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搞點事這故事還發(fā)展不下去了
在古代,這做服裝就很有講究了,首先是不能違背了一些個規(guī)矩,還有啊,這時代的女人不會喜歡多暴露的,會被人非議,說是不純良不貞潔的女子。 總之就是要求很多,沈玉香作為新欣世界女子,為思想所受到的局限感到很苦惱。 “王妃也有煩惱的時候?”難得在家的墨懷桑打趣道。 他雙手抱胸靠在窗框上,看沈玉香在書桌前抓耳撓腮。 沈玉香想翻白眼,到底是在乎形象的,她嘆口氣,放下筆道:“王爺有空看我笑話,倒不如幫妾身把窗戶關(guān)了?!?/br> 沈玉香本來是不想別人打擾,故意把房門給關(guān)了,誰知道這王爺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壞了,居然翻窗子進來了。 墨懷桑挑挑眉道:“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間,王妃怎么靜不下來?”到底是走過去把窗戶關(guān)了。 沈玉香干笑了兩聲,涼涼道:“因為暖煙香沒用啊?!?/br> “嗯?”墨懷桑沒聽懂,以為沈玉香說的是暖煙香不怎么賺錢,但其實這店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以新人店主來說,沈玉香除了不管賬,去店里時間少,基本算是很優(yōu)秀的,單從暖煙香即使經(jīng)過匠人兵器門事件后,依舊能在新作品推出后,得到廣大群眾的追捧。 這在炎曦真的算是奇跡了,就算是些老牌的店都不能相比,雖然有一本分是皇家人的原因,但總要現(xiàn)有沈玉香的努力,她的頭腦。 事實上,沈玉香的意思并不是關(guān)于錢的問題,而是對找她想要的東西沒幫助。 沈玉香的終極目標(biāo)當(dāng)然不是賺錢,她一心想知道男主是誰。 那她便要得到肖茵的作弊器,可是作弊器丟了,那就要找回來。只是也這么長時間了,到底去哪兒找作弊器實在很沒頭緒。 沈玉香自己找,現(xiàn)在又拜托別人找,但沒有一個有音訊的,沈玉香都想要不要開個當(dāng)鋪會更容易接近那些稀奇古怪點的東西。 不過沈玉香還算清醒,沒為了盲目的找東西,浪費自己的資源。 她開服裝店,一部分是想換個渠道,再說,不同圈子,不同人脈,說不定會吸引來另一批更喜歡服飾的人群呢。 沈玉香撐著腦袋問墨懷桑:“王爺覺得找一樣?xùn)|西容易嗎?” 墨懷桑道:“容易,也不容易。” 沈玉香懵了,這到底是容易還是不容易,這種問題不是除了一就是二嗎?這c選項從何而來? 墨懷在床上坐下,桑組織了一下語言道:“要是我們了解的,知道的東西當(dāng)然找的快,對它越清楚,越好找。反之,什么也不了解,怎么找?” 墨懷桑的話說的有些冠冕堂皇了,只是沈玉香道突然覺得蠻有道理的。 沈玉香現(xiàn)在才覺得,自己不了解的東西太多了。 先不說男主反派的問題,榮對作弊器的了解沈玉香便知道的少之又少。 沈玉香對作弊器的了解,應(yīng)該就只有模糊的外表,能看到這世界的男主。 可沈玉香沒想過,這東西會在哪兒顯示,會不會有什么隱藏的保護機制,還有便是,作弊器到底在不在京城。 沈玉香不是喜歡想多的人,她沒考慮過要是肖茵說謊了,會怎么樣,她真正對自己想要的東西一無所知。 小梅在外面敲門:“王妃,奴婢給您端來了姜茶。”最近天氣有點回暖,但又沒那么好,畢竟秋天是到了。 沈玉香應(yīng)了一聲,讓小梅進來, 小梅推門進到屋子里,卻意外見到了墨懷桑,她楞了一下,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 沈玉香不喜歡這種味道怪怪的東西,沒去動。 墨懷桑看了看湯碗,端起來喝了一口,辛辣澀麻,幾味陳雜,感覺味蕾都要壞掉了。 他讓小梅把東西端出去,墨懷桑難得有機會,還想和沈玉香單獨相處相處,不要外人來打擾。 小梅本想讓沈玉香將茶喝掉的,這王爺給喝了一大口,又面色不善的示意她走。 小梅知道打擾到人家了,別告退一聲,出去了。 墨懷桑突的問:“那鈴鐺對你很重要嗎?” 沈玉香點點頭:“很重要。” 墨懷桑眉目間的神情溫涼,似乎藏著些什么,不過他不給別人看。 等了許久,墨懷桑忽然開口道:“店先別開了?!?/br> 沈玉香瞪大了眼睛問:“為什么?我觸犯到什么黃道吉日了?” 墨懷桑無奈地摸了摸沈玉香的頭發(fā)道:“你別這么激動,都語無倫次了。”他換回一張笑臉面對著沈玉香。 沈玉香沒顧得上墨懷桑那尷尬的吐槽,現(xiàn)在她很在乎她的生意,敢問這兒還有什么比賺錢更有趣? 這要是趕小梅在啊,又要說不知道沈玉香在想什么了。 