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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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言川兀的普通話里帶著濃厚的閩地口音,但聽了對方傳授的這些干貨知識,郁景徐表示受益匪淺,還沒等言川兀在學弟面前自得一會兒,一通電話就把他給叫走了。 他面露愧色,“麻煩你現(xiàn)在幫我舉一會兒牌,有新生在坐上大巴時才發(fā)現(xiàn)證件丟了,我得去幫著一起找找?!?/br> 像是怕郁景徐猶疑,他又繼續(xù)補充道:“主要你是這一班最早來的,剛才師傅打電話過來時也說了,二十分鐘后到,車上有去往眀派的標志,到時候你就不用舉了,只管先把自己的行李搬上去?!?/br> 郁景徐輕輕頷首,還給了對方一個寬慰的笑容,小忙而已,設(shè)身處地想想,他都為那個丟失證件的新生捏了把汗。 他接替了言川兀的位置,選擇中午列次的新生本來就少,一旁其他學校的舉牌人員都吃起了工作餐。 大巴倒是按時抵達,那個丟了證件的新生下了車后就竄入人群,在這樣的情況下找東西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郁景徐依言把行李箱放在車側(cè)面的夾層內(nèi),后面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一些女生,他也就幫著把行李一起搬了。 大巴一般得載夠大半的人才會出發(fā),人倒是齊的很快,不過師傅還在等去找證件的兩人。 車上沒有空調(diào),實在悶熱,郁景徐拿瓶怡寶占了位,又扛著紅牌下了車,比起待在車上,他倒更愿意站在出站口吹吹風。 但又過了半個小時,還是不見言川兀的蹤影,師傅正準備招呼他上車走了,但郁景徐卻在這時被一道聲音叫住了。 “同學,等等我??!” 他回身望去,雙手各提著一個碩大行李箱的少年朝他沖來,甚至還帶著一副整活用的“社會人”墨鏡,t恤短褲都是一水兒的黑,唯有腳下一雙橙紅色運動鞋亮得閃眼。 于是他也高聲道:“師傅,請再等等?!?/br> 郁景徐無暇吐槽對方的衣品,頂著師傅的催促,他瞥了一眼被行李箱填滿的夾層,“底下放滿了,只有把行李搬到座位邊上?!?/br> 說罷,他伸出手去要幫對方分擔一個行李箱,那人客氣拒絕,卻耐不住他堅持,最后掂量了一下,把左手的遞過去,看著郁景徐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它抬了上去。 待兩人終于并排坐在大巴上,黑衣少年摘掉那副滑稽的墨鏡,露出其下英氣逼人的面孔。郁景徐坐在靠過道的位置,余光不經(jīng)意間就能看到對方優(yōu)越的下顎線。 “謝謝,請問你是大二的學長嗎?”那雙輪廓凌厲的眼睛注視著郁景徐,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不是,我只是臨時頂替一下學長?!?/br> “哦,原來你和我同級啊。那么認識一下吧,我是文院的新生,卓蔚成?!?/br> “郁景徐,也是文院的?!?/br> “真巧啊?!?nbsp;對方的笑意間似乎帶上了些許調(diào)侃的意味,郁景徐雖覺古怪,可到底說不清道不明。 兩人就這么順理成章地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然后看見了姍姍來遲、氣喘如牛的言川兀。 幾乎是在看到卓蔚成的那一瞬間,言川兀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卻因為氣竭,指著他半天“你”不出來。 卓蔚成無辜擺手,將摘下的墨鏡重新戴了回去,“我早就給你發(fā)過微信說我今天坐動車到木容,怎么見到我還這么激動?” 言川兀終于把那口氣給理順了,“我告訴你我要耽誤會兒再過來,讓學弟替我一下。我可都看見了,你還真是好意思,讓咱們學弟給你搬行李!” 郁景徐在一旁沉默地看著他倆,有些莫名,自己并不覺得幫忙搬行李是什么大事,但“咱們”二字有待挖掘。 “此言差矣,我現(xiàn)在降級轉(zhuǎn)專業(yè)到文院了,怎么就不算是大一新生?” 話雖如此,卓蔚成還是側(cè)首對郁景徐歉然一笑,“不好意思啊,勞煩你幫我搬行李?!?/br> 郁景徐輕輕搖頭,“沒關(guān)系的,學長?!?/br> 言川兀在他們對面坐下,聽見“學長”二字頓時笑了出來,“聽見沒有,老卓,別裝嫩?!?/br> 他又給郁景徐介紹道:“這就是我們宿舍不提也罷的那位,從生科院轉(zhuǎn)過來的,你瞧他那副墨鏡,成天沒個正經(jīng)。” 還沒等郁景徐想到回答的措辭,卓蔚成便搶先無辜道:“那還不是因為久別重逢,想給你個新印象?!?/br> 郁景徐這下可以確定,面前的兩人絕對是死黨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說: 寫這本也是為了記錄我的大學生活,我寫的時候完全沒有卡文,太神奇了。 第2章 迎新報到 言川兀極為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就算你化成灰了,我也認得你這副脾性。”所以根本不存在刷新印象這回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還沒坐熱的墊子上起身,“行了,回去帶學弟好好熟悉熟悉學校,我得繼續(xù)去站崗了?!?/br> “學長再見?!?/br> “川guo,慢走不送哈!” 聽見這句熟悉的方言,原本目送言川兀離開的郁景徐轉(zhuǎn)頭看向卓蔚成,眸光中難得帶上幾分驚喜,試探性地問道:“學長和我一樣是蜀川人嗎?” 卓蔚成高深莫測地搖搖頭,“我渝州的?!?/br> “啊,這樣?!庇艟靶旆讲诺南矏傁麥p了些,不過倒也算得上是半個老鄉(xiāng)了。 “你普通話挺好的,我都聽不出蜀川的口音。但蜀川離這兒有一千多公里,怎么不坐飛機來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