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踢館
倒是個好孫女! 就是不知道,將來會變成什么樣! 光是聽杜安剛才那番話,陳七夜就清楚,武術(shù)堂的幾個創(chuàng)始人,就算不全是煉氣士,也絕對是有煉氣士存在! 而殺杜安幫助杜怡萱好好修煉,那根本就是修煉“絕情道”,當(dāng)初在修仙界,大多數(shù)的煉氣士,都是修煉的絕情道。 聲稱無情無欲,才能夠成為最強的煉氣士。 而從地球穿越過去的陳七夜,卻不認同這種看法,人之所以為人,不就是因為人有七情六欲,有愛有恨嗎? 若是這些都沒有了,那和禽獸,和妖獸又有什么分別呢? 因此陳七夜修煉的是“有情道”,最后成為了修仙界最年輕的仙帝! 饒是這樣,后來的煉氣士,也基本還是選擇修煉絕情道,這在修仙界的眾多煉氣士腦海之中,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根深蒂固的修煉法則。 有的煉氣士甚至覺得,陳七夜修煉有情道能成為仙帝,完全是運氣好,而大多數(shù)的煉氣士,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氣運,因此絕情道才更有希望登頂煉氣士巔峰。 當(dāng)時因為這個問題,在修仙界還掀起了一場很轟烈的辯論。 最后這個辯論,自然還是以“絕情道論”勝出收場,原因無他,修仙界這么多年,修煉有情道的寥寥無幾,而成為強者的,除了陳七夜更是再無第二人! 其他人別說仙帝,最強的也就是筑基境強者,最后到死也止步不前。 而絕情道呢? 在陳七夜之前,修仙界的強者向來都是以絕情道為主! 因此最后眾人覺得,陳七夜是個特例,修煉有情道成為強者的特例。 看來,地球與修仙界的有些地方,還是相同的。 杜怡萱真要是以絕情道入道,那么,想要恢復(fù)過來,除了杜安的死能喚醒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辦法了。 “好,你待會回去告訴她,讓她先不要回武術(shù)堂,我晚上過去一趟?!标惼咭拐f道。 杜安聽到這話,內(nèi)心算是真正松了口氣,問道:“陳先生,您為什么不現(xiàn)在過去呢?要是現(xiàn)在過去的話,或許更好吧!” 在杜安看來,陳七夜能來江東省,他的確是心里的石頭落地了,可孫女的事情一天不解決,他一天就難安。 畢竟孫女體內(nèi)的寒毒,只要沒除掉,始終是個禍患。 “白天我有其他的事情,晚上你再來這里接我就行?!标惼咭箾]有說太多。 杜安聞言,自然不敢多問,在他看來,陳七夜這樣的大人物,來江東省有其他的事情太正常不過了。 “好,陳先生,那晚上九點我再來。” 陳七夜點頭。 杜安告辭后,陳七夜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紅酒,沒有說話。 趙海山吃了一會,問道:“主人,這件事看來很棘手,那個武術(shù)堂的人,恐怕不簡單??!” “嗯,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里面的煉氣士,或許是來自古武家族?!标惼咭拐f道。 “古武家族?”趙海山愣了一下,“這個時候,古武家族難道就已經(jīng)出來了?” “早就出來了,你感知不到而已?!?/br> 這句話,倒不是陳七夜夸張,走在大街上,以他的實力,想要感應(yīng)到煉氣士不是難事,而對方卻很難感應(yīng)到他。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陳七夜已經(jīng)是筑基境的煉氣士,按照他的猜測,目前地球上的筑基境煉氣士,恐怕沒有幾個,就算有,也肯定是一個個老妖怪,不會輕易現(xiàn)身。 起碼不會現(xiàn)在現(xiàn)身。 他們這種人,實力沉睡之前,或許更高,為了躲避當(dāng)年地球的大劫,不得已藏身,最后靠著消耗實力續(xù)命。 這么多年,實力消耗了不知多少,如今已是筑基境了,又怎么可能輕易舍得出來呢? 萬一出點什么意外,可就是血虧的事。 趙海山聞言,說道:“若是古武家族已經(jīng)有人出來了,那這武術(shù)堂的人,或許還真有可能是古武家族的。” 陳七夜笑了笑,古武家族又如何? 就算是有古武門派的人,他也不覺得奇怪! 這種事,很難說的準。 但不管是什么人,這次既然來了江東省,那么武術(shù)堂自然也要走一遭了。 吃完飯之后,陳七夜帶著趙海山出了酒店。 江東省陳七夜是第一次來,當(dāng)初焦玉若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就是這里。 再想起曾經(jīng)伊人,陳七夜的情緒有些惆悵。 哪怕是仙帝,也免不了俗,更何況陳七夜修煉的本就是有情道,這種事怎么可能完全拋卻得掉呢? 和青州市比起來,江東省更大,只不過與前者的經(jīng)濟繁榮不同,這里武館隨處可見,不少人甚至穿著習(xí)武用的短衫,有點類似古裝電視劇里的樣子,但要更現(xiàn)代化一些,也更美觀一些。 倒是有些像是島國和服的簡化版了。 走在江東省的街頭,陳七夜沒有什么目的,就這么隨意走走看看,趙海山自然也就只能跟著,對于陳七夜想要干什么,他倒也不好奇。 反正在趙海山看來,陳七夜救了自己,那么他的這條命就是對方的了,更何況這段時間以來,他因此實力還提升了不少。 這一切都要感謝陳七夜。 “走,來這家武館看看?!?/br> 陳七夜進了一家名為“狂鷹”的武館。 比起之前的幾家武館,這家武館的弟子顯然要多一點,說是多一點,實際上也就是十幾個人,正穿著習(xí)武用的服裝,在兩兩比斗。 衣服的后面紋著一只鷹頭,眼神銳利無比,倒是有幾分霸氣。 “你們是誰?也打算來武館報名嗎?”一個粗獷的漢子走了上來問道。 陳七夜搖頭,笑著說:“你就是這家武館的館主嗎?” “不錯!有何貴干?” 對方也不是傻子,陳七夜都這么問了,顯然不是武館報名學(xué)武的人了。 再說了,真要學(xué)武的話,去武術(shù)堂豈不是更好? 那里的不少弟子都負責(zé)教授武學(xué),價格雖說是要比尋武館貴一點,可架不住名氣大??! 不少人都是慕名而去的! 導(dǎo)致其他武館的生意,一再蕭條! “不想干什么,我看你這武館的生意不錯,想要進來看看,既然你是老板的話,不如讓我這手下與你比試一番如何?”陳七夜笑著說道。 武館館主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起來。 比試可以! 但對方這樣子,倒更像是踢館的來了! 其實館主還真是誤會陳七夜了,可最近武術(shù)堂的事發(fā)生后,不少武館都是風(fēng)聲鶴唳,加上陳七夜這樣子,實在是太淡定了,淡定的讓館主想發(fā)怒! “你是來踢館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