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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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在長途的跋涉之后,葉秋在沈傲雪的指領(lǐng)下回到了她的南云老家。 這里不比金陵,天海,燕京那些大城市的交通發(fā)達(dá),雖然沒下雨,但是道路依舊泥濘,也間接的反應(yīng)了這個地方的貧窮。 天海,有的是雕梁畫棟,鱗次櫛比的呃高樓大廈,那里燈火輝煌,夜夜笙歌。 而沈傲雪的老家,有的只是殘磚爛瓦的破平房,這里的人普遍的很窮,生活質(zhì)量遠(yuǎn)遠(yuǎn)的低于華夏的平均水平。 這就是現(xiàn)實中的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 別看現(xiàn)在的華夏新聞經(jīng)常播什么人均gdp又漲了多少,人均收入收入又翻了幾倍。 這些都是有前提的,講的都是人均,其實真正的情況,是貧富差距極大。 試想想,一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富豪,他擁有一百億,而另外一個一個站在臭水溝里的平民,他有一千塊。 現(xiàn)在對外宣稱,人均五十億,那么多么恐怖的一個數(shù)據(jù)。 所有人都在羨慕,都在喊著人民安居樂業(yè)。 其實并不然,那些只是虛假的繁榮,騙一騙那些無知的上層領(lǐng)導(dǎo)的。 他們只知道坐在辦公室里面,拿著報紙喝茶,然后看著人均五十億的數(shù)據(jù)開懷大笑,想著自己的政績是一躍千里,又要升官了。 但又有多少領(lǐng)導(dǎo)深入基層,去考察過那些貧窮的山區(qū)呢,比如現(xiàn)在沈傲雪的老家,南云。 望著這一路的小平房,葉秋也不禁陷入了沉思,看來華夏目前真的還只是發(fā)展中國家,離發(fā)達(dá)國家有很長的路要走。 革命尚未成功,各階層仍需努力啊······ 只是有一點(diǎn)他沒有能夠想的通,就是這么貧窮的地方,沈傲雪的那個繼父吳坤是如何欠下那么多的賭債的。 上次給了這老混蛋兩百五十萬,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爛不爛賭? 終于,在鄉(xiāng)間小路泥濘的層層阻攔下,葉秋總算將車開到了沈傲雪老家的住處。 比起其他的那些破平房,沈傲雪家似乎要顯得條件好一點(diǎn),起碼是蓋上了小樓房,雖然依舊是水泥墻壁,但是比很多人家都要好很多,起碼有個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 看來在沈傲雪畢業(yè)后工作的這兩年時間,應(yīng)該是將賺的所有錢都寄到了家里。 這真是為難她了,一個女孩子,用她并不寬闊的肩膀,硬生生的扛起了這么一個支離破碎,并不幸福的家。 想到這里,葉秋真的有些心疼沈傲雪,雖然他自九歲家族滅亡之后,就忍受了非人的折磨。 可是起碼在那九年里,他擁有著最完美的童年,葉家當(dāng)年可是全華夏的豪門,估計一天的流水開支,能抵上沈傲雪家十年的收入。 “雪兒,你回來了啊······” 就在葉秋將車停在路邊的時候,身后忽然就響起了很慈祥的聲音。 這是來自一個母親,一個靠縫縫補(bǔ)補(bǔ)來補(bǔ)貼家用的偉大母親! “媽······” 或許是近鄉(xiāng)情更怯,在見到后背已經(jīng)極其佝僂的母親后,沈傲雪猛的愣在了原地。 她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再也控制不住,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劉英拖著自己的老寒腿,很艱難的就迎上去,緊緊的抱著已經(jīng)兩年沒有見到的女兒,老淚縱橫,哭成了一個淚人。 葉秋雙手拎著那些禮品,很安靜的看著這溫馨的場面,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夠出生于一個普通,哪怕是貧窮的家,因為,那起碼還有親情。 他不必背負(fù)著深仇大恨堅強(qiáng)的活著,也不必在見到自己親生母親的時候,帶著一腔恨意。 他能夠像沈傲雪一般,面對骨rou親情的時候,可以毫無顧忌的撲到母親的懷里,任眼淚流淌,傾訴心中的委屈······ 別看葉秋表面上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地獄修羅”,但其實他也只是一個二十四歲的大男孩。 他這個年紀(jì),本應(yīng)該在父母的疼愛下,努力工作,找一個善良孝順的妻子,然后生兒育女,過上幸福的日子。 可是,他叫葉秋,是十五年前的那個叛國小少爺,無數(shù)的亂臣賊子想要他死,除了讓自己跑的更快,變的更強(qiáng),他別無他法! 正如那句經(jīng)典名言所說,沒有傘的孩子要努力的奔跑,現(xiàn)在沒有了葉家的庇護(hù),他必須靠著自己力挽狂瀾,為自己正名,也為蒙受了十五年冤屈的葉家正名?。?! 就在沈傲雪母女相擁而泣,葉秋若有所思的時候,那房子里忽然就傳來了男人撒酒瘋的聲音。 “你們兩個敗家娘們,一大早的,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呢? 好好的一個家,就是被你們兩個喪門星女人給哭窮的!” 咒罵出聲的,正是手中拿著酒瓶的吳坤,也就是沈傲雪的繼父。 “媽,你這里是怎么了,是被那個人渣打的嗎?” 沈傲雪看著母親劉英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疼又帶有憤怒的問道。 劉英趕緊將外面那并不怎么暖和的棉襖袖子拉下,擦了擦眼淚,含糊其辭的說道:“沒······沒,是我自己摔的······”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她是在說謊,這么重的傷,怎么可能是摔的,明明就是被打的。 原本還淚眼婆娑的沈傲雪忽然就怒了,迎著那正在撒酒瘋的吳坤,嚴(yán)詞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打我媽?你憑什么打她? 我要報警,告你家暴!” 那撒著酒瘋的吳坤明顯的神志有些不清,只聽見“砰”的一聲,他就將手中的酒瓶給砸在了地上。 “媽的個巴子,你個丫頭真是不得了了,竟然敢管起老子了,我想打誰就打誰,你管得著嗎?” “你混蛋!” 只見沈傲雪忽然伸出手,直接將吳坤給硬生生的推倒在地。 兔急了還咬人呢,沈傲雪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在劇烈的憤怒下,她也管不著那么多了。 這下可把吳坤給惹急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又喝了些酒,趁著酒勁,“蹭”的一聲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伸出手臂就對著滿臉淚痕的沈傲雪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