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fù)荊請罪(微H,微調(diào)教,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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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鈞擺擺手示意將士們自便,隨后著急忙慌出了演武場。 他要去找姜冉,他想了想,只有跪在她面前懺悔,讓她將自己千刀萬剮,或許才能好受一點。畢竟這三年,他就是靠疼痛來強迫自己清醒。 他赤著上身,背著儲魂刀,將刀遞給姜冉,請求她的報復(fù)。 “負(fù)荊請罪?呵……” 姜冉接過儲魂刀,濃烈的怨氣熏的她皺了皺眉。但她本身就是魔,于是她輕輕一握,將這些怨靈都收走了。 在她血祭前,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只是她畏手畏腳,瞻前顧后,不敢徹底施展自己的力量。更別說血祭后……她已經(jīng)失去自己的力量太久太久了,久到都忘記力量的滋味。 蒼鈞并不知道姜冉的動作,他一直低著頭,等待疼痛的到來。 姜冉有午間小憩的習(xí)慣,所以蒼鈞來時她才從床上起身,玉足就這么垂在床邊。腳背肌膚如同暖玉,暖陽覆在上面,泛著淡淡的光,增了一抹誘人的清新之色。甲尖晶瑩剔透,修剪整齊。 他知道像修剪指甲這種瑣事都是墨濯漣在負(fù)責(zé)。他突然有些嫉妒墨濯漣,嫉妒他可以時時刻刻陪在姜冉身邊,也嫉妒他死皮賴臉的天賦。更重要的是,嫉妒他陪了姜冉最久。如果可以,他也想捧起面前的……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蒼鈞愣住了,他怎么會……他一介罪人……怎么可以…… 蒼鈞把頭埋得更低了,還好姜冉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沒有注意到他紅透了的耳根。當(dāng)然,就算看了也不明顯——馳騁沙場,蒼鈞的皮膚早已曬成了古銅色。 他感覺得到姜冉拿著刀在比劃。 她會砍哪里呢?還是會用捅的,亦或者 很可惜,姜冉根本不在意了。吸收完怨氣后的儲魂刀又變回了通黑的刀體,她用刀尖挑起蒼鈞的下巴,逼著他與自己對視。 她漠然地看著跪伏在自己面前的蒼鈞,抿了抿唇,淡淡開口:“想救便救了,換成一條蛇,我也會救的。” 這就是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當(dāng)年的姜冉以為用自己的體溫可以暖化這幾個男人的心,卻沒想到丟了性命。 現(xiàn)在蛇主動上門朝你吐出蛇信,跟你說自己想報恩。中過毒,甚至死過一次的農(nóng)夫還會信嗎? 更別說姜冉如今失了一魄,早已不再執(zhí)著于被愛。 蒼鈞準(zhǔn)備了一路的話被堵住了,他設(shè)想過很多場景,她會憤怒,她會哭泣,她會恨他,會責(zé)罵他,毆打他。唯獨沒想到姜冉根本不在意他,甚至眼里都沒有他。 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拽的生疼。 曾經(jīng)那個滿眼是他,恨不得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會喊他蒼鈞哥哥的姜冉,早就死了,死在了那個雨夜,死在了他的手下。 她求他殺了自己。 是啊,是他親手殺死了曾經(jīng)的姜冉。她變成如今這樣,也是他咎由自取。 姜冉說完就將刀一扔,又倒回床上。吸收太多怨氣的她有些疲倦,就好似吃撐了的食客,血糖飆升。需要休息來緩解。 合上眼的姜冉?jīng)]注意到跪在一旁,身體輕微顫栗的蒼鈞,眼里泛起了詭異的紅光。 “你神經(jīng)病嗎!?”蒼鈞突然壓了上來,鉗制住了她的手腕。