她不同,據(jù)說還要把她和謝氏一起立為側(cè)妃。不論怎么說,一個齊蕭寵愛的女人,總比生了兒子還被降為側(cè)室的強(qiáng)多了?!闭f話的嗓門極大,有幾分心虛在內(nèi),不過一番話說來,男人底氣漸足,這便冷哼了一聲,“再說若她沒用,不是還有齊蕭的獨(dú)子在咱們手上!” 張曦君愕然,他們居然不止抓了她,還抓了齊瑞!還有最不可饒恕的是,他們抓錯了人,而且抓錯了還不放,就因?yàn)辇R蕭那無中生有的寵愛!這簡直太荒謬了! 來不及為這一切氣憤,她便被人架了起來,硬生生地往車下拖,撞得她本就酸軟的身體陣陣發(fā)疼。 可是張曦君不敢睜眼,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只聽女人又道:“等一下,今天的迷藥還沒灌?!?/br> 那男人嗤笑道:“你看她這要死不活的樣子,餓都把她餓昏了,還需要喂迷藥?” 女人看了一眼無知覺地張曦君,許是覺得在理,也沒再說什么。 男人卻道:“秦娘,看你扶得這么吃力,讓俺來吧?!贝致暣謿庵袔Я诵┰S溫柔。 女人架著張曦君呸了一口道:“這小娘們長得水靈又細(xì)皮嫩rou,你給老娘滾遠(yuǎn)一點(diǎn)!” 男人嘿嘿笑道:“秦娘,自你改嫁跟了俺,俺可是對你一心一意!”說著話鋒一轉(zhuǎn),滿口的不屑道:“這小娘們除了長得好點(diǎn),看樣子就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有甚好!也就是那些達(dá)官貴人好這一口?!?/br> 女人還好,男人說話的口音十分重,而且從他話中來看,應(yīng)該也是出身鄉(xiāng)野,很像四川鄉(xiāng)下的地方話,可細(xì)一聽又能辨出不同。 對了!貴州口音和四川口音極為相似,她前世有個大學(xué)男同學(xué)就是貴州人,仔細(xì)一聽他們兩人的口音倒是相像。 那么,也就是說劫匪來自貴州?可貴州不是齊蕭平亂的地方么? 難道這些劫匪是西南叛軍的人,劫持她和齊瑞是為了威脅齊蕭!? 可是,西南叛軍乃流民組建的軍隊(duì),雖然這四年來發(fā)展迅速,但要從千里之遙并守衛(wèi)森嚴(yán)的河間王府劫走齊瑞,成功的機(jī)率絕對不大。 一時間,張曦君滿腹疑惑,卻不敢隨便睜眼,只作全無意識狀的由女人架著。 一路上,可以感覺出這是一個空曠的院子,沒什么人,也并不大,很快女人就停下來了,和一個也是貴州口音的男人交談了幾句,是在說齊瑞已經(jīng)先她半天到了的話。 張曦君聽得心中一沉,他們竟思慮如此周全,未防意外,分頭行事。 張曦君深吸口氣,斂下心頭的惶然,繼續(xù)留心他們的談話,以從中探取更多信息。可是他們并沒多說什么,便聽“吱呀”一下房門打開的聲音,女人就又架著她繼續(xù)走。隨之刺眼的白光黯淡了下來,張曦君可以確定,她被帶到了一間房中。 剛被扔到地上,咬牙忍住疼痛,就聽一個暴戾的男子聲音響起:“這不是謝氏!” 說話之人不似貴州口音,卻與謝氏如出一轍。 張曦君一怔,這人難道是京城人氏? * ps:男主齊蕭就要出來,明天字?jǐn)?shù)應(yīng)該會多滴。 還有,親愛滴們,大家偶爾也出來冒個泡吧,每一條評論俺都認(rèn)真看。不知其他作者啥感覺,反正俺是深深覺得需要互動啊,一個人懵頭懵腦寫真的超級抹殺俺寫文的興趣~~~鞠躬。(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