明明有個有錢有權(quán)的爹,又有個有錢有權(quán),還有顏的相公,不知道為什么沈玉香還要一天到晚往外邊跑。 好像外邊的空氣特別清爽似的。 墨懷桑說:“你也是呆在家里太久了,跟你說生個孩子帶著玩,你又說你自己就是孩子,敢問哪家孩子這么不聽話?” 沈玉香默默接了一句:“熊孩子。” “什么?”墨懷桑瞪她。 沈玉香閉嘴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道:“早孕對身體不好,你說的我可以多玩兩年的。” 墨懷桑搖搖頭,他倒也不急,別人家有人催著生娃娃,他工作忙,母親又常在宮中,算的上清靜院子,再說他這兩年都被謠言弄出免疫力了,只要不傷害到他的家人,他聽聽完全沒什么問題。 沈玉香話題背帶跑了,也沒想著岔開話題,說些別的,就微紅著臉,在那兒走神,墨懷桑不知道這丫頭又在想什么,正要調(diào)~戲她一下,外面?zhèn)鱽砹艘粋€人的大吼。 雖然在別人家大吼大叫,這么粗魯?shù)氖拢蛴裣阌X得皇室的人不會做,至少墨懷桑從來沒有做過,但聽那聲音,是三皇子沒錯了。 沈玉香倒也好奇,這次有什么事把溫文爾雅的東方胥惹得又一次崩壞了形象。 東方胥不顧管家的阻攔,踢開了房間的門,直沖著墨懷桑和沈玉香而來。 墨懷桑眸子沉了沉,沈玉香到只是有些驚愣,而后便帶了點怒氣。 東方胥也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完全就是條暴躁的野狗,見人就吠。 沈玉香本來在中秋宴會上幫過東方胥,雖不是那種追著別人要報恩的人,但至少,不恩將仇報吧。 東方胥現(xiàn)在這樣子,完全是要吃掉他們兩口子。 沈玉香一禮道:“三皇子,不知三皇子突然造訪,有何事?” 東方胥道:“你還記得這個嗎?”他眼睛紅紅的手里握著一只樸素的簪子。 沈玉香當(dāng)然認(rèn)得,這是她的作品。 三皇子當(dāng)初給她出的題,要簡單,但要有高貴的氣質(zhì)。 沈玉香自認(rèn)為氣質(zhì)在人,所以她覺得要有那份心意,和趣味。 于是便有了那只在樸素下,又藏著小玄機的簪子。 其實并不是什么多厲害的東西,不過是簪子里藏了藥,按小機關(guān),便可以出來。 比之陰陽壺簡單的多。 很多電視小說里都能見上。 雖然沈玉香知道秦蝶帶了系統(tǒng),但這種小玩意兒,這世界沒有,那系統(tǒng)應(yīng)該不會想到這種東西的。 到現(xiàn)在問題似乎就出在這簪子上。 沈玉香奇怪地問:“出什么事了?” 東方胥此時已經(jīng)急暈了頭,咬牙切齒道:“蝶兒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沈玉香不喜歡別人的威脅,但她知道東方胥氣暈了頭 ,便沒多計較,到是墨懷桑沒忍住。 將沈玉香護在身后,冷聲道:“三皇子自重,即使有什么事,責(zé)任也不會在香兒這兒?!?/br> 東方胥道:“好一個夫唱婦隨,那沈玉香害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要告訴你一聲,還是說你們兩位是一起的?” 沈玉香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聲音聽起來柔和些,她道:“三皇子,還是請您先說說秦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吧?!?/br> 東方胥盯住沈玉香,開口道:“她中蠱了。” 沈玉香瞪大了眼睛,蠱?哪里來的蠱?她到這個世界來后也沒聽說哪兒有什么蠱。 到是墨懷桑,聽到蠱后,目光沉了沉,他道:“愚族的蠱蟲?!?/br> 沈玉香簡直莫名其妙,她愣愣地重復(fù):“愚族?” 墨懷桑見沈玉香不是很清楚的樣子,解釋道:“傳說愚公移山,最后成功并非神仙相助,而是愚公靠的他族特有的一種蠱蟲,控制人心,先是自己的家人,而后是村人,后又是過路人。他們中蠱后,便如同行尸走rou,逐漸喪失思維,只會不停的重復(fù)一件事,直到rou體腐化。” 沈玉香打了個寒顫。 這不是黑童話嘛,真令人害怕。 東方胥說:“蝶兒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巫人查看后說,這簪子里有蠱蟲的痕跡。你怎么解釋?” 沈玉香一個頭兩個大,又是這種陷害,她都要郁悶死了,明明是很爛的設(shè)計,卻每每都能達(dá)到很好的效果。 心急的人,早沒有了平時的睿智,所以容易沖動。 到要慶幸東方胥還沒激動到上來就一劍刺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