一米九快兩米的體格極具壓迫感,姜冉睜開眼,感覺天都黑了——其實是蒼鈞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 “求您……”求您看看我,求您報復(fù)我,求您不要忽視我。蒼鈞張了張口,卻如鯁在喉。想說的話像一團漿糊,太多,太亂。 姜冉這才注意到他身上亂溢的魔氣。污濁的魔氣濃郁到結(jié)成了實體,像觸手一樣,黏糊糊的,從兩人肌膚相接的位置開始四散,蜿蜒綿亙。像是纏綿,又像是乞求——求您疼疼我。 得了,今天又不用睡了。 姜冉一直知道最后一味藥引是什么,但是對于那時的她太超前,甚至是讓她羞于啟齒的——用男女交合之法將污濁的魔氣收回。 魔氣是她渡給他的,只有她,也唯有她能治。這些魔氣進入他的體內(nèi)后,隨著他的使用和血液一起新陳代謝。污濁的魔氣會層層累積,最后反噬,奪走寄主的神智。 從前還有血池,但也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如今累積了三年濁氣的蒼鈞就像個定時炸彈,姜冉的忽視成了徹底點燃他的火星。 不過蒼鈞并沒有下一步動作,甚至說他其實并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么。他只是像一條巨型犬,魔氣就像它的舌頭,重復(fù)地,不停地舔舐著姜冉的肌膚——似乎對它們來說,姜冉是世上最美味的甜品。 魔氣本身沒有實體,衣物對它們來說不過是擺設(shè),姜冉的紗裙下隱約能看到魔氣在流動。 姜冉覺得自己快瘋了,蒼鈞根本不知道如何控制這些魔氣,任由它們在她身上肆虐。敏感點被這些家伙不斷磨蹭著,快感層層累積,剛開葷的她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挑撥。 “你……唔!”貝齒輕啟,一旁的魔氣便乘機而入,纏綿悱惻,攝取著她的津液。膠質(zhì)的魔氣塞滿了口腔,細(xì)細(xì)挑逗著每一寸嫩rou。來不及咽下去的津液則順著嘴角打濕了秀發(fā)。 姜冉氣結(jié),本想抬腳踹開身前的巨犬,卻不慎觸到了他的命根,碩大,guntang,他的下身早已支起了一個帳篷,在她觸到的時候甚至還彈了彈。姜冉跟觸電一樣收回了腳,才意識到這家伙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勃起了?! 蒼鈞哪里懂那么多,他只覺得姜冉那一腳讓身置火爐的自己得到了一絲慰藉,“好舒服……”他喃喃道。 他下意識的用那處去磨蹭姜冉裸露在外的肌膚——足背,小腿。就像一條狗,渴求著主人的愛撫,卻又帶著一絲畏懼,不敢更進一步。 但這樣淺嘗即止的撫慰很快就不奏效了,急的蒼鈞松開了對姜冉的桎梏,握著她的足覆上那處——“求您踩我……” 難以忽視的炙熱和碩大,姜冉感到整個腳心都燙了起來。更別說已經(jīng)有了魔氣的前戲,體內(nèi)的欲望早已被挑起。 但看著他青澀的樣子,姜冉心底的小惡魔被挑了起來,她足尖一勾,束褲繩便松開,古銅色的酮體徹底展露無遺。蒼鈞的體格是原始而又充滿野性的,力量是他最好的代名詞,每一塊肌rou此刻繃的緊緊的,渾身青筋暴起,可見他忍的有多辛苦。茂密的胸毛一路向下,匯聚成一條腹線,最后簇?fù)碇翘幘尬?。小蒼鈞也跟主人一樣,和足一樣寬的柱身覆著黑紫色的表皮,青筋畢露,猙獰無比。 姜冉無端又聯(lián)想起了百里奚的那處,小百里跟主人一樣白凈,散發(fā)著好聞的草藥味。雖沒有蒼鈞的粗壯,但是長度又比他略勝一籌。 如此想著,xiaoxue一縮,忍不住吐出一股春水。姜冉也有些忍不住了,但在吃正餐之前,她想先狠狠調(diào)教一下這條什么都不懂的野狗。 姜冉充滿惡意地用足底貼著柱身上下,時輕時重。鈴口不斷分泌出液體,濃郁的膻味徹底將姜冉包裹。 蒼鈞一動也不敢動,一是怕自己不小心傷到她,二是怕惹得她不快,連這點慰藉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