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滅你宋家綽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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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面對態(tài)度越來越強(qiáng)硬的宋行利,凌傾城同樣很不爽,秀眉一蹙,直勾勾的盯著眼前比自己大幾十歲的宋行利,沒有絲毫的慌張,相反擲地有聲的說道:“如果說,今日我凌傾城非要保他呢?” 這話一出,不光是宋家的那些小輩,就連宋行利,身體也微微顫了顫,不是說凌家這丫頭平時大大咧咧,非常的好說話的嗎,怎么今日如此的冥頑不靈,非得保護(hù)一個不知道哪個疙瘩里冒出來的小子呢。 一旁的宋晨宇低著頭,他在反思一個問題,這個葉秋究竟比自己強(qiáng)在哪里,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魅力,在歐尚集團(tuán)蕭韻寒,沈傲雪處處護(hù)著他也就算了,之前在洛家晚宴的時候,陸可兒不顧一切的維護(hù)他也忍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就連凌傾城都站在葉秋這一邊了,這混蛋,說的都是些什么花言巧語啊,能騙取這么多美人的信任和芳心? 就在宋家所有人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凌傾城這一句話的時候,大廳里忽然走出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一副古老的做派,黑色的中山裝,眉宇之間不茍言笑,和宋行利有那么五分相像,只是那威嚴(yán)氣勢是宋行利所不具備的。 “爸,你怎么出來了?”宋晨宇率先發(fā)現(xiàn)了父親宋行書,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平時宋行書是典型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雖然貴為宋家家主,但是好多事情都是交給宋行利去辦的,他是一心的撲在華夏古武功夫的研究上,就好像是著了魔一般,不能自拔。 特別是近兩年,突破了黃級,逐漸邁入玄級之后,他是徹底的變得癡狂,家族里面的事情根本不聞不問的,要不是這一次弟弟宋行利苦苦哀求,他也不會出面的。 “凌傾城,剛剛是你說要護(hù)著這個小子的嗎?” 家主就是家主,威嚴(yán)氣勢比起宋行利,可不是強(qiáng)了一丁半點(diǎn),宋行書可不會畏畏縮縮的,而是直呼其名凌傾城,他骨子里表露出來的,就是他強(qiáng)任他強(qiáng),清風(fēng)拂山崗,無論凌家如何叱咤一方,想輕易的欺負(fù)到他宋行書的頭上,也不是那么的容易的。 “對啊,就是我說的,有什么問題嗎?” 凌傾城本就是倔強(qiáng)的性格,若是陸遠(yuǎn)風(fēng),蕭莫爭等人,她還會尊敬一下,這宋行書就算了,他資歷還不夠。 “好,很好······” 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后,宋行書又表情陰翳的轉(zhuǎn)向了葉秋,質(zhì)問道:“你就是那個將晨明送進(jìn)監(jiān)獄的小子吧,聽警察局局長秦嶺說,你的背后好像有些勢力?” 葉秋很不爽的看著裝模作樣的宋行書,比起他那個炸藥桶弟弟,這老家伙可傻逼多了,言語之間有一副老子誰都不怕的樣子,還不如宋行利那樣直來直去的好玩可愛呢。 葉秋也不顧及這是宋家的地盤,直接旁若無人的走到一椅子旁,大大方方的就坐下,還挑了挑眉毛,示意凌傾城也別站著了,穿著高跟鞋挺累的,坐到自己的身旁。 隨心而動的凌傾城就是喜歡葉秋這一副桀驁不馴,無所畏懼的模樣,對著他莞爾一笑后,很聽話的就攏了攏衣擺,坐了過去,女孩能夠感受到葉秋給予她的安全感,這讓她非常的舒心。 坐定后,葉秋雙眸忽然閃出一絲厲芒,如眼睛蛇出洞一般犀利,狠狠的盯著宋行書,冷冷道:“其實(shí)我也只是小有勢力吧,但是滅你一個宋家,綽綽有余!” 如此囂張之話一出,宋家的大廳瞬間炸開了鍋,那些熱血上頭的小輩紛紛破口大罵。 “我日你奶奶個大腿,你特么算個什么東西,還滅我宋家綽綽有余,我去你妹的,真當(dāng)我們宋家人都是粘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嗎?” “丫的,這混蛋太囂張了,要不是看在他比我高二十五公分的份上,老子早就上去掄他了,看我不打爆他的頭,讓他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一身高撐死了一米六的宋姓后輩面部猙獰的放狠話道。 隨意坐在椅子上的葉秋轉(zhuǎn)身瞥了一眼這個要讓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家伙,露出玩味的笑容后,撇撇嘴搖了搖頭,就他這三寸丁谷樹皮的身高,跳起來能打到自己的膝蓋嗎? 都說七尺男兒頂天立地,就他這三級殘廢,估計也就能和娛樂圈某寫書的珍視明打打架吧······ 最為暴躁的自然是炸藥桶宋行利,出口成臟,破口大罵道:“你個混蛋還特么目中無人了,在我宋家的地盤還如此囂張,真當(dāng)沒人奈何得了你嗎?” 說完,宋行利大手一揮,示意管家動手,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葉秋。 管家立刻心領(lǐng)神會,滿是皺紋的手捏成拳頭,渾身上下開始釋放古武者的殺氣。 “砰······” 只聽見一聲巨響,正襟危坐的宋行書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楠木做的結(jié)實(shí)桌子就這樣散了架,直接化作了一堆廢木。 “退下!” 宋行書一聲厲喝,他的實(shí)力已經(jīng)到達(dá)了玄級頂峰,怎么會察覺不到管家黃級的殺意。 管家渾濁滄桑的眸子瞪得很大,一直死死地呃盯著地上散架的楠木,有些難以置信,這家主竟然又突破了,那一掌的力量,起碼得有千斤,若是拍在人的身上的話,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宋行書這是在示威,偌大的一個宋家,也不會在意一個楠木桌子,他這一掌就是要告訴葉秋,別初生牛犢不怕虎,在天海,還沒幾個人能對他宋行書吆五喝六的。 可讓他有些失望的是,那散架的楠木桌子葉秋連正眼看都沒有看一眼,根本不理會他的暴怒,還將腦袋靠在凌傾城的螓首邊,兩人小聲的竊竊私語著,是不是的還發(fā)出笑聲。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宋行書何曾被人這么赤.裸裸的羞辱過,認(rèn)識一直裝模作樣的他,臉上也怒意經(jīng)顯,雙眼變得有些猩紅,臉部的肌rou跳了跳,像是即將爆發(fā)的火山······