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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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隔著百尺蒼鈞就聽到他們的動靜。沙啞低沉的聲線里帶著藏不住的急切。 “喲,蒼大將軍還跪著呢。我想想啊,無故缺朝,這可是要掉腦袋的重罪~”還未待姜冉開口,獨孤殤便先陰陽怪氣了一頓。 怎么話里醋意那么濃,有點像吃不到葡萄的狐貍。 姜冉強壓下那股怪異感,淡淡道:“無事,確實如你們所說。還有,我早已無礙,倒也不必以襲主的規(guī)格受罰?!?/br> 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蒼鈞昨日特意沒有用魔氣護體,身上被墨濯漣打的皮開rou綻。姜冉摸了摸,有些傷口深見骨髓,手下人抖了抖,硬是忍著一聲未吭。 “還裝?平日最不守規(guī)則的是你,現(xiàn)在‘最守規(guī)則’的還是你,以為這樣王就會同情你了?”獨孤殤無語極了,這可不就是阿妹說的楚楚可憐博取同情,自己都還沒用上呢,就給蒼鈞捷足先登了。 王?蒼鈞敏銳地捕捉到了稱呼的變化。看來心懷鬼胎的不止他一個……蒼鈞沉默著,只是將頭埋得更低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夠了,伶牙俐齒的,別傷了和氣。”姜冉輕聲呵斥道。重來一世,她還是很吃這套。 獨孤殤鼻子都要氣歪了。這廝明顯是故意的,怎么王就是看不出來呢? “父親……啊不,長老那邊,你打算如何處理?活要見人,死總要見尸吧?!苯娇瓷n鈞仍然一動不動,干脆將他當成了個靠椅,順勢坐到了他的肩上,扭過頭,指尖漫無目的地在他傷痕累累的背上劃動。 柔軟的指腹撫過傷口,又疼又癢,更多的是癢。傷口酥酥麻麻的,傳來一陣暖意,蒼鈞感到傷口在慢慢愈合————姜冉渡了一些魔氣過去,幫他修復傷口。 沒有人能看到她的表情,但蒼鈞能感覺得到,她的手在微微發(fā)抖。 姜冉深知,自己需要時間去療愈,更需要別的事來充實自己,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 “我有位朋友擅長易容,但是需要你親自去一趟,才能完美復制?!豹毠職懞傃畚⒉[,半真半假的提出了辦法。 易容是真的,想把人騙走更是真的。 至于蒼鈞?軍營里多的是事讓他cao心。最近北邊匈奴勢強,不出數(shù)日他就得隨軍征戰(zhàn),到時候……哼哼,看你上哪裝可憐。 獨孤殤眼里閃過一絲精光,勢在必得的笑了。 ———— 兩人一路南下,不出片刻就到了山腳,望著濃霧籠罩的森林,獨孤殤抿了抿唇,不假思索地開始脫衣服。 “你你你……這是要干嘛!”姜冉一時間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瞟。干脆直接轉(zhuǎn)過身,羞紅的耳根出賣了她此刻的不淡定。 “我就這一身衣服,壞了可不好。”獨孤殤只覺得有些好笑,她都跟兩個男人做過了,怎么還這么容易害羞? 在妖族,性從來是一件開放的事。為了快速提升修為,許多妖會選擇雙修,有些甚至修煉了合歡功,每天去吸取人類的精氣。 當初因為他天賦異稟,尋他來雙修的妖也不少,不過都被他拒絕了。雙修對他來說效率太低,弄的自己像在做慈善——他可沒這么好心。 后來不知怎么就傳成了他不舉。于是獨孤殤徹底清凈了一段時日。 這是獨孤殤自被封印后第一次恢復原型,也是姜冉第一次見到獨孤殤化形,她從未想過獨孤殤竟真的是一條狐妖——說不驚艷是假的,每一根毛發(fā)都油光發(fā)亮,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但同時又太過龐大,金色的豎瞳直勾勾地盯著她,讓姜冉感到自己像一頭被鎖定的獵物,渺小而無助。 獨孤殤瞧出了她眼里的驚艷,心中一陣暗喜,但面上不顯?!吧蟻?,抓緊。”他將姜冉拋到自己背上,隨后一躍而起。 他是有私心的,只是姜冉并不知道。背上的女孩正一心一意沉迷于毛茸茸的觸感。哪個女孩可以拒絕毛茸茸呢——至少她不行。 直到一陣驚呼打斷了姜冉的動作,她緩緩抬起頭,又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和獨孤殤一樣極具攻擊性的美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面前。黑色的大波浪張揚而又美艷,一雙狐耳時不時地抖動著。高挺的鼻梁,豐滿的厚唇,修長的美腿——腳并不是人類的腳,而是狐貍的犬肢。身后黑色的狐貍尾巴正低垂著,看起來有些警惕。 當然,最勾人眼球的還是她蜜色的巨乳,波濤洶涌,呼之欲出。小小的布條勉強擋住敏感點,又讓人擔心隨時都要斷裂,不由得屏住呼吸。 “你居然讓人類騎你?!放著妖族的王不當,去當女人的狗?”美人開口了,就是說的話不太好聽。 “她不一樣?!豹毠職懻f著說著縮回了原來的大小,姜冉一把就可以抱在懷里從頭擼到腳的那種 “哪不一樣?” “香香的?!?/br> 姜冉:?真不是實在想不到別的理由了嗎 “還很強。” 姜冉龜裂的表情才有所緩和。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獨孤殤就換回了人形,并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明扼要地講給了阿妹——在妖族,輩分比自己低的統(tǒng)稱阿妹阿弟。 姜冉在一旁默默喝茶,也不知道獨孤殤用狐語補充了點啥,阿妹看向她的眼神突然變得一言難盡了起來。 “路途勞頓,先洗洗風塵吧,”阿妹領著姜冉移步浴盆,“待會我需要量你身體的數(shù)據(jù),還請見諒?!?/br> 姜冉趴在浴盆邊,暖暖的水溫熏的她昏昏欲睡。 隨后一雙修長的手撫上了姜冉的背部,細細摸索著,似乎真的只是在丈量尺寸細節(jié)。 姜冉一開始還不理解為何需要見諒——直到自己被一雙不帶有任何情欲的手摸到身體酥軟,下體微微發(fā)熱,面部酡紅,媚眼如絲時,她才知道那些話折子里描述的狐妖名不虛傳。 要不是兩人都是女子,姜冉都怕自己忍不住把她撲倒吃掉。下面?zhèn)鱽硪魂嚳仗摳校詮哪感M被喂飽過,姜冉就餓得格外快。果然,入奢容易從儉難。 “怕你害羞,要不我把燭火滅了?”身后人看起來很貼心地解釋道,姜冉頷首,一陣勁風傳來,一切歸于黑寂。 身上的那雙手格外熾熱,散發(fā)著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